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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琼笑笑道:“到时多向他们解说解说,假如他们不听,那也怨不得人!”
文玉旬轻声叹道:“琼妹有所不知,这种情形我已经过好几次,每次解说都没有用,就拿这次白云庄的事情来说吧,云中五子与我原无仇恨,就是因为他们多事才送命,事实在在早先我根本就不想杀他们!”
上官琼道:“这也是生死有命,对自寻死路之人,你再也不要客气。假若上次你真放过云中五子,铿弟的血海深仇不是要冤沉海底了吗?”
文玉旬微微一笑,道:“有理!有理!”
其实他心中却大不以为然,要知欧阳铿的血海深仇只这么一次,而文玉旬的仇家却还多得很,像云中五子与郑达之对欧阳铿有关,那是再也不可能发生的了。
三人谈话声中,那三名大汉已起身离去。
上官琼问道:“文大哥,咱们要不要跟他们一下?”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必!”
上官琼道:“文大哥你也不想一想,你已一连报了好几次仇,江湖上既已把你宣染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云中龙和侯如海从你报仇的手法上更认定你对他们绝不会讲什么客气,自然先互通声息然后邀约朋友来对付你!”
文玉旬道:“琼妹所见甚是,我现在倒耽心和云中龙联手之人绝不止侯如海一人了!”
上官琼点点头道:“是的,我也有这种顾虑!”
欧阳铿呱呱小嘴道:“人多不是更好么?一次报了仇,也好省得以后再去跋涉啦!”
上官琼道:“铿弟,事情才不这样简单啦!”
欧阳铿道:“那又有什么不简单的?偏生你们大了几岁就顾虑这项虑那的,要是换成了我,我早就把那三个人干掉了!”
文玉旬叱道:“铿弟,你这么这般任性嗜杀?”
欧阳铿见文玉旬好象动了真怒,连忙把舌头一伸,道:“文大哥,我是说着玩的呀!”
上官琼笑道:“假如文大哥不生气,你便是说真的啦!”
欧阳铿扮了一个鬼脸,道:“琼姊,羞是不羞,还没有过门,就帮起文大哥来啦!”
上官琼一听,不由玉面通红,她正待伸手去拍欧阳铿,忽见眼前是一条三叉路,一高一矮两名汉子正在那里发呆。
那矮汉见有人出来,忙道:“两个,有了,咱们可以问问路了!”
说着,便朝文玉旬等人走来,抱拳说道:“三位请了!
文玉旬连忙还礼道:“请问兄台有何见教?”
那矮汉道:“咱们欲去白杨村,请问该走那条路?”
文玉旬一征道:“两位欲去白杨村么?”
那矮汉点点头道:“正是!”
欧阳铿忽然插嘴道:“阁下是否去找那侯老儿的?”
他年纪甚小,却学着大人口气把那矮个子称为“阁下”,叫人听了,当真滑稽可笑的紧。
那矮汉朝他望了一望,道:“正是!”
欧阳铿见那矮汉并不怪他,不禁大为得意,又道:“我劝阁下不必去找那侯老鬼啦!”
那矮汉笑嘻嘻的道:“何以故!”
欧阳铿大刺刺的道:“告诉你也不打紧,他已经死啦!”
那矮汉一征道:“真的么?”
欧阳铿神气的道:“在下何必骗你!”
文玉旬和上官琼见他那种样子,几乎忍不住都要笑出声来,倒是那矮汉态度竟十分认真,闻言走了回去,道:“真的!”
“你们两个,侯老儿那里不用去啦!”
两人阴气森森的道:“为什么不用去啦!”
那矮个道:“你刚才没有听见么?侯老儿已经死啦!”
那两个摸了摸秃秃的尖头,道:“矮个,你为什么不问过清楚,侯老儿究竟是得病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若是得病死的,咱两兄弟也应该去送送丧,若是被人杀死的,咱俩也该替他报仇呀!”
那矮个一听,似是猛然醒悟的叫道:“是呀,你看我真是越来越胡涂啦!”
说着,果真又走了同来。
文玉旬生怕欧阳铿再胡闹,忙道:“兄台要到白杨村去么?”
那矮汉朝文玉旬望了一望,道:“正是!”
文玉旬道:“刚才区区这位兄弟对兄台所言诚非事实,侯如海还活得好好的!”
那矮汉一征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活着?”
这话令文玉旬十分难以作答,是知这一高一矮两人既去找侯如海,自是侯如海所邀帮手无疑,侯如海之邀帮手主要便是对付自己,自己既末杀死侯如海,那么侯如海,当然还活着了。
不过这只能说是文玉旬一己之见,但他这种心中之言可怎好对一站在敌对立场的仇家实说呢?
上官琼似是看出文玉旬的情态,忙道:“我们当然知道!”
谁知那矮子竟没有去追究上官琼“当然”二字,转脸对欧阳铿道:“你怎么可知他死了呢!
欧阳铿见文玉旬已出面说话,再也不敢胡来,但他被那矮子认真一问,却红着脸孔答不上话来。
略顿道:“我是说着玩的阁下何必认真呢?。”
那矮个子见欧阳铿所答的话,不由哈哈笑道:“三人妙不可言,每人说话都不同,人说我疯我说你们才傻呢!““傻”字甫一出口,上官琼不由微惊道:“你俩个是武林双傻?”
说话声中,身子凌空而起,探臂一伸,直向文玉旬天灵盖劈下。
他说动就动,事前也末打招呼,掌劲激旋,一股淡淡白气向文玉旬当头劈下,正是天煞名震武林的“横玉三切”!
文玉旬哼道:“下来!”
他探臂一抓,五指微曲,掌心内陷,吸力从掌心发出,“磁磁”发出一股摄人的异啸。
天傻只觉被一股大力一吸,身子直坠而下,招式也无从发出,这一骇真是非同小可,身子甫一坠地,立刻变掌为抓,直扣文玉旬的腕脉!
文玉旬剑眉一挑,哼道:“大胆!”
掌心一吐,“轰”的一声,已将高卓七逼出五步开外。
褚一飞脸孔一寒,道:“高个,你败啦!”
高卓七苦笑道:“矮个,凭他这两下子,他可以去“白杨村”了,都是你这矮鬼玩的花样,害得丢了一次脸!”
褚一飞,道:“按理,他是可以去了,只是对方人多,而且像我俩这样不成器的货色也多的是,他末必能如愿以偿!”
高卓七挥手道:“算啦,咱们真是瞎操心了,走吧!”
他说过之后,直向中间一条大路走去!
文玉旬冷笑道:“原来他俩有意点醒我一下,他们用心真是良苦了!”
上官琼道:“这两人有时正,有时邪,实在使人难以捉摸,不过对我们还算不错就是了!”
话声微顿,立刻扬声大叫道:“请问双傻兄弟,咱们往那条路到“白杨村”去?”
远处传来褚一飞的声音道:“往右走不会有错上官琼大声道:“谢谢啦!”
两天之后,文玉旬等人已来到相距“白杨村”不及半天的路程。
上官琼道:“文大哥,快到了,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走路吧!”
文玉旬道:“有理!”
三人找了一家饭馆,进门落坐之后,店家走来问道:“三位是吃点什么?”
文玉旬挥挥手道:“有什么好吃的随便弄点来,动作要快,咱们吃饱了还要赶路!”
店家应了声是,自去张罗去了。
上官琼压低声音道:.“文大哥,你注意到了么,咱们后面好象有人跟踪?”
文玉旬点点头道:“我们进镇之时就被人钉上,不过这不打紧,他们迟早都要现原形的!”
说话间,只见两名大汉走了进来。
那两名大汉长相不俗,进门之时朝文玉旬这边扫了一眼,便在相距不远的一张桌位上坐下。
上官琼向文玉旬一打眼色,道:“就是这两个家伙!”
文土句晒然道:“别理他,咱们只管吃咱们的!”
没有多久一会,酒菜送了土来,文玉旬他们便动手吃,只听右面那名大汉道:“老赵,大概不会错了!”
老赵点点头道:“我早就看出不会有错,老王,咱们不用再耗下去,赶快回去报信吧!”
老王点了点头,两人正欲起身离去,上官琼忽道:“慢着!”
赵王两人一征,那老王笑道:“姑娘是和咱兄弟说话么?”
上官琼道:“不错!”
老王道:“姑娘有何见教?”
上官琼冷冷的道:“你们可是侯如海派来的?”
老王笑道:“姑娘眼力还不算差,咱们正是侯大侠派来的!”
说到此处,随对文玉旬一抱拳道:“这位想必就是文大侠了?”
文玉旬拱手道:“不敢,区区正是文玉旬!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老王道:“在下可以问问文大侠此行路程么?“文玉旬微晒道:兄台此言是明知故问了?”
老赵抢口道:“这样说来,文大侠果是去找侯爷的了?”
文玉旬道:“区区正是去找侯如海,两位既与他相识,那便请带个信去,午牌之前区区必然会赶到他的“白杨村”!”
老赵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咱们弟也正奉了侯爷之命,假若路途上得遇文大侠,叫我们面报一声,侯爷准时候教!”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那好得很!”
老赵说着,转脸对那老王道:“老王,你我任务已经达成,咱们可以走了!”
老王点了点头,和老赵相偕走了出去!
上官琼道:“想不到侯如海居然派人前来挑战,这样看来,他定然有所准备了!”
文玉旬点点头道:“天地二傻早已暗示过我们,侯如海这次邀约的人手可能还很多,琼妹,我想你和铿弟就在这里等我,待我一个人前去会会他们?”
文玉旬之意是怕人多了反而不方便,上官琼那会不知文玉旬话中之意,闻言冷笑道:“文大哥,你可是怕我们去会给你加上累赘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愚兄绝不是此意,是知对方人多,他们这些人表面讲的尽是仁义道德,其实满肚都作的是男盗女娼之事,愚兄生怕稍一不慎又令你和铿弟受苦,愚兄之罪可就大了!
欧阳铿挺挺身子道:“这个文大哥放心,我们绝不会令你耽心就是!”
上官琼道:“个人智力有限,多一个人总多一份力量,文大哥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会替你添麻烦就是了!”
文玉旬道:“既是两位执意要去,那么咱们快用饭,用完了饭也该上路了!”
上官琼和欧阳铿听了,两人赶快用饭文玉旬付过了账,三人加速疾行,终在午牌时分之前赶到了白杨村。
“白杨村”真个名符其实的是一座白杨村子,放眼所及,只见遍地白杨,一道清澈溪流从西北方涌入,风景非常优美,但又谁会得到在这优美的风景后面正潜伏着无边的杀机呢?
上官琼游目四顾,说道:“这里怎么没有看见人呢?”
文玉旬笑道:“那是人家有意做作,琼妹,咱们进去吧!”
上官琼摇摇头道:“文大哥,你刚才说的不错,这些外表仁义,只怕肚子里面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还是小心为上!”
欧阳铿忍不住大叫道:“人都死光了吗?”
欧阳铿这句话说得很不客气,但他喊叫之后,四周空荡荡的仍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上官琼冷冷的道:“既然人来了,为什么又龟缩着不敢见面!”
文玉旬微微一笑,道:“琼妹,不必多说了,咱们进去吧!”
说着,当先向前走去!
上官琼和欧阳铿在后面跟着,一直来到“白杨村”中心的广场,仍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出现!
文玉旬剑眉一挑,叫道:“尔等总该出现了吧!”
文玉旬一语喝出,果见四周枝叶抖动,但听脚步声音“沙沙”作响,转眼之间,四周出现了六十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