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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头从我们身边略过时,她才大声出了她的行动计划。
三、我们成了“铁路游击队”(下)()
一个字,跳!
这个字,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在飞身而起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这个小丫头的力气如此之大,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她带到了车顶上,而且是稳稳落地。
她既然如此厉害,那天晚上又怎么会被人,乖乖地装进编织袋里背走。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只为了把我骗入她的“组织”?
说不定,她早已知晓了我的一切,然后像当初的姬羽一样,为了她个人的目的,把我和我的朋友们,一步步引向泥潭。
我对她有了成见,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她攥得更紧了。
我扭过头看她,却见她正以一种非常夸张地姿势,跪倒在车皮上。而她身上,除了握着我的这只手,其他所有地方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脸色也不大好看,眼睛好像还是闭着的。
她这副模样莫非是在害怕?
那么潇洒地跳上来,然后却变成了这副狗熊模样,这前后的差异,也太大了吧。
我以为她在演戏,就故意撞了她一下。
“妈呀!”她发出一声尖叫,条件反射地,用力把我往她那个方向一拉,想给自己一个往回走的力,以稳住身形。
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被她一股强力拉了过去,差点飞出车去,还好车顶并不是平的,有凸起的地方可抓。
车顶的风很大,我好不容易才爬回到她身边,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这时的她,却已经适应了这上面的环境,脸色好了许多,看着我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指着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又长了一个教训:以后,在没有做好安保措施前,决不再险地和别人开玩笑,。
赵雅笑够了,这才告诉我,这就是她所说的回京方式:扒火车。
我白了她一眼:“你这种方式,还不如直接坐火车或者汽车呢,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别的不讲,这万一碰上个打雷下雨什么的。”
刚说完,天上闪过一个惊雷。
“你个乌鸦嘴!”赵雅气坏了,伸手就要打我。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我的大小姐,先别闹了。我们得赶快想个办法下去!”
“这还用你说”,赵雅撅起了小嘴,“记住,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
我乐了,这个要求来的真是时候,我正担心她问我怎么下去并混在旅客中呢。我现在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无计可施呢。
姥姥不在,没人撕车皮;催枯戒的威力又过于强大。
显然,她也没什么好主意,抬眼看了我好几次,最终却还是没好意思张口。
天上的电闪雷鸣多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她终于害怕了,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我。可我也没什么好主意啊,总不成再毁一列车,彻底进入铁道部的黑名单。
左顾右盼间,我突然看到后方不远处,多出一个人头来,正有人爬上车顶。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不管怎样,有了通道,先下去再说。
车顶上无从藏身,我索性拉着赵雅,快步走了过去。
很幸运,这个人是背对着我们爬上来的,所以,当他发现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根本不用我动手,赵雅已经一拳,把这个倒霉蛋打翻在地,然后又滚了几滚,掉下车去,好像连喊叫都没来得及。
这丫头的爆发力,实在惊人,还好挨拳的不是我。
这时候,没空去讨论是否草菅人命的问题了,我先她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然后,我看到了三个蒙面人。
不用问,他们是刚才那个倒霉蛋的同伙了。他们本想从这边依次上去的,却被我们无意“结果”了他们的开路先锋。
狭路相逢,必须下黑手。
我没给他们从发呆中清醒过来的机会,出拳快如闪电,直接把他们击倒在地。
赵雅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结束战斗。
数人头的时候,我发现多出了一位,晕倒在地的,是四位不是三位。仔细回想了一下,才醒悟过来,还有一个是在往外爬的时候,直接被我踹了回去,难怪我的腿有点酸酸的呢。
我出手虽快,却不致命,所以我很快就弄醒了其中的一位。
我无意过问他们的事,弄醒他,只是想要两张车票。
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软卧车厢的盥洗室。这个点,没有卧铺车票的话,从火车内部,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来到这里。
他却苦笑着对我说:“兄弟,你也看到我们这身打扮了,你觉得我们会把带有个人信息的东西,放在身上么?钱包都在铺上放着呢。要不,我带您去取?”
我点点头,有人带着走,最好不过。
我留下赵雅看着剩下三位,跟着这个自称刘三的家伙,走出了盥洗室。
行进路上,我看到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乘警、列车员,还有乘客,抓着刘三胳膊的手不由得一紧:“这些,都是你们干的?”
“兄弟,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呗,能不能手上不要发力?”刘三把他的胳膊往前一拽,伸手去揉。
我没打算伤他,见真的弄痛了,有些不好意思,就把手松开了。
解脱束缚的刘三,却趁机向前拼命跑去。
我抬脚去追,身后和脚下,却同时传来了迅猛的风声,有人偷袭我!
这时候,再想转身去应付,时间上已经来不及。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能避开多少是多少了,希望不要有枪。
我纵身跃起,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然后双手双脚同时发力,借助支撑点的反作用力,向前急冲,直接压在了刘三的身上,将他扑倒在地。
将刘三顺势击晕的同时,我将身体翻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我看到的,却是笑盈盈的赵雅,手指上还挂着一个带着消音器的手枪。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替我把偷袭者全部搞定了。
我正打算走过去迎她,身后却传来了拉门的声音,有人从轿厢中走了出来。
我回头一看,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
四、“周扒皮”的赌约与交易(求订阅)()
我脱口而出:“周扒皮!”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激动,我居然在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的名字,反而在第一时间喊出了自己更熟悉的称呼。
周喜财已然认出我,见我居然这么叫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看来,还是名人效应更强大啊,我的本名太俗气了,反而不怎么受待见。”
“口误”这种事,虽是无心,却没得补救,因为越解释越麻烦。
想起他之前托付的事,我心中更是惭愧,只好对他拱了拱手:“周老板,对不住了,中途出了点意外,我没能把令侄孙”
“丁先生真是见外了,你我之间没什么好对不住的。你们路上遭遇的变故,我都听说了,大家平安已是万幸,再不要说是谁怨谁。而且,绍先他已安全抵达北京了”,周喜财并没有怪我的意思,脸上的笑意反而愈发浓了,“真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地方遇见先生,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外面说话不方便,不如,进来坐坐?”
不方便?
我心中暗笑,整节车厢都快成你的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但,于情于理,我都不好拒绝他的邀请,只好微微点头,走向他的房间。这时,隔壁房间也有人走了出来,看起来对周喜财很是恭敬,应该是他的手下,外面的“烂摊子”,用不着我们操心啦。
这个轿厢里,却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住,而且还是个上铺。因为,包括两下一上的三个铺位上,摆满了东西,有箱、有包、有盒,甚至还有塞得满腾腾的编织袋。
里面装的,应该都是些精贵的东西吧。否则的话,即便以周喜财的财大师大,也总不至于为了几包东西,专门买了软卧来安置这么奢侈,连自己也被“挤”到上铺去。
我没吭声,跟着走进来的赵雅,却直接喊了起来:“老爷子,你好厉害啊,一个人拿了这么多东西。都是什么宝贝啊,直接上床了。另外,它们应该超重了吧,铁路不管的么?”
我一时无语。这丫头,头一次见面,就说这么多没轻没重的话,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好在她年纪小,真追究起来的话,我也可以把它当做童言无忌。
周喜财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大自然,他的脸皮使劲抽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发作,笑着跟我解释:“这不是要去北京逗留一段时间么,我不好意思空着手去,于是就带了点土特产给那边的朋友。”
“啊,这里面放的都是土特产呀!能不能打开看看,让咱也长长见识?”说着,赵雅伸出左手,就要去碰那些包。
我连忙一把拉住她,满怀歉意地对周喜财说:“不好意思,周老板,这丫头小,不懂事,您别介意。要不,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出去说吧。您看,这里也没个地方坐。”
“不用出去谈”,周喜财态度坚决,随即伸手向两个下铺分别指了一下,“既然这丫头喜欢,这上面的东西,直接送给你们好了,我正嫌自己带着麻烦呢。”
他这是要干什么?贿赂我们,有这个必要么?
我醒悟过来,他指的“不方便”,原来就是这些东西,还真是够隐晦的。我还以为他不想让我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呢,却没想到,他却打算直接送给我们。
我犹豫着没表态,赵雅却是高兴异常,俨然已经将它们视作了囊中之物。她用力甩开我的手,俯身拿起了一个小皮包,然后随手拉开拉链。
哗啦啦,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
居然是筹码,整整一皮包的筹码!虽然我没摸过,但在赌神系列中见过,所以有点印象。
我愣住了,赵雅也发了一会儿呆,但随即又嘟囔了一句:“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一堆破塑料,既不能吃,也不好看,我要它们做什么。”
周喜财以为她不识货,随手拾起一个刻着﹩1000的筹码,塞到赵雅手中:“这些都是在用的筹码,澳门葡京赌场的,可以随时兑换”
换而言之,它们就是货币!
这还真是特产,非常非常特的特产,很少有人会不喜欢吧。
一个人送外号“周扒皮”的家伙,刚一见面,就送上如此“厚礼”,总该有他的理由。
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烫手的钱,我可不想要,咱又不是没有赚钱的门路。
“周老板,您这客气的,有些过头了吧!”我知道他有求于我,而我又不想答应,所以说话的口气也就适当加重了些:“这么大的礼,我可是没本事收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帮得上的我就帮;帮不上的,希望您也别强求。”
赵雅把手包掉在铺上,她听出了我话里的火药味。
周喜财脸上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我说:“兄弟,实话实说吧。如今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如果没有你的帮忙,这些东西,我是肯定保不住了。与其便宜别人,不如送给朋友,卖个人情。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这些东西,你放心拿走就是。”
这个解释倒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