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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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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齐先生是想隐于市的,只是没想到当众写出那样尖锐的文章来。”

    “不过看到家国也许会最终残败在这些人手中,忍不住发几句牢『骚』。说到那事,还要多谢闵老爷在州衙牢狱中为我费心打点。”

    “还不是一点用场都没派上,若不是皇……皇上他老人家一句话,说不定就回天乏术了。”

    齐安笑笑:“在下孑然一身,从无牵绊,死不足惜。”

    夏月摇头:“为了区区一个王奎,怎么不可惜。”

    夏月前一步刚走,一位少女就进了门。少女大约十五六岁,单名一个岚字,家就住在齐安隔壁,自小就常来私塾里玩,齐安也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

    齐安看着夏月远去的背影,心想:“她是个很特别的人,如男子一般聪明且敢为。”

    “她就是闵公子的姐姐?”阿岚一直暗中喜欢着子瑾,这心思齐安也是知道的。

    “阿岚……”齐安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姑娘,欲言又止,隐约中觉得这段爱慕会以失败而收尾。

    刚过一会儿,却见夏月去而复返。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把刚才买的棋谱忘在先生这儿了。”

    书童立刻去寻,走的时候齐安叫住她:“在下也要出门,顺路送姑娘一程吧。”

    他们这一走,正好让一位不速之客扑了个空。

    私塾外停下了一顶青『色』两抬小轿。

    轿里的人掀起帘子一角,对随轿的一个劲装大汉说:“你就说是从帝京对齐安慕名而来的。”那嗓音不高不低,偶尔有一两个字鼻音略显慵懒深厚,听起来像和煦的春风,转音处却又带着丝沉沉的气息,让人顿生探究之心。

    可惜里面光太暗,书童看不清楚,只瞧见那人修长有力的手上戴了一只羊脂白玉扳指。

    那身形魁梧的劲装大汉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就去询问。

    书童回之一揖:“抱歉得很,我家先生刚跟一位朋友出去了。”

    “何时能回?”大汉急问。

    书童戒备地看了一眼:“不知。”说完便闭门不出了。

    轿内的男子颇为遗憾:“洪武啊,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溜出来几天的。”

    那被唤作洪武的大汉有些焦急道:“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去,改日再说成吗?”

    “不成。”男子干脆地扔出两个字,说到末尾音调在他嘴里拐了个弯,满是戏谑的语气。

    “那……”洪武没辙。

    “早就听说锦洛的酒好,姑娘美。先去听个小曲,喝点酒,然后再回来找他。”男子拟了个计划。

    “可是……”

    “日落骑马就走,肯定追得上他们,你放心。”

    洪武叹气,也只好如此了。

    到了街口,人来人往的,几个人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洪武好不容易找了个人问:“姑娘,冒昧打扰,请问锦洛最好的酒楼往哪儿走?

    被他拦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夏月。

    她想了想道:“‘最好’二字的意思有很多种,你是要找那种价钱最贵的,还是味道最好的?”

    洪武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

    却不想轿里的人一哂,开口问:“这最贵最好又怎么讲?”

    夏月答:“有的人银子多,喜欢找地段好、景致好的酒楼,显得吃饭喝酒都有排场。有的人不拘小节,觉得气派与否无所谓,只要可口便好。”

    “有意思。”轿中人不禁笑了,“那姑娘你看我应该找什么样的?”

    夏月闻言想要看看轿子里面那人的面目,没想到洪武抢先一步,防贼似的挡在轿窗前面。

    夏月不禁觉得这主仆两个人真是无礼,她一个姑娘家,光天化日的还能把一个男人给吃了?

    于是她没好气地说:“你们沿着街直走,往右拐个弯,看见翠微楼那招牌进去就是了,绝对适合你们几位,那店气派又华贵,店小二见谁都能笑成一朵花,楼上还有几间包房,总之样样都好,就是难吃。”

    她一说完,轿里面的男子不禁被逗得一乐。

    夏月懒得继续浪费嘴皮子,抬脚离开。

    轿子走了几步,男子突然想起什么,掀帘对洪武又道:“哎——慢慢慢。你还没问她哪儿的姑娘好。”

    洪武黑脸:“我的爷,人家是一个黄花闺女!”

    “知道人家是黄花闺女,还拦着不让走。你这人看着老实,问路都要找个漂亮的。”

    洪武:“……”

    待到日落时分,轿子去而复返,齐安依旧未归。

    轿内男子再也拗不过洪武,只得原路回去。

    轿子出了锦洛城,便换马北行。

    那人一下轿,就长呼一口气道:“洪武,你这轿子差点憋死我了,回去有你好看。”说完便翻身上马。

    男子眉角锋利,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青衣窄袖,除了左手的玉扳指无任何饰物,可是旁边的人却对他毕恭毕敬。

    “这是为了公子的安危着想,暗箭难防,属下一个人万一无法护您周全,如何是好?”洪武骑马随行。

    “护我周全就是要我像个女人一样坐在轿里?况且这偌大一个锦洛城,估计只有王奎认得我。”

    “不可不防。”洪武执拗地说。

    男子抬眼看到前面的湖光山『色』,手持缰绳指着,笑道:“我老早就听说锦洛这山水景致不错,不如我们跑一圈?”

    洪武着急了,四下望了望,然后压低了嗓音,祈求着叫了他一声:“皇上——”

    “嘿,你都这么叫我了,欺到我头上了。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皇帝尚睿又道,“咱俩比一圈,你追上我了,我就听你的。”话音刚落,便策马前去。

    洪武心里矛盾了,赢了吧,怕触怒龙颜;不赢吧,他们这么一直在外面耗着,万一被太后知道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这犹豫间,尚睿已经一溜烟甩了他一大截了。

    可怜他一个舞刀弄枪的大老爷们心思回转了好几遍,才一咬牙跟了上去。

    二

    第二日清晨,原本走得平且稳的马车停了下来,虽然很缓慢但是睡在软榻上的尚睿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

    “明连。”他『揉』了『揉』眼睛,沉沉地唤道。

    立刻有个年轻太监打帘上车:“皇上,马上就到帝京了,所以洪将军让停歇一会儿。没惊扰皇上您睡觉吧?”

    尚睿似乎还未从刚才的熟睡中清醒过来。眼睛有些蒙眬,发髻也有些散『乱』,一绺头发不驯地垂在额前,衬着他锋利的眉角,有种不同于平日的俊朗。

    “朕睡了多久?”

    “不到两个时辰,天还未亮呢。”明连一边跪身为他穿鞋,一边回道,“昨夜您和洪将军骑了那么久的马,肯定身子乏,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尚睿『摸』了『摸』额头,好似自言自语地轻轻道:“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些登基之前的事情,他原先还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早膳之时,忽听车外一阵嘈杂的喧哗。

    尚睿一阵纳闷:“外面何事?”

    一刚刚呈膳入内的太监回道:“起禀皇上,他们看到日出正兴奋呢。”

    “哦?”尚睿也来了兴致,停箸笑道,“那朕也去瞧瞧。”

    秋日的清晨,煞是凉气『逼』人。一掀车帘立即感受到凛冽的寒风,一下子与车篷内的柔软温暖隔绝开来。

    只见东面颐山山头逐渐发白,西边的天『色』还是漆黑,越往东去越浅,呈现出蓝『色』,到了天边尽头已经微明。

    尽头之处,一片火红霞云,好似有一团炽热的东西藏在颐山之后。紫红的彩云变得越来越纤细,横卧苍穹。

    只是转瞬之间,一个烧得火红的炭球一跃而出,映得远方那立于颐山一侧的恢弘帝京仿佛染上了一层橘红,那鲜艳的『色』彩仅仅在眨眼工夫就迅速铺遍了整个万里河山。

    尚睿负手站在山丘上目睹此景,蓦然就被一种莫名且强烈的情绪所感染。

    待天大亮,尚睿回车内修整片刻,就去了子墨斋。

    子墨斋位于皇宫南苑,依附皇宫而建却又可以独立进出,素日里也鲜有人至。尚睿一早到了京畿后,只携了几个心腹,撇下大队护送御驾的人马,暗中来了子墨斋。所以大家只道是皇帝还在路上,忙着准备接驾。宫里的人都不知,魏王尚贤自然也是没有得到消息。

    所以当魏王得知尚睿口谕的时候,诧异地问前来宣旨的明连:“敢问肖公公,皇上是何时回京的?”

    “今早。”两字答完过后明连再不多言半句,魏王自知宫里的规矩,也不便再打探。

    待魏王请安行跪之后,尚睿看了看他道:“朕可是为了魏王而从锦洛连夜赶回的啊。”尚睿未着龙袍,一袭朴素的常服,可是素袍简带却更加凸显了他的俊秀。

    未等魏王答话,他忽然又问道:“魏王有多少年没回过帝京了?”

    “快十年了。”魏王垂首答道。

    “为何如此?”

    “是因为……因为……”魏王额上的汗不住地往外冒,“因为”连说了几次也没能把下文接出来。他本与尚睿在相貌上有些相似,可是此刻惶恐的表情与尚睿的泰然自信相比之下差了千里。

    “啪——”茶盏被尚睿重重地放下,与桌面发出一声碰撞声,顿时吓得魏王双膝一屈,又跪了下去。

    忽然之间,屋子里安静极了,仿佛能听见魏王剧烈的心跳。

    “让朕替你说。因为圣旨有谕,朕登基之日起所有藩王均需就藩,无诏终身不可离开封地一步,更加不得回京。可是你却偏偏不好好待着,冒冒失失地闯了来。魏王,你可知此举是死罪吗?”尚睿一口气说完,语气严苛,待到后面称“魏王”时又缓下来,于是显得最后“死罪”二字更是惊心。

    魏王双手伏地大气也不敢出,完全忘记自己此行前来的目的了。

    却见尚睿没了下文,只看到从茶盏里洒出来的那几滴茶水,随即尚睿话锋一转,缓缓问道:“八哥在封地可好?”

    这不问也罢,一问立即勾起魏王的无限哀怨。先帝原本有九子,活到成年的只有五个,而后先储被诛,余下五个弟兄分别受封,表面上受封为王实际上几乎可以说是流放。封地多数人稀地少,况且又是边夷贫瘠之地,素日里锦衣挥霍惯了的这些天皇贵胄们哪里能够忍受。

    可是这一切又是拜尚睿与徐太后所赐,他再有苦水也不能在这里倒,只得叩首道:“承蒙皇上隆恩,臣家里一切尚可。”

    尚睿说:“封地里的情况朕也是知道的。你日后若是有什么不够的东西,就递折子上来给朕说说,朕一定尽力。听说嫂子又怀第二胎了,朕却与她还未曾见过,身子还好吧?”尚睿在九个兄弟中最幼,魏王次之。

    魏王听着心中一热,眼眶湿润,煞是感动,又是一磕头:“多谢陛下挂心,贱内一切都好。”

    尚睿笑着将他扶起来:“八哥可是有要事需亲口对朕说?”

    魏王这才想起正事,左右看了看,敛容低声说:“皇上还记得那块高辛宝玉吗?”魏王此语甚妙,一言双关,指玉也是指携玉之人。

    尚睿神『色』一凛:“宝玉失窃多年,为何重提?”十年前那些往事他是不愿意想起的,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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