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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影刀也提出神圣保证。”无影刀大声说:“令郎受伤的那天晚上,住在邻房十余名令郎的爪牙,是我无影刀杀死的,你们查验的人应该可以看出,小刀割断心脉,这是我无影刀最拿手、最擅长的巧妙手法。”
“你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凭你无影刀那两手鬼画符,你配吗?”
“这老狗就听不得老实话,刚愎固执自以为是。”无影刀轻蔑地说:“小兄弟,别管他了,让他翁媳失和,对你岂不是大大的有利?”
“老哥说得也是。”国华摇头苦笑:“最好是让他们翁媳先火拼一场,死掉一个算是老天爷开了眼。”
狂龙呆了一呆,气消了一大半。
“你这老狗还真说了几句,人话。”狂龙盯着无影刀怪笑:“真要翁熄火拼,你们可要乐死了。”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国华接口。
“你们说这些对你们极端不利的话,为什么?”
“道义。”国华说。
“狗屁道义!”狂龙粗野地说:“天下间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道义,一文钱可以买一筐。”
“那是你这种人的看法。”
“你又有什么狗屁看法?”
“道义不是钱可以买得到的,那是生死与之的元价之宝。人的心中没有它,猪狗不如。”
狂龙仰天狂笑,声震苍弯。
远处,传来了铜哨声,与狂笑声相应和,狂龙的人终于赶回来了。
只有三个人:凌云燕、要命阎婆、一位侍女。三个人浑身浴血,唯一精力充沛的人是凌云燕。
国华心中一宽,来的人愈少愈妙。
凌云燕看清了这一面的情势,身形加快。丢下两个同伴,飞掠而来。
“咦!是你?”她在国华的左方三四丈外止步,脸色一变:“原来是你在搞鬼!那些会匪是你带来的?”
“是呀!你们不是追我吗?”国华笑笑:“你们追上了,不是吗?”
“你这该死的……”她拔剑,要向国华冲去。
“燕儿,先过来再说,他跑不了的。”狂龙招手叫:“而且,他也不想跑。”
“哈哈!你说得对极了。”国华大笑:“我把你们引来,把芦洲改名为屠龙洲,不把龙屠歼,我怎会跑?你们先喘口气,慢慢了断。”
凌云燕哼了一声向狂龙走去。
“公公,你只剩下这几个人了?”她沮丧地说:“其他的人呢?”
“他们恐怕不会来了。”狂龙咬牙说:“我们中计了,栽得好惨。你的人呢?”
“死光了。”她咬牙切齿:“共碰上两队人。每队有册个会匪,而且还有人使用弓箭。我一十六个人。只剩下三个杀出重围,好惨。”
“我杀光了一队,自己的损失也够惨。”
“我们的船呢?”
“被他们夺走了。”
“哎呀……我……我们……”
“我们不可以杀出一路生路来。”
“恐怕不容易,公公。”凌云燕苦笑:“等他们往这里集中涌来,那就……”
“让他们来吧!不屠光他们,此恨难消。”
“可是……”
“你怕什么呢?我,千军万马我杀得进去,冲得出来。你,龙蜕功不怕枪林箭雨,天魔爪可以杀人于丈外。哼!谁挡得住你翁媳一刀一剑?”
凌云燕吃了一惊,脸色大变。
“我说错了什么吗?”狂龙跟上一句,声色俱厉。
凌云燕骇然一震,警觉地退上两步。
“公公是……是怎么知道的?”她抽口凉气问。
“我不该知道吗?”
“这……”
“你爹,我那位好亲家翁,也是海东天魔门下吧?”
“不错,现在说出来,已经无关宏旨了。”凌云燕挺了挺胸膛说。
“你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些什么结果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得了。”凌云燕冷笑:“了不起是天庭震怒,家父与陈家两家人,被赶出旗贬为奴才,如此而已。”
“你……你这是为什么?”
“你别忘了,你的血脉中,流的仍然是汉人的血。汉军八旗子弟,地位虽比汉人高一级,其实仍然是奴才。当初旗人关打天下,汉军八旗出尽了死力,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可以说,天下大半是汉军八旗子弟出来的,汉军八旗才是真正率领百万降兵打出来的,而汉军八旗的子弟,他们还不及蒙军八旗。蒙军八旗的人可以封王。汉军八旗的人连封公的资格都没有,难道你还不明白?”
“这我明白,另外还不明白。”
“好,我告诉你,让你明白。”凌云燕愈说愈大声,“海东一脉已经四传,我是第四代最优秀的弟子。对外,本门弟子创门立派有三:长白、东海、黑龙。长白称派,以剑术称雄;东海称门,以仙术见长;黑龙称帮,以短刃武鼓传世。当初祖师在皮岛与毛总兵结交,七总兵跋扈横行也是事实。
“袁祟焕抓悍将开刀,杀毛总兵却杀非其则,以至军心溃散,有不少官兵逃往辽阳一带,成了汉本旗人,家祖就是那时被编入旗的。祖师爷也入辽阳,他却是个有心人;四处制造纷乱,开始收徒传艺。
“他老人家志在捣乱人所谓龙兴之地。使满人有后顾之忧,可惜功效不彰,资志以投。”
“你却是对皇朝忠诚的人。”
“不,我的忠诚是表面的。”
“骨子里另有文章?”
“不错,我要帮助你们暴虐,制造丑闻;让天下人对你们仇视,就可以达到天下大乱的目标。”
“只要天下一乱,本门弟子就可以毁了你们龙兴之地,屠尽你们的人,拔除你们的根本,断绝你们的归路,关外关内里应外合,就可以绝杀你们满人了。”
“你这毒如蛇蝎的女人!”狂龙暴怒地拔刀:“是你用天魔爪伤了我的儿子了,你这谋杀亲夫卖国叛族的贱女人,你……”
“放你的狗屁!”凌云燕是个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的人,骂人也像男人一样粗俗:“你那个儿子狗屁不如,还用得着我杀他?”
“是我伤他的。”国华拍拍胸膛:“狂龙,你那个狗屁儿子,用那种无耻的恶毒手段对付幻云姑娘,是我看不顺眼,重惩了他。要不要我曾经引诱你的儿媳,良心,有愧不忍下手,你那狗屁儿子早就死翘翘了。”
“你给我闭上嘴!”凌云燕向国华尖叫:“都是你,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上了你的当,一被你戏弄得七窍生烟,我要先和你算帐。”
“你……”
一声娇咤,凌云燕飞扑而至,半途长剑出鞘,信手顺势脱手飞掷,剑化长虹破空飞射,居然尖前把后不会翻腾,几若以神驭剑。
国华百忙中向侧二闪,糟了,立失先机。
凌云燕真像一只半空捕虫的飞燕,半空中双手齐抓。
天魔爪,神奇的抓劲裂石穿云而下,空间掩劲流激荡,刺耳的怒劲啸风声令人闻这毛发森立。
生死关心,经验与机智可以决定生死存亡。
国华倒地、侧滚、后滚翻、飞跃。可怕的破空抓劲,把他身侧的泥沙、枯草、草根,抓得漫天飞腾,地面出现十余个径尺大小,深亦近尺的不规则洞穴。
接着,是一连串的侧空翻。
凌云燕身形急落,立即再次飞腾而起。
两人都像在飞,令旁观的人眼花缭乱,委实令人难相信他们是人。
第三十章
飞燕斗飞狐,各展绝学。
国华先一刹那落地,大喝一声,旋身就是一爪回敬。
凌空扑落的凌云燕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似乎,她整个人成了一个半克气的皮人,爪劲及体,身子一顿,身躯极曲变形,一挫一沉,立即恢复原状,身形突然加快扑落,右爪如钩向下一伸,急如星火。
国华要不是心理上早有准备,真会吓一大跳。
已经无法再闪避,他攻出第二爪。
响起一声可怕的撕裂音爆,爪劲接实,势均力敌。
同一瞬间,他感到身躯一震,胸腹传了急促的金铁锋琼声。
“你可恶!”他怒吼,一掌拍出。
这时,两人已贴身接触,这一掌,拍中凌云燕的腹部,力道万钩。
凌云燕成了纸人,腹部扁得似乎连脊骨也变扁了,像被狂风所刮,飘出两丈外。
“好可怕的掌力。”飘落的凌云燕叫,腹部已恢复原状,向前逼进:“再拼两爪,你是本姑娘平生所遇上的最高明的高手。你这个可恶的坏东西!你比我所估计的要高明百倍,今天不是你就是我,绝不饶你。”
“慢来慢来。”国华开始绕走,神色不再轻松:“咱们打不得。”“为何打不得?”凌云燕钉紧了他。
“算起来,你我该是志同道合……”
“滚你的志同道合!志虽同道去不合。”
“打下去,你我将同归于尽,你那位狂龙公公。可要笑死了。”
“我懒得管他的事了。”
“你要让他眼见你我同归于尽?”
“你少臭美。”
“你已经只有一爪之力,或者两爪。”
“哼!”
“你的龙蜕功,精力一尽,就失去护身的功能了。”
“不见得。”
“咱们讲和吧!何苦?”
“讲和?”凌云燕一楞:“你在求和?”
“也未尝不可,我不是个小心眼,在字眼上挑毛病穷计较的人。”
“你本来就是个混混。”
“对,所以我不怕上你的床。”
“好,我有条件。”凌云热脸上的煞气消失得好伙。
“只要合理,条件……”
“你说过你不怕上我的床,事实一,你的嘴曾经广过我的床。”
“皮厚,你敢说,我不敢听。”
“我当然敢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条件是,你陪我一年。”
“天杀的!一天我都不干。”国华几乎要跳起来:“那天晚上你那种步步提防的整人手段,实在令人笑不出来,实在大煞风景,我宁可去跳河。”
“我不会那样了。”凌云燕忍位笑:“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防着你。”
“算了,我伯你……”
“半年。”凌云燕很大方,减价开口就减半。
“你少费心,半年,哼!我要在最近结婚,我爹急着抱孙子呢!”
“结婚?谁?”凌云燕向在远处紧张注视的真如一指:“她?她配?”
“就是她,她比一位公主更高贵。”
“好,我杀了她。”凌云燕向真如的所立处移动:“你就会打消结婚的念头了。”
“你敢?你……”
凌云燕突然向真如扑去,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女人。
国华发出一声怒吼,拔剑出鞘。
凌云燕候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八寸长、晶芒耀目的狭刃锋利尖刀。
“你的剑伤得了我吗?”凌云燕脾腕着他问。
“那可不一定哦!”他的怒气消失了:“你我功力相当,聚力于尖,以神御刃,击破你的龙蜕功并非太难。”
“你能挡得住我的透骨巧指十三弹,决难禁得起我这断犀匕全力一击,你信是不信?”
“你这美丽魔女真的很可怕。”他不住摇头:“上面用天魔爪全力一击,下面弹了我八粒小毒九。我知道你的透骨巧指十于弹十分霸道,三发十二粒,最后一粒必定是最厉害的一粒,是不是藏在大拇指的指甲里?”
“你去猜好了。”
“不用猜,说来说去,结果仍然是两败俱伤。”他笑笑:“我的剑贯你的胸,你的匕透我的腹,唯一得到好处的人是狂龙,他回京之后,第一件事……”
“是抄我程家的家。”凌云燕接口:“你真不答应?”
“不能答应,我怕你,我对你这种母老虎一点胃口都没有,所以我逃离你的床。
“没有商量了?“远处的真如飞弃而来,双方交手,谈条件。她都看得清听得楚。
“陈少夫人。”她站在国华身旁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