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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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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东圳怔了下,回答说:“我以前的未婚妻和她现在的丈夫。”

    “她喜欢这个歌星?”

    “大概吧,刚才最后唱的那首歌,是她以前在车里经常放的。”

    “你急着约我来,就是做你的挡箭牌?”何今夕问。

    “也不是。”詹东圳有些窘迫。

    何今夕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做什么?”

    “扇我一巴掌?”他哭笑不得。

    “算你有自知之明。”

    说完这句话,何今夕立马下车,走人。她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朝前冲,那声音在夜路上异常清脆。詹东圳却没走,已经快十二点了,哪怕她真的给他一巴掌,他也不敢把她一个人扔在半路上。

    于是,她在前面怒气冲冲地走,他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走了不一会儿,她的脚便受不了了,回头又看见詹东圳的豪车还在后面。她顿时觉得自己为了自尊,真是找虐,于是一转身,折回到他的车跟前。

    她说:“你下来。”

    詹东圳不知道她究竟要干吗,只觉得心中有愧,只能照做。哪知他刚走到她跟前,只见她一步上前,猝不及防地拎起拳头给了他肚子一拳。事情太突然,他只能生生地受着,疼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女人一般不都喜欢打脸吗?”他蹙着眉,吃痛地说。

    “谁说我是一般女人?”何今夕答道。

    “消气了?”

    “消了。”她说,“麻烦你继续送我回家。”

    过了些时日,詹东圳去同一家餐厅吃饭,别人点菜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上次坐在对面的何今夕。第二天,詹东圳叫秘书去找来何今夕供稿的那几家杂志,午休的时候随手翻了翻,居然在其中一本上面赫然看到自己的名字。耐着性子,他将那篇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每次看到自己的名字在文中出现的时候,他几乎就能联想起她那副快把牙咬碎的样子,不禁莞尔。下班途中,他打了她的电话。

    “何小姐,有没有空赏脸吃顿晚饭?”

    “吃什么?”

    “随你挑。”

    “我只吃最贵的。”

    “没问题。”他笑。

    (全文完)

第186章 朦胧树色隐昭阳(1)() 


    出了帝京往西南行,过了舜州便是傍水而建的锦洛城。

    锦洛素以两物而闻名天下,其一是清澈透亮、碧海连天的锦洛湖,其二便是酒。

    锦洛陈酿的陈清酒,只需一杯,唇齿间可留香十日。

    于是城中的青石小巷里终年飘着这种清醇的香气,再和着锦洛湖水中传出的温润湿气,仿佛交织成了一种缠绵,久久不散。

    三月初三的傍晚,锦洛有放河灯许愿的习俗。

    照虹小心翼翼地将那白莲般的河灯放入河水中,河灯摇摇摆摆地在水中打了个圈停留稍许,就缓缓地朝下游漂去。

    立在灯里白莲中心的蜡烛在三月的清风下越来越旺,随着那些河灯一起漂『荡』在锦水河上,远远看去就像夜空中闪烁的银河。

    见灯开始往下游漂走,照虹也小跑着跟在岸上追。偶尔混入其他的灯群中,她也能毫不含糊地把自己那盏花瓣略带粉红的河灯分辨出来。

    偶尔会遇到夜风强了些,阵阵袭来,吹得烛火几近倒下,照虹的心也紧张地提到嗓子眼,生怕到不了河口,许的愿就半路夭折。

    眼看过了水月桥就能很快地漂到湖心。

    “扑通”一声,一颗鹅蛋大的石头扔过去,落入河中,溅起的水花打翻了她的灯。

    桥上的小孩们拍手叫嚷:“哦,三儿扔得准,再来再来。”

    照虹看着那纸做的白莲灯颠了几下,就沉到水中,心中一酸,“哇”地哭了出来。

    小孩们笑得更欢,仗着照虹几步也追不过来,在桥上刮脸颊说:“羞,羞。大姑娘一个,在这哭鼻子。”其中一个大一些的男孩大声挖苦:“哎呀呀——河灯一翻怕是今年找不到能娶你的好相公了——”

    话说到一半那顽童便被他自己的惨叫代替了,一个翠衣女子拧着他右边的耳朵:“刘三儿,你又在街上欺负人啦。”

    “哎哟——别,别。月姐,耳朵疼,你轻点轻点。”

    “知道疼就别在街上耍泼皮,不然我见一次拧一次。”那女子说着又加重了手劲,疼得叫刘三的男孩直叫嚷,身边的几个伙伴均比他小,以前也见识过这个“月姐”的厉害,不敢上前帮忙。

    “去给人家赔罪。”女子道。

    “好好,月姐你先放手。我马上就去。”

    “你以为我是傻子,一放手你一溜烟就跑了,上哪儿追去。”女子说完粲然一笑。

    于是刘三只好被提着耳朵下了桥,过去给哭鼻子的照虹赔了不是。等到耳朵上的手一松,刘三赶紧跳开,跑了几丈远才敢回头朝那女子喊:“给我记着,我下次一定报仇。”

    女子却不以为意,拿出手绢递给照虹擦泪,笑道:“一群小孩。他们也是闹着玩的,不要太难过。”

    照虹借着岸边铺子里的灯光,细细打量这个女子。样貌与方才的泼辣迥然不同,身段修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透亮的眼睛,脸上那粉嫩的唇瓣衬着极白的肤『色』,很美。

    她问道:“我叫照虹,怎么称呼小姐呢?”

    “我姓闵,你叫我夏月就可以了。”

    照虹一怔。

    原来她就是闵夏月。

    闵家在锦洛这个地方不算富豪,但可称为书香门第,代代都是读书人。闵老太爷,也就是闵夏月的爷爷,而立之年进士及第,在翰林院还做过编修,哪知因为人品刚正不阿,受到同僚排挤,一个人回家靠着祖业,成了个闲云野鹤的人。这闵老太爷原先娶了一妻一妾,多年以来并无子嗣,没想到人到古稀,突然在世人面前说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独子——闵驿。

    这闵驿四十来岁,认祖归宗时,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

    如今闵驿鳏居在闵府,也不常和旁人往来。

    锦洛地方太小,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会传成风雨。

    有人说,闵驿是当年闵老太爷的外室所生,是老太爷见没有几天光景了,唯恐闵家无后,迫不得已才认了他。又有人说,他本不是闵老太爷亲生,是个江湖骗子,为了闵家的家业而来。

    这些话传到闵老爷耳朵里,他也不加反驳,恍若未闻。

    只是,女儿夏月的反应与她爹爹可是大大不同,据说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那定然不依不饶。以至于老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幸亏闵老爷还有个温文尔雅、品行出『色』的儿子。

    “你河灯里许的什么愿呢?”夏月问道。

    照虹垂下头去,不知道该不该对她讲。

    “你不想说也罢,据说让别人知道就不灵验了。”

    照虹心中顾虑的却并非这个,于是急道:“不是,不是小姐想的那样。其实……是我到了秋天,就要嫁到南域去,也不晓得对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会不会对我好,于是今天就瞒着家里偷偷出来放灯许愿了。”照虹叹了口气后,嘴里喃喃道,“就只希望他能是个好人。”

    两个人在岸边的石阶上坐下,各怀心思,默不作声了。

    夏月想到了自己,十八了,锦洛府里到这个年纪还没许人家的姑娘着实不多。头两年媒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可现下越来越少。先是爹舍不得她,后来见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她又舍不得了。

    夜风开始凉了,夏月起身拍了拍裙子后面沾的灰尘,笑道:“你是一个人回家吧,天这么黑了,怕不怕,等接我的人来了一起送你回去。”

    “有人来接你?难道是……是……”

    夏月笑了起来:“你想多了,是我弟弟。”

    照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却见夏月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完了,完了,不该让你见他的。”

    照虹纳闷。

    “你不知道,但凡子瑾傻乎乎地冲人一笑,姑娘们的魂都要被招走了。万一你也这般痴『迷』,我可怎么对得起你那未来的夫婿呀。”

    “扑哧——”照虹终于一扫脸上整晚不去的阴霾笑出了声,“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夸自己家里人的。”

    过了一会儿,夏月看到水月桥上的身影,嫣然笑道:“他来了。”

    但是那白衣少年却并未看见她们,只是从桥上下来,一路寻找。夏月也没有叫他,任凭少年左顾右盼。

    照虹心中十分诧异,以为夏月是在捉弄他。

    眼见少年下桥要朝东边相反的下游拐去,夏月才拾起脚边的一颗小石子,仔细地擦干净然后轻轻地扔过去,石子正好打在少年的背上,他继而转过身来。

    那少年形容俊秀,白衣锦带地卓立于人群中。

    照虹知道,刚才夏月的话没有在自己身上应验,因为即便是少年没有对自己笑,她就已经痴了。

    待子瑾走近后,听到姐姐介绍照虹的名字,便微微颔首见礼,随后眯起眼睛笑了。他一笑起来,眼睛弯成两条圆弧,好像方才他走下去的那座水月桥。

    照虹再也不敢看他,面『色』一红,垂下头去。

    虽然照虹婉言拒绝,夏月还是拉着子瑾一同送她回去。

    其实在她心里,居然是有些隐隐期盼的。

    一路上,照虹因为在陌生男子面前脸薄,不太敢说话。夏月绘声绘『色』地说着刚才去看灯的见闻,子瑾时而点点头,时而淡淡地“嗯”一下,似乎极其不爱说话。

    倘若姐姐一句话说得快了,子瑾会“嗯?”一声。

    然后夏月就会停下来,慢慢地盯着对方一字一字地再重复一次。

    这一举动对姐弟俩人来说似乎稀松平常,在照虹看来却多了一些『迷』『惑』。

    到了明伦巷分岔口,是锦洛繁华的街段,于是灯光又明亮了起来。

    照虹不经意地抬头,趁子瑾看着夏月听她说话的当口,又迅速地瞥了这个眉目柔和的少年一眼。看他的年纪,应该不过十七八岁,却异常稳重矜持。

    “子瑾!”此刻,后面有人叫道。

    子瑾恍若未闻,夏月却听见了,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子瑾的肩,做了个朝后看的手势,他才恍然转过身去。

    那男子一副儒生打扮,二三十岁,全身上下都是一种清雅的书卷气息。

    “齐先生。”子瑾远远朝那个男子作揖道。

    这人便是觉贤私塾的教书先生,齐安。

    这齐安,天文地理、研史治世无一不精,颇有才华,子瑾对他也是非常崇敬,连夏月也是一改嬉闹,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福:“齐先生好。”

    “闵姑娘多礼了。你们也是去放河灯?”齐安问。

    夏月垂眼,并不否认。这放灯一说,本是待字闺中的姑娘们的私密事,祈求的不过是好夫君好归宿之类的愿望,于是就成了老少爷们拿来说笑的话题。所以做这种事情都是三月三的夜晚里偷偷去的。

    子瑾一笑:“弟子和月儿一起到河边看热闹,正巧碰上这位秦姑娘,就一同送她回去。”

    这是照虹见到子瑾以来听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但是令她惊讶的却是“月儿”二字,怎么会有弟弟是这么称呼自己姐姐的?

    和齐安告辞后,照虹忽然壮着胆道:“这个齐先生和闵公子可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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