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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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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睿叫明连扶他们起来,问冉鸿道:“你知道你父亲所犯何罪?”

    冉鸿吸了吸鼻涕,擦着泪水:“鸿儿不知,但是圣人言,兄弟如手足,鸿儿虽然和大殿下只是堂兄弟,但是他说我若难过他也会难过,鸿儿也是一样。您是皇帝,父王是您的哥哥,无论多大的罪,不都是天子说了算吗?”

    尚睿转头问儿子冉浚,“你也这么认为?”

    冉浚虽然焦虑,倒是规矩许多,胖胖的小手合拢一揖,“回父皇的话,儿臣在想,父皇失去手足的时候,会比儿臣见到鸿哥哥哭还要难过吗?”

    尚睿闻言,淡然一笑,摆摆手让太监把两个人带了下去,对明连说:“让雏息宫看管大皇子和世子的太监去禁房各领二十棍,罚三个月月俸。怎么看的孩子?”

    人去之后,尚睿更加难眠,索『性』坐到御案前继续批折子。

    外面的知了在树上不停地叫嚷,加了两个冰盆依然觉得热。他烦躁地拉开衣襟,手指一用力便将压边扯坏了。

    冰镇的白茶被他喝了一口便重重地放在桌上,终于不禁恼道:“明天再让朕听见外面树上的东西叫,小心你们的脑袋!”

    伺候的太监唯唯诺诺地应着,接着马上就叫人去取长竹竿静悄悄地赶知了去了。

    旁边的明连明白,适才两个孩子的一番稚嫩之言,字字击在皇帝的心上。

    之后,尚睿去了妗德宫。皇后知道他的来意,屏退了所有人,直言不讳道:“皇上,魏王一事,臣妾不但不能帮你,还要劝您千万不要为此事和太后纠缠下去。既然事不关己,皇上还是静观其变吧。”

    刚刚落座的尚睿闻言突然站起来,忽然一笑:“这是潇湘你在对朕表明王家的立场吗?”

    “臣妾没有,王家也没有立场。”

    尚睿倏然失笑:“你们王家还有选择吗?难道你认为可以有朝一日让徐家废了朕,他们自个儿不当皇帝,偏要另立浚儿为新帝然后拥立你坐上太后之位,再保王家百年之盛?你们莫不是已经忘了当日的葫蔓之毒?”

    一听葫蔓一事,皇后脸『色』惨白:“我没有下毒。”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太后认为你们姓王的已经危及了她儿子的『性』命。自己的儿子她可以废可以立,却容不得别人动他半分,你明白吗?”尚睿轻轻一笑,那笑容却犹如万年冰封的湖泊,满是寒气。

    皇后一颤。

    她明白,当太后握住她的手说“哀家信你”四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一切没得选择。若非这样,她今日怎么会突然对尚睿说那些静观其变的话来。父亲的话没有错,他告诉她只要那样对尚睿说,以尚睿的聪明睿智马上就会明白。

    他们王家已经下注了。

    尚睿又缓缓坐下来,拿起茶盏自己倒了一杯茶:“那么,王相和朕合作的第一个要求便是要朕旁观魏王的死吗?”

    “他们不过借魏王来试探皇上的心。如今徐家手握兵权,于魏王一事与之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好一个以卵击石。

    尚睿握紧拳头,直到指节发白:“好,告诉你父亲,朕答应。”终究,他与王潇湘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交易而已。

    这一夜,尚睿没有在妗德宫留宿。

    两个月后,魏王定罪,魏王府十五岁以上的男丁全部押京斩首。

    世子冉鸿贬为庶人。

    当日,尚睿从乾泰殿下朝回来。路过御花园时,皇后正好与他碰上。王潇湘委身下拜,礼行了一半被他止住:“皇后就不必了。”举止如常,神态如常,连他手掌的温度都如常。只是——称呼与语气都疏离有礼了起来。

    屏退了所有宫女太监,两个人站在莲池边。

    每年帝京的夏天去得特别早,暑气一过,已是一池残荷。

    王潇湘见他心中郁结,便劝道:“皇上胸中装着黎民苍生,生杀决断都是为了天下安泰。”

    尚睿不禁轻笑:“为了庆贺皇后的娘家与朕即将联手,现在朕想告诉皇后一件事,一件你很想知道的往事。”

    王潇湘抬头狐疑地看着尚睿。

    “还记得你给朕做的那碗莲子羹吗?”

    她利用他。

    他又何尝不是呢?

    从此之后,他和她之间没有夫妻,只剩君臣。

    他在她面前俯身,于其鬓角边轻语道:“毒,是朕自己下的。”

第194章 一片冰心在玉壶(1)() 


    锦洛的秋天,桂花香气四处弥漫。

    本来楚秦捎信说的就是今日到家,哪知回来的时辰比夏月预想的提早了些。

    夏月正要上街,却见白衣少年急切地推门而进。

    两个人正好对视。

    随之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的楚仲,在看见夏月面前呆立不动的子瑾时道:“刚才还像救火似的往回跑,说急着见小姐,怎么到了家反而不说话了?”

    他在子瑾身后,说的话子瑾自然没有听见,况且他也不是要说给子瑾听的。

    夏月知道楚仲的意思,他们这些日子总是忽冷忽热,子瑾定是出门后在什么地方都郁郁寡欢的,他们楚家两兄弟看在眼里肯定心疼。

    好歹她也是做姐姐的,暂且就再原谅他一次:“你桌子上有桂花糕,饿了就先吃点垫着,晚饭的话常妈妈还没开做呢。”语气还是很僵硬。

    子瑾怔忪一下,点点头,然后弯起眼睛幸福地笑了。那种笑容就像清风吹过冰封的河面,突然之间就春暖花开。

    夏月心中最为挂念的那件事情以子瑾的拒绝而告终。

    “少爷当时说他身残志薄,无法为淮王出力,平静一生足矣。”楚秦黯然叹息。

    夏月知道楚秦定是万分失望的,他日日夜夜地期待着时机的成熟,不想换来的却是少主人如此淡然置外的一句话。

    闵老爷不置可否。

    荷香敲门送茶,大伙也都停止了说话。

    子瑾从坐下来开始就一直垂目不语,大概他对楚家两兄弟还是内疚的。他用指尖轻轻抚摩手中的古玉,荷香倒茶的时候瞅到子瑾的动作,突然就想到那日清晨他也同样用了这只手抚过夏月的唇,一分心,茶盏不小心没放稳,水溢了出来。

    水是刚烧开的,洒到子瑾的手背上,身上也打湿了。他虽然也习武,但是因为听力的关系,总是不如楚秦楚仲来得快。

    身边的楚仲立刻跳了起来,想看子瑾的情况。

    “少爷,少爷我……”荷香急得想哭了。

    子瑾迅速将手缩到袖子里,对荷香微微一笑:“不妨事,水不烫。”眼角眉『毛』温柔地弯起来,一副让荷香宽心的表情。

    门又合上。

    荷香忐忑的心舒解了不少,一想到子瑾清亮柔和的眼睛,就更想不出为何那日他会差一点就对夏月做出错事来。

    听荷香的脚步刚一走远,夏月就起身走去:“手给我看。”

    “没事。”子瑾索『性』将手背在了身后。

    夏月微恼:“是呀,一点也不烫,你蒙谁呢?信不信我也往自己手上泼点。”说话间就要去端旁边楚仲的茶。

    “月儿——”子瑾只得伸手去阻她。

    抓在夏月腕间的那只手,从袖子里『露』了出来,虽没出泡,却已经肿得通红。

    夏月着实叹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做很好,可是好歹也心疼下自己吧。”硬拉着子瑾回房上『药』,出来的时候隐隐听到闵老爷喃喃道:“看来锦洛,我们还是不能长住了。”

    夏月在屋子里给子瑾上『药』,眼眶红红的。

    “我可没在心疼你,是气你居然连我都不说实话。”她依然在恼。

    他从小就死拗,幼时磕到哪儿,痛得嘴唇都咬出血来,也不会吭一声。每当夏月发现都会扎扎实实地教育他一番: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姐姐。可是说了之后连她都觉得无奈,就算知道了也无法为他分担任何病痛。即使这样,一旦知道他瞒着自己,总也无法释怀。

    “现在再问一句,疼不疼?”

    他依旧摇头:“还好。”

    夏月真恼了,抓起他完好的右手,一口就咬下去。他却也不躲,就任她咬,依旧不叫疼。她便更生气,久久才松开,看到两排深深的牙印,她的眼泪突然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看你还逞不逞强。疼吗?”

    子瑾一皱眉头,吐出一个字:“疼。”

    夏月顿时慌了:“我咬重了是不是?还是烫伤『药』上得不对……”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不是,是你一哭,我这里就疼。”

    夏月破涕,推开他道:“酸死了,这些话以后对你娘子说去。”

    临近中秋时节,锦洛的天气异常地好,接近日暮时分居然冒出多日不见的阳光来,夕阳映在街边的青砖矮墙上,衬得人脸成了橘红『色』。

    夏月从明伦街口出来,就见街中央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

    几个小『毛』孩与一身奢华公子打扮的男子嚷在一起。

    那几个正是去年春天在水月桥边欺负照虹被夏月教训了一顿的孩子。

    而华服男子一脸痞气,夏月认得他,正是州吏王奎的儿子。那王奎妻妾成群,膝下却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对王淦十分宠溺,也让他在这锦州城里跋扈惯了。

    想必他今天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

    她琢磨着自己一个人出门也不该管闲事的。可是刘三儿那几个小孩,虽说在街上常常耍混,终究是没长大的孩子。她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来打听。

    原来,刘三儿几个在街上疯闹,不小心撞了王淦,将王淦手里的扇子碰落在地上,沾了泥水就脏了。几个孩子都是孤儿,从西边逃荒逃到这里,被城西铁铺的老刘叔收养,其中有一个叫紫鹃的小姑娘,被王淦垂涎了几天,就是找不到什么借口。

    如今,王淦看了看沾了泥渍的扇面,看到刘三儿旁边的紫鹃,正好扬言扇子值一百两,没钱的话就押紫鹃来赔。

    紫鹃正含着泪躲在刘三儿身后,还是逃不开王淦『色』『迷』『迷』的目光。那不过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胸脯都还没长开,一脸稚气。前年还在街口要过饭,瘦得跟一根竹竿子似的,爹娘都在路上饿死了。后来又和三儿一起被老刘叔领到铁铺去,刚刚有点清秀的样子就被这人看上了。

    王淦根本不管有脸没脸,推开刘三儿就去拉紫鹃的胳膊,那紫鹃拼了命往后退,只听“刺啦”一声,肘上的袖子被拽了下来,纤细的胳膊顿时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夏月平生见不得这等事,头脑发热,倏地一恼,就从人群里跨了出去:“住手!”

    王淦闻声回头。

    “王公子,”她扬声道,“你那扇子不是镶金的也没见镀银,值这个价好歹也有个出处吧?”

    王淦与夏月有过数面之缘,见是闵家大小姐,故作客气地说:“出处一说出来,不要说我吓唬你们这等市井草民。”随即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一周,“你们也知道我父亲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同族兄弟,如今皇上皇后鸾凤和鸣,皇上为了皇后连延庆郡主求亲都不答应。皇上爱屋及乌,自是连我父亲也宠爱有加,这扇子便是去年面圣的时候,皇上亲自御赐的物件,你说是不是无价之宝?”

    王淦此言一出,众人一阵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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