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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死在我怀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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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姜竹沥轻声应了一句,然后漫不经心转开目光,“你也是为我好。”

    不等他开口,她又自顾自地嘀咕:“你们都在保护我,都是为了我好。”

    段白焰终于皱起眉。

    “你怎么了?”

    他不知道她遇见了什么,但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烦。

    他一开始担心她出事,匆匆忙忙赶过来,见她安全无虞,本来还暗暗松了口气。可旋即就发觉,她太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水鸟,这让他生出种强烈的冲动,想把她扛起来带走。

    “没事。”她垂眼否认。

    “那就跟我回去。”

    说着,他走过去,想将她从冰凉的石凳上拉起来。

    却被她执拗地拒绝:“我不。”

    段白焰走得近了,才看见她身后竟然还放着几个歪斜的啤酒罐,其中三个已经空了,第四个被她刚刚甩手的动作碰倒,白色的泡沫不断滚出。

    他暗暗咬牙。

    可真是长进了。

    不止敢拒绝他,还敢自己躲起来喝酒了。

    段白焰不再赘言,没好气地抢过她的伞一把扔开,将自己的伞塞进她怀里:“拿好!”

    姜竹沥酒劲儿上来,正发蒙。

    下一秒,天旋地转,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的下巴近在咫尺,有青色的胡茬。她惊奇地睁大眼,脑子转动速度变慢,像是看不懂他在做什么。

    却还是下意识地,将伞举在了他的头顶。

    段白焰抱着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却小心翼翼地眨着眼,语气十分憧憬:“我能摸摸你的泪痣吗?”

    段白焰:“”

    操。

    “可以舔。”

    “什么?”

    “不准摸,用舔的。”他沉声。

    “你撒开我。”

    他当然不可能放开她。

    但短短几步路,他心情突然愉悦起来。

    他的气息太温暖,姜竹沥有些迷茫:“段白焰?”

    “嗯。”

    “活人?”

    “”

    姜竹沥小声逼逼:“活着的坏人。”

    段白焰:“”

    他垂下眼,威胁:“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把你扒光。”

    酒壮怂人胆,姜竹沥认得眼前人,思维也还清晰。可她的语言中枢逐渐被酒精控制,一不小心说出真话:“别胡说,你哪有那胆子。”

    段白焰:“”

    妈的,她说的好像是事实。

    他没好气,猛地拉开车门,扔小鸡似的把她扔进副驾驶。

    姜竹沥锲而不舍地爬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别乱动。”段白焰拧眉,帮她扣上安全带。

    她的外套都被雨水打湿了,风衣贴在身上,小细胳膊小细腿,骨架娇小可爱。

    “衣服脱了。”

    姜竹沥瞪大眼:“这还在车上啊,禽兽!”

    段白焰:“”

    他决定自己动手。

    手指刚刚碰到她颈部的皮肤,被烫得一缩。

    段白焰眼神一紧:“你在发烧?”

    也不知道姜竹沥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见她愣了愣,然后一脸茫然地摇头。

    段白焰压着怒气,将她捞过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她的刘海也被打湿了一片,整个人都蔫儿唧唧。

    他问:“到底怎么了?”

    姜竹沥下意识朝后缩,被他不容置喙地掐住下巴:“说。”

    四目相对,窗外大雨倾盆。

    姜竹沥整个人被他固定在怀里,愣愣地看着他,眼里突然就起了水雾。

    她断断续续地控诉:

    “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像我妈一样”

    检查她的手机,检测她的每一条短信和通话记录,甚至是社交网络的好友。

    颐指气使地干涉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允许她和某些人做朋友,不允许她和某些人往来。

    “连每顿饭,吃什么菜都管”

    “我又不是你们谁的玩偶”

    姜竹沥语无伦次,想推开他又推不动。

    “我想我好想明含”

    “只有她对我好,只有她喜欢我不管我做了什么,她都不会讨厌我,也不会生我的气”

    段白焰眼神微微晦暗。

    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仍然讨厌听她说起别人。

    掐着她的下巴,他强迫她转过视线。

    玻璃之外的雨水疯狂地拍打,玻璃之内,他盯着她。

    良久,一字一顿,声线低沉:“段白焰也喜欢你。”

    ——“喜欢的程度,远远超过明含。”

深夜烤肉() 
姜竹沥又做梦了。

    临近六月,又一届高三的学生即将离校。资料向来是买得多用得少,他们于是将没有用完的书和练习册放在楼下的乒乓球桌上,由需要的学弟学妹们自取。

    姜竹沥心痒痒,拽着段白焰去捡漏:“我们也很快就要高三了,去看看学姐学长们都在用什么书嘛,说不定能淘到宝贝呢。”

    段白焰绷着下颚,不说话。

    他重度洁癖,别人摸过的资料和练习册,在他眼里像用过的厕纸。

    “而且,有个学姐跟我说,他们班很多人把笔记和错题本也放在楼下了,去得早的话,说不定还能抢到。”

    段白焰眉头拧成团。

    那更嫌弃。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主动去买别人的笔记。

    就像是在欢欣鼓舞地使用别人用过的厕纸。

    然而就算在心里嫌弃到想把别人的练习册放在地上踩,他还是跟着去了。

    他怕姜竹沥拿不动。

    走到田径场边,姜竹沥像条尾巴似的跟着他,还在锲而不舍地自说自话:“你开心一点嘛,我听说这届高三有个学姐超级厉害,她的物理成绩特别好,我一直很想看看她的笔唔!”

    下一秒,她毫无征兆地往段白焰背上一撞,炮弹似的猛冲进他后腰,撞得他也一个趔趄。

    差点儿当场跪下的段白焰:“”

    他不爽地回过头,就见姜竹沥手足无措站在原地,捂着后脑勺,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她低着头嗫嚅:“对对不起”

    段白焰皱着眉,正要问怎么了。

    就听见十米开外,传来一个男生声线明朗的呼唤:“喂!姜竹沥!把球给我踢过来啊!”

    他微怔,偏移视线,才看见她脚边落着一个篮球。

    所以刚刚是砸到了她后脑勺上?

    段白焰心头火蹭地蹿起来。

    林鹤穿着球衣,一手夹着外套。见喊了两声也没反应,只好纡尊降贵自己走过来:“我叫你两声,你怎么也不理我?”

    姜竹沥捂着脑袋,不想说话。

    “真是,什么脾气。”林鹤自己躬身捡球,还不忘再借机损两句,“你这种女生,脾气这么差,以后嫁不出去的。唉,可怜。”

    顿了顿,仿佛这才注意到她身旁的段白焰,“噢,你觉得自己有他了是吧?”

    “我跟你说啊竹沥,病秧子同学呢,说不定他根本就不”

    “行”字还没说出口。

    段白焰咬住后槽牙,提腿侧踹,一脚猛地落到他腰上。

    林鹤毫无防备,惨叫一声,直直滚出去两米远。

    “我”痛感翻江倒海,他捂住腹部,旋即便急红了眼,飞挥着拳飞扑过来。

    两个人迅速扭打成一团。

    姜竹沥愣了愣,赶紧上前:“段白焰!你别打他不是,林鹤!你不要碰段白焰”

    她死死掐住林鹤扣在段白焰胳膊上的手,指甲划出血印。

    林鹤惊奇极了:“你为什么要帮他?”

    姜竹沥也非常惊奇:“我为什么不帮他?”

    段白焰:“去旁边站着。”

    这场争斗的最终结果毫无悬念,林鹤打人没有章法,段白焰却明显受过专人训练,每一拳都打在疼又不致命的地方。教导主任来拉架,他在最后关头,还不忘送林鹤一只熊猫眼。

    ——作为这场争斗的输家盖章。

    夕阳西下,姜竹沥和段白焰并排站在教务处门口,默不作声,背脊笔直,两条手臂伸出去,与地面平行。

    “看看!看看我儿子的眼睛!这是什么小孩才能打出来的!啊?!给我儿子打瞎了怎么办!”

    教务处里还在吵。

    教导主任点头哈腰,不断传出他压低的道歉声。

    走廊上却很安静。

    夕阳斜斜照进走廊,窗外竹影交错,耳边宁静祥和。

    姜竹沥人生头一次被罚站,才一会儿就胳膊发酸。她眨眨眼,企图靠交谈来转眼注意力:“喂,喂。”

    “嗯?”段白焰漫不经心。

    “你的胳膊酸不酸?”姜竹沥不敢大幅度地转头,只能垂着眼偷偷看他影子,“我的胳膊好酸啊,你说如果我偷偷放下来,教导主任会不会发现”

    “想放就放。”他无所谓。

    反正他现在也只是因为陪她,才站在这儿。要不是姜竹沥也被罚站了,他才不管教导主任说什么。

    姜竹沥却有些沮丧。

    她想,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从他嘴里听见安慰人的话了。

    她舔舔唇,又想了想:“那个,你以后能不能不再跟人打架了?”

    他想也不想:“不能。”

    姜竹沥:“”

    行吧。

    她思索一阵,曲线救国:“可我向老师保证过,要保护你。”

    “所以?”

    她理所当然地挺胸:“就算打,也该让我去打。”

    段白焰嗤道:“你打得过?”

    姜竹沥:“”

    也是哦。

    可她还是不服气:“我”

    “以后。”段白焰打断她,“等我把他打趴下了,确定爬不起来了,你再去补上最后一脚。”

    “这样四舍五入,人就是我打的了!”姜竹沥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妥,“我就可以告诉老师,你是无辜的,这些事统统跟你没关系!”

    “对。”段白焰从善如流。

    心里想的其实是,反正不管罚站还是写检讨,他都一定会陪着她的。“陪伴”像“我们”一样,都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人心动的词。

    “拉钩。”

    说完,段白焰伸出小指。

    他难得幼稚,姜竹沥感到好笑,却还是配合地伸出手。

    夕阳镀上的金光里,相扣的小指像一把锁,将两个人的余生都锁到一起。

    段白焰垂着眼,默不作声地

    在心里许了一个天长地久。

    ***

    姜竹沥再一次醒过来,不知道已经几点了。

    卧室里的窗帘很厚重,光线不太能透进来。她四处摸一摸,没找到手机,爬起来开窗帘。

    “唰”地一声,明朗的光线争先恐后地从落地窗外涌进来,空中浮起飘扬的尘埃。

    前夜雷雨大作,今天就已经全部放晴。

    姜竹沥刚刚退烧,宿醉让脑袋发晕。她艰难地倒了个带,有点儿想不起前夜发生了什么。

    她在江边遇见段白焰,然后他把她带回了他家。他在车上,好像对她说

    “姜小姐,你醒了?”门锁轻轻转动,背后传来一声惊喜的询问。

    姜竹沥转过去,看到一个端着托盘的阿姨。

    “我还以为,你得再睡一会儿呢。”她将托盘里的热水和药放到床头,热情地问,“现在饿不饿?想吃什么?”

    姜竹沥赶紧谢绝:“谢谢阿姨,不用忙活了。”

    微顿,“不过段白焰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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