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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
果然,我所在的“大部队”还没抵达目的地,约战场地上空已是电闪雷鸣、生生不息,场面比南北极圈内的极光还要壮观百倍。附近十里八乡的有机物,怕都要被烤熟了。等我们赶到附近的时候,远远地,就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为了彻底“清场”,这个刘长老,可真是拼老命了。我也因此,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上次对付我的时候,并没有倾尽全力。希望他不要把力气和法力用尽才好。
这一场雷暴盛宴,不知道又要枉添多少冤魂。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刘长老在执行这次密集的天打雷劈任务之前,肯定是没有派人去通知附近的居民甚至游客的。甚至,根据我估计,被雷击死的人中,还有他们派来潜伏的。
大家都是这盘大棋局中的棋子,该怎么死就得怎么死,怨不得谁,也无从改变。
我们比约定的时间,至少提前了半个小时赶到。这是中国人的习惯,干啥事都喜欢抢个先,何况还有“先下手为强”这样的古训。
可惜,提前赶到,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好处。在帮主、长老和护法都没“到场露面”的情况下,没有人敢站出来进行整体的调度与安排,队伍显得有些散乱。还有一些人,因为过长时间的等待,失去了耐性和出发时的果敢之气,开始在队伍中散布悲观情绪。
对于这种状况,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也是胡帮主他们的计策。示弱、骄敌,引而杀之。
敌人是踩着点到的,人数上和我们差不多,只是都穿着黑色的夜行服,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而且,他们表现出来了超乎常人的冷静。以我的天耳之能,都无法听到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更遑论其他动静了。
整个“战场”,自他们到来后,就充满了萧杀的气氛。
我吃了一惊,井上川一居然能派出这么多的高手。难道,他们真的是打算用决战的方式,把我们直接吃掉?这实力,有点逆天了吧?
看不清又听不到,我无法判断井上川一是否来了,一切都只能等战后结算时看了。
我站的位置相对靠后,所以并没有看到是谁先动了手,只知道约战的时间刚过了不到一分钟,双方就战在了一起。
双方都是多少有些“身份”的人,自然不能像古惑仔中的街头混混那样乱砍一气。双方的队伍略一接触后,便各自锁定了对手,独自跳开,另外找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比拼去了。相当的有默契,就像是事先约定好了一样,连句提醒的客套话都不用。
我还没怎么过看热闹的瘾呢,身边的同伴就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瞪着大眼睛的黑衣人,站在我的对面,冷冷地看着我。
新丐帮的七位首脑都还没露面呢,我当然不会这么早就暴露实力,于是打定主意装死先。便宜眼前的这个对手了,白送他大功一件。
只是,乱斗中的法术无眼,我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去装死。趁着对方还没有主动攻击我的意思,我四下扫了扫,看到了一处密林中的小土包。
这地方不错,既方便装死,又不影响观察。
我打定了主意,身子一拧,就向那个地方冲去,还特意选了一个优美的姿势。再怎么说,我冒充的也是新丐帮中的好手,死前多少得拿出点“本事”来,哪怕是中看不中用的。
让我意外的事,跟着我的那个黑衣人,居然用上了和我一模一样的身法,追了上来。而且,始终和我保持着最初的两米左右的距离。
他居然不趁机攻击我,白瞎了我特意在后背露出的好几处破绽。
这得是个多么二的敌人啊,我想白送“死”,他都不肯成全,那还追我干屁!
我真想回手先抽他几巴掌过过瘾,然后再装作中毒而死。
土包不远,我很快站在了上面。除了用来打巴掌的右手外,我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准备发力的地方。(。)
八十一、相机获得的真相吓到我了()
果然,追上来的这个黑衣人,也停住了脚步,继续和我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他“不好意思”趁机偷袭我,我可没必要跟他客气。
我一个箭步跃上前去,举起右手,狠狠地向他的脸上搧去,同时双脚做出反蹬回去的准备。爽完这一巴掌,我可是要就势装死的。
我的这个巴掌顺利地打到了脸上,声音又脆又响,我的手也被震得有些麻了。
只是,我的脸上也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我都没有看到他出手,自然没办法做出反应,躲不开是正常,可他为什么要白挨我一巴掌呢?以他这一巴掌的身手,完全可以在打我的同时,避开我的那一巴掌。
看来,不管这家伙功夫多高,他始终还是个二货。
不管那么多了,我还得按自己的计划来。好在这巴掌打的很实,我把自己的双脚用力往地上一蹬,让自己的身子,以近乎水平的方向,向后方的土包“摔”去。
第一次玩装死,没啥经验,只能抄袭影视作品中的桥段了。
同时,我也想好了,如果那个黑衣人敢过来试探我死没死,我就直接拿催枯戒点他。
希望他真的是个只还手、不打人的二货,那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的躺在这里了。
我没办法做到不眨眼,所以只能闭着眼装死,靠天耳来捕捉外界信息。让我郁闷的是,装死后的我虽然确实没有遭到对方的进一步攻击,但我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在心里数了上千只羊后,我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结果,我看到他就躺在我的身旁,摆出来的的造型居然和我的一模一样。当然,他的眼睛也是睁开着的,和我四目相对。
既然已被对方识破,再装死已经没有意义。可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摆脱对面这个二货的法子,只好继续陪着他,傻傻地躺在地上。
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刚刚打我的那一巴掌,力道却是不小。我已经不敢再闭上眼睛了,万一他某一刻突然不二了,无声无息地给我一下子,那我得死的有多冤啊。
不管怎样,“隐匿”在战场上的目的,我已经达到了。只要对面这个黑衣人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对付他倒也不难。
我把心思转到了战场上的其他人。我的战友们,不知道你们遇到的是怎样的对手,能不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
不听还好,一听吓了我一跳。战场上,我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来自我的同伴,我还是听不到敌人的心跳和呼吸,尽管他们的大多数对手都已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这个井上川一,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些高手啊?
败局已定,我索性站了起来,想好好看看场上的局势。
那个二货黑衣人自然也站了起来,不过已直接被我无视。一只不懂得去主动咬人的老虎,再厉害也没用,它所能带来的威胁,甚至都不如头纸老虎。
战场上,两两对战的人已经不多。新丐帮的人,已经自发组成了一个个的小“团队”,联手对敌;而他们的敌人,则继续严格遵守着“一对一”的原则,各自“紧咬”着自己的目标不放,所以最终的局面是团队对团队,双方人数均等。
我目前所能看到的自己人,都已受了伤。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也已经放弃了传统的技击较量,转而用上了各自的法术,一个个的嘴上都在念念有词。漫天飞舞着的,有石块、火球、飞剑、铜钱,以及各式各样的符纸
如此诡异、壮观的场景,难得一见,我是不是应该拍下来啊?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涌起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想法,然后,顺手将姥姥送我的相机拿了出来。这可是夜间偷拍神器,不用闪光灯,照样拍的清清楚楚、完完整整。
我连续拍了好几张,正准备打开照片来看,却在无意中发现,身旁那个黑衣人正在学我的样子,貌似手里也拿着一个类似相机的东西。
难道,他在模仿我,有样学样儿?
想到这,我拿着手里的相机,挠了挠头。果不其然,这个家伙照做了。
我又想到一个坏主意。我从怀里随便拿出一样东西,做出一个用力向外抛的假动作,但并没有真的出手,而是用内力将其吸在掌心处。
让我意外的是,那个家伙居然没被我骗到,他也是只做了个假动作,但没有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而且,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也跟我的一模一样,是一方砚台。这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库里的,他居然也是随身携带,而且和我同时拿出。
这不是见鬼了么?
我越想越不对劲,连忙用手里的相机,对着他,连续拍了四、五张。
打开相机,找到这几张照片来看时,我更是惊呆了。照片里的那个人,遮脸的那块布已经不见,露出一张完整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居然很像我,脱胎换骨后的我。他的两只眼睛,一睁一闭,正是拍照时的神情。但在抬起的手中,却是什么都没有,他的相机并没被拍出来,显然是假象。
很快,虫子它们的意识就告诉我,照片中的这张脸,绝对属于我没错。天下相像的人虽然并不少见,但能让三个和我朝夕相处的老妖怪都找不出差异来的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所以,他们很肯定的告诉我,照片中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我自己。
可,如果照片中的那个人,也就是对面的黑衣人,是我自己的话,正在思考和活动的这个我又变成了什么?
我抬起相机,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片。可能是有些不敢面对了,我只拍了一张,在翻找照片的时候,手也是微微发颤的。
果然,我不在这张照片中。
照片中,只有一个悬空的、冷冰冰的相机,和我手中的这个,一模一样。
是的,一模一样,虫子它们已经帮我鉴定过了。(。)
八十二、给自己找来的麻烦()
这张照片一出来,我不但对自己的存在状态产生了困惑,也对这个从来不曾欺骗过我的相机,产生了信任危机。因为,用来拍照的相机,和被拍到的相机,这两者之中,理论上,应该只有一个是真实的。
一个谜团摆在我面前:如果我和手里的相机都是真实的,它拍出来的照片,该如何解释?如果相机不是真实的,它拍出来的照片,还可信么?如果我不是真实的,那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算是我脱离了本体的魂魄么?
这段时间,相机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别人也不大可能在不被我察觉的情况下,从我身上隐秘的宝库中将其准确找到并将其偷走。也就是说,它应该和我是处于同一状态的,同时真,或者同时假。
那么,我和相机,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高明的相机,我肯定会认为,自己又中了敌人的幻术。
对呀,说不定是我一早就中了敌人的幻术,取出相机拍照这件事,也是我在幻术下,自己臆想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能解释通了。
我为自己刚刚的“发现”,欣慰不已。于是,我连忙凝神敛气,按照吹石二郎教我的方法,去寻找布阵之人所在的位置,以便找到他“单挑”,破了这幻术。
连续三次尝试失败后,我终于悲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