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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素还真,如果你真正为了天下苍生着想,那麽,面对小小的牺牲,态度就要果断。」
素还真已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摇着头,语带凄哽∶「啊!这┅┅这要教我如何启口?叫我如何着手?天啊┅┅」
灵心异佛谆谆道∶「世上英杰,与凡夫俗子不同。他们只求灿烂,不求永恒。人的生命都有限,并不是活得长,就有等量的价值,而是要如何在短暂的生命里,活得充实,把自己的生命推己及人,遗爱世人。你应该去了解他们的想法。一意保全他们的生命,不但表示你不了解他们,甚至,对他们的仁心,是一种轻蔑。」
素还真一阵天旋地转,扶住了石桌,低头不语。灵心异佛温言道∶
「好好保重你的身体,如果你再这样忧伤下去,对天悲叹,有负大众对你的期许。」
素还真已忍不住落下泪来,悄然抹去。一旁的秦假仙等人,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急得叫道∶
「喂喂喂,现在是在唱哪一出?为什麽我全看不懂!」
崎路人的小车,安然被金少爷拖步而入,道∶
「很简单的一出,弃车保帅,如此而已。只是这个帅,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泪淋淋啊!哈哈┅┅」
命七天一见崎路人,倒头便拜∶「恩公,您无恙乎∶」
崎路人一挥衣袖, 巧地发出一道气功,把命七天托起,道∶
「人都到齐了,素还真,你还没想通吗?灵心异佛,你的状况,可能比素还真还严重吧∶」
灵心异佛微笑不语,素还真陡地脸色一变,「哇」地一声,便呕出一大滩血。这下更是把秦假仙吓得慌了手脚,急忙扶住危危 欲倒的素还真,叫道∶「素还真,你怎样了!你怎样了∶」
「无妨┅
崎路人道∶「秦假仙,你应该感到庆幸,本来要落到这个地步的人,是你才对。你不是曾经受太黄君一掌吗∶」
「对啊∶不过那一掌,我老秦不当一回事上
「那是因为,有一个人替你挨了那一掌。」崎路人下巴一抬,指向灵心异佛,「附在你身上的高僧,就是他,灵心异佛。你受的那一掌,叫做波幻迷掌。中此掌者,每十二个时辰吐一次血,过了一段时间,就变成六个时辰吐一次血,然後是每三个时辰、两个时辰勺一个时辰,直到全身的血都吐完为止。」 秦假仙一愣,命尢天大惊,道∶「什麽?那麽素还真与灵心异佛┅┅
「不错。」
「难道没有解救的办法吗?」
来不及素还真开口,崎路人已望走了命七天∶「只有 萨印第十式可以解救。」
素还真别过脸去,命七天一怔,旋即仰天大笑,豪迈的笑声中,充满了壮志∶
「哈哈哈┅┅菩萨印第十式!我命七天,终於到了最重要的一刻!好!为了解救素还真,我马上练成这最後一式!」
「练成菩萨印第十式,生命只剩七天,你要考虑清楚。」
命七天道∶「恩公传我的 萨印,我只练九式,并非为了爱惜生命,而是没有必要练第』十式。如今能将它全部练成,用在有用之途,才是真正的习武之道,这一刻,我求之不得」
崎路人道∶「嗯,命七天,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吧。」
「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後,我会再来!告辞。」命七天大步离开了琉璃仙境,目送着他的背影,素还贾又日王阵伤感,叹道∶
「天啊!命七天已不入俗尘,为什麽┅┅唉!」
秦假仙安慰道∶「不要伤心了啦!素还真,命七夭愿意为你死,你要珍重生命,才对得起他啊!」
灵心异佛道∶「这三天之中,我会守在此地,以免八奇的高手趁机攻击素还真。」
素还真轻道∶「感谢异佛前辈相助。」
不爱与人为伍,独行成性的叶小钗,原本一直站在较远之处,此时也走了上前,轻拍了一下素还真的肩,表示这几天之中,不容任何人来琉璃仙境撒野。
一见叶小钗走出来,金少爷就把头低得更低了,只巴不得叶小钗没注意到自己,但是天不从人愿,崎路人的大锤子又猛敲了下去,敲得金少爷哀叫连连。
「啊!你┅┅崎路人,你干什麽打我?」
「见到叶小钗,怎麽不叫?真没礼貌!」
金少爷火冒三丈,吼道∶「叫?你要我叫叶小钗什麽?叫他一声老弟吗?唉呦!」
崎路人又连敲了好几下金少爷的头,道∶
「不要装蒜!不叫你是会多吃苦头!」
叶小钗冷冷地看了金少爷一眼,「哼」地一声,转身使走进室内,不理睬金少爷。
金少爷咬牙切齿,道∶「崎路人,你好!你让我没面子,以後你会知道利害!」
崎路人倒也不敲他的头了,道∶「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算了,走吧,琉璃仙境有琉璃仙境的麻烦,我们不要增加他们的麻烦了。秦假仙,你随我来,找有事要麻烦你。」
不等秦假仙回答,崎路人便敲了敲金少爷的头,金少爷忍住一腔愤恨,拖着小车缓缓离开琉璃仙境。秦假仙本想摆摆架子,见崎路人转头就走,又是好奇难耐,喃喃道∶「什麽事连素还真也不能听,这个布袋师真正花样不少∶」一面急急追了出去,却没听山崎路人离开前所说的话中,别有含意。同时,树稍边展翅而去的黑马,也无人加以留意。
秦假仙与荫尸人追到山下,崎路人与金少爷已经等上半天了。崎路人笑道∶
「秦假仙,你的体力大不如前啊∶」
荫尸人嘿嘿笑道∶「自从大仔被太黄君打到子孙袋,就一泄千里,没步了。」
「你娘的,太黄君那一掌,就像在替我按摩,我不但重振雄风,而且更猛!」
崎路人道∶「秦假仙,你被太黄君的波幻迷掌打中,却安然无恙,我已经说过了,是附在你身上的灵心异佛,代你受了一掌。」
秦假仙回想一通,又是可惜又是庆幸。可惜的是从此失去了百年根基,又要过着成天被追杀逃命的日子∶庆幸的是灵心异佛走了,他胯下的第二生命回来了。秦假仙不甘心地道∶
「灵心异佛把我当成客栈?我一定要跟他讨附身费!」
「如果不是他替你挡波幻迷掌,你早就死了,还有命跟他计较吗∶」
「太黄君?太黄君算哪根葱哪个螺丝?遇到我秦假仙的鬼气贯脑,也要含恨啦!」
「太黄君给素还真收拾,现在还有一个阴谋家,是他的同夥,这个给你收拾。」
「太黄君的同谋?是谁!」
「黄金岛百琴宫的主人,琴圣上懦。」
「要收拾到什麽程度?」
「收拾到他不能再作怪的程度。」
秦假仙心痒地道∶「太久没害人,我的手很痒,好!三天之内,包你满意!」
「事成之後,再把精彩的过程完整地告诉我吧!告辞。」崎路人笑道,与秦假仙分头而行。崎路人明知琴侠圣上儒背後,似乎有着不单纯的高人,故意要秦假仙前去挑衅,用意也很明显。
而崎路人也知道,自己已得罪了朱雀云丹,朱雀云丹一定会去向万俟焉告状,不闪着点,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还是先离开琉璃仙境,免得把麻烦带进琉璃仙境,使八卦人头颅的事出现变数。
更何况,麻烦不止是万俟焉,还有黄雀在後,要去何处避难呢 ?崎路人眉头一皱,便想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轻声一笑,安然而此地而去。
不出崎路人所料 朱雀云丹果〃以极快的速火前往火龙舌,火光之中,风轮火转万俟焉的金光化体一见到她,便笑道∶
「哈哈哈┅┅你还不去找三样乐器?时间已经过了三天,你再不找到乐器医治金太极,就小命不保了!」
朱雀云丹淡然道∶「乐器的事,不必我担心,有人去替我找了。」
「哦……?一定是素还真那个呆子!怎样!他找齐了吗!」
「还缺两样。」
「哼!找齐了再来兄我吧!」
朱雀云丹柳眉一挑,道∶「我不是来与你谈论乐器的事,而是来取笑你的。」
万俟焉一听,意外得忘了生气,只感到不可思议∶「笑?本先觉会有好笑的事迹吗!哇哈哈┅┅一向只有我笑人,别人不可能来笑我!你最好马上说清楚!」
「哈,我笑你被崎路人愚弄了,还被蒙在鼓里。」
「不可能、不可能!崎路人被我打得丧失记忆了,我恨确定!
」
是吗?你何不亲自去看看呢?」
「好!我就去确认,万一崎路人敢装疯卖傻欺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他!」
万俟焉怒吼声未歇,光影已冲出火龙舌,一团火球眨眼便消失天边。朱雀云丹冷笑一声,等崎路人被追杀,分身无暇之时,再到琉璃仙境对素还真说出沉琴之事,她相信以素还真的能力,一定捞得起风云琴。
一想起素还真,朱雀云丹的冷笑,变为无奈的愁容,长叹了一声,怀着满腔的忧思,脚步沉重地回不夜天,每一步,鄱在提醒着自己,自己在走的,是与素还真永不相交的岐路。
同时,飞入魔域的怪鸟邪鸺,已把一切过程禀明了阴冥皇。
阴冥皇的化体,闪过一波波的肢体分离惨状,发出阴森的声音
∶
「灵心异佛?灵心异佛会为素还真牺牲,天虎八将团结一心,看来龙骨圣刀将要落在素还真手里,此事万不容许!」
阴冥皇沉吟片刻,他不想引八奇与八将互斗,但是八奇日前只出现太黄君与蓝晶人,六月飞霜冰锋箭无形则背叛了八奇,以现在八奇薄弱的力量,去硬打素还真、灵心异佛、崎路人等人,胜算渺茫,反而会壮大八将的斗志。
而更教阴冥皇惊恐不定的,是天山顶的昊光,使得公开藏龙宝典的计划失败,也在自己身上,打出了一个蝴蝶的印记,这到底表示什麽?
阴冥皇的化体转为全黑,所有的狰狞鬼面都消隐了,一阵阵锐利的白绿惨光闪跃、跳动,试图化去那块蝶形的缺印。但是任阴冥皇如何运功,蝶印仍在,阴冥皇一阵焦急,陡地,幽幽的淡香传来,一片红色花瓣自天而降,轻轻飘向阴冥皇,贴盖住了阴冥皇化体上的蝶印。
阴冥皇一惊,使劲要以内功震下这片花瓣,轻柔的花瓣却像长在身上一样,定然不动。
阴冥皇正要喝问,才惊觉眼前已是幻雾蒙蒙,雾中不知如何地,出现了一位少年,少年体态如柳,锦衣华服,手中还持着一朵盛开的红花,娇艳的红花与雪白的俊脸相衬之下,有如一幅美人图般动人。
少年抬起眼皮,冷冷地看了阴冥皇一眼,抬手一挥,道∶
「香荷附泥淖而生,水不能掩其臭∶幽兰与毒虺为伴,岚不能濯其羞;世人见其华,而吾如其朽,遂遗世而长泣!」
花瓣悄然飘落,化为一滩烂泥,奇臭无比,而阴冥皇身上的蝶印,也消失不见了。 阴冥皇惊疑不定,少年锐利的眼睛已望走了阴冥皇,凛若寒霜的表情,与俊美的脸形成极大的对比,森然道∶
「阴冥皇,见到六道院的使者,还不行礼吗!」
「啊!」阴冥皇连忙现出髀髅面孔,道∶「参见使者!使者亲自前来,不知上级有何命令,属下能效棉薄?」
「你的任务都办不好,上级要你这种废人作什麽!」泣花郎连正眼也懒得看阴冥皇,道∶「上级要我问你,天山顶之事,阴间大法师怎麽死的?」
「启禀使者,是被太黄君挑衅之下,突施杀手而死。」
泣花郎一笑,道∶「你与阴间大法肺,斗不过一个太黄君,你也该羞愧自尽了!」 「啊!使者恕罪!」
「哼!你在搞什麽鬼,我一清二楚,阴间大法师的聪明才智,你似乎不怎麽赏识。阴冥皇,你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