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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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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听太医院的人说李大人告的事假。”

    “何事?”

    “奴婢不知。”

    “叫人去打听打听,是不是急事,要是还能抽得出空,那本宫就去向皇上请个旨意,请李季去丞相府给父亲看看病。”

    “是。”

    六

    转眼到了除夕,因为前线战事,宫中过得极其简朴。

    新年之后,帝京倒是暖和了不少,雪也化了,人人都道今年是个鲜见的暖冬。

    有人说是天佑大卫军队,没了风雪的阻碍,拿下叛军指日可待。

    清早,李季拿来一个牛角筒,那牛角筒的最尖端磨了一个小孔,任谁也没见过这样的器具。

    只见李季施针后,那起针破皮的地方,脓血立刻被牛角筒吸走,随后又在吸过脓『液』的地方撒了些灰白的粉末。

    『药』童好奇道:“大人,这就是古籍里面说的角法?”

    李季点点头,没有话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他每一步都做得极细致,却在吸脓的那一刻做得很快,因为那脓『液』若是挨着别的地方,明日又会长出新的疮来,前功尽弃。

    过了半个时辰,他放下东西,缓缓松了口气。

    李季问旁边的『药』童:“姚大人的血鹊还没找到吗?”

    “没有。”『药』童答。

    一旁的荷香听见,急切地问道:“李大人不是前几日说要拿这鸟的血做『药』引来服吗?怎么还没有,我们家舅老爷是开『药』铺的,什么『药』大概都能想点法子,我可以去问问。”

    『药』童摇了摇头,听见荷香的话嘟囔道:“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那血鹊要捉活的才行,而且它还只长在皇上狩猎的东苑的树林里,昼伏夜出,耳朵又灵,一丈以内有个风吹都会吓跑,一般人哪里见得到。这大冬天的,入『药』还只能是雌的,那就更少,姚大人说他守了四夜,抓了三只都是雄的,只能再等等。”

    “这可怎么办?”荷香急问。

    李季净了净手答:“那血鹊入『药』也只是古方,从未验证,我们还可以找找别的方法。”

    康宁殿里,田远和贺兰巡禀完事正要离去,贺兰巡突然想起闵夏月,折回又道:“皇上。”

    “说。”尚睿眼睛盯着书,并未抬头。

    田远看了贺兰巡一眼。

    贺兰巡道:“闵姑娘的情况恐怕不大好了,这些日子李季虽然尽了全力,但也是暂缓病情,拖延些时日而已,如今一直都没有起『色』,恐怕也拖不了多久了。”

    田远说:“李季不是说找到新法子了吗?”

    “但是姚创还没捉到血鹊,不知道闵姑娘还等得了几天。若是她有个闪失,如何掣肘燕平王?”贺兰巡道。

    “皇上何需一个女子来掣肘那燕平王,明明就是他看了皇上的留书之后认清局势,幡然悔悟而已。”田远又说。

    贺兰巡继续道:“要不要再请洪将军带些人去试一试?”

    尚睿放下手里的书卷,环视了一圈说道:“按你说的办。”

    贺兰巡得令后,躬身退了出去,哪想还没走了几步,却又听尚睿说:“回来。”

    “皇上?”

    尚睿起身道:“说起那东苑的血鹊,他们都没朕熟,朕今晚亲自去一趟。”

    “皇上,”明连忙说,“这帝京到东苑来回整整两百多里地,光骑马赶路也能叫人累得够呛,何况现在大冬天的要是守个通宵,那鸟也不出来,岂不是白白挨冻?您连着几夜因为南域战事几乎都没有睡,万一这次受累受寒御体抱恙,该如何是好?”

    尚睿哪会听劝,反而笑道:“如何是好?你整日就知道说如何是好。日后朕不如给你改个名字就叫如何是好?”

    明连窘得垂下脸来。

    “若是朕的云中要不回来,你有几个脑袋赔?”

    “可是……”

    明连话没出口,便被尚睿抬手制止:“好了,你就不用去了,拖后腿,我找姚创去。”

    快到天明时分,李季府上终于有了两位久等的访客,一个是姚创,另一个是尚睿。

    此时的李季府灯火通明,因为贺兰巡提前告知了李季,所以府里一直等着,连带贺兰巡也没有离开。

    尚睿领着姚创一进门,便朝李季和贺兰巡轻轻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便知此事已成。

    姚创将手里的笼子递给迎来的『药』童:“拿去。”

    『药』童拿起笼子朝里面一看,立刻惊喜道:“是血鹊!姚大人今晚运气这么好,真的捉到它了!”

    姚创面『色』一窘,推着『药』童说:“不是我,是洪公子捉的。”

    尚睿顺势冲着那八九岁的小『药』童眨了眨眼:“他那么笨,怎么办得到,是我捉的。”他说话的时候,嘴角翘起,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一脸孩子气。

    『药』童并不认识尚睿,有些认生,只敢瞅他一眼,便躲到姚创背后去了。

    姚创有些不服气:“我怎么知道那恶鸟,原来是雄的分辨人声,而雌的却是闻人的气味。”

    “不是气味,是热气。”尚睿纠正。

    “热气?”『药』童好奇地探出头,“那要把自己冻起来吗?”

    姚创解释:“旁边草丛里的雪还没有化净,抓一把含在嘴里,收敛声息就好了。”

    “雪化了呢?”

    “化了再含。”姚创答。

    李季和贺兰巡闻言都是一怔,抬头看了尚睿一眼。

    随后,姚创催促着李季去煎『药』,自己也去帮忙,只剩下贺兰巡和尚睿两个人。

    贺兰巡突然问:“皇上究竟是为了云中,还是为了别人?”

    尚睿敛容,冷冷一笑:“叫朕救人的是你,如今来质疑朕的也是你。贺兰巡,恐怕你胆子太大了点。”

    “陛下!圣人有云,不有所弃,不可以得天下之势;不有所忍,不可以尽天下之利。”

    “那说的是圣人,和朕有何关系?”

    贺兰巡倔强地没有动。

    两个人静默了片刻。

    随后,尚睿斜睨他一眼:“你有这等闲工夫,还不如想想徐敬业的那批粮草。”

    贺兰巡微微一叹。

    “你先回去吧,毕竟你一个御史中丞留宿李季府里,终不妥当。”

    “那皇上您……”

    尚睿眉『毛』一横:“你还『操』起朕的心来了?”

    待贺兰巡走后,尚睿在原地站了片刻,便朝夏月住的东厢房走去。

    他走到房前,正要推门,却低头看到自己的袍子。因为在树林里守了大半夜,捉到血鹊后又急匆匆地送来,压根没注意到脏了一身。

    他这人虽然素来不拘小节,但是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下意识想叫明连,一回头却想起并没有带着他。

    尚睿低头自审一番,最后又回到前院厅堂里,拍了拍身上的土,叫了个下人给他打了盆热水,自己动手擦了手和脸,随后便坐在厅里喝茶。

    李季做事倒是极利索,半个时辰就煎好『药』,来给尚睿回话。

    尚睿瞥了那碗热腾腾的『药』一眼:“让她喝吧。”他说,“不过,血鹊专食毒蛇,血也是剧毒,真能治黑殷痧?你可别白折腾我一宿。”

    “猛『药』起沉疴,如今也唯有一试。”

    尚睿点点头,便让他把『药』送去,自己则静静地坐在厅里喝茶。过了片刻,却见荷香匆匆而来,走到尚睿跟前,“扑通”一下双膝跪地,重重一叩首,泪眼婆娑道:“多谢洪公子大恩,奴婢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尚睿并未起身虚扶,依旧坐着,淡淡地看着她,问道:“人醒了?”

    “没有,小姐一直昏睡,方才奴婢喂她喝了『药』,现在气『色』已经大好,不过李大人说需再等两个时辰才知分晓。”

    说完这些,荷香又磕了个头,然后跟着『药』童去煎第二服『药』。

    见天『色』渐亮,尚睿放下茶盏,去了夏月的房间。

    上一次他见她还是送她来李府那天,已然一月有余。

    夏月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那脸已痩得不足他手掌大,白若素绢。

    他有些乏,见床边有张凳子,便顺势坐下。

    屋里布置得十分暖和,满溢着『药』味,伴着她清浅平稳的呼吸声,不知怎的,他心里突然十分宁静,家事国事居然一件也未入脑。他好几夜未好眠,又风尘仆仆地从东苑赶了个来回,现下将后脑勺轻轻搭在床前栏柱上,转瞬就睡着了。

    中途李季进门见状,不敢惊扰,查看了一下夏月的脉象,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两个人之中,倒是夏月先醒了。

第211章 烟尘窈窕深东第(5)() 
她见到坐在床前的尚睿十分诧异,却实在想不起前因后果。只见他背靠着床柱,脑袋微微往后仰,眉头锁在一起,鼻尖、嘴唇、下巴连成一个骄傲俊朗的侧影。如墨般的头发被紧紧扎成一个发髻,干净利落,可是后脑勺的发间居然藏着半枚腐叶。

    从颐山见面开始,夏月觉得他必定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发冠、腰饰、衣物这些看似随意,却又极其讲究,连袍角都鲜有褶皱,如何会发生枯枝烂叶『插』在头上这样的事情。

    她口很渴,除了尚睿又没有旁人,她偏偏不想出声叫他,于是只好自己缓缓支起上身。

    她在床上躺了太久,全身绵软,起身有些艰难,折腾出一头汗才勉强坐起来。她转头又看床边的尚睿,居然睡得很熟,大概有些受寒,呼气呼哧呼哧的,那片枯叶还夹在那里。

    忽然之间,她想起了子瑾。小的时候,她牵着他去偷隔壁院子树上结的果子,总从墙角狗洞里钻回来,然后一头杂草枯叶,都是她替他清理干净才敢回家,冬天偷橘子,夏天偷梨,其实吃起来都是又酸又涩,却乐此不疲。

    忆起这些,夏月忽地就笑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摘尚睿头上的叶子。

    她第一下没够到,第二下探出身,手指刚刚捻到那片叶子,却突然头晕眼花,腰上一软,上身斜着直接砸到他的胸前。

    如此一来,他醒了。

    她的整个脸紧紧贴在他胸口的衣襟上,这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他垂头看了看怀中佳人:“你每次不是献吻,就是脱衣服,现在还投怀送抱,究竟是想怎样?”

    她此刻真是没脸把头抬起来,只好解释说:“你头发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下来。”说完又把手掌摊开给尚睿看。她确实是把叶子摘下来了,还硬生生扯了几根头发一同拽在手里。

    他瞥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却问道:“你躺着有多久没洗澡了?”

    她的脸顿时僵了,迅速推开他,把自己使劲挪远些。

    “这明明是我的厢房,你一声不吭地进来,还怪我身上难闻。”她不服气地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也不先瞧瞧自己脏成什么样。”

    尚睿忽地就笑了,却没反驳她。

    这时,荷香推门进来,见到夏月已经清醒,顿时喜极而泣道:“小姐,小姐,太好了,太好了,你真的醒了。”见尚睿还在,又是含泪一拜,“多谢洪公子。”说完便出门去找李季。

    夏月瞥了尚睿一眼:“我醒了,她谢你做什么?”

    尚睿答:“我又如何知道。”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唉——”夏月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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