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50章 苟且之事()
爹,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待我和待萧凝霜的差别就这么大呢?就因为我是庶出的女儿,空有满腹才华,姿色却极其普通,嫁不上对您有利的夫家么?
如今萧凝霜只是叫了一声,您便火急火燎焦心不已地跑去救她,当初我被绑在大街上烧死的时候,我喉咙都喊哑了,怎么就是不见您的身影呢?
好,好,好!她心里最后那一点对萧天旬这个生身父亲的敬意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唐思思闭上眼,逼退自己眼眶中的眼泪,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亮,带着几分凌厉。今日她来,可是来报复琴姨娘的!
她慢慢踏进流水阁,只听一声极其洪亮的耳光声,然后是萧天旬怒不可遏地声音响起:“你这贱人,本相一向对你恩宠有加,你竟然吃里扒外,背着本相和一个看门的下人偷情!”
唐思思走进去一看,屋里挤满了丫鬟,燕氏拉着脸上蒙着面纱的萧凝霜在一旁幸灾乐祸,而重重人影后,那芙蓉塌上,琴姨娘一丝不挂地跪着,身旁同样还有一个不着寸缕的猥琐中年男人,那正是看管后门的下人。
琴姨娘双眼早就哭得通红,后背似乎已经止血,从前面看不出她之前就已受伤,这燕氏动作倒挺快啊。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被人陷害啊”琴姨娘话还没说完,就被燕氏一把掌扇得踉跄,头部狠狠地撞在一旁的床沿上,顿时鲜血直流,可见燕氏力气之大,“贱人!还想狡辩,刚刚霜儿都说了,一进门就看见你与这下贱坯子在做苟且之事!”
萧凝霜看着自己母亲的那一巴掌久久回不了神,母亲一向懂得分寸,怎么今日这么容易动怒?正疑惑间,却看见自己母亲喷火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那可怕的眼神让她瞬间吓了一抖,这才大声帮腔道:“琴姨娘,若今日不是霜儿刚好过来取药,也不会撞破你这龌龊之事,可见之前,你已经不知做了多少了!”
“琴姨娘,你实在无耻!”萧仲文欣赏够了琴姨娘那白花花的**,充满厌恶地说道。
唐思思啧啧地看着燕氏的反应,她早晨给燕氏刺的那一针上,抹上了比怒花的花汁。比怒花,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的怒气无限膨胀的一种毒素。
中毒的人对身体不会有危害,但是毒素会随着中毒之人的怒气增发而加深,最后,怒急攻心而死。但是燕氏的剂量远远不够让她死亡,唐思思还要留着她。
“相爷饶命啊相爷!”那姘夫想起之前燕氏交代给他的,赶紧连滚带爬地走到萧天旬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一脸急切地辩解道:“今日小的刚从后门进府,就看见琴姨娘在小的面前宽衣解带,还说‘今日相爷不在府中,我想你好久了’,小的出身乡野,承蒙相爷看重到了相府做差事,怎么也不肯背叛相爷。可是琴姨娘说,若我不从,她就要大喊我轻薄她,到那时我会死得很惨,相爷,我是被逼的啊!”
第51章 捉奸在床()
“贱人!”萧天旬闻言便大怒,左看右看,干脆拔了萧仲文随身的佩剑,一刀刺穿了那下人的喉咙,鲜血喷洒了几尺高。那下人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不甘心的眼神死死瞪着燕氏母女。那琴姨娘本来还在一个劲地反驳,一看这下人的死状,顿时吓得丢了三魂七魄。
“你还有什么话说?!”萧天旬用剑指着地上不断颤抖的琴姨娘道,那长剑顶端还带着血,一颗一颗的砸在琴姨娘的面前,琴姨娘两眼一翻,便不堪忍受地晕死过去了。
唐思思心头闪过一丝不忍,琴姨娘纵然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了她,在她被烧死的时候冷漠得袖手旁观。试问,天下哪一个母亲能够像她这般漠视儿女死活?但是,她仍然生育她十几年,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她是怎么也不能抹去的。
“相爷这样在府里大开杀戒,传出去,或许对您的名声不大好。”唐思思幽幽地说。
众人这才想起还有个唐思思这个外人在,刚才那所有的丑事她都可看在了眼里。对方可是自己政敌的女儿,若唐思思回去给唐太尉透露和个只言片语,让他给皇上皇甫正华那儿参他一本,那可才是对他不好了。
于是他强忍着火气,佯装听从唐思思道:“那依瑾陵王王妃看,这贱妇该如何处置?”
“爹,这毕竟是自己家的家事,干嘛要问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萧凝霜一看这唐思思就来气,若不是她,她怎么会失去了做夜冷惟王妃的机会?怎么会得罪了长公主被关在天牢里?怎么会被毁了容!
一想起那定阴森森的黑色斗篷,萧凝霜仍然后怕地狠狠地发了一个抖。
“休得无礼!”萧天旬出言制止,“你不感谢王妃去长公主外站了半日,终于请来了旨意赦免了你蔑视皇族之罪,还在这里对王妃出言不逊,你眼里可还有瑾陵王,可还有长公主?!”
“爹!”萧凝霜跺脚,心有不甘地嗔怒一声。没想到萧仲文也为唐思思说话:“是啊妹妹,如果不是思思王妃,你现在可还在牢里呢!”
“你!”萧凝霜没想到一向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如今为了唐思思这样凶地对她。还要纠缠,却被燕氏阻止,又对唐思思道:“依王妃看,这当如何?”
唐思思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恩情早在她阻止萧天旬杀琴姨娘的时候报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报她的仇了。“妾室与人通奸,按大治律例,应当刮肉一百零三片,再当着全街坊的面浸猪笼。”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皆以为唐思思是要救琴姨娘的,没想到她更狠,要让刑法来办她。刚刚对唐思思还充满感激之情的琴姨娘,瞬间恨上了她。
不料唐思思话锋一转,又道出一个令众人感到后背生寒的决定:“不过相爷不想声张,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据思思所知,城外有一破庙,里面皆是无人喂养风餐露宿的野狗,不如就把琴姨娘丢在破庙里,让那些狗吃了保住了命,也算是积了德,赎了这罪了。”
第52章 诡异的气氛()
“唐思思,你好狠的心!”琴姨娘疯了一般,尖叫着下床扑向唐思思,那诱人的身姿硬是让在场的男子感到一阵血脉喷张。
不过琴姨娘还没扑到唐思思身前,就被一心想着唐思思安危的萧仲文一脚踹了回去,骂道:“贱人,你还想报复思思么?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
琴姨娘狠狠地摔倒在地,头部刚好又撞上了床沿,这时刚刚的伤口全都被震开,鲜血很快就流了满身都是。这可恶的燕氏竟然给她下了药,让她全身无力,更是让那看门的下贱男人糟蹋了自己的身子,这对一向自视甚高的她无疑是个莫大的耻辱!
说她进了天牢毁了萧凝霜的容?这怎么可能,明显是冤枉她!想起燕氏给她说的话:“原来你还记恨着你那肮脏龌龊的女儿的死,想报复到我女儿身上么?!”该死的萧凝昀!连死了都不让她安生!
“哈哈哈,今日我算是栽在你丞相夫人的手里了,你这心如蛇蝎、心肠歹毒的贱人!”接着她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萧凝霜道:“你不是说见鬼了么?萧凝昀回来了么?哈哈,若她真的回来,你觉得你、燕氏、丞相一府能保全么?”
“哈哈,既然她回来了,那肯定是复仇来了!”她发疯地笑,“你们等着吧!要烧死她的——萧天旬!萧凝霜!还有你燕氏、梁丞生,你以为你们都能躲得过么!”
“妖言惑众!”萧仲文一掌劈在她脑后,她便昏迷了,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了,只见萧凝霜面纱后的脸微微扭曲,放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如同魔怔,睁大眼睛,声音嘶哑而颤抖:“她说,‘去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萧天旬脸色铁青,一巴掌呼在自己最钟爱的女儿脸上:“你胡说什么?谁回来了?要你告诉谁?”
谁曾想,萧凝霜被打后一声尖叫:“啊!鬼,鬼,鬼!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我们都害过她,我们都要死!她会把我们全都杀死!”
唐思思看着屋内,明显气氛诡异起来了,一时间人人自危,她眼角一弯,再加一把火:“丞相府四小姐被烧死在刑场上,因为与人通奸。可我却亲眼看见,是梁丞生找了人来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无故蒙冤。而你们,啧啧,竟然自己求了圣旨让她烧死在刑场上,恨不得她早点死。”
“我要是四小姐,我一定会不择手段,要你们全家一起陪葬!”
唐思思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萧天旬气得浑身发抖:“既然你知道实情,为何不站出来为她洗刷冤屈!”
“可惜我后来发生了意外,差点死了,在家休养了几天,等我身体恢复以后”唐思思眼神一凛,如刀如剑,“她已经被你们害死了!”
“住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对我们丞相如此脸色?就算是瑾陵王未来的王妃,也没那个资格这样说话!”燕氏站在在一旁,杏眼圆睁。
第53章 本王比他简洁多了()
唐思思已经没了兴致再与他们纠缠,将冷冷地扫了屋里所有人:“你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说完,她转身就离开。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愤怒:“一介女流,竟敢如此狂妄!”
燕氏心里默默计较,一定要找个机会,除去唐思思!不然,难解她今日心头之恨!
一回头,正想向萧凝霜交代什么,却发现自己女儿盯着刚刚唐思思站过的地面出神,一直小声说着什么。燕氏侧耳仔细凝听,终于听清她说的是“鞋子鞋子”。
那道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丞相府,暗处,一黑衣包裹全身的人道:“王爷,这丫头栽赃嫁祸、搬弄是非的手段可跟您有得一拼。”
“哦?是么?”夜冷惟薄薄的唇勾起一个自豪的笑,“本王比她简洁多了。”
黑衣人低声笑开:“王爷,您的眼光十分不错。”
“嗯,本王也这么觉得。”夜冷惟心情大好,一个闪身出了藏身的竹林,向前走了几步,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他忽然停住,道:“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通知每个人,见了王妃就如同见了本王。王妃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懂么?”
“懂了!王爷放心,无月一定传达下去!”无月是夜冷惟的心腹,也是他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无月心里一阵暖意,看來王爷这次,对王妃是动真的了!
等从丞相府出来,天色已经全黑了,自己刚刚可是偷偷跑出来的,不知又没有被人发现,万一小千河醒来饿了,肯定会叫唤被人发现的。想到这里,唐思思连忙运起轻功向自己家里飞去,几个起落,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
正想推门而入,颈上多了一分冰凉:“说,你到底是谁,唐思思被你绑到哪里去了?”
她心里的大石落下,慢慢地转过头来,不畏不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我就是唐思思,唐思思就是我,何来绑架一说?”
月光下男子冷峻的眉眼明显有了一分动摇,他又飞快摇头:“你撒谎,若你是真正的唐思思,我岂会不认得?”
唐思思仔细打量着对方的神情,那对这具身体原主人那深厚的情谊如此明显,不容忽视,她忽然轻笑出声:“叶飞,没想到你爱我,已经这么深了。”既然如此,我又怎能狠心告诉你,真正的、你深深爱着的那个唐思思,已经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