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间紧迫,我担心嵬名烈会有危险,只好勉为其难,用虞桃和虫子的技能,将吹石一郎严重受损的五脏六腑恢复到勉强运转状态,把处于生死边缘的他拉了回来。
吹石一郎恢复神志后,对我倒头就拜,倒是又把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搞什么阴谋,差点又动了杀机。旁边的吹石二郎连忙解释:他是阵法的缔造者,休戚相关。我破了法,收了阵,也就直接降服了他。即便阵法被我解除,他也要永远侍奉我为他的主人。
好么,又多了个小跟班。不过,听二郎这意思,这个新仆人的忠诚度应该还是蛮高的,用起来也不必担心扎手。
不知不觉中,在我心中,对这几位的称呼,也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我伸手扶起吹石一郎,告诉他不必行此大礼,小心扯动尚未复原的伤口
简单施以恩惠,增强一下忠诚度后,我把话题及时岔开,问他,在我们过来之前,有没有抓过别的人,被送到哪去了?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吹石一郎一脸愧疚,“他已经失了心智,不适合留在阵中,所以我把他放在阵外了。”
“那要怎样才能见到他?”我问,“是不是先要把这阵法解除?”
“那倒不用”,吹石一郎站了起来,努力稳住身形,“既然你现在就想见他,我把他召唤回来就是。”
虽然他嘴里说得轻松,但貌似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
吹石一郎连续吐出五口鲜血,脸色也变得跟白纸一样难看后,也没把嵬名烈召回来。解说员吹石二郎,也及时对我做了解释:因为现在这个阵归我控制,所以他没进出一次阵,都要被我强大的意志力伤害一次,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这家伙,何苦呢。
早说这么受罪,我直接把阵撤去就是,反正也用不着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变了么?不再是我的敌人,而是仆人了。你平白无故的受伤,我这主人也会没面子的。以后,在任何时候,你的面子,都要给我的面子让路。
我用之前从吹石二郎那听来的法子,撤去了阵法。
落脚之处,却是一地的碎石烂瓦。四周的场景告诉我,我们现在正站到之前那栋别墅的废墟之上。
吹石二郎又要解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如今天色已亮,我可不想招来不相干的人,万一误伤无辜良民怎么办,这里的坏人应该都跟井上跑了。
我四下望去,没有看到嵬名烈,却发现了那口黑色的大棺材,它正隐藏在瓦砾之中。
这可是个大惊喜,我一直以为它被镜子阵给追上吞了呢。
我连忙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棺材盖,算是跟它打个招呼。
这一次,它却没能响应我,连动都没动一下。
难道,它受了重伤?只是,这棺材要是生了病,我该找谁去帮忙医治呢?
我小心翼翼地,将围在棺材旁边的碎石尽数移走,想去找找它身上的伤。
可我的手还没碰到它呢,黑棺材就蹭的一下,蹿到了空中,飞快地旋转起来,看得我都头晕。
我没辄了,指着黑棺材,问牛一方:“能不能先把这个家伙带回去?”
牛一方笑着点了点头:“我开通道没问题,只要您把它推进去就好!”
也就是说,最后还得由我亲自动手!
我的速度,跟认真而且翻脸不认我的黑棺材比起来,好像还差那么一点点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为难,吹石二郎忍不住又开口了。这次,我没有拦他。
牛一方很快翻译出来,他建议我直接用阵法将这黑棺材收服。这玄幻大阵,适用于任何有意识的物体,只要我能守住阵。
这家伙,干嘛非要最后补充一句呢。
我这意志力,和普通人类比起来,自然远胜一筹。可若和这棺材说实话,我是一点自信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这已经制成了成品的东西,会有感觉么?那它的意志力,岂不是无穷大?
而且,我想我无法面对,最后,像吹石一郎似的,认一口黑棺材为主人的结局。
所以,我迟疑了。
就在这时,吹石一郎醒了过来,他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盘旋的黑棺材,轻轻哼了几句。因为声音太小,牛一方没有听清,无法翻译。
我把天耳听到的,转述给牛一方。他先是一愣,然后迟疑着问我:“丁哥,这句,好像是国语吧?”
是么?刚才还真没注意,我还是太习惯做甩手掌柜了。
我搜索记忆,把那句话“回放”了一遍,果然是蹩脚的国语:求求你,出来吧!
看来,这个吹石一郎,刚刚是在努力用对方能听懂的语言来“交流”,或者说发布相对委婉的“命令”。也够难为他的,他这外语水平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么。
另外,这小胖子,怎么会把嵬名烈到了我的黑棺材里?如果那样的话,那这黑棺材,岂不是真的死了?
我正难过着呢,黑棺材已经停止盘旋,向我飞了过来。(。)
三十二、到外安置也难免骚扰()
四周传来日本人的呼喊声,很是慌乱。
牛一方的脸色微变,没等我吩咐,就伸手画了个很大的圈圈,把通道打开了,然后又捞起吹石三郎,把他先扔了进去。
因为之前没走过这种通道,吹石二郎见弟弟一下子没了,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却又碍于我在场,不敢有所表示。
我微微一笑,俯身拉起再度昏迷过去的吹石一郎,接着示意吹石二郎,和我一边一个,将他大哥搀扶着,也走向通道。
短时间内,我不可能从吹石二郎那里学得阵法的全部内容。因此,我并不知道吹石一郎,对嵬名烈的这次召唤,是直接“投奔”他而去的,还是转给了现任主人的我。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一起进入通道的话,嵬名烈总是要跟过来的吧。
果然,黑棺材直接跟了进来,最后是负责“关门”的牛一方。
我们回到了酒店,一间没有住人的客房。
吹石三郎的尸体,正落在房中唯一的床上,像是一个熟睡中的人。我注意到吹石二郎的眼圈有些红了,心中也有些不忍,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提醒牛一方,把我们再都转入到镜子中,他的世界去。
这的空间太小,吹石三郎把床一占,这黑棺材就没地方落了。
同时,我也想把吹石二郎,带到一个暂时看不到他弟弟的地方,缓解一下悲伤的心情,好帮着我把那两个处于非正常状态下的活人的问题解决掉。
谁知,进入镜中世界后,那边的床上,居然也躺着一个吹石二郎。
我愣住了,这地方,不是原本照不出人的么?
牛一方也有些意外,悻悻然说道:“或许,是他死的时间久了,早已魂飞魄散,被这镜子默认成为了家具。”
我对这个答案不敢兴趣,却不得不照顾吹石二郎的心情,毕竟活下来的这哥俩,今后都是我的人了。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让牛一方把吹石三郎放到镜中世界来,毕竟这里更安全些。
吹石二郎虽然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但他显然明白把他弟弟的尸体挪进来是件好事。于是,他径直走到牛一方面前,给他鞠了三个躬,以表谢意。
吹石一郎虽然昏迷不醒,但身上已无大碍,现在需要的只是休息。我们把吹石三郎单独留在这个房间后,又把吹石一郎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然后带着黑棺材,来到了走廊上。
黑棺材的盖果然已被破坏,虽然没被“咬”出很大的窟窿来,但棺盖和下面的棺材板已经咬合不上,失去了密封的作用。不知道里面封着的那个东西,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在棺盖的保护层失去后,被追踪的镜子们给分食了。唉,都还没有机会,见一见里面的那位英雄,就这么憋屈的死掉了,真是可惜。
卸去棺盖,我看到了躺在里面的嵬名烈。
之前那意气风发甚至有些张狂的神情,已全然不见。如今,躺在里面的他,就像是一个在等死,或者进入假死状态的人,形容憔悴、眼眶深陷,浑身上下,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试了好几种办法,也没能把他唤醒。
问吹石二郎,他也是束手无策,说只能等他大哥醒来后再做处理。因为,根据他掌握的知识,我虽然已经击败他大哥,成了吹石一郎的主人。但这个白脸大汉,是属于吹石一郎的,我只能通过吹石一郎去指挥和调动,却不能直接对他施加影响。
看来,这种忍术,还多少受到了些日本古代家臣思想的影响,强调严格的归属关系。
没办法了,我只有耐心地等待。
于是,我又让牛一方打开了一个房间,把嵬名烈也放到了床上。至于黑棺材,就先放在走廊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看来这种高科技,不受伪空间的影响。
我下意识地,跑到这个房间的镜子前,往里面里看了一眼。我见现实世界中,这个房间里住着的人,好像并未收到这通电话的影响,仍在床上蒙头大睡着,便直接接通了电话。
给我来电话的是周扒皮,他见我一个晚上都没出现,有些“担心”。所以,一大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
嗯,他是挺担心我的。所以才用睡觉的方式,回避对我去向的思考。
还好我没出什么事,还意外地捡了好几个“宝”。当然,对这种不靠谱的盟友,我是不会把自己的好东西,分享出去的,提都不会提。
于是,客套了几句后,我就开始跟他“诉苦”。说被赵无极给抛弃了,一个人藏在碎石堆里躲了一夜,好不容易才抽空溜出来,正在往回赶。
这种谎话当然谁也骗不了,但也没谁吃饱了撑的去揭穿,无非是多说几句没啥实质内容的安慰话而已。
场面话都说完后,周扒皮告诉我,赵无极从日本人那带回来点东西,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就在他的房间里。
能拿来诱惑我的东西,自然不简单,我没有不去的道理。
只好把嵬名烈和吹石三兄弟,暂时留在镜中世界了,反正他们在这里什么也都不能改变;还不会觉得憋屈。
我把想法对牛一方说了,问他的可行性。
牛一方沉思了一会,然后告诉我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最好给里面的这些人,准备点食物和水,因为镜中世界的东西,都是不能食用的,万一我们回来的太晚
这是小事情。我拉着牛一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走过去,把里面的收费食物都取了过来,然后扔到镜中世界的走廊里。
至于,这些不见了的物品,最终由谁来买单,那可不是该我考虑的问题。
搜刮了整整一层楼所有房间的食品,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带着牛一方,走到我的06,从镜子中返回了现实世界。
按照老规矩,我把牛一方留在了我的房间,单独去会见两位老友。
周扒皮的房门,却是敞开的。
而且,从那里,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包括心跳和呼吸。(。)
三十三、偷窥人心的卜老头()
我以为出了意外状况,连忙快步向前。
往里看时,却见里面有三个人:周扒皮、赵无极,还有一个带着半截金色面具的老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