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没有说完,欧阳晗便就打断了上官宾彦,道:“你怎样,莫非你要把皇位让给我?”
当然不是,我会干掉欧阳晞和你那个草包太子哥,然后……不过,我觉得你也不想这么做,还是算了吧!上官宾彦腹诽。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啊!”上官宾彦笑道。
“算了吧,我才不想要呢。只要坐到那个位置以后每天想的就都是如何保住它,我才不想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呢!”话音一落,欧阳晗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手中的钓竿也开始越来越紧,欧阳晗嘴角上扬笑道:“上官师兄,鱼儿上钩了!”(。)
第189章 刺杀失败()
鱼儿咬钩了,青蓝天幕下,已看不见鱼漂儿沉入水中,那鱼线却绷得笔直,手上猛然受力,却是能感觉到的。
“半天才能钓上这么一条来,师弟,看来这是一条大鱼咯!”上官宾彦的字字句句便如敲在欧阳晗心上一样,这些人还真竟然敢到这里来撒野,他们一定是有命来无命回!
知道上官宾彦话中所指,欧阳晗清盈盈的眼波里,带着隐隐的哀愁,只不说话,过了片刻他突然笑出声来:“师兄,鱼和熊掌你想要哪个?”
“鱼,和熊掌,我都想要要怎么办呢?”上官宾彦一双瞳仁直如两丸黑宝石浸在水银里,清澈得似乎能让欧阳晗看见自己。终于,有机会和他的小师弟并肩作战了。
欧阳晗抿唇,“上官师兄,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了!”
“呵呵,人还是贪一点儿的好,不然就只这么活着又有何意思。只有知道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并且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而不择手段,只有这样你才能真真正正地得到你想要的!”上官宾彦稍稍一顿,又道:“皇位和你,本皇子都要了!”
恰在此时,“哗”地一声,波分浪裂,欧阳晗和上官宾彦船侧的水中突然急急地窜出一道人影来。只见那人轻轻一按船舷,随即带着一身水飞快地跃上船板,下一刻他就只稳稳地立在了船舷之上,他的双足紧紧扣住船舷,却是一动不动。
欧阳晗忍不住偷偷一瞥上官宾彦,正对上他的视线,只见欧阳晗那乌黑明亮的眼珠子一转,如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师兄,来活咯!我们比比看谁的战利品多怎么样?”
上官宾彦的嘴角不易觉察地微微扬起,但那丝冷笑立刻又消于无形,只淡淡对欧阳晗说道:“好啊,不过今天就只这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们怎么比呢?”
欧阳晗不禁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我们就比一比谁砍下来的胳膊和腿多就行了呗。”
欧阳晗只自顾自跟上官宾彦说笑,丝毫没有把立在穿上的那个人放在一眼。那人似是也察觉到二人对自己的无视,右手一扬,手中一道寒光一闪,一道清寒幽冷的光芒便冲着欧阳晗而来。
“哟呵,看来你还真是冲着本公子来的!”欧阳晗说话时,依旧帅气地甩开别在腰间的折扇,格开来自敌人的攻击。
上官宾彦一看来人招招都劈向欧阳晗,好似没有想跟自己打斗的意思,于是便忍不住打趣欧阳晗道:“师弟,看来这一次师兄我还真是要彻底输给你了呢!因为人家压根儿就不想跟我打,你说这可怎么办哩?”
欧阳晗一听,彻底无语了。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啊,快过来帮忙啊!想这些的时候欧阳晗又是一个完美的飞身化去了敌人的攻击。
上官宾彦只一人也觉得没有意思,于是便就凑合着上去帮忙了。欧阳晗和他的上官宾彦合力很快就制服了那名刺客。
刺客自然不会给他们审问自己的机会,所以没等他们开口,他便咬咬唇,“嗯”地闷哼一声,尚未惊叫出声,那人便立即倒纵入水,速度快如电光火石一般。
上官宾彦微有讶异之色,“小晗,是谁?”
欧阳晗却微微突然变了神色,轻轻地咬一咬牙,“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却敢肯定他和刺杀章严的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章严,他不是你们南源皇宫禁卫首领么?”上官宾彦说道。章严是南源皇帝身边的近卫,皇帝对他可谓是完全信任。因为他所带领的影密卫是皇帝最亲信的人,他们只执行皇帝的命令。其他的,可以说是上到皇太后下到皇子皇女,他们的命令,作为影密卫首领的章严也不过就是听听而已,执行起来还是要以皇帝陛下的旨意为他们行动的最高标准,也就是说白了一句话,他们只听皇帝的命令,只要皇帝老爷不发话,其他不管什么人,他们的命令也就只当做耳旁风而已。
上官宾彦也曾想过要在他们西蜀国设计一个这样的机构。可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失败了,这次听欧阳晗提起章严,这无非是又触动了他内心的那份好奇。什么人敢在南源的地盘上刺杀皇帝的人,太子、康王,他们哪个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师兄,章严不是禁卫是影密卫好不好?”师兄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不严谨了。影密卫能跟禁卫军比么?禁卫军那可是经过精挑细选,严格训练出来的拔尖侍卫,而那些所谓的影密卫……咳咳,当然也不是说他们不厉害了。他们厉害倒是挺,只不过他们见不得光不是么?人家禁卫军靠的是以保卫皇宫安宁,保护皇帝安危为原则行事的。可那些影密卫就只会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查一些人家比较私密的事情。就比如说上一次耀州杜慎之事不就是一面由自己和段慕尘明查,另一面是由章严手下的影密卫暗访才得以真正取得皇帝的信任。让他可以完全不理会杜贵妃的无理取闹,真正做到“公平公正”地处理那件事情么?想必如果没有影密卫调查到的那些证据,皇帝也未必会不顾及他爱妃的面子而降罪给那个无法无天的杜慎了吧?
上官宾彦笑:“有区别么?他们不都是只听皇帝的话么?”其实欧阳晗眼中的区别上官宾彦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就是想好好听他的小师弟说说那些影密卫背后的事儿,这样他就可以学着怎么才能设计一个像这样,既不会背叛自己,又心甘情愿一辈子受自己控制的机构。
“当然有区别了,禁卫是谁那是皇帝陛下的亲军,可是那影密卫呢,他们恐怕都见不得光吧!”虽说身为晗公子的他跟身为影密卫首领的章严无冤无仇,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想提几句意见,能不能不要总是只按照皇帝的话来行事好不好,能不能有点属于自己的判断力!(。)
第190章 想杀我的人多了()
“再见不得光,他们也是替别人办事的。小晗你这么在背后诋毁影密卫,你就不怕你的章大哥生气?”上官宾彦嘴角一抹坏坏的笑,他早就知道上一次章严被人追杀的事情了,不用说,那件事肯定是勋国公那边的人派任的。其真实目的就是销毁那些被章严查到的可以指认杜慎罪行的证据。只是一不小心那些人太倒霉了,他们竟然在路上碰到了喜欢多管闲事的欧阳晗和陆雪琪。
事起仓促,欧阳晗未及多想,此时上官宾彦如此一问,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答,只好道:“他不是我的章大哥,我跟他不熟,”人家本来就根本不熟嘛。
如今见欧阳晗撇的干净,上官宾彦不禁嫣然一笑,这小子永远都是这么可爱呀。怎么总也长不大呢?不过,上官宾彦也是非常喜欢欧阳晗的这种性格的,不管心里如何想但至少面上,他却总是无忧无虑的。
“好了,不闹了,说正事!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杀你?”上官宾彦问这话时,早已敛了笑意,脸色极为严峻。到底还是师弟的安全最。既然这群人曾经刺杀过章严,那就说明他们并不是由康王欧阳晞指派过来刺杀欧阳晗的。因为康王手下的手段上官宾彦也见识了不少,很明显这个人跟他们并不是一路人。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刺杀欧阳晗呢?要说他们会去刺杀章严很正常,因为章严手上留由杜慎犯罪的证据。欧阳晗呢,啥都没有吧!
欧阳晗满乎地摇了摇折扇,苦笑道:“想杀我的人多了,我也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非得要置我于死地了!”微微顿了一顿后,欧阳晗又说道,“或许人家就是很单纯地看我不顺眼咯!”人家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杀了我,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咳咳,这个理由也未免太……那个啥了吧?
“勋国公到底是谁的人,你能搞清楚么?”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件事问题的关键还得知道背后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乎就是那两个人呗,就目前形式来看,太子和康王他们两个都有嫌疑。
欧阳晗哪里知道那勋国公到底是谁的手下,他就只知道勋国公跟太子走的有些近,那么勋国公很有可能就是人家争取的对象。至于,他选择了谁,那就无从可知了。欧阳晗虽然知道勋国公跟太子的关系,但是也总不能因此就确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吧!没准人家就是康王府的人哪。
欧阳晗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上官宾彦,于是便道:“他可能是太子的人,也有可能是康王的人。”
上官宾彦恼,“废话,这还用你说啊,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不知道!”
……
上官宾彦陷入深思,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首先,今天这个过来刺杀欧阳晗的杀手并没有多厉害,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是欧阳晗的对手,更何况欧阳晗晗的身边还有个自己。而且,此人没有出现之前,他就故意让欧阳晗听到他的气息,按理说,专业的杀手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难道这里边真的还有什么更大的阴谋诡计。不行,上官宾彦怎么也无法放心此事,又问欧阳晗道:“师弟,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初你在耀州的那些事?”
欧阳晗抬眼看了看天色,青蓝天幕,月光如水,“有什么好说的,你当时不也在耀州么?”
“我在是在,只不过我不是在忙万宝斋的生意么?”上官宾彦的这句话绝不含糊,他当时在耀州见过欧阳晗之后的确就只是单纯地做他的生意人,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去收集一些小道消息,但是……欧阳晗离开万宝斋后不久,他也就离去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还真的是搞不清楚呢!
欧阳晗哪里会相信他的这些鬼话,在他心里,万宝斋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上官宾彦也不过就是打着做生意的旗,私下调查一些有助于他夺嫡的消息罢了,“少来,那万宝斋到底是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么?”
他欧阳晗是谁啊,南源国第一大天才啊。上官宾彦的小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少废话,你到底说不说?”上官宾彦本来是想先礼后兵来着,不过照这样看,欧阳晗似乎很难会买他的账,于是,他便决定还是别搞什么先礼后兵了,直接就来厉害版的吧!
欧阳晗内心不禁微微一笑,这个师兄,嘿嘿!
“师兄,其实是他们之中的谁我都不觉得吃惊,因为毕竟不。因为不管谁是勋国公的主人,他都不会原谅我的。因为杜慎被发配边疆,我也出了不少力,他们不杀了我是不会就此收手的!”欧阳晗说了这么多话,内心不乏也有一些不同的感触,说白了也就是太子和康王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罢了。
上官宾彦觉得欧阳晗说的很在理,“也对,毕竟因为你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