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儡卧底派过去。
然后,就没有其他安排了。
真是的,这安排,一点新鲜感都没有,更是一点都没体现出他老人家的睿智来。
赵雅也要回到现实世界中,但不和我同路。她要先把药水带回去,然后再换个身份回来。我问过她,是不是于叔那边也要增派人手了。结果她笑着告诉我,她这种乖孩子,只知道认真执行于叔的命令,不该问的事绝不会去问。
她不但拒绝回答,还说我不乖。
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懒得再搭理她,便让牛一方直接送我回希尔顿酒店旁边的肯德基,从那边找个“门”返回现实世界。我还想到肯德基的二楼去看看。虽然大野姬离去前,那边的结界和相关痕迹可能都被抹去了,情报价值不大,但我就是想过去看看。
这是一个连我自己都想不透的理由,偷听我的那两个人就更不明白了,但总觉得我另有深意。所以在我跨入镜子门之前,他们都特意看了看镜子外的现实世界。
可惜,他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实世界中的那个肯德基,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状态,客人还不少。对这些人来说,之前发生的种种骚乱,既然已经被人摆平,那就是远去的别人的灾难,不会再影响他们的生活日常,顶多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
我随便买了点吃的,端着餐盘来到二楼,结果发现这里人虽然不多,位子却都被占住了。而且,看起来,这些人就是专门来占座的,他们什么东西也没点,只是一个人把着一组座位,那些方便活动的椅子,也都被人拼了桌。
北京城太大,怪事天天有,碰到了不稀奇。
我犹豫了一下,径直走到之前姬羽坐的那张桌子前,把餐盘放在上面,准备厚着脸皮挤个位子先坐着。
讲道理咱不怕,装糊涂也在行,实在不行就用钱把他们砸跑。
在这里占座的是个看起来得有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手里还拿着一只木制的龙头拐杖。她见我这么“不守规矩”的抢座位,先是有些诧异,随后便发起火来,拿起她的拐杖,在桌子上、我的面前,用力地敲打起来。
看来,她知道自己年纪太大了,和我斗嘴占不到上风,所以直接用上了“旁敲侧击”的“撵人”战术。
可就她闹出的这点动静,又岂能影响到已经厚下脸皮的我。这又不是在摇摆不定的公交车上,需要给老人让个座位,我只是临时坐一下没人坐的座位而已。
最主要的,即便在中国,“占座”也只是个被默认的潜规则而已,根本不受法律和道德的保护,不适合堂而皇之地拿出来讨伐别人。
于是,我坐得更稳了,甚至随着老太太相当有节奏的敲击声,晃起了自己的二郎腿。
周围的人,却开始“起哄”,每个人都拿起了自己的一个小物件,在自己的桌子上,或紧或慢地敲了起来,活像金庸武侠中的群丐齐唱莲花落。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我从这声音中又听不出来什么名堂,只好当他们是一群神经病了。我一边忙不迭地吃着我的薯条蘸番茄酱,一边用脚轻轻踢眼前的桌和椅,结果发现他们都是固定的座位。
他们敲击的频率越来越快,终于让我听得烦了,再也没有胃口,便想着离开。可我的屁股还没抬起来呢,左肩上却是轻轻一颤,蜘蛛顺着我的胳膊爬了下来,想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它的注意。
我却不能让它出来吓唬老百姓,于是在心中试着命令它停下来,至少不能跑到衣服外面来。蜘蛛心领神会,居然没再和我作对,停在了我的袖口处。
只是,它虽然不再往外走了,却是焦躁异常,在我的手腕上不停地打转。我真担心,它会忍不住咬上我一口。受伤中毒事小,被自己养的宠物咬伤,传出去多丢人。
还好我之前已经有了离开的打算,从自我解释的这个角度,我也不算是被这群神经病给轰走的。
可是这一次,我却站不起来了。
我的屁股如灌了铅般的沉重,两条腿也仿佛没有了气力。(。)
六十六、这个麻烦惹的可不小()
我明白过来,这群人真的有古怪,而且他们绝对不是精神病人。
这里应该被某个“小团体”选作了临时聚会的场所,结果我不知死活地闯了进来,还赖着不走,所以被他们“略施小计”,给予惩戒。
我身上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跨出一只脚去踩别人的船。
于是,我堆起笑脸,对眼前的这位“老太君”,大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众人的“合奏”虽然未停,老太太却笑着站了起来,同时收起她的拐杖我以为已经得到了她的原谅,又试着去让自己站起来。
屁股变得更沉重了,像被焊在了椅子上一样。倒是这两条腿,终于有了存在感:左腿像被千只钢针扎,剧痛难忍;右腿似被万只虫子咬,奇痒难熬。
这明显是,惩罚加重的节奏么!
我还想着怎么揭过这个倒霉的“梁子”,老太太已经纵身向后跃去,同时双手一扬,数道寒光,直奔我而来。
不仅是她,这一层里,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都在向我投掷东西,有钢珠、铁钉、铜钱、石块、纸符、驴蹄、虫子甚至还有纸钱!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拿我当练习的靶子么?!
太嚣张了,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随便草菅人命么?我被彻底激怒了,决定直接把这艘自讨没趣的烂船踩沉。
我双手一抖,准备将这些烂七八糟的东西,尽数收下来。以他们这手法,不管我用虫子还是赏云的身手,应付起来都是绰绰有余。
结果,蜘蛛抢了我的“生意”,在偷听了我的心里话后。
它没有违抗我的命令,依旧躲在我厚厚的衣袖里,但它有远程武器,蛛丝,快如闪电、来去无影的蛛丝。
我只感觉到手腕上一紧,眼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统统不见了,这家伙的胃口还真是好,什么都能吃得下。
以他们的眼力,应该能看得到,是我手腕吐出的蛛丝,轻松化解掉了他们这次极其无礼的攻击。知道我不是谁都可以捏几下的软柿子之后,他们的态度总该会好点吧!
我双手一抱拳,正要说句客套话,却觉得身子一沉,向下方急速坠去。同时,在我的四周,突然出现了刺眼的亮光,比夏日正午的阳光还要毒辣。
我不得不把眼睛闭上,同时用天耳警惕地注意着周边动静,准备在“脚踏实地”后,再予以防守反击。
可这一下坠,却用掉了好几分钟。如果不是外面的光线太强,闭着眼都能让我感觉到炫目的亮,恐怕在途中,我就已经忍不住睁开眼睛了。
双脚终于落到地上,却是松松软软的,不是泥,便是沙。
不会又遇到一个会制造幻境的家伙吧?
虽然有着这样的猜测,我还是估测了一下外面的光线亮度后,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沙丘,他们居然把我“裹挟”到了荒漠中。就因为我不礼貌地抢了一个老太太占的空座位?!
这世上,还有天理么!
我的抱怨即刻生效。晴空万里的沙漠上空,突然连续劈下几道旱雷来,而且无一例外地,全部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我,身上都可以闻到糊味了。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此凶猛的晴天霹雳,不但没能劈死我,好像身上也不怎么疼,不知道是不是疼大发了,以致神经反应麻木。
或者,我已经挂掉了,魂魄离体,就等着黑白无常来找我谈话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蜘蛛突然“走”进了我的心里,问我,刚刚招来的是什么东西,吃起来很有“嚼劲”,还有么?
原来,是它把那些雷给“消化”掉的,难怪劈不死我。
这个宠物,养的真值,比避雷针更好使,还环保。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沙漠的难题要解决。
好在,我的“敌人”没有忘记我。当他们发现雷劈没效果后,马上换了新花样。
无风无云的,天上突然下起了“雨”,雨点很大,全部由滚木礌石构成。它们和雨滴相比,不但个头大,还不大受空气阻力的影响,基本按照牛顿第二运动定律的公式,不断地加着速,等落到地面的时候,估计连古埃及的金字塔都扛不住,何况是我这脆弱的小脑瓜。
如果真的只是幻境还好,忍忍痛也就过去了。可刚刚蜘蛛的那番话,又明显在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以蜘蛛的胃口和嗜好,也就只有真的旱雷,才能让它感觉有嚼劲了。
这么快的速度,不知道用催枯戒来不来得及。真可气,我的脚下是沙丘,用催枯戒也难以改变的地貌,否则,我可以钻个放空洞来躲着。
蜘蛛唉,我对不住了,刚养你一天不到,就要离你而去了。不知道我死后,你还能不能找到会摇这招魂铃的人。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限将至,我牵挂的居然是那个破蜘蛛。想来刚刚那几个雷,对我还是有影响的,说不定把脑袋烧短路了。
好心有好报,蜘蛛发出一声怪叫,从我的袖口冲了出来,随即恢复到原来的尺寸,将我护在身下,准备硬接这场滚木礌石雨。
想不到这蜘蛛,比狗还忠心呐,我的眼睛湿润起来,奈何下半身还未复原,动不得身。在心里劝它的,又基本被它直接忽视掉。
勇敢只代表态度,不一定真的有实力。
巨蜘蛛的伟岸身影,只在我的眼睛里存在了三秒钟,便轰然倒下,成了一滩肉泥。
而在这关键的三秒钟里,本能提醒我,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保命,鬼笼。太久没给自己用,我都把它当储物柜用了,忘记它还是个保险箱。
因此,在巨蜘蛛倒下前,我钻进了鬼笼,然后混在了巨蜘蛛破碎的尸体中,安然躲过了这场恐怖的滚木礌石雨。
我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感知我的存在与生死的,干脆先躲在鬼笼里不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
六十七、超级霸道大喇叭()
攻击总算停止了,外面的这片天地再次归于宁静。
我躲在鬼笼中,看不见光亮,也听不到任何来自人类现代文明的声音。偶尔传来的风舞沙鸣声,则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我不但身陷荒漠,而且还不被老天爷待见,时刻面临着被它的某一个“大招”提走小命的风险。
我招惹的到底是群什么人啊?一个小不满意,就把人家往死里整。
也不知道招魂铃,对我头顶上的这个“老天爷”好不好使。毕竟,我手里只有这么一个可以反击的远程武器,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试了。
可我连敌人在哪,长什么德性都不清楚,又该如何挥铃铛呢?
看着身边的一个个昏迷不醒,我倒有些羡慕起他们来。
困兽犹斗,可我是人,不愿为明知不可为的事情,浪费自己的精力和机会。既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我干脆也学他们一样,在这里睡大觉好了。天塌下来,有鬼笼撑着呢。
我不知道这突然涌现的念头,是源于我的内心,还是外面的敌人有意引导。只是觉得,我真的是越来越困了,并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