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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贵非收里拿着飞针防备着团团围住自己的六扇门和锦衣卫的人,此时见到百晓冒出来,怒瞪道:“你出卖我!”
百晓听到这话,也怒了,道:“沈贵非,你说话可要讲良心过脑子啊!我出卖你!这话你还真说得出口!”
百晓是一再提醒沈贵非注意隐藏身份,窦丽香的身份不简单等等,还冒着窝藏通缉犯的风险给沈贵非打掩护,沈贵非也知道怪百晓出卖他是没什么道理的,只是此时他盛怒之下,口不择言,而且此时他也没空去顾忌百晓了,解决掉包围自己的官差才是正经。
带队抓捕沈贵非师徒的窦丽香冷笑着道:“沈贵非,我知道你武力值爆表,可是我劝你最好束手就擒……”窦丽香刚一说这话,身边一个六扇门的捕快凑上来提醒道,“说正题!”
窦丽香有些尴尬的笑了下,对身边的同事道:“不好意思,我忘了”,然后咳了下,道,“沈贵非,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沈贵非盯着窦丽香,一对杏眼冒火一样,厉气逼人,捏着银针的手一动便想动手,而对面的百晓一见的这种状况一把冲到沈贵非和窦丽香中间,几乎是声色俱厉的道:“沈贵非!你别昏头!”
沈贵非看到百晓挡在窦丽香身前,更怒了,道:“你让开!不让开我送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去见上帝!”
百晓也快气疯了,道:“什么狗男女!你说谁狗男女!?我和这个女人有个狗屁关系啊!我现在说的是你你你!沈贵非!你能不能有点儿脑子!我承认那天我骂你是我过分了,我人身攻击,我向你道歉,可是我有些话没说错!就是你落到今天这步是你自找的!你为什么被从魔教赶出来?啊?不就是仗着自己的武力值高遇事就上拳头不动脑子吗!?”
听到百晓籍哲直接这样戳他的短处,沈贵非那一对杏眼都快要冒火了,咬着嘴唇气得全身都似乎在打颤,后面远处,周渺渺、唐板板、韩钱看得都直哆嗦,韩钱这边压低声音面色不变眼睛直视前方嘴唇抖动状和唐板板道嘀嘀咕咕:“老板真威武,贵非是一个那个任性的脾气,他就不怕娘娘一个火大了真把他给灭了。”
百晓怕吗,从目前他瞪着沈贵非暴跳如雷的模样来,看来他是不怎么怕的。
“你是,你有本事,你武功高,你医术好,你放到那里都是能混出一片天的人!可是你自己这个性格你想想,你想想你到今天这一步就一点错处都没有吗?你在魔教的时候是怎么对身边的人的!颐指气使,仗着自己能干就目中无人,人是人,人不是狗,你不懂得尊重别人,别人也不会尊重你!”百晓籍哲把沈贵非过去在魔教的经历都个揭出来了,但是这一番如此揭短批评的话却没让沈贵非真的发飙,反而让沈贵非安静下来了。
沈贵非安静下来了,可是感觉还不如刚才发飙的时候强呢,现在的沈贵非,整个人都冷的吓人,像一个冰人,气场也爆棚,周身三尺有一种生人莫近、近则必死的压迫感,此时的沈贵非不是那个被百晓骂了会气恼咬唇的娘娘腔,不是那个贪吃、喜欢买新布料裁新衣服的满身是缺点的沈贵非,不是那个娇俏可爱总是不自觉的撒娇俏皮的沈贵非,这是一个真正的绝顶高手、魔教里数一数二担当人物、白衣神魔的亲传弟子沈贵非。
沈贵非这样一变脸,连同窦丽香在内的所有人捕快都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不敢正面其锋芒。
沈贵非也没去看周围的其他人,只是盯着百晓籍哲道:“你说的这些我认,我过去嚣张跋扈,得罪的人太多,栽跟头是我活该,可是我再怎么嚣张跋扈,有个道理我都明白,那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衣神魔是我师父,我不能眼看着他沦难。”
百晓籍哲的眼珠子都似乎充血了,所有人都被沈贵非的气场压迫的不自觉的后退,只有他,状若疯癫的站在那里,怒吼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狗屁!是他是你的师父,但是他也只是你的师父,不是别人任何人的师父,你心疼他爱护他是你的事情!他是你的亲人,但是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就不是别人的亲人!?你平什么就因为他是你的师父,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就可以害死那么多人还逍遥法外!”
周围的人都被百晓籍哲这幅模样给震了,连窦丽香和那些捕快都不自觉的安静了。
百晓籍哲喘着粗气盯着沈贵非,道:“你师父干的那些事情啊,用得着我和你说嘛?他往牛奶里加三聚氰胺,害了多少孩子!从地沟里捞油冒充储油贩卖,害的多少人生怪病无法救治!他往药丸里加臭皮鞋熬制的胶,害了多少本就体弱的病人!他卖假酒让多少正常人双眼被毒瞎!”
百晓籍哲地鼠门副门主出身,决定了他能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信息,这时急怒攻心一溜烟的抖出来,身旁有捕快悄然在窦丽香耳边道:“卖假酒那事儿咱们可没查出来。”
窦丽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骂了这么半天,百晓籍哲接着说出了被《青》剧迷奉为镇剧警句的台词:“是,他是你师父,他把从戏班子里捡回魔教,他是你的师父,我理解你爱护师父的心,但是你的爱护只是你的爱护,你没有资格让别人为你的爱牺牲,你更没有资格让别人为了你的爱,原谅你师父犯下的罪孽,你的爱只是你的爱,和别人无关!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以自己的爱为名去伤害别人,去犯罪!你没这个资格,我没这个资格,我们都没这个资格,沈贵非,你明白明白!!”
这番大骂,似乎触动了什么,沈贵非面容依旧冰冷,但是,良久,他缓缓的放下来了手中捏着的银针,而窦丽香则是一摆手,身边的人一拥而上把沈贵非和沈贵非身边的白衣神魔蔡毅都是抓了起来。
这激烈冲突的一幕,本来很多娘娘粉已经在骂百晓渣了,帮着窦丽香抓沈贵非,但是镜头一转,青玉堂里百晓籍哲翻箱倒柜,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一边收拾包裹一边对青玉堂的三个伙计道:“我这次上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贵非这官司不知道要多久能判下来,我也不知道要在京城耽搁多长时间,这段时间,《青玉堂快报》就停刊,一切等我回来了再作计较。”
唐板板此时忍不住道:“老板,打官司要花很多钱的,我们手里的这点儿钱够吗?”青玉堂一直是小本经营,因为错印飘萍剑事件,又刚刚赔了一大笔钱,所以青玉堂账上的钱却是不多了。
百晓籍哲也清楚这一点,他沉默一会儿,良久,道:“不够的话,我就把青玉堂卖了。”
唐板板、周渺渺、韩钱几个人对视了几眼,最后周渺渺开口道:“老板,只要能就贵非,怎么都行。”
对于青玉堂,百晓付出了多少心血,大家都是看得到的,为了维护这个小本经营的堂子,百晓怎样精打细算大家也是看得到的,此时他却开口说,如果打官司的钱不够,他就把青玉堂卖了。
贴吧里有看直播发帖的粉丝都此时都哭了。
百晓咬咬牙,又道:“实在没法子,我就回去求我爸妈。”
唐板板奇道:“你有爸妈?”
百晓瞪着唐板板,道:“我没爸妈,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唐板板急忙道:“不是,这不是从来没听老板你提过嘛,老板,你爸妈干什么的啊?”
“京城最有名的的状师世家,不知道帮多少达官显贵打赢了要命的官司,百晓老板,就是这百晓家的当家大公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身捕快制服的窦丽香迈步进来。
周渺渺、韩钱两人一见窦丽香,齐齐怒道:“你来干什么!?”不同于前一段时间被百晓骂的针对窦丽香事件,窦丽香卧底钩子的身份揭出来,又带队抓了沈贵非,现在青玉堂的几只已经把这个女人当成“敌人”对待了,就连唐板板都不自然的别过头,没再像个狗腿一样一见窦丽香就凑过去了。
窦丽香道:“我来干什么?我是本镇新上任的捕头,我巡视本镇的商家铺子,不可以吗?”
周渺渺和韩钱、唐板板等人满是惊奇,百晓则是微微皱了眉头,道:“以你的伸手,不回六扇门,到这个小地方来当一个捕头,太大材小用了吧。”
窦丽香听到百晓这话,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忿的道:“你以为我想留下来啦,还不是被沈贵非害的,我们六扇门总捕头不放心,要我留下来看着他。”
这话一出,众人皆疑惑惊讶,百晓率先开口急问道:“六扇门的人不是压着白衣神魔上京了吗?”
窦丽香道:“是啊,但那也不关沈贵非的事儿啊。”
百晓一听这话,立刻把手里的包裹塞进韩钱怀里,道:“你说沈贵非没和你们回京?你们这次不是来抓他的吗?”
窦丽香道:“谁说我们是来抓他的啦,我们是来抓白衣神魔的好不!沈贵非那个充其量就是社团内部斗殴,又没证据,非公诉罪懂不!”
百晓听到这话,急忙又追问道:“那他师父那事儿?”
窦丽香不耐的解释道:“他师父干的那些破事儿,注册法人都是他师父自己,没有证据显示沈贵非有牵涉其中……话说昨天你拦得及时,如果你不拦住他,他真的带着他师父跑了,那就是包庇通缉犯,武力拘捕,要是还伤了我们的人,那罪就”
百晓籍又追问道:“那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呢?不说死了很多人,血流成河吗?贵非没牵扯进去?”
窦丽香又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听谁说的谣言啊,这事儿的起因,是白衣神魔的假药生意影响了少林寺药房生意,燥火神魔杜常最近要跨界做庙,听说道家的、佛家的都要起,还全国连锁呢,这摆明了跨界抢香火嘛,这回儿不仅少林坐不住了,峨眉和武当也坐不住了,峨眉、武当不像少林寺家大业大的,就靠香火和收徒学费过活,这下子魔教把这两家也给得罪了,加上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过往恩怨,六大派就集体带了小弟去黑木崖叫场子。为了应付这一桩突发事件,我们六扇门、大理寺、锦衣卫,在朝廷的英明领导下,精诚合作,团结一致,日以继夜,终于把所有涉事人员全部抓捕归案,避免了大规模治安*件的发生。”
百晓把这话听明白了,道:“没人死?那什么据说血流成河?”
窦丽香一拍桌子,道:“亏百晓老板还是地鼠门出身,竟然信这种人云亦云的谣言!我们六扇门和大理寺、锦衣卫联合行动,要是最后还搞到流血了,死人了,那我们三个部门的领导还能干的下去吗?”窦丽香有些无奈的解释道,“你说的那个什么血流成河,那是狂醉神魔尹玖开得红葡萄酒酿酒厂的酒窖,在争执过程中打碎了,外面那些不明所以的人看到了,就以为是血流成河了。”
这一堆话下来,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感情这闹得如此之大的事情,就是这个……
窦丽香道:“本来抓了这些人,我们也没打算全一直关着,谁知道魔教这么多事儿啊,开始审只是审出了社团内部斗殴,哪想到越审供出的事情越多,什么假药啊、假酒案、地沟油啊……不然我至于跑这里来蹲点等着沈贵非这条线嘛?”
说到这里,百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