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第二天晚上慕承和教的是名词的格。
第三天晚上原定的教学内容是如何对代词变格,但是后来改成了别的
慕承和将我抵在沙发上温柔地亲着,让我神魂颠倒。而后,他紧紧地拥住我,压抑住自己喘息说:“薛桐。”
“嗯。”我应着他时,完全抱着他会继续问我,人称代词第二格是所属格还是宾格此等问题的心情。
“薛桐”哪知他又叫了一声,嗓音浅浅的,沉沉的。
“嗯?”
“我想越线了。”他说。
作为新世纪女性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的脑子迟疑了下,忽地闪现出两句话来应急:第一句是装傻问“什么叫越线”;第二句是羞涩地说“我们还不可以这样”。
哪知,话到嘴边我脱口而出的竟然是:“可是刚才宾格,你还没有讲完。”随即我还闭上嘴,将牙关咬住,拉起警戒线,截断他继续侵略的可能性。
慕承和顿时黑线。
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又唤我:“薛桐。”
“嗯。”我戒备地看着我,哪怕答应的时候也是咬紧牙齿。
“我刚才讲了人称代词,你记住没?”他转而问。
我摇了摇头,又点头,意思是记得住一点,但是记不全。
“第一人称的第二格是什么?”
“mehr。”我费劲地想了想,才得出这个答案。
“再发一次音我看看。”
“mehr。”我口齿清晰地又念了一次。mehr是双音节词,都属于开口音,所以发声的时候嘴唇和两齿都必须张开。
而就在张嘴的那一刻,他的舌偷袭而入,随后带着胜利的笑意,在我的唇齿间肆意掠夺。
我瞪大了眼睛,想推开他,可是哪儿还有那么容易。我怎么可以大意,他要是那么容易就我击败的话,就不是慕承和了。
随后,他抱我回到卧室,我面红耳赤地凝视着他。
目光交织。
他的喉结动了动,缓缓抬起左手,指尖落在我的唇上轻轻摩挲,随后是下巴、脖子、锁骨
缠绵悱恻,如蜜似饯。
一月底考完之后,我不仅仅瘦了好几斤,好像精神都轻松了。闲来无事,就用慕承和的借书证去a大图书馆借了很多言情抱回家看。
本来,白霖生日还没到,但是鉴于她春节要回老家,所以才提前到周六给她吃饭庆祝。
白霖家的李师兄看到慕承和仍然很别扭,介于慕承和现在还在教他们,竟然依旧唯唯诺诺地叫了一声:“慕老师。”
我说:“好啊,那么小白可就该叫我师娘。”
慕承和也跟着忍俊不禁。
白霖埋怨着李师兄说:“你傻啊,自降辈分不说,还拉着我垫背。看在薛桐比我大,你还是叫他姐夫吧。”
我掩着嘴哈哈直乐。
中途,慕承和去洗手间,白霖望着他的背影感叹:“就这样谪仙一样的人,终于还是毁在了你的手里。”
“去去去。”我笑着拍开她。
吃到下半场,很巧地遇见刘启和一群人散席后从包厢里出来。我们是在大厅里,正好慕承和与李师兄坐一边,我和白霖坐另一边。刘启出现的地方恰恰对着我。我先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随即抬头看见了他。
他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我,再看到慕承和的背影。
白霖随着我的视线也探头。
刘启冲她点点头算是招呼,然后和我相视而笑。
整个过程,没有惊动到同桌的另外两位男士,只有我和白霖知晓。
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打开看到刘启的短信——
“祝你们新年快乐。”
电视剧里那些旧情人见面,一般说什么幸福白头,或者说什么我等你,若是狠一点会说走着瞧。他都没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放在手机收件箱里也丝毫不起眼。却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相忘江湖就此别过的感觉。也许日后在同一个城市遇见会打个招呼,老同学提及彼此,会笑一笑,但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友谊了。
我对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锁了屏。
慕承和问:“收到什么了?”
我笑眯眯地说:“刘启祝我们新年快乐。”
白霖咳了下,“唉哟,你可真老实。”
这一天我们吃饭到很晚,和白霖聊了许多大学时候的事情,点点滴滴都是感慨,以至于多喝了几杯。师兄碍于与恩师同桌,不敢放肆。而慕承和就一边喝茶,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聊。
结账之后,我跟白霖两口子一起去洗手间,慕承和坐在座位上看包。
白霖在厕所里一边洗手一边等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师兄也许会在我过生日那天向我求婚。”
我愣愣地张嘴:“真的假的?”
“可信度百分之八十。”
“你怎么知道?”我纳闷。
“他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他订了餐厅还有花,我都看到发票了。他自己还以为隐蔽得很好。”白霖全然一副无语的表情。
我不禁好笑。
出了洗手间门,看到李师兄站在烘手机那里等着我们,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我顿时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白霖捅了捅我。
我吃得有点撑,肚子圆滚滚的,回去的时候就向慕承和提议去河边走走。
冬夜的河风吹起来,直往我的脖子里钻。我便将手伸进他的大衣里取暖,脸蛋埋在他胸前,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冷吗?”
“有你在,就不冷。”我说。
看着广场上的那个大钟,我问:“你记不记得是什么日子?”
“1月29号。那天,我们就是站在这个地方倒计时。”
“一下子就两年了。”回忆起往事,有的好像很遥远,有的又好像就在眼前。
“薛桐,你幸福吗?”他忽然问。
“幸福啊,有你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虽说无法瞅到他的脸,但是我觉得他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似乎笑了。
良久后,他缓缓地说:“以前有人告诉我,会有一个人与我的人生在某个点交会之后,重叠一起向下延续,直到生命的尽头。我曾经以为除了那些公式和数据,不会有别的什么能终身陪伴着我。但是我后来才发现,那个人是存在的”
远处有个几个大人带着小孩拿了一堆烟花在放。父亲模样的男人领着孩子一起去点地上的烟花,点燃后,又急急忙忙牵着孩子胖乎乎的手往后撤。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天空中绽开出一朵紫红相间的花,停顿片刻后,又变成银色的流星朝河面落下。
他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搁在我头顶上。
我咬着唇,偷着乐了一会儿,却半天没听到我期待的下文,于是甜蜜又急切地催促他:“你继续啊。”我在等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继续什么?”他装傻反问。
“你!”明知故问,讨厌。
过了一会儿,我转身问他:“那你想不想知道当时我在你面前许的什么愿?”
“是什么?”
“我不告诉你。”
哼!
一比一扯平了。
第43章 оя Девушка(我的女孩)(1)()
过了笔试和复试,我如愿拿到了翻译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暑假的时候,慕承和带着我去了一趟b市他母亲家里。
那天是他外公的九十大寿。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他去的,不是害怕见他母亲,而是在此之前慕承和又犯了一次病。
我不敢让他开车,于是两个人又坐的大巴。
前后两次与慕承和一起坐大巴去b市,而前后的心境却格然不同。
寿宴摆在家里,就是自己一家人吃顿家宴。
我们进门时,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门口招呼客人,目光落到迎面而来的慕承和身上后,双眸顿时一亮,笑着朝屋里喊道:“妈,爸,哥哥回来了。”
那就是姜冬安?
我狐疑地看了看慕承和,又看了看对面的人。
慕承和垂下自己左手,下意识地牵住我,介绍说:“冬安,这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姜冬安便弯着眼睛,甜甜地叫了我一声:“嫂子。”
这下不仅是我,连慕承和也有些发窘。
进了客厅,看到慕承和的母亲听见姜冬安的召唤,正从书房里出来。
我有些忐忑地朝她笑着问好。
这是我第三次见她,第一次是在我父亲的表彰会上,当时她给了我一捧花,还抱了我。谁知道彼此会有这样的缘分。第二次是今年春节来拜年。
带着我们向客厅里其他亲戚介绍了一下之后,她又招呼着我跟慕承和到书房里面的小客厅坐下,随后自己也紧挨着我们坐了下来,显然是想陪我们说一会儿话。
“听小和说,你还准备继续念书?”慕妈妈问道。
“下个月入学。”我回答。
“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妈妈也在b市,我却工作忙,没怎么联系。本来想怎么也该先去拜访一下她,可是,小和不在,又怕有点唐突。”
不知道慕承和会跟她讲那么多我的事情,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与她聊天。
然后,她絮絮叨叨地唠了好些家常,语气都十分客气。
看得出来,她平时不是这样一个人,所以和我说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太自然。我能感觉到她努力地在我面前显出和蔼可亲的样子。
说不定,此刻她的心情也许和我一样忐忑。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心中有些暖。
和我说了话后,她又开始找慕承和攀谈,问他的工作和近况。
慕承和没有一丝不耐烦,细细地回答她。
我在一侧旁观,目光随着他们说话的顺序在两人之间流转。
母子俩长得十分像,不止是五官,肤色也是一模一样。她快六十岁的年纪,脸上一颗斑也没有,虽说穿得素净,但是皮肤又白又亮,显得整个人年轻好几岁。
两人闲谈了一会儿,似乎将彼此事先想好的话题都聊完了,眼看即将陷入沉默,正好听到了厨房里姜冬安和她父亲说话的声音。于是,慕妈妈又及时说起了姜冬安,说她刚交了个男朋友,还没三个月就分手了。
不知道为何,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姜冬安的耳朵实在太灵,自客厅里蹿进来,从后面一把搂住慕妈妈的脖子说:“妈,我听见您跟哥哥讲我的坏话啦。”
“说你小小年纪,对感情太随意。”慕妈妈说。
姜冬安反驳道:“您呀,就爱瞎操心,以前担心哥哥混成老光棍,以前又嫌弃我谈恋爱太早。”
慕妈妈一巴掌拍在姜冬安搂着自己的那双手上:“爪子拿开,全是油。”
姜冬安哎哟一声将手缩了回来,大声嚷嚷:“爸,我妈打我。”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一脸忙碌地从门外里探了个头出来,对慕妈妈说:“下个菜你来掌勺,换我跟承和他们两个说说话。”
慕承和起身点了下:“姜叔叔。”
我知道这人便是慕承和的继父,于是一起站起来打招呼。
慕妈妈挽着袖子赶着姜冬安朝厨房走。
慕承和的目光随着这一家三口移动着,左手却轻轻地重新握住我的手。我抬眼看去,发现他眼中有些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