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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有跟侦探社提起,他们说会去留意。不过,因为可能涉及到黑市交易,他们不敢介入太深,怕员工有危险。特别是,如果那个人离开了北京,他们就没办法追查了。”
“也就是说,暂时没有其他信息了?”
“应该是的!”
“那,我先出去一下,办点事,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不过”,李老板红着脸说,“您能不能把手机号留给我,有事我好联系您!”
“不用那么麻烦,把你的手机给我不就成了?”说完,范蠡把我的左手伸了出去。
“好吧!”李老板叹了口气,现在的他对我是有求必应,“反正,这个手机是专门用来联系小雪的,以后也用不上了。”
“那,我先出去了?”
“可是,小雪那边?”
“不是还有你么?你就说把她送给我”,范蠡停顿了一下,“不,送给我徒弟了,今天晚上,我就派他过来!”
“你徒弟?”李老板有些急了,“您不管我了?你徒弟能行么?”
“行!怎么不行?我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不合适总往这边跑。再者,我们刚才不是说过了么?这事得低调,我不能出现在你身边,所以,我得派个能传话的人来。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让他来了,咱们有事电话联系就好。”
“别!谁来都欢迎!”李老板犹豫了一下,“我倒是可以在这等你徒弟过来。可是,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
“不是有这个么?”范蠡摇了摇我手中的iphone3。
“等一下!”
我刚把脚迈出房门,就被李老板喊住了:“拿好你的钥匙!”
他还真实在!
不过想想也是,加入你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你敢不去主动献殷勤么?
没人会开车,所以出门的时候,我们直接越过了保时捷。
范蠡还算厚道,出了小区以后,就把身体还给我了。当然,也许,他只不过是不想在走路这类小事情上浪费自己的精力,他毕竟是个顶级谋士,主要靠用头脑解决棘手问题,来满足自己的人生乐趣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继续逛街么?”西施再次活跃起来,“真开心,又有钱了!”
“切,你看小哥这矫健的步伐,可能会是去逛街么?”虫子不失时机地浇了一盆冷水,冷冷地说道:“他肯定是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而不是你!”
“是邮币市场吧?”范蠡见我始终不回话,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嗯”,我点了点头,“别人的钱,再多也有花完的时候,何况我们得去看看你的赚钱的本事,好不好使!”
“既然要做假,我们买和卖,是不是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范蠡提醒我。
“当然了,所以”,我微微一笑,“我们今天要去三个地方,报国寺、琉璃厂和马甸,前两个是花钱的,最后一个地方,才是挣钱的。所以,今天可能没机会吃小吃了!”
“哼!那我先去睡会儿觉,晚上我自己出去吃!”西施显然不高兴。
“我也先休息一会儿,昨天可我是值的夜班!”虫子想和盟友保持一致。
“二位请便,那路上不管遇到什么好玩、好看的,我都不用专门把你们叫起来了吧?”我终于想到了对付他们的法子,那就是,对外面世界的见识!
“不行!一定要叫!”两个家伙异口同声。
我没有回话,范蠡也没有。
赵老板的钱包里现金还真不少,有近两万元。
于是,我临时改变了主意,第一站先去了百货商店
一个小时后,再从百货商店里走出的我,已经是一个衣服土掉渣儿、肩背旅行袋的中年大叔,面部形象,是从三楼的一个保安那“借”来的。
至于换下来的衣物,自然又都被范蠡藏到我的身体里去了,我让他放东西的时候尽量慢点,却还是没有看出门道来,反而被虫子鄙视了半天。
整个倒卖过程,进行的很顺利。我在报国寺买了一部分盖销的、品相差但整体上还算完好的文票和一部分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发行的jt邮票。然后,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把文票修复成全品,又把那些jt邮票,改造成了猴票和无齿梅兰芳。
接下来,我先把改好的猴票,拿到琉璃厂,以低价抛售给里面最大的那家店铺;然后又用高价,把市场上,除了这家店铺以外的、几乎所有品相不好的文票扫荡一空
等我终于抵达马甸邮市时,我背上旅行袋里装着的邮票,已经价值数百万。我没指望能把它们全部卖出去,只要能把我的“本钱”翻两番后的数目,挣回来,我就可以打道回府。
考虑到以后可能还会经常到这里来出货,我不想过于引人注目,就把卖邮票的事,完全托付给了范蠡,同事告诉他,不要卖的太狠,最多十万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没想到,这家伙经商的本事不是一般牛,不到半小时,就把任务完成了。
不过,他却并不急着回去,他想看看这里的古钱币,顺便了解一下行情。说不定以后有机会,还能回到原来“囚禁”他的那个地方的话,还可以把他“囤放”在那里的数百坛钱币取出来,连做假都不用,就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当然,作为一个有着几千年收藏史的“老玩家”来说,对于那些古币,他是只问不买的。
在这里,我还看到了好多鬼脸钱,可惜没有我想要的。
三、第二枚五行钱也有主了()
我正坐在地铁站旁的肯德基里,用垃圾食品安抚着西施;一个长相猥琐的年轻人突然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对面。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他把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此时我的身体是由西施控制着的,但她的好奇心并不比我们差,所以也把头转了过去。
照片中,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半身照。这个男子长得眉清目秀,嘴角还有两个大酒窝,只是可惜,长了一个酒糟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脖子上挂的那件物品。
“鬼脸钱!”我连忙提醒西施,“这是一枚五行钱,和封印你们的那个,是一样的!”
西施暂停进食,把身体的控制权还了给我。
“这上面的字?”我轻轻点了一下照片,“你知道是什么么?”
“金!”对面的不速之客笑了,“金木水火土的金!”
真可惜,不是我最想要的木。不过,难得发现另外一枚五行钱,无论如何,我也要想办法把它搞到手。
“这个人,是你朋友?”我知道他只是一个卖情报的,于是试着拿话套他。
“当然不是。不过,这钱,本是我的!”
“你是想要我帮你弄回来,然后,你再卖给我?”我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图了,这种为别人做嫁衣的事,谁会愿意去做?我完全可以越过他,直接去找照片中的人谈生意。
“当然不是。我什么都不要,不管是买还是抢,只要你把这枚‘金’字鬼脸钱,从他的身边拿走就行!我可以为您提供任何需要的情报!”
“可是,你为什么要找我?”我真的有些糊涂了,“这么简单的愿望,你随便找一个人,帮你完成也就是了。再说,你怎么敢肯定,我就一定能够做到?”
“很简单”,对面的人突然把脑袋凑了过来,轻声说道:“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类似的气味,虽然已经变得很淡了,但我还是能够闻得出来,你也曾经拥有过一枚类似的钱,知道它的力量。所以,你不但需要它,也有本事,把它抢过来!”
果然是首都,到处都是能人异士!我都脱胎换骨,与五行钱完美融合了,他还能闻出我身上的气味来,这还是人鼻子么?
“我叫常安,经常的常,平安的安!”他见我没反应,知道自己猜对了,便主动把手伸了过来,“照片中的这个人,名叫朱大宝,是老宅侦探社的负责人。”
“你说这枚古钱,曾经是你的,有证据么?”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头绪,所以随口问了一句,虽然这个问题不****事。
“有!”常安伸出右手,把外套里面的衣服,往下压了压,露出胸口。
那里有一个淡绿色的印记,正是鬼脸钱,不,五行钱留下的,和我当初的经历一样。
“那,他为什么会抢走你的鬼脸钱呢?”我真的有点困惑了,如果“金”钱首先选择的是他,照理说不会再变卦,转投他人的啊!
“因为”常安的眼睛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随即说道:“朱大宝对我说,这枚钱不吉利。他认识一位得道高僧,或许有办法化解其中的戾气。于是,他就把这枚钱,从我手里骗走了,再也没还给我!”
“这小子不老实,居然骗我们”,西施喊了出来,她可是看人脸色的专家。
“既然如此,那还是让我来对付他吧!”范蠡说完,就把“我”再次挤了出去。
范蠡从包里取出镊子和集邮册,然后用镊子把两张用护邮袋封着的80年猴票取了出来,轻轻放在右手边的桌面上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伍子胥那样的英雄人物,会被伯嚭这样的小人活活逼死了。这个范蠡太能忽悠了,有他这样的人才帮忙“策反”伯嚭这样的实权人物,就算把十个伍子胥那样的智商整合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强大的范蠡面前,常安把什么都“招”了。而且,如果不是时间有限,我估计面前这个猥琐的家伙都能跪下来,恳求做我的昆仑奴了。
这个常安,是北京城里的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标准的“啃老族”,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五毒俱全,开销巨大。慢慢的,他父母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积蓄,就被他给败光了;而他父母的工资,又远不够他挥霍的
于是,常安便自学成才,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真别说,别看正经事他样样做不来,玩起这“偏门”他倒是挺有天分,居然越做越顺手,胆子也越来越大。
有一天,他到雍和宫附近闲逛的时候,发现那有个算命的瞎子,脖子上挂了一枚造型奇特的古钱,看起来挺值钱,就像偷偷去把它偷过来。可是没想到,那个瞎子虽然眼睛看不到,可那鼻子却是很灵,甚至还能通过气味判断出对方想要干什么。常安还没碰到瞎子的身体呢,就被他识破了,还被他扣住右手的脉门,居然还是个练家。
瞎子虽然擒住了常安,却没有为难他,简单警告了几句,就把他给放了。
换做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就知难而退了。
可常安不一样,他从小被父母宠坏了,只知道索取,而且向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见明着来不行,就想了一个坏主意。
常安连续跟踪了瞎子好几天,知道了他平日的出行习惯。然后,选择了一个下雨天,买了几十盒钢钉,在算定的时间里,把钉子撒在了瞎子必经的一条小巷里,然后拿着一个军用望远镜,躲在远处观望。
瞎子哪能想到会有人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他,又想早点回家,仗着自己有功夫,在这个雨天中,脚步反而比平时快了许多,结果一下子踩到好几颗钉子,然后脚底一滑,直接摔到了钉子堆里。
瞎子那凄厉的喊声,把常安也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