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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大步而去!
文玉旬愕然出了一会神,心想琼妹和铿弟呢?怎不见他两人?
他四处二望,仍末见两人踪影,不由心中大感奇怪,当下沿着大路向前行去,走了一会,忽听一阵喝叱之声从右面林间传出。
文玉旬一听,不但有上官琼声音,甚至连欧阳铿的声音也在那边响起,他不再犹豫,飞身奔去!
到了近处,只见上官琼和欧阳铿联手合斗一名白衣书生,文玉旬一望,大喝道:“住手!”
三人听得文玉旬声音,纷纷向后一退!
欧阳铿大声道:“好啦,文大哥来了,看这坏小子还敢欺侮人么?”
文玉旬喝道:“铿弟不可乱说,都是自己人!”
欧阳铿吃惊的指着那书生道:“文大哥,你说这坏小子是自己人?”
文玉旬连忙走了过去,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琼见文玉旬出现,原本心中大定,及听他说那书生是自己人,顿时有种受了极大委曲的感觉,'奇+书+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女人的眼泪真个不值钱,但上官琼这一哭,却把文玉旬哭傻了,他呆了一呆,同视那书生道:“南燕,你究竟捣什么鬼?”
原来这书生正是鲁南燕乔装,鲁南燕心中原本对文玉旬有着特别感情,此刻见文玉旬一出便帮上官琼,心中一气,掉头就走!
文玉旬一呆,赶紧拦了过去,道:“南燕,你怎么啦?”
鲁南燕气道:“是你的琼妹欺侮我,你去问她吧!”
文玉旬转出语气有点不对,但他不会料到别的事情上去,转过脸来,问道:“琼妹,可是你欺侮了她?”
上官琼大怒道:“我何时欺侮了她?”
鲁南燕道:“要不是你欺侮我,我怎会和你动手?”
她把责任往上官琼身上推,只把上官琼气的要命,脸孔铁青的指着鲁南燕道:“你这小子难道还气我不够么?咱们要不要再打一架?”
鲁南燕冷冷的道:“奉陪!”
文玉旬连忙摇手道:“南燕,别胡闹啦,这位是上官琼姑娘!”
鲁南燕道:“不需介绍,我早已知道她的芳名了!”
文玉旬皱皱眉头道:“既然早已知道,为何还要寻上官琼晦气呢?”
鲁南燕生气道:“你为什么事事都帮着她!”
欧阳铿插嘴道:“虽说文大哥帮琼姊,事情本来由你而起!”
说着一顿,转脸对文玉旬道:“文大哥,这人好不可恶,他说他知道那树阵进出之法,琼姊求他帮忙把你带出阵来,他却提出一个无理要求!”
文玉旬道:“什么无理要求?”
在这当口,鲁南燕心中不由打了一转,暗忖就让这小子把事情真象说出来,也好叫他了解我的心意。
欧阳铿道:“他问琼姊和你是什么关系?”
文玉旬脸孔一红道:“太胡闹啦!”
欧阳铿哼了一声,学着大人语气道:“琼姊对他说了,他还要问琼姊,你们亲蜜不亲蜜?”
文玉旬目光一抬,正贝鲁南燕把头低了下去,她究竟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了。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怎么可以,他乃大师哥之女,我辈属叔侄,千万不可,千万不可!
他心念一闪,便道:“南燕,你原不是和令尊大人他们在一起吗!”
鲁南燕道:“和他们在一起我感到很不自由,所以独个儿出来走走,难道不可以?”
鲁南燕见欧阳铿说出事实之后,文玉旬毫无反应,妒恨之下,出语大是不愿。
文玉旬也不见怪,又说:“你这样顽皮,令尊大人会耽心的!”
鲁南燕哼道:“我的年龄和你差不多,又不是小孩子,他们有什么心好耽的?”
鲁南燕这话大有用意,文玉旬如何听不出来,他从未料到鲁南燕会对自己钟情如斯,有心相劝几句,一时却说不出口上官琼心细如发,仔细观察之下,这时已看出鲁南燕乃女扮男装,不由冷笑道:“文大哥,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文玉旬尚来不及答话,鲁南燕已接口道:“起码比你早!”
上官琼恨声道:“你这丫头真会使刁,几乎把我都瞒过了,现在我倒要问问你,你和文大哥可是什么关系?”
鲁南燕哼道:“你不配问!”
上官琼哼道:“我偏要问!”
鲁南燕冷冷的道:“那你就太以不自量力!”
上官琼睁目道:“你说是不说?”
鲁南燕道:“不说又怎样?”
上官琼大怒,呼地一掌攻了过去!
文玉旬赶紧横身一插,手臂一伸,便架上官琼一掌。
上官琼咬牙道:“文大哥,原来你到底还坦护她?”
文玉旬急道:“琼妹千万不可乱说,我绝无此意!”
上官琼恨道:“还说绝无此意,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何必狡辩?”
这话真使文玉旬跳到黄河都洗不清,迟疑之间,上官琼又是一掌攻了过去。
这一次文玉旬若是再出手招架,只怕上官琼的气就要生的更大,迟疑之间,鲁南燕早已手掌一翻,狠狠还击面上。
两人刚才狠斗了些时候,上官琼的功力较之鲁南燕稍逊,鲁南燕一轮快攻,上官琼登时只有守的份儿。
欧阳铿大叫道:“文大哥快帮琼姊!”
文玉旬实在两下为难,饶是他武功再高,但对这种场合还是初次碰到,一时被弄的手足失措欧阳铿大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眼下又是二对一的局面,而且三人一上手就打的十分剧烈。
文玉旬心想他们三人之中任是谁伤了,我都吃罪不起,念头一闪,就在三人斗的非常激烈之时,他突然飞身挡在中间。
文玉旬并不出手,是故两边招式都向他身上击去。
鲁南燕反应较快,酣斗中立刻抖手一撤,上官琼虽慢得一慢,但在中途仍把招式撤了回来。
欧阳铿功力较差,撤拍不及,呼地一掌击在文玉旬胸上。
欧阳铿大惊道:“文大哥……”
文玉旬笑笑道:“不打紧,我不曾受伤!”
上官琼气道:“文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存心帮他?”
文玉旬苦笑道:“这是那裹话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何必如此夹缠不清?”
顿了一顿,又道:“我希望你们双方冷静,南燕,你爷现在何处?”
鲁南燕小嘴一蹶,道:“不知道!”
文玉旬拂然道:“南燕,别使小孩子个性,这件事关系我整个计划,赶快告诉我!”
他摆出长辈身份,自以为鲁南燕意态会稍减,那知鲁南燕竟是别有用心的道:“要找他老人家还不简单,随我去得啦!”
文玉旬征道:“你不能把他地址告诉我么?”
鲁南燕道:“在这里不行!”
说着,一双眼睛向上官琼望去。
上官琼冷冷的道:“不要脸,你想用这种下流手段要胁文大哥?”
鲁南燕立刻反唇相讥道:“你才不要脸呢?什么大哥小哥的,叫的好不肉麻?”
一言不合,两人转眼又要闹僵,文玉旬大感为难,咬了咬牙,叫道:“南燕,不许你胡说八道!”
鲁南燕说道:“你……说我胡说八道!”
文玉旬狠起心肠道“你既知道,最起码我也是你的师叔,你敢不听话?”
鲁南燕脸色一变,哼了一声,飞身而去!
文玉旬一呆,飞身拦在前面,柔声道:“你到那裹去?”
要知鲁南燕究竟是他大师兄女儿,此次生气而去,万一有什么差错,在道义上来说,他这个罪名可负担不起!
鲁南燕冷冷的道:“你管的着么?”
文玉旬苦笑道:“南燕,至少你该把你的行踪告诉我吧!”
鲁南燕猛然摇着头道:“不知道!”
身子一闪,电闪般向前掠去!
文玉旬果然站在那里,想追,可是他知道此次就是追上鲁南燕,鲁南燕也不会理睬自己了上官琼和欧阳铿先后走了过去,上官琼道:“文大哥,这女人好野啊!”
文玉旬摇头道:“她是我大师兄千金,可能平时娇纵惯了,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欧阳铿哼道:“一个女人这么野,简直就像无赖!”
文玉旬叹道:“她野倒不打紧,但愿她此去不要出事才好,若出了事可叫我不好向大师兄夫妇交代!”
上官琼冷笑道:“有什么打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出了事也怪罪不到你!”
文玉旬道:“话虽这样说,但在道义上我还是有责任的,唉!不谈她也罢,咱们走吧!”
上官琼道:“咱们上那儿去?”
文玉旬道:“白云庄!”
上官琼道:“那么走吧!”
文玉旬点了点头,三人便直奔白云庄而去!
白云庄一片凄凉,自从少庄主死后,全庄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悲惨气氛!
原来白云庄上上下下共有两百多人口,因为文玉旬那次要来报仇,经过云中五子献计,首先把庄主装成诈死,然后将一干庄家都隐藏起来,最后想不到云中五子五去其四,同时还陪了少庄主一命,这种牺牲不可谓不大了。
直到两天之后,庄主郑达赶了回来,同行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此人骨瘦如柴,但身材异乎寻常的高大,步履沉稳,一望便知是一位内家高手。
郑达已知道庄裹变故,真是悲愤不已,但在此时此地,他不能不忍住悲痛,把那枯瘦老头迎入大厅坐下,备了上好酒席招待。
席间,郑达问道:庞兄,他什么时候再来?”
庞德道:“我和他约定五天之后,看来第五天头上他准会到!”
郑达朝那枯瘦老者一拱手道:“高老,这次全仗你老大力了!”
那枯瘦老者神色凝重的道:“江湖传言他的武功高不可测,老夫到时只有尽力而为,不过咱们在事前也不能不有所布置!”
郑达道:“敢问如何布置?”
那枯瘦老者道:“好在距离他来还有两三天时间,但不知此地什么地方比较隐蔽?”
郑达道:“庄后有一山凹,地方十分隐蔽,不知高老问此则甚?”
那枯瘦老者道:“说起来,这是件极不名誉之事,但为了对付这江湖上第一恶魔,咱们也不得不耍些宵小手段了!”
庞德插嘴道:“不知高老准备用什么手段对付他?”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的设想完全是末雨绸缪之计,到时老夫若能胜他,自然一切都谈不到,万一不幸老夫败了,这些手段便用得着!”
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又道:“庄后既是凹地,那真是再好也不过,咱们事先可在四周各地堆置炸药,然后把通路用火封住,万一老夫不敌,老夫自有办法脱出他的围困,到时四面炸药齐发,把他炸死在凹地内!”
郑达一拍大腿道:“这个办法的确不错,在下倒耽心到时高老万一脱不开他的纠缠又怎么办?”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既然能够说出这种方法,自然早有办法脱困,老弟不必为我耽心!”
郑达点点头道:“如是甚好,少时我便吩咐人去采购炸药,只要此人一除,江湖便不会有事了!
庞德点点头道:“是的,不过在下曾隐约听到一事,不知消息确否?”
那枯瘦老者道:“是关于什么消息?”
庞德道:“关于高老的消息!”
那枯瘦老者神色微动道:“我的消息?”
庞德点点头道:“不错,听说高老已应震天宫主之邀,做了他们的金牌令主,不知对也不对?”
那枯瘦老者脸上突然闪过一道异采,道:“庞兄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庞德摇摇头道:“在下只是怀疑而已!”
那枯瘦老者冷然瞥了两人一眼,道:“不瞒两位说,此乃事实!”
此话一出,郑达和庞德都不由大吃一惊!
要知震天宫恶名昭著,大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