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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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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回家?”她问。

    “先去你家。”他说。

    “干吗?”

    他沉默了下,没有立刻回答,稍后将脸望向窗外,缓缓说:“没什么,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哦。”她生硬地应着,但是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过了会儿,他又说:“我喜欢你唱的那首歌。”他也没想到,曾鲤唱歌会那么好听。

    “什么歌?”

    “名字没注意,歌词里有句‘我的外婆’。”

    “你喜欢我唱给你听啊。”曾鲤说。

    “嗯。”

    “现在?”

    “嗯。”

    “清唱?”

    “嗯。”

    “我在开车。”

    “交规又没说开车不能唱歌。”他理直气壮。

    曾鲤也是极喜欢这首歌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歌词,就开始轻轻唱起来:

    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候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

    没有伴奏,没有混响,就在车厢内狭小的空间内,又有一点小小的回音,歌声显得更加动人。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

    他的脸一直朝着侧窗,默然无语地听着,等到曾鲤唱完,也没有说话,以至于曾鲤以为他睡着了。

    “被催眠了?”

    “没有。”他说。

    曾鲤瞅了他一眼,只看到这人的后脑勺。

    “你把车靠边。”他转过脸来说。

    “干吗?”

    “靠边。”他说。

    曾鲤打了右转灯,在路边缓缓减速。她刚停好,他的手就伸过来托住她的下巴,身体朝左倾,浅浅亲了她一下。

    “会有人看到的。”曾鲤挣扎。

    “看到怎么了,我又不犯法。”

    “是是是,交规也没有这条。”

    他看着她的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你下次复诊记得给周纹说,矫治器上门牙那儿有点刮嘴唇,叫她弄一弄。”

    曾鲤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蛋又红了,“你自己跟她说。”

    “那她会奇怪为什么我这么清楚。”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曾鲤鼓起腮帮子,恨不得掐住他脖子。

    回到曾鲤住处,艾景初在沙发上捞了一本杂志在翻,曾鲤发现桌子上有张条,是曾妈妈留的:“给你打电话没有通,给你炖的汤放在冰箱里,记得喝。”日期落的是昨天。

    曾妈妈不知道曾鲤旅游的事,权当她和朋友出去了。

    曾鲤打开冰箱,发现是一盅排骨汤。她倒在锅里烧开后,端了出去。

    曾鲤说:“我妈做的,她做东西挺好吃的,你试试。”

    艾景初开始不喝,后来听曾鲤这么说,站在饭桌前静静地自己盛了一碗。

    曾鲤先拿筷子夹了几块排骨啃起来,那排骨本来就是熬汤的,所以已经被炖得异常软糯,在嘴里几乎一抿就化了。等肉吃得差不多,晾在一边的汤也变得温度适宜,她才一口气将汤喝下,额头上也被逼出一层汗。

    而艾景初却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悠悠地品着自己那碗汤。排骨加了山药,汤汁十分鲜美,肉香中又带着点淡淡的甜。他坐在那里喝得很仔细,很小心,似乎生怕漏出来一滴。他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90章 以心换心(1)() 
第二天,曾鲤、艾景初一行人去了马小兵的家,如果那个地方还能称之为“家”的话。那是在城郊一个烂尾楼里,屋里没有床,只是两张旧门模样的木板上垫着几床破棉絮,旁边是不知从哪里收回来的仅剩半扇门的木柜,床的另一侧有一个茶几、几个凳子以及一张桌子。桌子是四方的,可以折叠那种,但是桌腿已经锈坏了,桌面蒙了厚厚一层灰,上面原本应该放着个什么四方的东西,因为长久地没有挪动而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

    带他们来的老王指着桌面说:“这里原来有个电视机,还是我婆娘送给他的。”

    老王是马小兵爷孙俩的老乡,也就是那个带头乞讨的大孩子王勇的父亲。

    “都跟你们说他们早走了,你们就不信,现在信了吧?”老王又说。

    宁峰递了根烟给老王,替他点上火,抽了几口,又跟他拉了拉家常,然后才将话题绕回来:“老王,说说怎么回事。”

    老王抽了几口烟,原地蹲了下去。

    宁峰陪着他也蹲着。

    老王眯着眼睛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以前这姑娘和你,”老王用夹着烟的两个手指头指了指曾鲤,“还去学校帮过我们家大娃,给他们捐衣服捐书,不然也不会带你们来这里了。”

    “村里穷,我们出来打工的好不容易有点能力把孩子接到城里来念书,有时候我们两口子晚上都要上工去,放了学也没人管他,正好同乡的人说要几个孩子一起去街上要钱,我们想至少有人管管他,还给钱给饭吃,就让大娃去了。”

    老王说这些的时候,面庞一直笼罩在自己吐出的烟雾中。而艾景初一直听着他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王又说:“我后来才知道马小兵在他们中间。他是老马捡破烂捡来的,说是被扔在医院的厕所里。据说老马是个哑巴,几十年前本来娶了个媳妇。他打小有点疯癫,有时候好好的,有时候见人就骂,媳妇受不了就跟人跑了。现在年纪一大把,家里其他亲戚也不管他,他就跟着人到城里来收破烂了,翻翻垃圾桶,捡废报纸和塑料瓶什么的,哪知道有天捡了个孩子。”

    “你们见过马小兵了?”老王抬头问。

    曾鲤听见老王的问话点了点头,“见过。”而艾景初不置可否。

    老王指了下自己的嘴巴,“孩子是个兔唇,鼻子也缺一块,喝水都呛,差点就死了,还好他命硬才长这么大。你们别看他那样,脑子精灵得很,那天说他被人抓到医院,我们那个带孩子上街要钱的老乡就吓着了,以为是政府和记者来找他麻烦,急忙打发老马走了。”

    “回你们村了?”宁峰问。

    老王愣了下,随即敏感地问:“你们找马小兵干吗?”

    “不是说了帮他吗?”宁峰说。

    他将信将疑地抬头瞅了眼屋子一角自始至终没说半个字、表情冷漠的艾景初,“你你们俩我认识,他不认识,他不会是政府叫来的吧?”

    曾鲤看了看艾景初的表情,忙解释:“不是,不是,他是医生,就是他在找马小兵,替他治病的。”

    老王停下吸烟的动作,“真的治得好吗?”

    艾景初目光落在老王的身上,答:“治得好。”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仅仅说了三个字,简简单单,配着他脸上的表情,却一下子给了人一种信心。

    “他们家可没钱。”老王在地上捻灭了烟头,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对艾景初说的。

    “我会想办法。”艾景初答。

    曾鲤说:“但是要早点找到孩子,越早治越好。”

    宁峰看到水泥的墙壁上有一个用白色粉笔写的手机号码,问道:“这是他们的电话?”

    “是老马他外侄的。”老王站起来,跺了跺脚,又说,“他们挨得近,你们可以打过去直接问问。”

    从老马的住处出来,宁峰先走了,而艾景初开车送曾鲤去咖啡馆帮忙。

    车到了咖啡馆门口,艾景初说:“忙完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

    “不用了,马依依会送我的,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下得了班。”曾鲤一边说,一边扭过身,伸手去拿搁在后排的包。

    那包正好放在驾驶座身后的位子上,她的手伸过去短了一截,她便只能使劲偏着头,往艾景初那边凑。她的头发没有扎上去,长长的一大把散在背后,而此刻,发梢半数都搭在他的身上。

    “曾鲤。”他说。

    “嗯?”她闻声抬头,发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

    只见他半侧着头,手指还缠她的发,她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躲也不是,回应也不是,只得愣愣地僵在那里任由他吻她的唇。

    曾鲤心神不定地下了车,走到咖啡馆门口,才想起自己的包仍旧在他车里,又回身去拿。却不想,他已经拎着它站在车前等她。

    她走过去,接过包,见他转身上车,又有些不舍。

    “哎——”她叫住他。

    他回身。

    她咬了下嘴唇,迟疑地问了一句:“你可不可以进去陪我?”

    他怔了下,抬眼看了下对面咖啡馆那个招牌,随后唇角微微一抿,往后扬起,浅浅地笑了。

    “以后要我做什么事情,不用加‘可不可以’这四个字,直接说就行了。”他含笑道。

    到了店里,曾鲤忙着磨咖啡豆、打果汁,而艾景初则坐在前台收银。虽说他从来没用过收银机,但是在窦窦简单地给他演示了一遍后,就完全明白了。

    开始还相安无事,后来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一推门看到前台的艾景初,愣在原地,半晌才吐出一句:“艾老师好。”

    carols本来就在a大附近,来往的a大学生很多。

    他点点头,算是示意。

    然后,两个人又撤了回去。接着,时不时有人在街上隔着玻璃往里面张望,还有人直接进咖啡馆点些喝的看热闹。

    过了一个小时,窦窦收到短信,急急忙忙跑去向曾鲤和马依依汇报:“男神上论坛了。”说完,将手机上那个贴着艾景初收银照片的帖子给曾鲤看。

    马依依欣慰地说:“以后生意不怕不红火了。”接着又对曾鲤说,“你告诉艾景初,我开三倍工资,让他每天在门口站一会儿。”

    曾鲤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将艾景初拉上了楼,藏起来。

    她刚安抚好艾景初,一下楼就遇见了全医学院最难缠之人——周纹。

    “嘿。”曾鲤硬着头皮上了,她当时怎么就一时头脑发热,答应马依依叫艾景初去收钱算账了呢?

    “师母——”周纹张嘴就是这两个字,立刻引得周围的人一起侧目。

    曾鲤差点膝盖一软,给她跪了。

    第二个周末,打探到马小兵已经回到老家延场,艾景初决定和曾鲤亲自去一趟。

    延场这个地方因为海拔高,路难走,出入不便,是出了名的穷地方。但是最近却被一些喜欢另辟蹊径的年轻人看上了,它的区域内有高海拔的草甸和湿地,生态环境处于很原始的状态,是候鸟迁徙的聚居地。

    不过,艾景初和曾鲤却不是千里迢迢去自驾游的。

    他们先在高速走了四个多小时,中午才到县城里。他们在县城里吃过饭,休整了下,继续沿着呈s形的省道盘旋而上。山路狭窄,弯道也多,只见右边峭壁,左边悬崖,时不时还有货车迎面驶来。开始还是两个人换着开车,过了会儿,艾景初见曾鲤掌着方向盘的手紧绷绷的,也不太放心,便一个人把活儿全揽了。

    等上了山,省道也没有了,连导航上也是空白一片。幸亏曾鲤去过延场,自己还有点印象,于是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边认路,一边打听,指引着车又上了另一条乡村公路。

    接下来,路况便差了许多,水泥路面很多地方已经被压得支离破碎。

    等到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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