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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目光深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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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瞳道出心里话:“这次重逢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躲在魏朝成外壳里的陌生人。从前那个于朝成于师哥,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拿过背包,拉开拉链,掏出那只粉红色的礼盒。

    “阿珩,这枚胸针需要拆开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安装了追踪器?”

    季珩接过盒子,手还未触碰到胸针,一个封了口的信封吸引了他的目光。

    信封样式普通,掂在手里却很有分量。

    “小瞳,你要读信吗?”

    隔着信封摸了摸内容物的形状,顾清瞳说:“一把钥匙,还有一张信纸。”

    她打开信封查看,果然判断得正确无误。

    钥匙的结构对应了新型防盗锁芯,信纸上没有称呼和落款,只写了一个槿阳市南郊楼盘的地址。

    “清悦城8栋1801?”季珩念出门牌号,“这不是蒋氏集团的地产项目吗?和魏朝成有什么关联?”

    顾清瞳低眉沉思片刻,找到了答案。

    “魏朝成曾亲口说,他和蒋氏集团的总经理过从甚密;潘队告诉我,这个蒋总不是蒋楚杉,而是蒋楚杉的养子蒋斐。清悦城是蒋氏开发的地产项目,魏朝成可能也有份参与。”

    季珩赞同她的推测:“魏朝成八年前从警队辞职投身商海,这些年赚得盆满钵满,投资蒋氏的项目不足为奇。”

    “蒋楚杉死在槿阳市云顶酒店总统套房,我却成了魏朝成不在场证明的证人。”顾清瞳若有所思,“不对,他晚上七点离开医院,第二天早七点又回来看我,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我无从知晓。但是,根据槿阳市和垄盐市两地的航班情况分析,他利用十二小时一去一回的可能性很小。”

    “潘队特意强调,叫你别为案子的事伤神。”季珩端来一杯温水,“喝点水润润嗓子,然后咱们开饭!”

    顾清瞳低头看表:“好吧,光靠猜测解决不了问题,待会儿回去向潘队要答案!”

    …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曹哲给顾清瞳留了个座位,见她进门即用力地招手。

    “顾姐,这里!”

    落座后,曹哲低声说:“垄盐市的副市长都来了,可见蒋楚杉被杀案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顾清瞳望望坐在胡全有身旁的几个人,回问道:“副市长是戴金边眼镜的男人吗?”

    “没错。”曹哲说,“满脸胡子的那位是重案组组长,跟咱们潘队说话相当不客气。”

    顾清瞳点点头:“胡队的脾气,我领教过了。”

    “这回咱们和他们联合办案,恐怕磨合起来比较困难”正巧潘绍方和钟皓走进会议室,曹哲后面的话也就没说。

    潘绍方介绍道:“这位是钟法医,由他为我们解读死者蒋楚杉的尸检报告。”

    钟皓微微颔首,向在座的各位致意。

    胡全有举高右手,直白地发表意见:“潘队,人齐了,开会吧!”

    潘绍方与钟皓低声交谈两句,说:“好的,胡队说的在理。下面的时间交给钟法医。”语毕,潘绍方朝曹哲做了个关灯的手势。

    曹哲快速起身,调暗了会议室的顶灯和辅助照明。

    投影仪的光线映照着白色幕布,钟皓开始了讲述。

    “死者的死因是急性脑卒中,极有可能是受了强烈的刺激而诱发脑部血管破裂。死亡时间是前天23点至昨天凌晨1点,客房服务员敲门提醒死者服降压药时,死者已死亡近两个小时。死者周身无明显外伤,血检结果也是正常的,没有中毒迹象。”

    胡全有再一次举高右手:“不好意思,我打断问一句,死者颈部的勒痕怎么解释?”

    钟皓切换到幻灯片的第二页。

    “结合现场勘查的细节,我们检出勒痕是死者身穿的浴袍腰带造成的。尸检时,死者的气管和肺部没有表现出缺氧的症状,不排除是凶手临时起意,在行凶过程中改变了作案手段。”

    胡全有的眉头蹙成一团:“浴袍腰带上有指纹或者汗液残留吗?”

    “粗纺棉纱线的材质不易验出指纹,”列席会议的赵宏接话道,“但各种痕迹的检验结果表明,死者的浴袍,是在他死后被人穿到身上的。”

    胡全有默默记下,诚恳地谢过赵宏,转头又请钟皓继续讲下去。

    “死者的膝关节、肘关节和手指关节粗大,这种体征说明他生前深受类风湿疾病的困扰。同时他的心脏和肺部之间有一颗直径6厘米的肿瘤,并且伴有增大恶化的趋势。除此之外,死者还有高血压、脂肪肝和糖尿病。即使不发生本次意外,他的生命也时日无多。”

    钟皓讲完,潘绍方接替了他的位置,站到白幕前面。

    胡全有的问题接连不断:“潘队,钟法医为什么将蒋楚杉被杀定性为意外?浴袍腰带勒住颈部不能造成死亡,但脑卒中总有原因吧?”

    潘绍方说:“胡队,你的问题问得好!”

    “眼下不是讨论好与坏的时候。”胡全有双手一摊,“你们槿阳市警方接警时明确说这是一起他杀案,怎么到钟法医这里又变成意外了?”

    钟皓还没走回座位,话听至此他不再挪步,索性站到了离胡全有三米远的地方。

    “胡队,我解释得很清楚,死者本身百病缠身,即使没有人刺激他,他忘记服药也会增加死亡的风险,我并没说他不是死于他杀。”

    胡全有没吭声,只用红笔在记录本上圈了个圈。

    “钟法医,你回去忙吧,接下来的议程我来主持。”目送钟皓出了会议室,潘绍方说,“云顶酒店的安保系统刚做过一次升级,以前的监控死角都装了摄像头。大家请看屏幕,这是死者所住的1890号房间门外走廊的画面。”

    潘绍方播放了一段快放的视频,时间恰好是死者遇害前后的半小时。

    前天的23:21,一名身高约18米体型偏瘦的白衣男子进入了1890房间。

    昨天的00:11,白衣男子离开房间,朝走廊西边走去。

    昨天的00:15,白衣男子乘电梯直达酒店大堂,出了旋转门。

    昨天的00:20,白衣男子拦到了出租车,从云顶酒店大门口的监控范围内消失。

    “根据监控拍到的出租车车牌号码,我们找到了当时搭载过这名白衣男子的驾驶员。”潘绍方播放另一段视频,“大家看,这是出租车上安装的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片段。”

    视频中,白衣男子戴着银色镜片的墨镜和黑色口罩,始终没有露出正脸。

    白衣男子头上帽子和卫衣外套的logo,同属国外一个知名品牌。

    该品牌的特点是价格不菲且限量发售,不具备一定的财力根本无法买到。品牌商品的售卖只针对会员,普通人连通过何种渠道购买都不甚了解。

    “昨天00:45,这名白衣男子在槿阳市火车北站下车,购买了次日早晨7点整发往垄盐市的火车票。不过,我们排查了火车站站内以及周边的所有监控录像,直至火车发车,这名白衣男子也再未出现。”

    胡全有深表理解:“火车站那么多人,看漏一个人很正常。”

    “老胡,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潘绍方说,“这名白衣男子,昨天傍晚17:33又出现了,地点仍是云顶酒店的18层走廊。”

    “某些凶手,喜欢重返案发现场检视自己的‘成果’。”胡全有叹口气,说,“既然他这么可疑,怎么不把他带回来问话?”

    潘绍方刚想开口,兜里的手机忽的嗡嗡嗡振动起来。

    “抱歉啊,各位,我先接个电话。”

    潘绍方走到会议室一隅,接通了手机。

    顾清瞳的目光追随着组长,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细微变化。

    “行,我知道了,先关进羁押室,会议结束我就赶过去。”

    挂断电话,潘绍方把顾清瞳和曹哲叫到面前。

    “小顾,大曹,你俩去羁押室一趟,具体事情问值班的小刘就行。”

    顾清瞳和曹哲应声而去。

    三分钟后,他们来到羁押室门外。

    值班民警小刘说:“里面这个人精神不大正常,他声称蒋楚杉是他害死的,但我问了半天,他也没说清作案动机和手段。”

    顾清瞳的视线,透过羁押室门上的玻璃窗,望向室内席地而坐的男人。

    蓬乱的头发,青白泛黄的脸色,睡眠不足导致的黑眼圈,还有他身上的衣服——名牌白色卫衣外套,和潘队播放那段视频里的嫌疑人相符。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迎上顾清瞳的目光。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顾清瞳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跟魏朝成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她正为自己莫名的联想而头疼,男人走到了门边,与她隔窗而望。

    对视了两秒,男人放声大喊:“警官,我杀了我爸,你们快把我抓进监狱吧,我认罪!”

    …

    蒋斐,26岁,死者蒋楚杉的养子,时任蒋氏集团总经理。

    他的自首,对于案件侦破意义重大。

    垄盐市刑警队重案组组长胡全有,主动要求承担审讯任务,潘绍方表示愿意全程陪同。

    审讯开始前,蒋氏集团的董秘瞿欢出现了。与瞿欢一道来的,还有蒋氏集团的御用律师宋湘。

    见到小学同学宋湘,顾清瞳深感惊讶:“你不是在泠海市开了一家律所吗?”

    “是啊,律所注册地是泠海市开发区。”宋湘实话实说,“和蒋氏集团的合作,源于他们在泠海市开发区房地产项目的合同纠纷,我也想不到会和他们一直合作到今天。”

    顾清瞳想起,上回调查以邵兰为首的拐卖人口案,曾向宋湘咨询过血汗工厂劳动合同里的霸王条款。恰是那一次,给顾清瞳提供线索的女工胡英,在宋湘的帮助下,与工厂成功解除了合同,恢复了自由身。

    提到胡英的名字,宋湘印象深刻:“那姑娘聪明伶俐,我把她推荐到隔壁的律所打工了。据说她干得不错,而且努力备战秋天的司法考试呢!”

    “知识改变命运,”顾清瞳在心里替胡英点了个赞,“她是最好的例子。”

    宋湘说:“我们隔壁那家律所,专接民事纠纷,胡英在那里学到不少东西。就在我来槿阳之前,她还跑过来问我关于未立遗嘱的遗产继承问题。”

    顾清瞳诧异道:“你不也是专打民事纠纷的官司吗?怎么忽然接了刑事案?”

    宋湘看四下无人,才敢小声说:“小瞳,我原本不想接蒋斐这件案子。可是瞿欢三番五次登门求我,她把她爸爸妈妈都搬出来了,我实在没法拒绝。”

    “蒋氏集团的董秘,亲自上门求你?”顾清瞳凝眉深思,“垄盐市擅长打刑事案的律师有十几位,她为什么偏偏认为你最合适?”

    宋湘坦承相告:“蒋楚杉生前得罪过许多司法系统的人,估计垄盐市那些律师没人肯插手蒋家的事。况且,瞿欢爸妈和我爸妈同住一个家属院,做邻居做了十多年,我硬着头皮也得帮瞿欢这个忙。”

    “你是说,瞿欢家在泠海市?”顾清瞳反问,“你小学毕业随爸妈搬走定居泠海,那以后就和瞿欢认识了?”

    “对。”宋湘不禁回忆起早年的经历,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别人都十岁十岁的算日子,我的人生用六年记录更好。零到六岁懵懵懂懂,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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