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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是在别人的幻术、我的梦境中,那敌人布置的这个幻术陷阱,对我就是无效的,说不定破解牛一方所中幻术的关键,就在我身上呢。
可我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身上住着的三个异灵,最近也都被我的主神压制下去了,不存在意识分裂的问题,也不会再有虫子带我受过这样的好事。
可惜,范蠡之前说过,催枯戒不能用来对付非实物的幻术之景,否则,我真想给这个鬼地方来次摧枯拉朽的破坏,我才不在乎所谓的什么国际影响呢,关我鸟事。
我不知道,牛一方这种装出来的抄写,速度有多快。等他完事之后,我再想写什么法子好呢?再罚他抄写或者其他拖延时间的战术,会不会失去他心中的“信任”呢?
我得尽快想出破解的法子,赶在他陷入那张照片之前。他可是我脱离眼前险境的关键所在,不容有失。
踌躇间,我来到了那张让牛一方迷失的照片前。
抬眼望去,照片中却是漆黑一片,啥东西都没用。
怎么,摄影作品中,也开始玩“天黑了”这种机智小幽默了么?
要么就是,牛一方把照片中的内容“吸”走了?我这时想到,他那以镜子为媒介的超能力,说不定正是这种幻术的攻击对象。当初,在火车上,赵雅不就有过类似的经历么?好像什么都能看透的她,却被日本人的幻术一击就中,被人家打散、吸走,差点没了性命。
一定是这个通道,暴露了牛一方的能力和弱点,所以敌人才在这里布下陷阱。
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阻止他画回去的门了。他沉是沉了点,但以我现在的身手,抱着毫无反抗力的他回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哦,他还不是没有反抗力的,需要骗才行。
还得从我自己身上想办法,最好直接破了这幻术。
我想的头都大了,也没个头绪,不免烦躁起来,看到这里的什么都觉得讨厌,特别是地上那一道道鲜红的线。
“换成个蓝色的不好么,看着也清爽”,我莫名其妙地发起飙来,“还有这些破灯,别没事就暗下去。只要我还在这,就给我好好地亮着。”
话音刚落,就见地上的红线,变戏法一样地成了蓝色;灯光也都一下子亮了起来,不再呈现出渐远渐弱的状态。
不会吧,它们也能听我的?
大脑迟疑间,蓝线又变回了红线,灯光也都暗了下去。
变化虽快,我已然明白其中的关键:我,是可以对这个幻术布的阵,施加影响的,用我的强烈意志。另外就是,我千万不能对自己所做的超乎寻常影响,有任何的质疑。
我决心一试。
我抬起左手,然后对着左面墙上的照片,怒喝一声:“过来!”
照片直接在墙上消失,进入了我的左手中。接着,我又指着扔在抄写的牛一方说道:“变成一盆冷水,去把那个家伙泼醒!”
命令刚一下完,我看到,一个超大号的脸盆,装着满满一盆发散出寒气的水,向牛一方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我不想被倒霉的牛一方刺激,所以没有等到出效果,就把头扭向了别处,然后大喊一声:“把方圆一百米内,藏着的人,都抓到我面前来!记得都要五花大绑。”
俗话说,打铁趁热。顺风顺水的时候不嘚瑟,啥时候嘚瑟。
嘭,嘭,嘭!
三声闷响过后,我的面前,还真的出现了三个人。
三个黑衣人,一胖二瘦,各个五花大绑,口眼歪斜。
他们的装束,和动画片中的忍者差不多,那应该就是真人版的日本忍者了。
我本想直接拿胖子开刀,却见他七窍流血,双目紧闭,显然不是个适合交流的对象,只好把头转向最右边的瘦子:“你们,什么的干活?”
瘦子把嘴张开,却先吐出一口血,然后才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
我自然仍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忍不住骂了一句:“说什么鸟语呢,去死吧你!”
结果,他真的脖子一歪,见自己信奉的神去了。(。)
三十、吹石三兄弟送的“大礼”()
我只好把头转向最后一个瘦子。
他也是先吐了一口血,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
我明白过来,他虽然不会说国语,却听得懂我刚才那句话,担心我又会因为听不懂他的话,一怒之下“骂”死他。我晓得,他是不怕死的,只是这死法,太没面子,有违武士精神。所以,他才很顾虑。
我笑了,咱现在不是控制这阵法了么,不如变个翻译出来,说不定还是个美女。
可是,激动之下,我说了句不那么自信的话:“有能翻译日语的么?送一个过来!”
“有,我会!”是个男人的声音,居然还带着颤音。
我扭头一看,却是牛一方。刚刚那盆接近冰点的冷水,不但把他浇醒了,也把寒意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我在他的鼻子上,看到好几条清鼻涕,正在努力地往外爬。
看着实在不忍,我继续凭空发令:“给他换身干爽的衣服,要非常暖和的那种。”
说完,我又想起一事,连忙补充:“皮衣就好,不要给他和服。”
我找到了,之前牛一方做神时的感觉,相当不错。
事实上,给牛一方换衣服这种小事,用了一秒钟都不到,也就是刷个屏。我后面补充的那句话,因为没有冲突,直接被忽视掉。
牛一方走了过来,小声问我:“你是打算审讯这些日本人么?”
我点点头:“不是打算,也不用审,他们会把实话都说出来的。”
趁着幻阵还没消失,我得习惯说这种绝对肯定的话。
牛一方显然不适应说大话的我,用近乎蔑视的眼神,给了我一个反馈后,就站到我身后去,当现场翻译去了。
他的日语水平还不低,具备同声传译的水准。
向我“主动交代”的这个瘦忍者,叫吹石二郎;七窍流血但小命还在的那个胖子,叫吹石一郎;因为语言不通,被我无意骂死的那个,则叫吹石三郎。
他们三个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是拜在同一个老师门下的师兄弟。这一次,是奉师父之命,化装成游客,赶来帮助井上川一谋划大事的。
我和赵无极控制的小野正雄,大闹井上川一的别墅之后,竟然在日方全部高手在场的情况下,安然离去。这让井上川一既不满也不安,一边责怪本土的各大派,不肯派真正有实力的高手过来支援;一边将自己的大队人马悄悄转移走,避免再被骚扰。
吹石三兄弟,被井上川一如此轻视,心里当然不舒服,却又不好当面抵触。于是,吹石一郎便主动请缨,想留在这里,布置玄幻大阵,用来对付我们这些“偷袭者”。
对他们的请命,井上川一不置可否,却遭到了一个人的强烈反对。这个人叫松本移山,是甲贺的高手,他的师弟小野正雄,之前在使用幻术时,不但被人轻松破去,还失手被擒。因此,他觉得对手中有精于此道之人,轻易还是不要单独使用,不如等大家转移到安全地带,商量个万全之策后,再统一行动。
这是个中肯的建议,作为众人首脑的井上川一,却仍未表态。恰巧此时,有手下过来汇报情况,井上川一直接过去处理了,把他们晾在那,而且,在这之后,他也没再找过他们兄弟三人。
听到这,我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个井上川一玩了招很阴的“借刀杀人”,他不出言支持,是担心给人落下话柄,但他心里又很想让这三兄弟过来送死,从而把他们师父师祖辈的高手引过来报仇,增加他这边的实力。因此,他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和人忙事多的状态,给他们兄弟留下了自行前往的机会。既然是他们的私下行动,也就怪不得他了。
果然,吹石二郎随后就告诉我:吹石一郎没有收到井上川一明确的反对意见,自以为所学的玄幻大阵,与甲贺派那种花里胡哨的障眼法大不相同,是双方意志力的比拼,没有捷径可走,不是想破就能破的。
于是,他把两位兄弟叫到身边,在大部队转移的时候,悄悄留了下来,以三人之力,做了一个玄幻大阵,将整个别墅区都包含了进去
他们所设的这个玄幻阵中,每一个“道具”,都是三兄弟凭意念做出来的。一旦有人进入阵中,接触到这些道具,就会与他们产生意念上的交流与碰撞,开始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较量。这种较量,会带给双方精神和**上的巨大压迫,因此,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一方,通常会首先支持不住,退却下来,而意志力较强的一方,则趁机侵入直到,把他的意念完全灌输给对方。
吹石三兄弟,在意志力的修炼上,都有二十多年的功底,加上又有阵法做缓冲。所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合三人之全力,也动我半分不得,只好一边强撑着与我保持平衡,一边抓紧收拾中招的牛一方。
谁曾想,我最终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奥秘,通过向阵法输入意念的方式,逼着他们与我继续比拼意志力,并在瞬间攻破他们的防线,将阵法全面接管。因受阵法反噬,主持阵法的吹石一郎,被直接震得吐血,其他二人也都身负重伤。
意志力?我明白过来,原来这三个老小子,是想跟我比谁能忍痛啊。他们这可真是找对人了,我那七七四十九天的苦,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经历的,更不是拥有**的活人所能承受的。就算再给他们几辈子时间,恐怕也修炼不出我这个程度的意志力来。
想不到,这种平时看不到也用不着的“能力”,居然能帮我破掉敌人的阵法。不知道是我太幸运,还是他们太倒霉。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个阵法与我这么“有缘”,自己不拿来用,岂不是太对不起这悲催的三兄弟?
于是,在翻译官牛一方的帮助下,我又学会了一门新技术,最适合我用来欺负别人的技术。
等我找到失踪的嵬名烈,就回酒店去,拿那个算计我的伪娘,试刀。(。)
三十一、再见神秘的黑棺材()
我问吹石二郎,在我们之前进阵的那个人哪去了?
吹石二郎指了指七窍流血的胖子:“这个你得问我大哥,我们都是助阵的,对阵法里面发生的情况,一概不知。”
不会吧!难道还要让我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把这个元凶先救活再杀掉?
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怎么好由我亲自来做。
我把求助的眼神甩向牛一方,想让他代劳。
谁知他却连连摆手,这方面的知识,老师没教过。
我又把头转向吹石二郎,他们也算是国外的江湖人士了,总要具备些自救的技能吧。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伤治不了,早晚死翘翘。
可他却直接用摇头来否定了我的看法。吹石二郎告诉我,他们兄弟三人,各有分工,医疗是吹石三郎的专属职责,三兄弟的大伤小病,都由他一手包办。
我很想多嘴问一句,那你的专属职责呢?难道是告密和解说?
时间紧迫,我担心嵬名烈会有危险,只好勉为其难,用虞桃和虫子的技能,将吹石一郎严重受损的五脏六腑恢复到勉强运转状态,把处于生死边缘的他拉了回来。
吹石一郎恢复神志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