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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话说回来,如果他们在折损那么多人后,还有能力起大规模的挑衅行动,那还真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危机。
盖地并没有直接回我的话,而是把手高高扬起,雕塑般的站立了一会儿,接着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了看;然后猛然出长叹,最后用低沉的语气说道:“是不是真的,一会儿,跟着我们去现场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盖地不再看完,大踏步地,向挂在墙上的一面镜子走去。看来,至少到目前为止,牛一方的镜中世界,还是相对安全的。另外,盖地这个老爷子也真厉害,才把牛一方要过去几天,就掌握了进“门”的技术。
我无从推脱,偏偏浑身带伤,又被蛛丝裹着,半步都走不了,更别提跟上了,只好向牛一方求助。牛一方看懂了我的眼神,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欣赏了一下我的新造型后,这才笑呵呵把我往他的肩上一扛,紧走两步,也进入了镜子。
我又看到了盖地,只是,他的手里多了一样圆滚滚的东西,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大约,半分钟后,他手里的这个东西,罩在了我的头上
这东西,相当霸道。被它罩住后,我不但看不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甚至连自己出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以盖地的本事,找到这种可以压制六识的东西,并不意外。可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用在我身上。如果不相信我,何必拉着我进来?而且,貌似这个牛一方,是我的人吧
最关键的是,现在的我,身体动弹不得,又没办法与外界进行语言上的交流,只得把满脑子的问题,压到肚子里,任其摆布了。
浑浑噩噩中,我知道他们乘坐了交通工具,但好像不是汽车唉,在听不到声音的情况下,这判断力,明显差了许多。
当我头上的罩子被取下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一棵巨大的树上。看样子,我们已经离开了镜中世界,因为我看到下面,有很多正在走动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摩肩接踵。我想,牛一方再粗线条,也不至于把如此多的“客人”,邀请到他的镜中世界吧。
我看了看四周的建筑群。如果我们还是在北京,而不是某个影视基地的话,这个地方,就应该是故宫没错。
刚刚盖地不是说,这地方,被小日本给占了么?可我怎么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这些游客不都是好端端的么,而且,显然游兴正浓。
看来我的眼力还是不够,没相机帮忙的话,仍是平常人一个。因为已经来到外面的真实世界,我不知道适不适合讲话,便又把头转向牛一方,用眼神示意他给我解释一下。
“你不用问他”,盖地先响应了我,“你再仔细看看,下面的这些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看来是个群体特征,还是很明显的那种。
好面子的我,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便把头重新转向了下面的人群,仔细甄别。
哦,我看明白了,他们中,居然没有一个人在拍照。这太不符合现代人的旅游习惯了,没有留下剪刀手形象的旅游,那还能算是旅游么?
而且,这些人的行进路线,相当规矩,就像工厂流水线上的各道工序一样,井然有序。这一点,也很不具备中国特色。还有,
“他们”我正兴奋地,想要把自己的现,逐一说出来,却见盖地,先给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就自顾自地转过身去,在树叶的掩护下,沿着粗壮的树干,向最近的那所宫殿的顶端走了过去。
我把余下的话尽数咽进了肚子里,而牛一方则二话不说,继续扛着我,跟了上去。当然,受我们两个人体重的影响,他走的可比盖地慢得多了,几乎等同于蹭了,磨磨蹭蹭的蹭。
等我们终于来到屋顶,盖地已经把他的前期准备工作搞定。
都说上房揭瓦。我们这位为老不尊、但的确很神奇的盖地,盖老爷子,不但揭了故宫的瓦,还把这片瓦,磨成了光可鉴人的镜子。
至于这面镜子的作用,不用说我也能猜到了。
可能因为这面镜子太小,盖地不敢再“卖弄”新学到的本事,而是由牛一方,用他特有的方式,先行送了过去
我们两个也随即跟了过去。当然,到此,我仍不理解,都是要走镜中世界,为什么非要通过故宫里的这棵古树,“中转”一下,还特意不让我看到是怎么过来的。
随牛一方闯过镜子,我立刻就现,这里面的世界,却与我刚刚看到的大不相同。
不只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毕竟这已镜中世界);就连眼前的建筑群,也变得很不一样了。
十二、闯入结界()
在原本整体划一的明清宫殿式建筑群中,多了些不和谐的东西。天籁小说
八个足有二十米高的巨大圆型石柱,以中心对称、均匀分布的方式,嵌入到了故宫的建筑群中。而这八个石柱,又在接近其顶端的位置,用一条弧形的玻璃带相连接,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在这个圆圈的中心,半空悬着一座七层的八角古塔。在古塔的底部,则有一束圆形的白光,垂直打在地上。这束白光,虽不刺眼,但也足以产生屏蔽作用,让人看不清里面隐藏的秘密。
这种虚实不一的构造方式,之前在日本大使馆,我已经见识过,但确实是没料到,他们的本事已经高到如此地步。他们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别人的地盘上,完成如此复杂的工程。
当然,这里或许有红、绿、紫那三个外星脸人的功劳。毕竟,它们是可以吸收并强化我们地球人的“异能”的。
另外,关于这个镜中世界,现在我又有了新的认识。
我觉得,牛一方并非镜中世界的唯一主宰,充其量只是其中之一。这些主宰级人物,是可以带着外界事物,自由进出镜中世界的。甚至,很可能,他们有本事,在镜中世界大兴土木,并创造新鲜事物
这样的主宰级人物,在日本人的阵营里,已经至少有了一个。而我们这边的牛一方同学,目前尚处于“搬运工”阶段,与对方差了一大截。
如此一来,牛一方的镜中世界,或许已不再安全,甚至有些危险。
当然,考虑到,随镜中世界“固化”的事物,只存在于某一瞬间,是一个时点值;当镜中世界的主宰们,并未在同一时点进入时,应该是不能对其他主宰施加影响的。只要不在同一时间进入,其中一方的本事再高,也无法通过镜中世界,威胁到另一方。
但若是被一方侦知了另一方镜中世界的出口,然后通过自己的镜中世界隐藏并躲在对方出口,然后在对方回到真实世界,给予伏击;或者,趁着短暂的开放状态,直接顺着那个出口,进入对方的镜中世界,大肆破坏的话
想到这,我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既然我们都能根据种种迹象判断出,日本人那里有镜中世界的“主宰者”;那么,明显更高一筹的对手,也很有可能察觉到了牛一方的存在。
难怪,盖地之前要蒙住我的头、不让我感知牛一方走的那条通道了。我敢打赌,在盖地这个老油条的帮助下,他们已经在那条通道里,囤了不少好东西。真可惜,在这之前,我可是一直把牛一方的镜中世界,当成这世上最稳妥的保险库的。
在我终于想通之前的那个问题以前,盖地,以及背着我的牛一方,已经来到了石柱所围圆圈的边缘地带。
我看他们停下来,而且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怪,便小声询问了一下缘由。这才知道,不是他们不想靠得更近些,而是,实在走不过去了。
在镜中世界,建造这个宏伟工程的家伙,居然在这里设下了结界。要知道,当初在日本大使馆的镜中建筑内,都没有设置过结界,可见这次人家是有针对性的。
这也证实了我刚刚的猜测,对方具备了类似牛一方的能力,并在前不久刚刚注意到牛一方的存在,所以在这里增设了“关卡”。
能被放在镜中世界,并用结界施加保护的秘密,一定非同小可。但若因此就定性为“国难当头”了,他们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了吧。毕竟,人家还没在外面的真实世界中,搞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来。
另外,他们两个一直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做什么?嗯,我之前,是带走了那个唯一能破解结界的麻生立功,但不是没能把他带回来么。
我正想着怎么才能简明扼要的把前不久的这段遭遇解释清楚,蜘蛛已经脱离我的手腕,沿着蛛丝与我之间的缝隙,爬了出来,欢快地扑向结界。
对哦,我怎么把它给忘了,还好没有把丢失关键同伴的糗事说出来。
我得意地冲着蜘蛛努了努嘴:“我的宠物,专门破坏结界,比那个投诚的日本专家都厉害!”
蜘蛛的效率很高,胃口也不错,只用了几分钟,就把结界啃出一个“洞”来,然后赶在结界完成自行修补之前,用蛛丝,将我们三个都拉了进去。
蜘蛛完成“任务”后,想留在那里继续大快朵颐,我没同意。一来,我担心它会吃撑吃爆掉;二来,里面啥情况还不知道呢,相比于我的两个同类,我更信任它一些。
穿过这道结界后,我们并未现值守的日本忍者,想来,不是这个结界的设置者对自己过度自信,就是他们实在抽掉不出更多的人了。
不管怎样,在窥探到最终秘密前,不必跟对方打照面或者交手,对我们来说,总是件好事。从盖地拼凑起的这个三人小团队来看,我们应该是更偏向于侦查,而非攻击。
很快,我们来到了那座塔的下方,白色光束的前面。
关于接下来,先上还是先下的问题,我和盖地有了分歧。
确切地讲,是抬杠,盖老爷子,抬我的杠。
一开始,我说往下,他便坚持要往上;我不想跟他争,转而支持他往上的意见时,他却也改变了主意,非要往下
反反复复折腾了几个来回后,我总算看明白了,他其实就是想和我分兵两路,干脆也不再表意见了,由他安排就是。
盖地“奸计得逞”,便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简单叮嘱了我们几句,便掏出飞虎抓,向上一甩,奔着上面的古塔去了。
“老实巴交”的牛一方,对盖老爷子自是言听计从。目送老爷子离开后,他低喝一声,扛着我,就要往白光里面闯,急得我连忙喊停。
我身上有伤,脑子却没坏。连盖地都要回避的地方,肯定不简单,哪有直接闯的道理。我喊出可能还在闹别扭的蜘蛛,让它先去探探路。
十三、能进也未必是好事()
蜘蛛从我身上跳出来,面对塔底的那束白光,虽然也是兴奋得不行,却没有立刻扑上去啃食,而是撒开八条长腿,围着那光束,连续跑了好几圈。天籁小说ww
牛一方问我:“你这蜘蛛干啥呢,不会是搞不定了吧。”
我也是头一次见蜘蛛这个样子,心里没底,却又不愿承认它不行,只好半开玩笑地回答牛一方:“估计是你蜘蛛大叔,之前吃的太饱,所以运动一下,消消食!”
“切,你骗谁呢,真当我是小孩子呢”,牛一方显然不信我的话,他向后退了几步,仰起头看上面的塔,迟疑着提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