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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的脸自今晚开始就没再恢复过正常面『色』,一直是红云满布,她除了见识到对方强大的自制力之外,还深深领悟了男人都是狼这个真理,即便清冷淡漠如严子湛,亦是如此。
“奏章的事情,我还是没有想到办法。”
“一会儿我教你,除了这个呢?”
“还有宋正青他……”
“这得从长计议,急不得,还有别的么?”
锦夜艰难的摇了摇头,就算还有些隐患想说也被他三言两语挡回来了,无论如何他暂时替她解决了最重要的问题,有那身手不凡的辟歧和消息灵通的弄月,这下该是可以稍稍安下心来。
“夫君大人,妾身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语调一转,她挂上甜笑,步态婀娜的朝他走去。嫩白的纤足未着鞋袜,踩在那黑玛瑙的地上格外显眼。
严子湛挑眉:“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锦夜壮着胆子坐上他的膝盖,纤手环在他的颈后,而后恶意在他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还好。”嘴上这么说,手已经很不受控制的溜进了她的里衣襟口。
锦夜顿了顿,很快就相当没骨气的化成了一滩水,哪里还寻得到半刻之前那个魅『惑』强势的妖女形象,只剩下低低呻『吟』的份儿。
严子湛抱起她,让她趟在宽大的书桌上,弯下腰就细细亲吻她的长颈,偶尔带着几分粗鲁的啃咬,『逼』得她逸出尖细的喘息后才化为温柔的『舔』。吮……宠爱过她弧度优美的锁骨,再往下,百般逗弄那柔软上的红梅。
“啊……”锦夜睁大眼,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感觉还是强烈的可怕,紧紧的掐住桌沿,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严子湛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含糊道:“外头没人,不必忍着。”
锦夜还是有些放不开,踟蹰半刻才拉下他的头主动凑上去亲他,害羞的探出舌尖去描摹他优美的薄唇,在获得他热情回应之后下意识就分开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学得真快。”严子湛低喘着气,眼神都变了。
锦夜已经茫茫然了,整个人像是被一团火焰包围着,身体被渐渐融化,是快到达顶点又隐隐渴望的感觉,直到他突如其来的一个挺身进入,她才被巨大的狂喜全部吞没,张口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借此来宣泄过多的快。感。
严子湛吃痛,抓着她的腰愈加蛮恨的冲撞。
锦夜无助的任他予取予求,几番下来竟被那接踵而来的敏锐刺激弄得不知所措,低低哭着求饶:“停下来好么……够了……”这句话本是无心之语,哪里晓得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把头埋到她颈间就没了动作。
耳畔传来的嗓音除了粗重的呼吸之外还有些许痛苦的低『吟』,锦夜清醒下来,意识到了不对劲,抬手『摸』至腰间,拿到眼前时却看到指尖沾染了血。
她的膝盖已经结痂,不会再流血,这血除了他的,再无第二人选。突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卞蓝上门来闹事的经过,锦夜恍然大悟,惊慌道:“老天,你的鞭伤还没好!”
“胡说,早好了。”严子湛固执的否认。
锦夜推了推他:“你自己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你还真是不要命了……”疯了,他绝对疯了,当时那么触目惊心的伤口裂开了可不好处理。她呼吸一窒,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去上『药』!”
严子湛还是伏在桌上,头也不曾抬起半分,只是顺着她声音拉住她的手,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道:“我不要。”
锦夜哭笑不得:“你会成为第一个因为纵。欲而流血至死的宰相。”
“对男人来说,中途停止那才会死。”他撑起身子,用力把她拉到身边:“听话,我们继续。”
锦夜傻眼,他对这件事情还真是执着,大概是因为打击到了男『性』的自尊心吧,一念及此,莫名的笑意就涌上心头,她憋着笑别开头:“上完『药』再说吧。”
严子湛还想说什么,看到她的表情后,就大为恼怒:“你笑什么!”
锦夜再也控制不住,一边跑去内室取『药』膏与纱布,一边捂着肚子嚣张的大笑。不过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她这种行为真的深深刺伤了某人脆弱的男『性』自尊,就连给他涂『药』膏,他都是百般的不配合。
到后来,她也恼了,包扎的纱布一甩,作势就要走:“姓严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子湛看了她半刻,忽而微笑:“我想……要不我们试试别的。”
“试试什么?”锦夜不明所以。
“试一种不会让伤口裂开的姿势,你会喜欢的。”
……
……
接下来的时候,锦夜真正体会到了一边替人包扎一边挥汗如雨的感觉……
第73章 假拟奏章,染血征兆()
第67章假拟奏章,染血征兆
清润的嗓似流泉,盈盈漾在书房里——
“沧州水患,已成百姓心头龃肉,赈灾官银被劫,愈发引得民怨四起,臣心有汗颜,又恐六阁意见龃龉……”话到这里倏然顿住,很扫兴的留了声叹息。
锦夜原本还执着笔发呆,被他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后立马坐直了身子,无辜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严子湛皱眉,长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我刚才讲的那些,你到底记下来了没有?”
“这一条没有。”很坦白的笑了笑,她自顾自的趴到书桌上,开始在那堆奏章中翻找,半晌翻开其中一本,仔细瞅了瞅之后忽而一把揪住严某人的袖子,满是惊讶的盯着他看。
“你这是做什么……”严子湛不明所以。
锦夜未接话,只是顺手拿了松丸研墨,润湿笔尖后又抖了抖手腕,将多余的墨汁撇去,待得在纸上写完他之前口述的语句后,才道:“我很好奇,这些奏章你都看过了?”这真叫人咂舌,他几乎可以不停顿的说出每一本折子里的内容,甚至……连临时编造那些子虚乌有的批注都异常流利。
莫不是这世上真有惊采绝艳的人才?
她不信邪,未等他答话又追问了一遍:“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回府之后就一直窝在书房里批阅奏章?”
严子湛有些不耐:“你一直追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究竟意欲何为,快些把信拟好了送出去,你若真有那个闲情磨时间,不如再来做些更有意义的……”
“不许你说下去!”锦夜红着脸,软趴趴的靠回椅背上:“我不过就是问问罢了,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严子湛无奈:“只是粗粗略过一遍,还未来得及细看。”
“……”所谓的过目不忘大概便是如此,锦夜这会儿倒是真真嫉妒起严某人来,老天何其不公平,给了他令女人都要自惭形秽的五官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再赋予他这般才思敏捷的过人智慧。
不难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严子湛摇了摇头,嘲弄笑容浅浅跃于唇上:“我倒不知我夫人这般心胸狭隘,自己的夫君都要比上一番。”
“我……没有。”迅速的低下头,她只能借着奋笔疾书来掩饰心虚:“继续吧。”
严子湛颔首:“水患一事,牵扯颇多,臣斗胆谏言,还得从长计议,万不可打草惊蛇。”话音刚落,就听得她在旁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挑了挑眉,很快踱步至她身边,弯下腰询问:“你再说一遍。”
锦夜轻笑:“一股子官腔,我听了那么久,每每前半部分都能切中主题,到了后头就成了敷衍。”说白了就是,臣无能,想不出具体的法子,皇上还是自个儿解决吧。
“应付宋正青而已,我自然不会把折子上的真实意见说与他听。”严子湛冷笑:“那只老狐狸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六阁本是辅政,眼下都快成了干政。他还真当我是死了,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弄人进来打探。”语罢,忽而注意到锦夜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抿了抿唇,停了好久才勉强道:“我不是说你。”
其实锦夜并不是太在意他这句话,只不过他难得放下那眼高于顶的架子竟然肯尝试着解释,这就不由得让她起了戏弄之心。
笔杆子一甩就丢到桌上,她拉下脸:“不写了。”
严子湛一愣,着实不明白对方为何这般莫名其妙的别扭起来,他思忖了半刻,还是不解风情的拉了拉她随意扎在脑后的马尾:“快到子时了,还有最后一条。”
锦夜佯装恼怒:“我说不写了,你没听见么?既然你还是从心底里认为我是宋正青的探子,那我又何必在这里对你掏心掏肺。”
“……”严子湛百口莫辩,他是堂堂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有过这样挫败的时刻,莫说是胆敢像她一般的发脾气,就连他曾经所说的话都鲜少有人敢反驳。
于是,这画面又再度沉寂。
一个不会哄女人,一个戏演的过了火不好下台,就这么僵着。
锦夜暗地里直懊悔,你说你玩什么不好,去逗弄一个也许从未动过情的男人,可惜是她先惹出的争端,若是再自己收尾,就着实太过丢人。
“我、我走了。”最终只能很丢脸的留下这一句,她抓过信笺叠好,匆匆忙忙的就朝外走,正要拉开门闩的刹那突然被人用力拉了回去。
“你在气什么。”严子湛绷着脸,语调很是固执。
锦夜难以自制的感到得意,想低下头掩去笑意,下一刻却被抬起了下颔,呼吸被剥夺,她被动的承受这个吻。
先是夹着淡淡惩罚意味的侵犯,而后渐渐转成温柔的安抚,再然后……就倏然变了质,某些人又开始不安分的解她的衣带。
“严子湛!”手忙脚『乱』的捉住他的手,锦夜瞪大眼:“拜托你有节制一些好么。”
“不好。”他紧紧抱着她,把她抵在门板上,半是蛊『惑』半是霸道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月圆散还没完全解。”
锦夜斜眼睨他:“你刚刚还说时候不早了。”
严子湛顿住,良久放开她,低叹:“你总是有办法让人措手不及。”朝外看一眼墨黑的天,他又有些不放心:“那个负责送信的人是什么来头?”
锦夜不想让他担心,刻意隐瞒:“只是个宋府跑腿的小厮,你不必多虑。”
“嗯,只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宋府的人乔装到我家中。”严子湛眯了眯眸,很是从容的道:“待得找到你爹后,那小子就没价值了。”
锦夜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杀一个细作本无可厚非,但对象是楚律的话,她倒是有些怀疑辟歧是不是其对手……小心翼翼的把信塞入袖口,起脚的时候发现严某人还拽着她的手,她晃一晃袖子,笑道:“没想到夫君大人如此舍不得妾身离开。”
严子湛缩回手,镇定道:“我只是忘了同你说,你的腰带还未系好。”
锦夜下意识的低下头,衣摆果真还敞着,她顿感大窘,顾不得丝毫美感的朝上打了两个死结,而后火急火燎的夺门而出。
依照约定来至后院,楚律就站在墙角的阴影里静静等候,换下了平日的青衫,此刻一袭黑衣同夜『色』几乎成为了一体。
锦夜走过去的时候他的身形还是一动不动,直到脚跟一不小心踩到某根树枝发出声响后他才反『射』『性』的扭过头,同时拔出了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