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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里还有攀岩高手,他们带的绳子也足够多、足够长,更有那么多的壮汉。只要事先安排好了,吊一两个人,顺着“滑梯”下去打探,是很容易的事情。
细心观察的结果是,他们在滑梯最后一个弯道处,发现了一条小路。用绳子和钉子,在岩壁上,人工做出来的小路。
这条“路”,是由上下两排绳子组成的。上面的一排绳子,是用来抓的;下面的一排,则是用来踩的。正好绕过朱大宝陷身的力场。
当井上川一的队伍,正式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踏上岩壁上的“绳路”时,朱大宝和张立本,自然也看到了那条路,懊悔不已。
朱大宝向这些人呼救,却没有人敢回答,直到井上川一出现。但是,井上川一的态度也是各行其是,他只是对远处的朱大宝笑了笑,没有施以任何援手。
两个人本来就是在相互算计,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把朱大宝困住,井上偷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把他救出来?
这边既然有了路,我反而不适合去舅姥爷那边了。
井上已经过了两道关,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我可得跟上了。
而他身边,又有那种行如鬼魅的高手潜伏着,我是不是也得把赏云带上,才不至于落了下风?毕竟,按照原定计划,我是既要夺宝,又得保证小雪安全,同时全身而退的。
思来想去,只好先跟着井上他们了,顺便把朱大宝他们救出来。
王啸天是最后一个上去的,所以第一道关口那应该是没有人了,我们可以行动了。不过,安全起见,我还是让赏云先进去找找躲在阴暗处的忍者,没问题了我再进去。
虫子自作主张,把身体还给了我,说趁着有赏云在旁保驾,让我多熟悉一下与虞桃那些本能的融通,尽快成长起来。然后,它拿回了那三个雇佣兵的控制权,还特意不给我看,说我该像它那样,一心一意把本体控制好,心无旁骛。
因为井上的手下杀死食人花、破坏了上面的机关,把所有的藤绳都放了下来,我没机会体验吊威亚的感觉,只好搓了搓手,努力调取虞桃的记忆,用力往上爬。
可我越是紧张,就越是协调不好,加上又不是处在生死攸关的接时候,无法激发出本能。我不但没有变得灵敏,反而显得越发笨拙,拽着藤绳,才往上攀了五六米,就没力气了。
先行上去的赏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把我快速拽了上去。
在这个过程中,虫子还不忘教训我:“是吧,平时依赖我们太多,一轮到你自己上场,就开始掉链子。我建议,从明天,不今天起,我们三个轮流监督你进行体术锻炼。”
说话间,赏云已经把我拉到了“空中走廊”上。
之前被食人花占据的地方,出现了很多发光的石头,驱散了这里的黑暗,但同时也因为不够明亮,而给这里增添了一分诡异。但诡异在哪里,我只能感觉却无法识别出来,
我环顾一周,没有发现那些巨型食人花的尸体,正纳闷呢,却听赏云在旁边催促我:“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你赶快先走!”
“哪有不对劲”,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用力往外一甩,扔到了数十米以外。
她的力度控制得很好,我几乎是以一个完全站立的姿势落地的,也没有踉跄摔倒。
就在此时,只听前方,嗖、嗖、嗖
从顶上跳下来七个“人”,应该说是类似于人的东西。因为,它们只有人的身体,却没有人的脑袋。在本该长脑袋的地方,各有一个色彩艳丽的花骨朵,含苞待放。
按照现代命名法,我是不是应该管它们叫“花人”?
七个花人中,两个拿着日本的武士刀,一个手持冲锋枪,一个捏着手枪、一个提着双管猎枪,还有两个则是赤手空拳。
这不就是之前被食人花“吃掉”的那些人么?这么快就借花还魂啦!
范蠡突然轻轻喊了一声“得罪”,上了我的身,将我迅速撤到墙边,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了个什么东西,往身上一盖。
我知道,他这是在把我隐藏起来,避免卷入到接下来的战斗中。
果然,七个花人,在范蠡一番动作后,调整了各自的方位,不再兼顾我这边,而是全部转向赏云,将她围在了中间。
可是,我和赏云好歹也是伙伴啊,就这么坐山观虎斗,是不是不太合适?
事实证明,我太高估自己、低估赏云了。
我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开始的,眼前的人与花人,就变成了八个飞舞的“影子”,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而且,很快,我就悲哀地发现,我连究竟有几个“影子”都分辨不出来了。
花人没有嘴,发不出声音;而赏云,在认真的时候,又特别地安静。
所以,我只能听到物体碰撞的声音:有金属相撞的,有金属刮到衣服或皮肉的,也有两个非金属物体撞到一起的
大概打了有十分钟,从这些“影子”聚成的“球状体”内,开始往外飞东西,手、脚、胳膊、腿、内脏还有那明艳的花骨朵。
影子渐渐少了起来,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不时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
范蠡把我封闭的天耳打开,我听到了赏云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对虫子他们说:“我们得想办法帮帮她!”
“怎么帮?”虫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这种级别的打斗,谁上去都是白送死!”
“把戒指借给她!”我把身上的好东西想了一圈,才发现只有这个可能起点作用,“她的动作快,只要弄坏对方的兵刃就可以稳操胜券。”
“可是,怎么给他?”范蠡倒没有不舍得他的宝贝。
“围魏救赵”,说完,我才想起来他死的时候,这个典故还没发生,连忙又解释:“看这样子,那些食人花并没有根除,我们去攻击食人花的根,逼他们回救。在这个瞬间,让脱离战团的赏云,拿走戒指。”
“我怎么没有听出来,这个计划,与直接冲入战团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还把自己直接暴露在敌人的刀锋之下了。”虫子表示不理解。
我没理它,继续问:“老范,你那鬼笼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能把我们自己装进去么?”
“这个,我试试吧!”范蠡也有些信心不足,然后又补充说,“最好是,快进快出!”
“那好,快进快出的事,这次还是交给虫子来做。我的计划是,扔出戒指,同时带着鬼笼冲向顶部的食人花根,引赏云的对手来袭。当然了,你还得想个办法,让赏云知道我们的计划,同时学会使用戒指。”
“这个简单”,范蠡呵呵一笑,“我们之间,传递信息,不需要用语言!”
“真的要试么?”虫子反而担心起来,“一旦判断失误,对方没有上当,我们却自己动了,那可就一起玩完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得有一次取笑虫子,我开心急了。
“那好,开始了!”
说完,虫子突然发出一声长啸,将我裹在范蠡抛出的鬼笼中,向位于“空中走廊”顶端的食人花根冲去。
那两个花人却是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等着虫子把鬼笼拉开一条缝,往外冲的时候,这才起动。这些没脑子的家伙,居然也能听懂人话,把我们刚刚商量的计划,全部听了进去。
可惜的是,他们虽然算计到了攻击我们这边的最佳时机,却远没料到催枯戒的威力。在这边偷袭得手后,他们马上就转身重新缠住赏云,结果被她瞬间化成了泥。
她刚刚之所以落于下风,全是兵器不给力,扛不住武士刀硬磕的缘故。论身形、手法,还是她更胜一筹。艺高人胆大,而且她也想留下那两把武士刀,所以直接把戒指用在了花人身上,而非兵器上。虽然这样的风险更大,但她还是成功了。
落到地上,我问虫子:“刚刚你把什么东西扔出去了?”
“当然是放在里面的木头人了”,虫子哈哈大笑,“反正我一个也不认识!再说,他们半人半木的也难受。还不如做点善事,帮我们挡这一次劫,顺便早点解脱!”
我想问他扔出去了几个,但随即又放弃了。
以它的性格,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肯定是都扔出去了。
“呀,不好!”西施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七、侯妍丢了,镜像兵反了()
我这边可是刚经历一场生死大战,她突然这么叫,把我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又出来什么妖孽了呢。
虫子反应很快,它顾不得疲惫,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扑倒在地上,随即来了一个紧贴地面的壁虎游墙,呈s型运动,向前急冲了好几十米。然后,在到达一处孔壁的时候,身体一个侧旋,将背依靠在壁上,重新站了起来。
“你们这是怎么啦?”西施显然是刚把注意力转到我这边,见虫子反应这么大,有些不适应,“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虫子已经四下打量过,发觉只是虚惊一场,不免有些埋怨:“小姐,下次大声说话前,能不能先提个醒?”
还是范蠡相对冷静,不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他直接问西施:“你刚才说不好,小侯那边出事了?”
“嗯”,西施声音低了下去,“我打牌输了,被她们惩罚去买零食。可等我把东西买回来,她们,人就不见了!”
“什么?”这次轮到我着急了,“你把她们看丢了?”
“对不起!”这一次,西施的态度超级好。
可我宁愿她态度差点,也不希望听到这个坏消息。现在我可是分身乏术,她这不是给我添乱子么?
“算了,事情已经出了,现在着急也没有。小施,你还是把详细经过给我们讲讲吧!大家一起分析分析,是怎么回事。”范蠡这话,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安慰西施。
我哼了一声,强烈表示了一下我对西施的不满,但没有提出反对。
于是,西施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就把我走后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
西施其实也不会玩斗地主。她只是在以我身份出去吃夜宵时,见路边赌博的那些人在玩,凑热闹看过几盘,知道什么是扑克,以及怎么抓牌、拿牌、摆牌。
正如之前范蠡分析的。因为临走前,赏云为“得了好处不做事”的我说了几句好话,引起了侯妍的反感,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就想了个主意:玩斗地主,把赏云气走。
西施打牌的技术虽然不行,但样子装得还是挺像的。加上侯妍她们也需要姜灿这个牌搭子,在一旁帮着维护,大小错误都给掩盖过去。反正,从来没接触过扑克的赏云,也看不懂。
其实,侯妍也就是耍耍小脾气,把憋在肚子里的这口气出完就行了,并没想怎么着。
所以,当赏云终于耐不住三人的排挤,赌气离开后,侯妍就不太想继续玩扑克了。
可西施却上了瘾,非要弄清这东西咱么玩,非要拉着她们继续打。薛灵又表示出一副无所谓,甚至是支持姜灿的态度,所以,牌局最终还是没散。
一个没兴趣,一个无所谓,只有西施一个人兴致越来越浓,自然越玩越顺。很快,姜灿的“战绩”,从负多胜少,变成了胜负各半,比另外两个表现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