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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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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睿冷冷问道:“徐敬业呢?”

    田远跪在地上:“徐将军……被擒了。”

    此言一出,朝堂上本来还有人窃窃私语,此刻却猛然静了下来。

    尚睿缓缓将最后三个字又重复了一遍:“被擒了?”

    他如此问着,大殿之上竟然没人敢接话。

    “你说朕那位魏王大将军徐敬业,被尉尚仁那个反复的小人给生擒了?”他的语气极缓,一句话说得像一碗无波的水,毫无起伏,却叫旁人听了几乎不敢呼吸。

    贺兰巡一撩袍角,第一个跪地伏首道:“陛下,息怒。”

    随后其他人才如梦初醒般,接连跪下去,一边唤陛下,一边求息怒。

    “军中如今谁主事?”尚睿问。

    “徐将军副将徐子章。”田远答道。

    尚睿幽幽一叹:“子章从未独当一面,他父亲被擒,恐怕心浮气躁,难当大任。”言罢,环视了殿下众人,开口问道:“诸位有何看法?”

    堂下却没人接话。

    过了片刻,兵部有人说道:“司马大人德高望重,虽然年事已高,但是陛下可以一试。”

    “司马霖如今何在?”尚睿又问。

    田远回复道:“前线回报,司马大人一直规劝徐将军莫要急躁冒进,徐将军却将他扣押在沧荒以北二十里的行营中……”

    “他放肆!”尚睿低沉一喝。

    听到这里,一众人都吸了口凉气。

    这徐敬业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

    朝臣不敢抬头,都噤了声。

    这时候,丞相王机站了出来,跪在殿中央,道:“臣有本要奏——”

    尚睿挥了挥衣袖:“王卿,请讲。”

    “反贼尉尚仁在沧荒安营扎寨,定是希望与梁王勾结,如今国『乱』在即,只怕让西域乌孙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内忧外患,再亡羊补牢也晚矣。此次镇反,应速战速决,如今燃眉之急,应该命徐子章放出司马霖,将帅印移交司马霖稳住军心。司马霖虽因伤病不掌帅多年,但他足智多谋、用兵如神,世人皆知。希望司马霖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心当此重任。也望徐子章在朝廷危难之时,以大局为重。”

    王机那咳嗽的宿疾仍未愈,一副嗓子沙哑难听,却铿锵有力。

    尚睿听完,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挑眉看了一下大殿门外的天空。

    王机尚未起身,独子王清走了过去,旁人以为他是要搀扶自己的老父,没想到他却一并跪在父亲身边:“微臣也有一事,恳请陛下恩准。”

    “你讲。”尚睿说。

    “承蒙先帝恩赐,王家在叙州有大片良田,家父一直命微臣好生照看,去年风调雨顺,粮谷满仓。微臣愿将所有储粮全部捐出,亲自护送至前线。”

    他说完这句话,群臣开始窃窃私语,而贺兰巡的拳头则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此刻,老将军李秉立也拱手道:“皇上,老臣家里也有粮食,请王大人一并给前线战士送去吧。”若说王家世代家业丰厚,那这李秉立就完全相反。他本是布衣出身,靠着一身孤胆拼杀出数次战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家底十分微薄。

    丞相王机又道:“李大人素来清贫,但是却有满腔赤诚,其忠心可鉴日月,望陛下莫要推辞。”

    随着王清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站不住了,纷纷跟尚睿表态。

    一时间,殿上声音此起彼伏。

    但是徐敬业一党中有的人在顺势倒戈,有的人却纹丝未动。徐敬业被擒这事事发突然,之前没有任何风声,连刚才得了消息去太后那边通风报信的都还没来得及回转。

    尚睿道:“各位爱卿能有此忠君爱国之心,朕十分欣慰。粮草一事,就暂交王机了。”

    王机又说:“皇上,前线主帅早做决断。”

    于是,又有人举荐李秉立领军;也有人说李秉立年事过高,不如司马霖;徐氏一党则坚持徐子章。几方面各执一词,争论得不可开交。

    这时,尚睿余光一瞄。明连轻轻躬身,告诉尚睿,太后已经赶到后殿。

    尚睿坐在御座上,突然朗声问道:“徐承致何在?”

    一位鼻挺口阔的高大男子应声从人群中走到殿中央:“微臣在。”

    这人叫徐承致,他父亲是徐敬业的堂兄,虽然也任军中要职,负责京畿行营,但因为自己父亲英年早逝,他这一支却没有徐敬业那么显赫。

    “朕有个差事给你,让你挽回你们徐家军的颜面,不知你敢不敢接。”

    徐承致叩首道:“微臣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于是,尚睿命他带五千精锐骑兵负责到沧荒切断反贼的粮草,再等待与司马霖会合。在众人争议中又派洪武从开州抽调五万援兵,兵分两路,一边支援司马霖,一边切断反贼与吴王合围的势头。而后,李秉立受命,接替洪武接管京畿卫戍。

第214章 芙蓉向胜两边开(3)() 
尚睿嘱咐道:“承致,你只需切断他们的粮食来源,然后原地待命,切不可自作主张,如若违背,军法处置。”

    徐承致下跪领旨:“臣谨遵圣命。”

    交代了徐承致,尚睿又对洪武说,“洪将军,你无论如何也要拦住和吴王会面的贼子。”

    洪武领旨道:“臣定不辱使命。”

    待洪武说完,尚睿从座椅上起身,下了台阶,踱了两步,转身又走了回去:“传朕的口谕给司马霖。”尚睿道,“若是子章、承致,还有洪将军如此鼎力相助,他还不能给朕拿下叛军,救出徐敬业,那么他,”他的话语一顿,“提头来见。”

    后殿内的太后始终没有发音。

    大臣们三三两两地扎堆离开,他们悄悄叹息道:“我大卫朝难道要毁在徐氏一族手里?”

    田远静静地看着王清父子远去的背影。

    贺兰巡捋了捋胡须:“巡某突然想起了弹珠。”

    田远接着贺兰巡的话,说道:“皇上准备发出最用力的一击了,把所有的琉璃球都弹到它应在的位置。”只要徐承致肯听话,他便能全身而退。

    贺兰巡和田远并肩,出了皇城宫门。

    在李季的精心调理下,夏月已基本康复,浑身都是劲儿。夜里,荷香喂了阿墨牛『乳』后,又去给夏月煎『药』,一时忘记将狗留在了桌子上。

    阿墨『舔』了『舔』自己后,想下桌子去,却发现桌子太高了,于是站在桌边望着下面嘤嘤唔唔地着急。

    夏月本来在榻上看书,听见它的声音,抬头瞧了瞧。

    阿墨探了一只脚下去,又害怕地收了回来。

    她无奈地放下书,起身走去将它抱了起来。她刚才手上捧着手炉,双臂都是暖和的,阿墨的脑袋不禁贪恋地蹭了蹭。

    这是她第一次抱它。那黑『色』的『毛』绒小脑袋撒娇,突然触及了她心里很柔软的那个地方,不禁趁着荷香不在时和它多玩耍了一会儿。

    睡觉前,夏月叫荷香将上次老太太给的包袱拿出来,取出里面的一些银两,对荷香说:“明日该去辞行了。这些银两走的时候交给李大人。”她本想再花些功夫请李季回心转意给子瑾看看病,现在看来是无望了。

    荷香说:“小姐你这身子骨刚好,再调理两三天吧,要是落下病根可不好。”

    “那——后天走,你可别再拦我了。”

    荷香点点头:“我们回哪儿去?”

    “先回舅舅那里吧。反正房子也空着。”

    睡到半夜,有东西在脚边动来动去,夏月『摸』黑起身查看,发现竟然是阿墨。她也没撵它,随它怎么折腾。

    过了一夜后,阿墨便黏着她,一直跟在她脚边。小狗又矮又小,跟得也紧,好几次夏月都差点踩着它。万般无奈,夏月只好将它搂在怀里。

    四

    散朝后,尚睿照例去承褔宫问安。

    徐太后正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诵经礼佛。他无心打扰,便绕到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没想到却见到魏王遗孤冉鸿。

    自从魏王被诛后,冉鸿就跟故意躲着尚睿一般,再也没敢在尚睿跟前出现过。他虽然被贬为庶人,却没有旨意要送他去哪里,于是便留在了宫里。

    若非时不时有人在朝堂上提醒尚睿留了魏王的余孽势必后患无穷,他几乎忘了这孩子。其实,不是遗忘,而是不敢去想,怕又忆起孩子的父亲,他的这位兄长。因为徐太后的缘故,他和兄长们的关系都不甚亲厚,只是魏王做事没心没肺,和谁都能自来熟,所以算起来尚睿居然和他的交集最多。

    王潇湘懂尚睿的心思,一直照顾着冉鸿,和皇子冉浚同吃同睡,没受过委屈。

    在太后的院子里撞见时,两个孩子正在专心逗太后的那窝狗崽,一见尚睿立马就站了起来。

    尚睿招了招手,将儿子叫过来,然后又看了看冉鸿,示意他也过来。

    冉浚倒是蹦蹦跳跳的,而冉鸿磨蹭了好一阵子,才一步一步地挪近。

    尚睿在凉亭的凳子上坐下。

    冉浚请安道:“浚儿见过父皇。”

    冉浚的话还没落地,冉鸿就赶紧跪下:“罪臣之子冉鸿给皇上请安。”

    尚睿眉心一揪,连看了冉鸿两眼,心中有话,可是张了张嘴,却不知究竟要说什么。

    他瞥了儿子一眼。

    冉浚素来平和聪慧又善解人意,立马扶起冉鸿:“鸿哥哥,你别这样,你是我的哥哥,父皇自然也是你的叔父。”

    冉鸿却再一次跪下,慌忙地叩首道:“罪臣之子不敢造次。”

    尚睿的目光冷下来:“平日里是谁教你这些话的?”

    冉鸿却不敢答,跪在地上,背弓得像一只虾,瑟瑟发抖。

    尚睿见状又不忍责问他,半晌后,缓了缓自己方才的语气:“鸿儿,你起来回朕。”

    听了尚睿的话,冉鸿瑟瑟地站了起来:“回皇上,是冉鸿自知身……”冉鸿的话还没说完,一抬眸被尚睿的眼『色』吓住了,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正好王潇湘也来承褔宫见太后,远远瞧到这一幕,走近劝道:“瞧皇上您把这孩子给吓得,怎么在母后这里教训孩子的不是?”随后,将这两个孩子牵着领回了自己的妗德宫。

    王潇湘命宫女拿了些点心给孩子吃。冉浚含了一嘴的果子,偷偷地瞅了一眼尚睿。而冉鸿的手还在哆嗦。

    王潇湘『摸』了『摸』冉鸿的头,又对尚睿道:“你别难为他了,无论如何他也是不敢对你实话实说的。”

    话已经挑得很明了,这偌大的宫里,能让所有人都对他守口如瓶的还能有谁,所以王潇湘才将话岔开,带人离开了承褔宫。

    尚睿不是不懂,是心气无处撒。

    冉浚毕竟还是小孩子,见父亲母亲都在跟前,咽了嘴里的东西,才敢小心翼翼地替冉鸿辩解道:“是皇『奶』『奶』说的,皇『奶』『奶』说若是鸿哥哥不知罪孽,不守本分,皇『奶』『奶』她就……她就……”

    旁边,冉鸿的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却不敢发声。

    冉浚也被感染了一般,忽然哇的一声哭道:“父皇,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皇『奶』『奶』,皇『奶』『奶』叫鸿哥哥不能告诉我,更不可以告诉别人。要是皇『奶』『奶』知道以后,会不会真的要鸿哥哥死。”

    王潇湘将孩子揽在怀里。

    尚睿看了看冉鸿,伸手去牵他。冉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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