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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他也有,害他也有,到底是谢是害,要看游啸龙的态度。我想他们两个在一起,但又最好两人在一起出一大堆的麻烦。我这个心思,有些恶毒。我嘿嘿一笑,没有答复。
他也没有追问,又问我,“你知不知道你哥现在在哪里呢?你把人劫来了,准备放在哪里?”
我哪有想那么多,我想我找我哥总容易吧?江湖上下个帖子,只要他还在人间,总会出来见我。是他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他,我现在原谅他了,他怎么会不出来见我。容小清却是不知何时就要出嫁了,等到那时候,怎么还来得及,当然是先抢人,再找人。不过游啸龙来之前,容小清放哪里,我倒是确实没有想过。我说,“我这不是找你来商量了吗?”
他低着头,微微地笑,问我,“你知道做这件事,你会捅多大的篓子,是吧?”
我看他也不象反对的样子,话说得越发大胆,“我当然知道,万一捅出来,我最多不在双子呆了。”我最多带他们两个跑到翡涧庄去,硬说容小清是小湄,他双子的墨家,总不能陈兵到天赫的地盘去。翡馨璧本来就是天赫的人,他也不见得怕了墨家。
他抬头看我,嘴角的笑意更深,问我,“我帮你这个忙,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他怎么变得和华清侠一样,做事要求回报,我怎么知道什么东西能卖通他,“你要什么回报?”
他那个笑,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怀好意,他很少有这样笑,我心里又是一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让我想想吧。”
我也不知道他要想多长时间,这事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的,我问他,“你要想多长时间?不是我急,等她嫁了再抢,就太晚了。”我说了这话,心里又嘀咕,不知道容小清还是不是完璧了,如果已经不是了,这个嫁和不嫁,区别就只剩一半了。
他却一点也不着急,“不想让她嫁,有不让她嫁的办法,不用去抢。要抢,不如大婚的晚上抢,不是更有意思?我既然答应帮你,你就不用操心了,先跟我回家去吧。”他说完,就站了起来。他这人做事,怕是不绝不做,我只想抢人,他还要去搅人的大礼,就是不是大篓子,也给他捅大了。不过这事如果露了陷,怎么着都一样。照墨少城的说法,我抢了容小清,墨少靖是一定要杀我而快之的,不如做的绝一些,万一为此死了也值。
我跟他站起来,说,“抢人那天我要去,这个人我要自己去抢出来。”别人抢的,当然不如自己抢的。
他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让你一个人出场,总可以了吧?我们再不上路,天就要黑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跟着他走,一会儿又想起件事来,“我要和小夏去道个别,你先去收拾,我等等就来。”我叫夏语初,全凭我的心情,顺心就跟着翡馨璧一样叫,不顺心的时候就连名带姓。
他却没有放我走,他说,“我就是要去和小夏道别,你不用急急一个人去。”
第29章 语初叙当年()
夏语初今日倒没有出门,在他自己的院子里,陪柳轻眉。翡馨璧就在门口,把他叫了出来,他也没带柳轻眉出来,自己一个人就来了。出来了,说话还小声,说,“轻眉在睡午觉呢,我就不叫她了。”
我心里琢磨,这是不想柳轻眉出来和我道别呢?还是和翡馨璧道别?如果柳轻眉和翡馨璧真有什么故事的话,他不会不知道。不过也可能我是多心了,孕妇爱睡个午觉什么的也挺正常的。
我还没问什么,翡馨璧先问了,“小柳还好吧?”我挑了挑眉,这是替我问呢?还是替他自己问?
夏语初神色挺正常地回答,“前几天反应厉害,今天倒是挺好,一点反应也没有,跟个没事人一样,我让大夫天天来看她。我这是第一次有孩子,好多时候比她还急。看她不舒服,就象自己要死了一样,左右不安,不知跟谁去说,只能跟你来说。”说完,他嘿嘿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原来翡馨璧是为了这个在问,又是我多心了,孕妇事情多些,我是一点经验也没有,自然没有想到她会不舒服。
我听了这话,心里倒是有了算计,说,“翡少,不如我们多留几天,等轻眉身体稳定了再走?”
翡馨璧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留在这里,能帮什么忙?”
夏语初看上去倒是很赞同,他说,“我是最好翡少留到孩子生下来。”他只是想翡馨璧留下来,不是我,“他一走,我心急起来,没人去说了。不如等轻眉身体稳定下来,你们再走?”他总算是说了你们。
翡馨璧不置可否,只是说,“谁又知道小柳身体什么会稳定,就是等到生了下来,又要等坐月子,月子坐完了,要是又有了,那是再等还是不等?”
夏语初脸上一红,小声地嘀咕,“哪有那么快。”这个让柳轻眉怀孕的事,他倒确实是挺快的,翡馨璧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趁热打铁,“我们不如先等个三五天的?也不会耽搁事情。最多不过到时候路上赶快一些,翡少没有什么急事一定要今天走吧?”我猜他也没有。
翡馨璧看着我,说,“有什么事你拖个三五天都好?你真这么担心小柳?”
他除非是我肚子里的虫,不然总不能次次都给他猜准吧?我说,“翡少你猜呢?”
他笑笑,说,“既然你这么担心,就留个三五日吧。”他也想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我和夏语初要说的话,他自然迟早都是会知道的,不过还是让他猜猜的好。
我这几日专心开始查他的行踪,才发现翡馨璧其实事情还挺多的,并不像我想得那么悠闲无聊。我人在夏府,或者磐殿楼,堂而皇之地派我的两个粉团下人轮流地去找他。暗跟不是好办法,一眼就给他看到,反而不好交代,美其名曰怕他突然决定要走,所以时时和他保持联系,让人带话给他,告知自己在哪里,其实是打听他去了哪里。我在青城呆了也不少时间了,除了知道有个钱门镖局,有个红岳楼,有个夏府,有几个食肆,基本上就是对青城的情况一无所知。就这跟了他两天的功夫,我就知道了除了钱门,镖局就有大大小小二十来家,大部分都是想和钱门抢饭吃,又抢不过,所以还都靠着钱门分些来不及走的镖给他们,彼此之间关系复杂。这次钱门被墨家搅局,生意被这些小镖局抢去不少。这些镖局的掌门和翡馨璧都有来往,他对钱门的了解,怕不是从这些人那里打听来的。青城大大小小的官邸也不少,很多京城的官,在这里都有官邸,一年四季都会过到这里来休闲,连墨家也不例外。翡馨璧和墨家也打交道。墨少城这几日就在青城,不知他们在墨家的府邸,打不打照面,若打了照面,又如何打交道。青城气候好,风景宜人,有山有水,实在是个好地方。这样的地方,人一多,鱼龙混杂,暗地里的势力争斗一定不少。夏家并没有亲戚在官府,却在青城逍遥地做着首富,没有人来搅扰,这里面,不知有没有翡馨璧的功劳。他一日里,不知要见多少人。食肆,红楼,书馆,茶馆,戏场,或是某人的府邸,都是会面的地方,或是群聚,或是单独会面,一日里基本没有停的时候。我这样派人去,他多少也知道我的用意,但是他也不瞒我,还会托人带话回来,告知我他为何和某人会面,什么时候又要去哪里。他这样明人不做暗事的样子,倒显得我有些小气。
他这样勤快,自然知道的事情多,我这般懒惰,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心里释然。
我趁他不在夏府的时候去找夏语初。他见了我,头一句话就是,“翡少现在不在,要过几个时辰才会回来,要不要我差人去找他?”他以为我不想见他,没话跟他说。
我打了个哈哈,说,“没事,让他去忙,我等等他就可以,我也闲得无聊,就和你先聊聊吧。”
难得我给他好脸色,他即便不想留下来陪我聊天,也坐下来了。我还没开口,他就先心急地问起来了,“小倦你想聊什么?是不是想问问轻眉的情况?难得你这么关心她,她这几日挺好的。我虽然知道,这也不是很方便,但是你如果想去看她,你尽管去看她好了。这几日,最重要,是她高兴,其他我也不计较。”他倒也是大方,不过我不是来问柳轻眉的情况的,有他这么悉心照顾,也不用我来问,有事他自然会先说。
我说,“我知道你对轻眉照顾周到,我也就不问了,只要你上心一日,我就一日不问。”
他点头,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嘴上说的大方,其实也不见得真的不介意我去看柳轻眉,怕是知道要拦也拦不住我,所以才这么大方。
我先喝茶,反正时间多,我也不能显得太急。喝了半盏,我才说,“你上次跟我说起过翡少的脾气,你和他时间处得长,自然对他了解。我原来也不是很关心,但是现在要跟他上路,总要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免得我又不小心做了什么事,让他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了,你说是不是?”我说话直接,反正我今日说的话,他自然都会去告诉翡馨璧的,翡馨璧听到了,自然也能猜出我的用意,所以也不劳绕弯子。
他说,“是是是,这是自然。不过翡少的心思,我也不是很能猜透,很多时候,还是要你自己琢磨。”他先找借口把不想说的话给堵了。
我笑,“这个自然。”我又喝了一口,才继续说,“我总觉得他除了和你,和谁都不是很亲近,和他打交道的人,都好像有些怕他。你说我是不是感觉错了?”我总觉得习总镖头一早就见他有些头疼。
夏语初笑,说,“你都感觉到了?翡少在青城有个外号,叫恶少,不过没有人敢叫。”
我听到了,有些意外,抬头看他,茶都忘了喝。我看他就是有些淡,一付将就着理你一下的样子,心思深一些,没看出他有什么恶来。不过,看习总镖头对他的态度,夏语初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夏语初接着说,“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他是有仇必报的人吗?谁要是得罪了他,他是一定要让这人后悔也来不及的。不过你放心,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人,我看他对你就挺容忍的,一路上,你真要是做错什么事,给他道个歉,说几句软话,就没事了。别人那样对他不行,我看你,准行。”他突然又笑得有些调侃,说“再不你就像那天一样,眼眶里挂几滴眼泪,要流不流的,他准保什么都原谅你了。”
我瞪了他一眼,给他一点好脸色,骨头马上就轻了。夏语初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当日翡馨璧对付那个向他来挑战的人的手段来了,确实没给人后悔的机会。我又问,“你又怎么知道他对我容忍呢?”我还感觉他脾气挺大的,“我看他对你很容忍才是。”
夏语初很不为然,“我和你怎么能比?我和他从小一起大,不知平时让了他多少,他才当我是个朋友。你就这么冒冒失失跑出来,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他就要把你带来带去的,管着你,不让你出事,你说他对你好不好吧。我怎么能和你比。”
我笑,夏语初,他不是在吃醋吧?我和翡少,那真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