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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出了血,我还听到了她吸溜的声音。这丫头,在喝我的血。
真是无妄之灾啊,希望她有点科学常识,咬破的不是我的大动脉。
同样,因为对颈部大动脉的顾忌,我都没敢做一丝一毫的反抗,静静地等着她,在我脖子上,把刚刚从小雪那得到的委屈和愤怒都泄完。
不管她这么做的初衷是什么,当她完成“喝血”任务后,这两个女人便休战了,谁也没再挑衅谁。朱小宝更是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回避,缩到被子中继续看书。
作为补偿,完事后,赵雅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接下来,我陪你睡。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吧?”
这话,显然不是给我听的。车厢内的四人听力都不错。
小雪出一声重重的鼻音,然后猛地拉开出门,鄙夷地向外面吐了一口没啥成分但力道十足的痰,然后一扭一扭地爬回了自己的铺上,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承诺,我也不敢把主动“投怀送抱”的赵雅怎么样,只能怀着复杂而激动的心情,忐忑不安地与她相拥而睡。
和上次不同的是,列车抵达成都后,朱小宝没再联系当地的特权部门派人来接,而是带着我们,和其他所有常旅客一样,随着拥挤的人流出了站,甚至还坐上了长途大巴。
而吃饱睡足的小雪,打开车厢门前,便将身体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别说那个难看的大圆球了,她的身上连个孕妇的影子都看不出来,那小蛮腰,比我刚见到她时还细。
我有理由相信,正是小雪这种有些挑衅的形体转变,引起了朱小宝的敌忾之心,最终导致我们坐上长途大巴,一路颠簸前行。
这司机也很过分,高路上开得好好的、中规中矩。可等过了收费站,他就跟变了一个人,打了鸡血似的,把那辆叮当乱响、破的不能再破的老旧巴士,开得跟虎式坦克一样,横冲直撞,而且一站都没停过,引来车内车外无数骂声。
在他车内,别说站着走了,就连坐着都要担心会不会给甩出去。因此,埋怨归埋怨,车内始终都没人走去制止司机的疯狂。
至于我,能忍着不吐,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当大巴车终于减,缓缓驶入一个大院子时,几乎所有还能说话的乘客都怒了,纷纷施展自己的骂人绝活,更有人撸起袖子,准备上去揍人。
我正等着看热闹,却现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便忍不住探起头看向外面。
好家伙,我们这辆车,被一只起码有上百人的特警给围住了,其中还有不少人,牵着高大威猛的警犬。
我们这是碰上反恐演习了么?
我把头探到前面的座位,见朱小宝一脸镇定的看着外面,便安下心来。管他外面啥情况,咱现在也是有政府靠山的人了,不用担心被冤枉。
结果,我真的不用担心了,因为我直接越过了可能性,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嫌犯,现实意义上的被拘捕对象。
我们四个人。先是朱小宝,在他的机械义肢中,被现藏有两挺小口径冲锋枪,有子弹且上了膛;接着,在四条呲牙警犬的围困下,小雪被迫现了形;然后,从赵雅的手袋里,搜出了将近一公斤的海洛因;最后,身无一物的我,被查出用了假身份证。
要说,我的危害性,远比不上他们三个。奈何,车上的所有乘客,以及司机,都坚持认同我和他们三个是一伙,并且很有可能是“老大”的说法
于是,毫无悬念的,我们被戴上手铐,关进了一辆看起来就很敦实的特种警车。
这种状况虽然和我预想的不大一样,但还不至于引起我的不安,说不准,这是一种障人耳目的保护措施呢。在我们车外面,那可是有上百人的专业“保镖”啊。
可是,靠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后,我又有些怀疑了。在将我们请上车后,他们仍是很夸张地搜索了一下,并顺便抓了三五个人,看起来收获颇丰。旁边的那些小老百姓,有些都看傻了,嘴巴大张、双腿打颤,连自己放在车上的行李都不敢去取。
一开始,我以为,被带到另一辆车上的几位“嫌犯”,是于叔派来暗中保护我们的,会和我们一路同行。结果,他们坐的那辆车,压根就没跟上队伍,想来是真正的嫌疑犯了,可能是误打误撞抓到的真罪犯,也可能是尾随我们的敌对方。总之,他们被顺利地现,并与我们隔离了。
接下来的旅程,相当顺利。在这种小地方,又是这等规模的警车车队,只要警笛一响,基本上是畅通无阻的。我们乘坐的这辆车,就连闯了三道红灯,还没减。
车队呼啸着进入了一座军营。在戒备森严的地下停车场,我们四个被改头换面一番后,伪装成不同身份,乘坐不同交通工具,分三拨,从地下密道,转入了外面的山里。
大肚子的孕妇没能享受特别照顾,粘人的赵雅,坚持和我扮成一对老夫妻,颤颤巍巍地,相互扶持着,坐上一辆同样颤颤巍巍的电动小三轮,最后一拨出。
三十一、故地新感()
借着嘈杂的马达声掩护,赵雅又低声向我透露了不少“机密”。
她告诉我,自从于叔他们破译了外星人笔记本上记载的内容,对脸人及其“后代”的搜索工作就在全国范围内秘密进行了。
除了在各种古籍文献中查找线索,他们还想借助先进的现代医学检测手段,找出人类与脸人“后裔”的本质性差异,从而达到一次性甄别的目的。
因为不知道脸人“后裔”的真实比例,他们只能尽量增加检测的样本数量,便从全国的公立医院中,直接调取病人及体检职工的血液等样本。只是,这项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工作,却没有取得任何突破,通过大数据排查出来的疑似脸人,最终都被证实为地球人。
说起来搞笑,最后,在这件事上立功的,却是一家制造假疫苗的公司。这家公司生产的假疫苗,虽然对人类婴儿起不到保护作用,却能对脸人婴儿产生致命的副作用。
脸人婴儿的比率虽然不高,但由于这家公司生产出去的假疫苗,在全国将近三分之二的城市中使用,所以当时的死亡人数也是很可观的,造成了很恶劣的社会影响。处于外界的舆论压力,政府不得不把这些婴儿尸体集中起来,查找原因
然后,在一次带有报复性质的秘密分解手术中,一个婴儿的头颅,变成了铜镜
接到消息后,于叔他们迅速接手,在封锁消息的同时,以此为突破口,找到了所有三岁以下的脸人后裔,然后顺藤摸瓜,将脸人可能渗透进的家族人员,都列入了监控名单。
同时,国家也通过多方努力,查找脸人飞船以及笔迹本中那些镜子。除了在古籍文献中继续找线索,派往全国各地的考古工作队和地质考察队,也多了一项特殊任务;于叔更是派出朱大宝等人,对国内的古玩市场和奇人异事,进行渗透式跟踪。
“遇到你是个意外,更是个惊喜”,赵雅笑着说,“自打小宝遇见你,便向于叔极力推荐。他当时那副模样呀,就像个捡到了宝贝的土财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事实证明,对我们来说,你的确是个宝,至少算个福将。”
福将?
也是哦,自从我跟朱大宝,不,朱小宝走在一起,这天大的秘密,就开始一个一个地,拼命地砸向我。从古到今也就算了,连外星人都掺和进来了,还不止一个星球。
而我的“不幸”,牵扯出来的这些变故与秘密,正是他们这些国家卫士苦苦追寻的。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自然是他们的福将了。
“你刚刚提到古籍,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么?”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多了解一些,和自己密切相关的事情。
“当然有了,但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赵雅用手捂住嘴,一脸坏笑,“等这次任务结束了,你亲自去问于叔吧。”
“好吧”,我叹了口气,又转向另一个问题,“小雪是怎么回事?她说话的声音怪怪的,性情也变了很多,会不会是被那鬼胎控制了?”
“应该不是吧,有赵大师的元神在呢”,赵雅收敛笑容,幽幽叹了口气,“她也蛮可怜的,挺个大肚子,最后却不能生下来,白受那么多的罪。”
“知道她可怜,那在火车上,你还故意气她?”
“那不一样的,谁让人家喜呀!”
她的话只说了半截,我们乘坐的摩托车,突然失控,从蜿蜒崎岖的小路上冲了出去,一头栽向旁边的山谷。一下子变成“空中飞人”,赵雅自然忍不住叫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喊叫当然是无济于事的。
我的本能反应是将她抱在我身上的双手紧紧抓住,然后在落地前,尽量找一些可以缓冲的方式,将我们受到的冲击,减到最低。
这一处的山谷不算深,还有不少的矮树、灌木,以我现在的身手,我们两个的自保应该不难,但对摩托车手,就只能说抱歉了。
可是,当我努力调整姿势,准备向最近的树枝撞去的时候,眼前的突然发生了变化。
确切地说,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洞!
我吃了一惊,但在毫无外力可以借助的情况下,又没办法阻止目前这种下坠的趋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赵雅越发凄厉的喊叫陪伴下,向着黑洞,一头扎了进去。
出于本能,在接触“洞口”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惊奇地感觉到,在一股强大外力的作用下,自己开始“刹车”了!而我的身体,在这个减速的过程中,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碰到。
我连忙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
眼前的景象,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惊奇”来形容了。
我看到了很多的人,各种各样、穿着各异的人,包括荷枪实弹的中**人。这些人,都是在一个悬在空中的、由钢索构成的立体网格上,或走或停,各忙其事的。
他们展现出来的平衡能力,更是让我汗颜。尤其是那些,看上去正在休息的人。一屁股坐在钢索上的那些我就不说了,有的人把脚勾在钢索上,斜着身体和旁人聊天;有的人单手抓住钢索,以近乎水平的方式,停在空中喝茶
赵雅的一声尖叫,把我的目光,从这些牛人身上,引回了自己。
原来,我们比他们还“牛”。
赵雅和我,正悬浮在空中。脚下是深不见底黑暗,身边却没有任何可以提供安全感的东西,哪怕是一根挂在那钢索网格的绳子。
在我们的身外,十米开外的区域,由钢索构成的网格,由高向低,向下不断延展着。这是一个尚未完工的工程,用于搭建网格的钢索,正源源不断地向下输送着。
我若有所悟,想起了之前闯入的那个力场。
莫非
“没错,这就是你当初来过,大宝身死的那个山洞。”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于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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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被恶作剧了()
空中无从借力,我只得轻轻一蹭赵雅,把自己的身体转向了后方。
对面的钢索上,正对着我的方向,一溜站着七个人。
居中的,正是于叔。
在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