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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何夕摊手,“我没有利用不正当手段让她为我做任何事,我只是从旁打听一些程局的喜好和消息,再说,这本来就是一桩普通的纵火案,工商局没必要『插』手。”
一时间小媒婆有些气结,转身道:“你们的那些政治手段、商业手段我都没兴趣知道,对你们正威集团到底干不干净我也不管,可是我知道至少『露』『露』是真的。”她还把自己男朋友踹了,不是吗?或者说,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
“我从没承诺过她任何事情,我只把她当普通朋友吃过几顿饭,倒是——”夏何夕顿了顿,才眸子骤亮盯住小媒婆,语气颇为无奈道:“倒是我给过承诺的那个人,迟迟不肯给我答复。”
小媒婆皱眉,想问你什么时候给过我承诺又觉这话是个陷阱,想了想干脆摆手道:“不和你说了,我真走了。”说罢,真的不再回头地往汽车站去了。这边,夏狐狸盯着小媒婆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傻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还不算承诺么?我从不会…去随意地牵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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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五,廖主任廖夫人应邀出席正威集团周年庆。显然,廖夫人很是懂事,虽然自己没提只言片语,但两口子还是携苏小沐一同前来,只是……小媒婆果然随时随地都有摆人一道的本事,此时此刻,夏何夕就手拿着香槟,一边微眯着狐狸眼瞅小媒婆挽着的男士。
夏何夕笑嗔,不错,还不是只身前来。
只见此男子其貌不扬,个头也只比小媒婆高了半个脑袋,就是不知道鬼丫头从哪捞来这么个人,有什么用处。夏何夕不疾不徐,倒没立马去和苏小沐等人打招呼,只一心一意陪着程局等头目,待宴会正式开始,夏何夕、程局等人纷纷致辞完毕,好戏才终于上演,只是……夏何夕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主角不是苏小沐。
彼时,主持人念完闭幕词,宾客们频频举杯共享。夏狐狸正和『露』『露』聊着天,刚才和小媒婆一同前来的男人就过来了,只是此时,小媒婆却不知所踪。
『露』『露』见男人过来,白了白脸『色』才复举杯地站起来笑道:“佳奇。”
佳奇没理她,径直越过她走到程局面前,举杯道:“程叔叔,我看见你也在来敬一杯。”夏何夕一听这话便知佳奇来头不小,估计也是哪家的公子,抱胸亦静观其变。
这边『露』『露』因为佳奇晾在一边,颇为尴尬,只得又讪讪地坐下来。程局似没看见地打官腔,“哎呀,小奇啊,来来,怎么你也来了,最近监察局那边忙不忙?”
“还好。”
………
两人互打一阵官腔,酒敬三杯之后,佳奇居然又回过身来,对着夏何夕道:“夏总是吧?今天多谢您款待,我们也喝一杯。”
闻言,旁边的服务生见机又将两人的酒杯斟满,夏狐狸自然明白佳奇和『露』『露』间不简单,但还是缓缓站起来,笑面如风。“客气了,您能赏光才是正威集团的荣幸。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佳奇面无表情道:“余佳奇。”
夏何夕在脑子里过了遍局里姓余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大概也猜出了是哪位的公子,笑得越发公式,“久仰。”
余佳奇笑出声,“我久仰夏总大名才是真的,别人都说夏总睿智沉稳,办事干净利落,只是夏总好像眼光不大灵光,你不小心捡了别人用过的东西还当个宝。”
话毕,四座鸦雀无声。『露』『露』的脸『色』却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由白转青,由青再转红。夏何夕倒依旧亲和如三月春风,公子哥就是公子哥,什么场合对着什么人,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全然不顾后果。
也算…『露』『露』够倒霉的,他们单位那种地方,什么不多八卦最多,估计当是『露』『露』和余佳奇的事情程局这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糊涂,下边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是以此番这话一出口,估计『露』『露』有段日子不太好过。
夏何夕晃了晃酒杯,一点点收敛眸中目光道:“多谢余先生提醒,干杯。”
“干杯。”
两人举杯而尽,夏何夕正踌躇如何结束这场闹剧,有人稳不住了——
众人只见『露』『露』哗地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抖着唇道:“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见状,余佳奇冷笑声,又颇有深意地说了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两全齐美的,你说对吧,夏总?”
夏狐狸亦笑,“两全齐美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不过,小媒婆这招的确很两全齐美,也不知是真心在帮余佳奇还是自己……
好样的,鬼丫头。
第二十七章()
『露』『露』等人闹得鸡飞狗跳之时,小媒婆正和安迪在阳台上,迎风而立。
安迪一边并拢双手一边半眯眼求饶道:“小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再不回去夏总找不到人,这个月奖金又该打水漂了。”自小媒婆和夏何夕认识以来,偶尔也和他的秘书安迪打个照面,是以两个小姑娘慢慢也熟稔起来。
此时,小媒婆就正拉着安迪打探消息,奈何安迪跟着夏狐狸时日渐长,脑袋瓜子也越来越灵活了。抱胸斜视安迪,小媒婆颔首:“好,你不说算了,我这就去找夏狐狸,告诉他他家的具体地址是你给我的。”
“别,别,”安迪见苏小沐真的要走,赶紧拽住她道:“你说的那件事我真的不太清楚,夏总也从没提过,倒是有一件事……”说到这安迪眨了眨眼,这才贼兮兮道:“前几天夏总问了我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有什么办法让女孩子无法拒绝。”
苏小沐默,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顿了顿才紧张问:“你怎么回答的?”
安迪『露』出洁白的牙齿甜笑,“我告诉他——好男人就要:玩得了纯情,耍得了流氓;扮得了正太,装得了大叔;晒得出钱包,刷得了信用卡;玩得了小青春,咽得下虐恋情深;红得了小脸,演得了基情。她冷脸我笑脸,她笑脸我『舔』脸,她女王我忠犬,她萝莉我大叔。总之就是卖萌无敌!这样,女孩子自然没办法拒绝了嘛!”
听安迪如说快板般噼里啪啦说完,小媒婆黑了黑脸,无语扶额了。怪不得夏何夕那天敢在公园门口装可怜,怪不得总觉得那天他的眸子居然有类似“清澈”的物质出现,原来……他真的在卖萌……
安迪,你教了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迪说完快板,本得意洋洋晃脑袋,可回头却见小媒婆脸『色』极为不好看,这才意识到可能说错了。“我是不是…不该那么教他?”话毕,苏小沐还来不及回答,两人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安迪甫一回头,僵硬在原地,怔忪番才敲脑袋哦哦道:“何副总刚才让我给她拿杯香槟过去,我怎么给忘了。小沐你慢慢玩,”说到一半,她又回头对来者弯了弯眼,嘿道:“夏总,我出去了。”
这边夏何夕倒没什么反映,嗯了声就侧身放行。安迪暗吁了口气,正踌躇今天夏总怎么这么好说话就碾着小碎步往外走,直到一直出了阳台才听身后传来轻飘飘一句:“这个奖金减半。”
“不要!”安迪回头,却看夏何夕眸中厉光一凝,淡淡又道,“再说就扣光!”
“………”最终,安迪作为牺牲品,还是灰溜溜逃了。
待安迪走远,夏何夕才举着手里的酒杯走到小媒婆面前,“桃『色』女郎,你的最爱。”
小媒婆不言语的接过高脚杯,轻晃着看酒杯里漂亮的粉红『色』,良久才缓缓问:“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夏狐狸笑,“你希望是个什么情况?”
苏小沐耸了耸肩,轻啜了口桃『色』女郎,霎时只觉芳香怡人。“『露』『露』最大的错误就是自以为是。”就在几天前,『露』『露』单独约小媒婆见面,具体说了些什么苏小沐已经不太记得了,中心思想大概是:你是斗不过我的,夏何夕迟早是我的囊中物,你就不要肖想了。
小媒婆冷哼,“本姑娘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露』『露』这么喜欢玩就玩大点,难道她真以为余佳奇的电话号码我找不到么?”
夏狐狸面对阳台,眺望着下边星星点点的人群,笑嗔:“原来小媒婆不是没心机没手段,只是不屑于用?如果我没猜错,『露』『露』有段时间不会好过了。”
苏小沐嗯了声,“佳奇和我说,其实他们甚至都不算彻底分手,只是在冷战,夏何夕,你在利用『露』『露』,其实『露』『露』也在利用你。你不过是脚踏两只船里的一只罢了。”
听了这话夏何夕不怒反乐,看苏小沐的眸子闪闪发光,顷刻他才轻声道:“丫头,不管过程如何,你的确又干掉了我第19位相亲对象,是不是……”
眼见夏狐狸慢慢倾过来的身体,苏小沐往后猛退了步:“你干什么?”
夏何夕扬眉,“你觉得呢?”
小媒婆闻言默了默,半晌才抬头认真说,“夏何夕我这段时间想过了,是,我承认我对你有感觉,我喜欢你。可是这份喜欢还不足以重到让我彻底相信你,依靠你。你是个商人,还是个聪明的商人,你可以为了打通要塞接近『露』『露』,那么有朝一日你又有可能因为其他的利益接近其他的女人。
我自宁然出国后就不再谈恋爱,不是因为不相信爱情,而是觉得这个东西实在太太太麻烦了,它可以让人欣喜若狂,也可以让人失魂落魄,我不想再有这么沉重痛苦的包袱压在自己身上,所以……”
话末梢,苏小沐又渐渐埋下头,一双小手不安地捏着衣角,良久,久到夏何夕几乎心灰意冷,以为再一次要被打入地狱之时,小媒婆却赫然抬头,水汪汪的眸子折『射』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所以,如果你真要和我在一起,就要按我的模式来。”
“嗯?”夏狐狸歪头,就听小媒婆叉腰哼道:“谈恋爱多虚伪啊,有本事咱俩结婚!”
……………
世界一片寂静。外面,依旧歌舞升平,阳台,两人却都不说话了。小媒婆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每一下呼吸都觉心要跳出来了,这哪里是她在给夏何夕审判书,明明是他在审判自己!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她是说如果,夏狐狸没办法给她正确答案,估计这一辈他们都只能做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了。这边,夏何夕星眸在月光下亦闪烁璀璨,“你认真的?”
“嗯。”
“你不要后悔。”
苏小沐看夏何夕咬牙切齿的模样,忽然破功笑出了声,用拳在他身上狠狠砸了下,嗔道:“这句话是本姑娘说的,你不许抢台词!”
夏狐狸顺势牵住小媒婆的手,看这已属于自己的所有物,“那什么时候去登记,明天?”
小媒婆翻白眼,“明天周六,别人不上班!”
夏何夕若有所思,“那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第二十八章()
周六,夏何夕果真一大早就去接小媒婆。虽然不太清楚夏狐狸到底想干什么,但苏小沐还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