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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现场换好衣服的我,精神抖擞地坐回到赵雅身边,故意摆了个类人的造型,然后问她:“怎么样,帅不?”
赵雅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然后扑哧一声,笑了:“我的哥哥唉,这里可是直播间啊。你怎么能在这里换衣服,还”
啊!
我脸皮连得再厚,也扛不住这个事实的打击啊,连忙把头一低,就要往外冲。
又有人把我拦住了,这一次,却是于叔。
“你的好奇心就这么少么?关于你的故事,你才听了一半,另一半不想听了?”于叔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那个倦得想要睡着的人。
我的故事?那还需要别人来讲给我听么?
“不听!”我不假思索地做了回答,“外星人你们也抓到了,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能不能早点把我送回上面去?”
“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连续穿越了么?想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于叔不再拦我,把身子往后一让,同时却抛出一个让我无法离去的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曾经穿越来着?”我停下了脚步,“是不是你们在我身上,安装了什么高科技的追踪装置?”
“哈哈,什么科技,能跟着你的灵魂穿越啊?你还真够有才的,难怪把我们的小美女都给迷住了”,于叔笑得流出了眼泪,“自从把你身上的青脸抓走以后,小牛同志,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到你的记忆库中去调取记忆了啊。那还什么事,能瞒得了我。”
“那你们也只是偷窥我的记忆而已,又怎么敢保证,能给出最合理的解释?”
“最,不敢说,相对合理总可以吧”,于叔并不生气,“除了你五官感觉到的,我们还调取了当时你身体其他部位的记忆信息。综合比对后,我们发现,你那个时候是在做梦!”
“做梦?哄小孩呢?怎么有真实感那么强的梦。而且,里面的许多场景,我之前见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梦境中出现。不都说,梦境都是来源于记忆的么。”
“这个问题么,虽然不好解释,但也不是没有”,于叔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通过对你的全方位扫描,我们发现,你的身体中,有一种地球上从没见过的物质,或者元素。它们的量很少,但功能很强大,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懂得保护自己,而且,还能通过微电波,与你的记忆细胞进行通话!”
“你的意思是,我被外星,那些脸人感染了?”
“外星是肯定的了,但应该不是脸人吧,那个你称作青脸的家伙身上,并没有发现相同,或者类似的元素。”
“那,是不是我之前”我想起,在舅姥爷那里的脱胎换骨,以及前不久被巨型马蜂围攻的场景。反正他们能接收到我想象的一切信息,后面的话不说也罢,以免尴尬。
“都不是”,于叔这次倒是相当干脆的否定掉,“你想的那两次,都是来自地球生物的直接攻击,不可能产生这种地球外的物质。”
那,我还能有什么离奇的遭遇?在见到四舅姥爷之前,我每次参加的体检,都没诊断出任何异常来。
“你参加的那种体检,哪能检测出来这样的问题”,于叔撇了撇嘴,“你再想想,自己还经历过哪些奇怪的事情,做的梦也算!”
做过的梦?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有过一个怪梦。那是在我刚出生时,本该是死婴的我,被姥姥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下子给救活过来。
“哦,这个倒有点意思。老王,你赶快派人去查一下,当年,是不是发生过这么一档子事?”于叔手捏下颌,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继续想,别停。”
“真没了”,我苦着脸回答道,有这么逼人证明自己是异类的么。
“真的没有了?”于叔的脸,看起来坏坏的。
“哦,好像还有这个”,我想起了身上的蜘蛛和大马猴,连忙举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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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两个外星文明()
原来的位置上,蜘蛛和大马猴的纹身,已不见踪影。
我吃了一惊,难道它们并没有跟过来?我还以为
于叔还沉浸在刚刚的话题中,根本没留意我此时的表情,继续摇着头:“这两个肯定也不是,标准的地球生物么!”
就这两怪物,还标准呢?于叔这心,可真够宽的!
我决定逗他一下,便盯着他的脸,在心里构思出一副他的果照。
“这是什么?臭小子,你找打!”说完,于叔飞快地向我击出了一拳一脚。
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并未产生躲避的念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两下。
结果,飞出去的那个,却是于叔。好在他功夫底子扎实,处变不惊,在空中连续转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便将刚刚那股力道卸去,然后,踩着对面的那堵墙,潇潇洒洒地走回到地面,脸不红,气不喘。
赵雅见了,扬起手就要打我,却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只是嗔怪地说了句:“于叔你也敢打,不想活啦?”
“可是,我没有打他啊!”我真的很委屈。
“你当我们都瞎吗,于叔一下子飞那么远!”赵雅不出手,只好加大嗓门,加快语速,形成对我的心里压力。
“算了,不怪他”,于叔走了回来,一脸凝重,“他们刚刚告诉我,是你体内的那种物质,发动了防守反击。嘿嘿,这力道,还真是霸道,差点就栽了。你小子,有福气啦!有这么高级的贴身保镖,上哪都没人敢欺负你,哈哈!。”
怎么,那种物质,是来保护我的?不应该吧,我怎么觉得,它是用来挟持我的呢?不让任何人碰我,和绑架有什么两样。哦,它比绑架,更霸气一些,敢带着肉票出来。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伸手向赵雅抓去
尴尬了!排斥反应没出来,只是试着小碰一下的念头,却被放大成了,熊抱。
避无可避的熊抱!
看着被我紧紧抱在怀中、连耳根都羞红了的赵雅,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问题是,我想放开手的时候,身体却不停指挥了,反而越抱越紧,一副打死不撒手的赖皮模样。
我被看不到的自己反控制了,想想就不寒而栗。
“没事的”,于叔见我有些紧张,连忙出言安慰,“还是你身上那物质,在起作用。它虽然是有主见的,但显然很维护你,能占便宜,绝不让你吃亏,哈哈。”
“好吧,那你能不能再帮忙解释一下,我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做那些奇怪的梦了?”我见自己撒不开手,连忙挑起另一个话题。
“这个么,等等,让我的团队先分析一下”,于叔怕自己再笑,扭过头不看我。
“团队?你们还真的是在直播啊,我能申请自己的肖像保护不?”
“肖像保护?你有这权限么?”于叔忍不住转过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扭了回去:“哦,有了,有了。他们的意见是这些记忆,应该与那种物质有关,它能接受与你密切相关的信息,然后将它们存储在你记忆的最深处,可能还加了密码锁。你的那次脱胎换骨,内部组织重建,则把你这些原本被压制的记忆,解了锁,释放出来。然后,当你被那些有毒的巨型马蜂攻击,生死交接之际的每一次刺痛,都在点击,或者说激活这些记忆,所以,你才做了那些怪梦。”
好吧,我承认,于叔团队的分析结果,有些道理,尚可接受。
但是我的手还没放开赵雅,于是我又问:“于叔,你们是根据什么判断,可以在这个地方,用赵雅引出我身上的青脸,然后用她的新技能,将青脸压制在那面镜子中的?”
“这个么,原本是个机密,国家级”,于叔再次转过身来,打起官腔,“不过呢,考虑到我们接下来要开展的精诚合作,我也是可以透露一点给你的。你先确定一下,要不要听?”
“要听!”替我回答的是赵雅,她都快被勒得喘不上气了,“咱们好好地听故事成不,你快把我放下来!”
这话还真挺好使,我的手,立马就松开了,退回到我习惯的衣兜位置。
倒是我有些遗憾,刚刚没有趁机多沾点便宜。
坏了,他们在直播我的想法,这回糗大了。
我连忙向赵雅看去,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然全是杀气。
关键时刻,于叔轻轻一咳,将我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对,咱好好的听故事去。
于叔讲了一个很短,但与脸人有关的不一样的故事。
其实,当年,在发现赵雅这批试管婴儿的那处外星基地,考察队还发现了其他东西。其中,在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上,写满了看不懂的符号。
当时国家的主要精力都在经济建设上,与外星文明的接触也近乎空白,缺乏这方面的专家和人才,又不敢与西方发达国家共同研究,只好自己组建队伍,独立摸索。
这一摸索,就是十多年,直到汶川地震,当年带回来的那批试管婴儿,各自展露天赋后,这项研究,才逐渐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三个具备特殊语言天赋的“试管婴儿”,被调入外星语言的研究队伍,接受破译专家的指导,然后用无以伦比的想象力,在两年后,终于摸索出该语言的基本构成及内在逻辑。
之后,他们开始翻译这个笔记本,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们刚刚审问过的脸人,也是这批外星人的目标,或者说猎杀对象。
在那个笔记本中,脸人被描述成恶魔一样的生物。它们专门寻找那些尚未具备高度文明的宜居星球,然后以镜子为媒介,对该星球上的高等智慧生物,加以控制。最终,当他们以科技之名,将整个星球的“人类”变成没有思想的奴隶之后,再借助已经建成的设施设备,疯狂吞噬该星球的能源和“智慧种子”,完成它们自己种群的进化和繁衍。
二十六、是坑也得跳进去()
“以镜子为媒介?”我有些困惑,“你说的这个镜子,是单指五行镜,还是”
“这个么”,于叔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们也没有搞清楚。当我们正式开始破译时,才发现,笔记本中有一部分内容,被人换掉了。”
“换掉?”
“嗯,有人将前面十页,复制了三份,换走了三十页”,于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支吾着:“你也知道,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会吧!这种级别的国家机密,也能让人掉了包?”旁边的赵雅终于忍不住,睁大眼睛,叫了起来,“这种汉奸,一定得揪出来。而且,这种人抓住了就该枪毙,不,先给他把满清十大酷刑都过上一遍,然后游街示众。”
“什么乱七八糟的,大人讲话,小孩别乱打岔!”于叔不满地瞥了一眼赵雅,转过身问我,“两个信息一对比,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不会吧,这种国家,不,星球大事,也会想到来征询我这一介草民的意见?要知道,我可是个连本国城市居住证资格都没有的“流民”。
我有些打个哈哈搪塞过去,却看到于叔那严肃得不能再认真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试探着又问了一句:“那个笔记本中,关于怎么解决脸人的那部分是不是也不见了?”
“是的!”于叔回答得很干脆,然后用更严肃的表情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