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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
李大千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是的,最长可以持续五天。”
“五天?”花谢叫了起来,“那万一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如何判别是真死还是假死,你有解药么?”
“当然不会真的死去,我李大千什么时候走过眼?”,李大千脸上有了怒意,“我们现在是盟友,我又没必要骗你!”
“骗不骗的,那可不好说。江湖上谁不知道你李大千的千王名声,有说过真话么?”花谢并不买账,“废话少说,有解药的话,就赶快拿出来。”
“笑话,这种保命的药,怎么会需要解药?”李大千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有本事,你就当着我的面,把我们家聪聪杀了!”
“哟,开始威胁上我们了!你也别那么嚣张,还以为是你们兄弟四人独霸天下的时代么?”花谢虽然没有继续折磨大马猴,嘴上却是不依不饶。
花开相对沉稳些,他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后对李大千一抱拳:“李前辈,这事是你们家那个惹出来的,您总要给我们兄弟一个交代吧!的确,以你们横扫千军的名头,杀我们兄弟虽然不难,但你们总不至于把我们苗寨千千万万的人,都赶尽杀绝吧?”
李大千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们,我们现在不是一个战壕里的么?”
花开又把头转向我:“丁少侠,您给说句公道话!”
你们三个斗的好好地,怎么又扯上我了,看不惯我打酱油么?
可是人家已经找上来了,不做出点反应也不合适。何况,从虫子那个角度讲,咱也跟用蛊的人多少搭着点关系不是,好歹帮着说两句话。
再者,他们继续在这里纠缠不清的话,我身上的这些新到的宝贝可就保不住了。
想到这,我对李大千拱了拱手:“李前辈,您看,能不能”
“臭小子,能不能不要瞎掺和”,李大千见我帮助花家兄弟,很是不满,“我都说过了,这是药,不是毒,并无破解之法。最多五天后,他们就会恢复正常了。”
他这话,虽然不算是在推脱,但放在大多数人身上,都不会接受。谁肯冒险假死三天啊,还是那种跟真死没什么两样的,万一弄假成真了呢,由生到死,那可都是单程的。
花谢明显有些急了,开始口不择言:“如果没解药的话,你能不能把那种药拿出来,自己也吃一份,大家一块装死?”
李大千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三个人正僵持的时候,范蠡突然在潜意识中给我留了话:“试试封念珠和聚气鼎吧,说不定能把这药解了。”
李大千抬起了头,困惑的看着我。这死老头,自己的事情没处理好,还有心情偷听我。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不试试也不成了。
我取出封念珠和聚气鼎,把头转向花开:“花大侠,要不,让小弟试试?”
按照范蠡给的提示,我先用封念珠,暂时断开他的魂魄与肉身的“连线”,然后用聚气鼎,到他身上吸走同样具有压制魂魄作用的“药气”
居然真的奏效了。
花家兄弟,一人甩给李大千一个白眼,乐呵呵地抱住我的肩膀,开始跟我称兄道弟,还说要给我介绍他们苗寨的漂亮姑娘。(。)
七十九、又多了一个瘊子()
省省吧。真以为我没文化,不曾听过说****么?
我谢绝了花家兄弟的好意,指了指地上的大马猴:“这事儿既然了了,你们就把它身上的蛊,也一并解了吧?以后,大家还要携手对敌,指不定还会用到它。”
花开、花谢对视了一下,齐声说道:“我们这蛊,也是种得、解不得的!”
现在轮到李大千着急了,他顾不得惦记我放回去的两件宝贝,阴着脸问花家兄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反过来威胁老夫么?”
“我们哪敢威胁您啊!”花开、花谢又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同时出手,分别将我的左右手腕扣住。
左冷右热,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流,从我的两个手腕处,快速流进了我的体内,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我没想到他们会恩将仇报,反过来暗算我,自然是怒不可遏,双手用力一震,将手腕抽了出来,随后身子向后滑去,就要取出库里的暗器,给予攻击。
李大千却及时出手拦住了我:“丁少侠别误会,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把‘驭蛊’之术转给了你,你小子赚大发了!”
“驭蛊之术?”我呆呆地望着花家兄弟。他们说的是控制所下之蛊的办法么,这东西也能转移?还是如此方便!
“嗯”,花开对我点了点头,“诚如丁兄弟所言,既然我们和这猴子之间的事儿已经了解,控制那蛊儿的方法,再留在我们身上已经不合适,但又担心被别人拿了去,继续驱使这猴子作恶。我们看丁兄弟是个可靠之人,所以”
这驭蛊,不就是在“耍猴”么?他们两个,等于是把这大马猴“送”给我了。这兄弟俩,忒坏了,这种要命的本事,不给李大千这种“直系亲属”,却要送给我这不相干的人,还用“我更可靠”这么高的评价,来恶心李大千。
随后,我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所在:如果他们在“传功”的时候,被李大千误会或者利用,岂不是没事找事?从这个角度讲,及时转出去给我,倒是个明智之举。
不好,我这龌龊的想法,是躲不过李老头的窥视的。
我没敢看李大千,又担心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便把心思转到了那蛊儿和大马猴上。
这花家兄弟,只是把能力转给了我,却没教我使用之法,想来也是不愿意再得罪“横扫千军”了吧?
这么一判断,我反而更加好奇,他们是怎么控制那大马猴的。
想着想着,我的脑海里,突然臆想出大马猴上蹿下跳的样子来。
紧接着,就听耳边嗷的一声,趴在地上的大马猴又“活”了过来,在我们眼前上蹿下跳起来,竟然跟我刚刚所构思的,一模一样。
我居然在无意中,发现了控制之法。
我笑着抬起了头,却迎头撞上了李大千愤怒的眼神,还看到了他那一脸的黑线。
这下子坏了,我彻底得罪李大千了,这大马猴毕竟是他的“兄弟”,被我耍着玩可不太合适。万一他迁怒于我
我心中产生的不安情绪,却直接影响到了大马猴。只见它,猛地跳了起来,高高跃起后,呲牙咧嘴地向着李大千扑了过去。
这畜生,六亲不认了。李大千一脸苦相,无奈地做出防守之势。
我也终于明白了花家“驭蛊术”的可怕之处,这畜生居然也达到了与我心意相通的地步,可以自主“解读”我任何形式的指令。
我连忙调整思绪,将大马猴“叫”了回来。
我的反应不算慢,命令发的也算及时,但是大马猴却没有立即停手,“固执”的发动了一次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等它撤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李大千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几道血痕。看来这大马猴发起横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花开、花谢见我已经“成功”接手,相视一笑,携手离去。
他们拍拍屁股走了,我却不能不向李大千解释一下:“李前辈,是他们强塞给我的,我也不想的,要不,我再把这技能给您送过去?”
“送?你知道怎么操作么?”李大千伸出左手,将脸上流出的血抹到手上,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难怪最近食欲不振,原来血糖又高了!”
说完,他居然自顾自走了,看都不看我和大马猴一眼。
这算是什么意思,你家的兄弟都不要了么?
我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们三个跑过来,就是为了演一出戏,顺理成章地,把这个比人还贼的大马猴塞给我!我想起大马猴主动攻击李大千时的情形,自然晓得,作为它的主人,一点都不省心。
可是,我又该怎么把它退还过去呢?
我心中哀叹着,看了一眼大马猴,却发现它也正在看着我,两只眼睛泪汪汪的。那样子,分明是在求我,不要抛弃它。
难怪李大千喊它兄弟,情商比我还高!
算了,跟我就跟我吧,反正我身上的麻烦有的是,也不多它这一个累赘。
只是,这个大马猴不是个善茬,爱惹是非,如果放它自由行动的话,多有不便。而我那鬼笼中,又有好几个是需要静养的,也不适合它“暂住”。
如果它能像蜘蛛那样,自动附在我的右手上,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纹身就好了。
我刚想到这,大马猴突然兴奋地嗷了一声,向我的右手蹦了过来,速度奇快。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它已在瞬间变形、转化,成了我右手无名指上的一个小瘊子。
这大马猴,和蜘蛛,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么?
出得房间后,我陆陆续续听到有人“遭窃”的消息,担心“追查”到我的头上,便提前带着麻生立功师徒离开了。
保密起见,我把他们也都“请”到了鬼笼中,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再“放”出来。
即便是我自己,也是按照事先的约定,悄悄地,单独去见胡帮主的。做外援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就没了效果。(。)
八十、开始了我们的长城之战()
我原以为,像新丐帮这样人多眼杂的大帮派,给我安排个跑龙套的身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结果去问过胡帮主之后,才知道他们有着堪称世界一流的内部管控体系。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只吸过陌生人血的蚊子混进队伍中,他们都能在三分钟之内,发现并把它找出来。
因为此次的敌人比较棘手,所以这次跟过来的,大多是在帮中待了五年以上的老伙计。他们对帮中大大小小的规矩,虽然不至于到了烂熟于心的地步,也都算是略知一二,稍一点醒,便能道出个六七八来,外人若想瞒混过去,确实不易。
胡帮主原本想让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随行,比如他们请的当地向导,或者所租车辆的司机。八达岭毕竟属于郊区,决战又是晚上,不管是去是回,总不能让这么一大帮子人,在大马路上,以赶超世界纪录的速度狂奔。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接伪装成他的一名普通帮众。胡帮主所说的“局外人”毕竟属于少数,自己稍微有点不注意,就会被人察觉到。
当然,我跟胡帮主解释的理由是,我擅长装糊涂,记性又好,只要他把帮内的规章制度,发给我一份看看,保证过目不忘。而事实上,我是对自己继承自西施的迷惑术有信心。
按照常理,对敌人约好的地点,新丐帮应该事先派人去仔细查探一番。可是,考虑到日本忍者最擅长的就是隐匿之术,如果派去查探的人太少,效果不大;太多,又容易被敌人分头袭击。胡帮主和几位长老商量了半天,最终只选派了几个机灵的人,也到附近隐匿起来,只负责暗中观察敌人大规模的活动,不让大家贸然中了敌人的埋伏即可。
他对我说出这项安排的时候,显得十分无奈,好像已经束手无策了的样子。但我清楚,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如此将就的,一定另有安排。
果然,我所在的“大部队”还没抵达目的地,约战场地上空已是电闪雷鸣、生生不息,场面比南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