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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肚子的咕噜声后,胡守道当机立断,请我吃顿饭,单独的。
我以为怎么着也得是顿大餐,结果他把长老和护法都“请”出去后,从身上摸出一盒点心来,还是我最不得意的北京果脯。我宁肯拿它们去换被人啃过一口的凉馒头。
那一刻,我的饥饿感,更甚了。
我还没想好,该怎样委婉地提醒一下他,眼前人影一闪,卡骗长老马添翼回来了。(。)
七十一、小日本居然下了战书()
胡帮主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神速无比的,收起了他那盒毫无卖相的果脯。活像一个被人无意撞见了私藏宝藏的守财奴。
这一幕,看得我心里一阵发酸:能把北京果脯视为珍宝的人,这平时的日子,过的得有多苦啊。中国人常讲,“公道”自在人心,不就是在提醒,别把它讲出来么。这群家伙,不但不听劝,还打出旗号去争,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马长老带过来一个紧急消息,我连果脯也吃不上了。
我们的敌人,井上川一,下战书了。
没人清楚他是怎么获知敌人是谁的,但战书的送达方,写的很明确:新丐帮胡帮主亲启。
因为事关重大,目前为止,帮中上下,还没有一个人看过战书的内容。除了送信这个环节的经手人外,也基本没人知道此事,包括两位护法和其他三位长老。
胡帮主没把我当外人,当着我们两个人的面,把信拆开,并邀请我们共同浏览。
“战书”的主要内容都是打印的,只是在抬头的称呼,约战的时间和地点上,是人用笔后填上去的。
也就是说,这种战书,井上川一他们,发出了不止一份。
这就是战争。在我们关注并研究敌人的时候,敌人也在观察和分析着我们。
双方迟早一战,与其都藏着掖着地等着算计对方,不如爽快点,约好时间地点,明刀明枪地打一场,一决高下。这倒是挺符合武士道的精神。这战书,不知道是井上的主意,还是来自他手下那些高傲自大的忍者。
新丐帮四位长老的本事,之前都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算不上什么秘密。对方既然敢下战书来,自是有了克制的办法和针对的战术。
而我方,对敌人却是知之甚少。我虽然也获得了一些重要的线索,但却是不完整的,而且太过泛泛,并不具有针对性。反而,我的情报说明,敌人是有逐一击破我们的实力的。
下战书只是一种形式,不管去不去,问题都在那里摆着。而若不敢应战,等着被人打上门来,失去的还不只是士气和性命。
马添翼面露忧色,胡帮主则把头转向了我:“这件事,丁少侠怎么看?”
“避无可避”,我只说了自己的观点,不左右他的决策。同时,我也在心里想着,还有哪些熟人,可能接到井上川一的战书。周扒皮肯定有一份,于叔那边呢?井上川一,不会狂妄到找有官方背景的他们叫板吧。
胡帮主瞥了一眼马添翼,示意他先出去一下。
待到“屋”内又只剩我们二人时,胡帮主拿出他那盒“珍爱”的果脯,非常恳切地对我说:“此次应战,希望丁少侠能够助我们一臂之力。”
这意思,他是决定出战了?可,他之前还不是说,帮中大事,都需要七人协商的么?
胡帮主仿佛看出了我的困惑,笑着对我说:“方向上的事,基本上我一个人定就可以了。只有涉及到具体细节,我才会把七人聚齐。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们在对敌的态度上,会有什么动摇或变数。”
这是位可敬的爱国人士,但我不肯能现在就给他明确的答复。毕竟,我也是自己组织的一份子,尽管那个组织看起来,比这新丐帮,松散,也就是不靠谱得多。
我说出自己的为难之处,同时承诺: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后天晚上,八达岭长城上,他们与敌人的那场精彩对决,我会尽量到场。
然后,我伸手取了一块杏脯,扔进嘴里。实在太饿了,先补充点糖分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保存的太久,有了“风化”的迹象。这杏脯被我抓起的时候,已是酥酥的,进入我的嘴中后,则直接散成粉末状,成了“入口即化”。我连这杏脯是什么味道都还没尝出来呢,它就消失在了我的消化道中。
随即,一股暖流,从胃部升起,传向四面八方,刚刚那饥肠辘辘的感觉,立刻消失不见。
压箱底的果脯,果然不简单,一颗小小的杏脯就让我吃饱了。
胡帮主托着果脯盒的手没有收回去,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心里明白,这东西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指不准是他从哪里搜刮到的仙丹妙药呢。吃到一颗算是缘分,再多的话,我可就成“拿了别人的手软”了。
只是,这没有尝出味道的宝贝,多少有些遗憾,我明白西游记中猪八戒想吃第二个人参果的感受了。
我瞥了一眼胡帮主手中的果脯,强行把它们等同于我不喜欢吃的俗物,压制住内心的冲动,然后笑着摆了摆手:“谢谢胡兄,我已经饱了。”
胡帮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手腕一翻,又把果脯收了起来。
难怪范蠡有收藏宝贝的习惯,原来可以在关键时候,拉关系、套近乎啊。我不得不承认,胡帮主这连手下长老都不给吃的神奇果脯,让我对他大生好感。人家享受不到的待遇,你享受到了,那感觉就是不一样,飘飘的。
幸亏我只吃了一颗,还不足以被他收买。
在这里耽误了太久,加上又出了“下战书”的事,我想先回周扒皮那边看看,便向胡帮主请辞,希望他们把我送回到希尔顿酒店附近。
虽然我不清楚自己在哪,但他们总不会在北京的闹市区,大张旗鼓地造一个什么“虚位”空间吧。
这是一个合理的请求,却遭到了胡帮主的拒绝,他很果断地对我摇了摇头。
我以为他想强行留下我,好在后天陪他们一同“赴约”,脸上露出不快,同时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离开这里,是不是需要擒贼先擒王。
可他们是我的盟友,将来还要一同并肩作战呢。别人我不清楚,那负责吃拿卡要的四位长老,只要让他们从容发挥,还是可以干掉一些不入眼的小鬼子的。
我一旦出手,就难免失了和气。真是好生为难。(。)
七十二、他是土钱的现任“主人”()
胡帮主也一直在盯着我的脸看,可他关注的却不是我写在脸上的心情。而他自己的那双眼睛,则是越瞪越圆,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什么人啊,不想放我走,还不允许我生气么?
我始终没想好要不要出手,只好蹙起眉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很可惜的是,他根本不往我眼睛上看,我白白浪费了一次有脾气的表情。
那么,我脸上究竟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呢?
等这次出去后,我一定要去弄些镜子回来,放在宝库里,随时备用。
沉默良久,胡帮主猛然打了个喷嚏,极其响亮的喷嚏。然后,他整个人才像还了魂一样,重新变得正常起来,从神情到举止。
胡帮主见我正盯着他看,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走神了。刚刚说到哪里了?”
“什么也没说”,我可不想把眼前的这个谜埋进肚子里,于是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一,直,在,盯,着,我,看!”
“啊?”胡帮主摆出周星驰式的吃惊表情,嘴巴张得能塞下个拳头,“你是不是吃了我递给你的果脯?”
废话!就算不是因为我着实饿得慌,主人亲自递来的“珍藏”级私密点心,于情于理,做“贵宾”的我,都得尝一块啊。
这个小气鬼,这么快就后悔,把好东西拿出来分享,白给我吃了?
放在学生时代,我可能会赌气说:“吃就吃了,怎么着,你咬我啊?”
如今的我,好歹有了点城府,于是,我淡然一笑:“嗯,吃了一块,味道不错,谢谢!”
“你吃的是哪一种?”胡帮主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急,不像是装的。
“啊?”我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紧张,于是侧着头想了一下,然后告诉他:“好像是杏脯吧?!”
没办法,我连味道都没吃出来,它就没了,所以无从推敲,只能依靠外形来蒙一个。
大冷天的,胡帮主的额头上居然渗出汗来,他用力抹了一把,小心翼翼地问我:“那,你有没有发觉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用力摇了摇头。
肚子一下子不饿了,这是好事情,应该不在“不对劲”的范围之内。而且,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的那个,应该是你,不是我吧?
胡帮主看出了我对他的不信任,苦笑着说道:“实在抱歉,一年前,我身体里多了个东西,经常会跑出来捣乱,控制我的身体。”
这遭遇,听起来很熟悉么,莫非
我连忙一把拉住胡帮主的手,急切问道:“你,是不是也拿到了一枚比较特殊的鬼脸钱?”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胡帮主愣住了,随即伸出手,从脖领处拽出一根红绳来,上面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鬼脸钱。
他的五行钱居然还在!
现在轮到我发愣了。按照他的说法,五行钱中封印的异灵,应该是在机缘巧合之时,上了他的身,和他的魂魄“融合”在一起了,而这枚五行钱,应该同时消失了才对啊。
难不成,我那份五行钱,并不是孤本绝版的?而且,每一套的功能和用法还不一样?
我心中纳闷,忍不住把他的鬼脸钱,拉到眼前,仔细端详。
上面却是最普通的“贝”字,它不是五行钱!
原来是我误会了,我难掩心中的失望,松开了握着鬼脸钱的手。
胡帮主的眼睛却是陡然一亮,他小声对我说:“这枚是后来补上的。原来的那枚,上面刻着的,是个土字!”
五行中的土,对应着嘴和脾脏,难怪这家伙在吃上面这么矫情。
好不容易又有了一枚五行钱的下落,我可不想白白错过,于是我也压低了声音,问他:“胡大哥,你这枚土钱里,封印的是什么人物?”
“还能有谁”,胡帮主撇了撇嘴,“毛遂,听说过吧?”
毛遂?哦,就是说出“针处囊中,锋芒毕露”的那位“自荐兄”吧。好像这家伙的嘴确实挺有名的,能顶百万大军呢,过来帮衬胡守道这个自封的帮主,倒也合适。可这个胡帮主,为什么看起来对他那么抵触呢?
我只是试探着问了一句,胡帮主的脸上立刻愁云密布,随即一声哀叹:“这家伙,太喜欢自我推荐了,动不动就抢我的“活”,还老喜欢用两千多年前的那一套世界观你懂了吧?我也是因此,才把帮内事务的决策权,下放到‘七人委员会’的,免得这家伙胡乱指挥一通,坏了大事。”
“那,他的法力呢?他带给你什么技能?”
“念经,比紧箍咒还厉害”,说到这,胡帮主忍不住笑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吓出一身冷汗,连连摆手说不用了。
别说紧箍咒了,就大话西游里罗家英版的唐僧那股啰嗦劲,我都忍受不了。它这技能,可是我这天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