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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瑶也是你叫的?”
这句话却极大程度地刺激到了徐二郎那根紧绷的神经,凭什么不能!他突然激动地抬起手,剑尖几乎戳到了徐子谦面门上,“为何不能!小瑶是我的!”
徐子谦抬手捏住剑锋,现在对方的情形感觉一不留神就会铸成大错。
“徐子廉!夙瑶是你大嫂!”
“大嫂?”
徐子廉冷哼一声,“你们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我与小瑶真心相爱,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又想到刚才那一幕,现在是有名又有实了徐子廉手背经脉暴突,是啊,现在他们是真的夫妻了,都是被他强迫的!
剑尖再近一寸,徐子谦偏头闪开,捏住剑锋的手指使力,那青钢所铸之剑竟然隐隐有要被折断的趋势。
苏小夭躲在旁边,冷笑着看这一幕。
她知道徐二郎只不过是一时受刺激,等清醒过来指不定怎么后悔。
虽然两个渣男对她的任务已经没了什么帮助,在这里自相残杀本来也与她无关,她倒是乐见其成,但还有一个渣男没解决呢,不能让两枚棋子废在这里。
“二郎,不要!”
她瞄准了角度扑过去,一把挡开徐子廉的手腕,正好这时徐子谦发力,“铛”剑尖应声折断,飞起的的小半截剑锋擦着徐子谦的侧脸飞出,划出一道血痕后斜斜插|进后面的白墙里。
而苏小夭却故意打滑摔下榻去,额角在脚踏边缘磕了一下,英勇地“晕”了过去。
很好,她不用回答两个男人的质问了,两兄弟自己互相猜忌去吧。
他双腿不良于行,但坐在椅子上的脊梁骨打得笔直。
脸上的确冷冷清清,即便是陪着妻子归宁也不见在岳丈和一应夙家后辈面前露出些笑颜色。这样凶巴巴冷冰冰的样子,即便生得俊朗,也难怪原身夙瑶这样的小丫头看不上。
不仅看不上,估计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片子还觉得这人明明都伤病得快死了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是故意在她面前拿乔。
大概对自己的夫君,夙瑶是既嫌弃又畏惧的。
小夭眼底的惊艳只是一瞬,快到连近在咫尺还拉着她手的夙父都没有察觉。
徐子谦抬眼看了一下新婚妻子,然后就撇开视线,伸手搭上轮椅的木转盘,“天色不早,回吧。”
他的声音带着些久病的沙哑,但沉沉的很有磁性,从前指挥千军万马的人,即便现在这副模样说话也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小夭立即快步迎上去,主动把住轮椅扶手,朝夙父道别之后就推着人往外走。
她这也不过是做做样子,门槛那么高,轮椅是过不去的。
立即就有将军府的下人上来合力抬起轮椅,直到在夙府大门外才在马车前把轮椅放下,又有专人把徐子谦抬上马车安顿好之后小夭才提着裙子跟着上车。
“岳母大人都跟你聊了什么聊这么久?”
马车缓缓驶出后徐子谦突然淡淡开口,他手里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也没看她。
小夭原本规规矩矩坐在他旁边的软榻上,闻言起身坐到了他对面,提起小铜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案边,“不是母亲要聊,是妾身有很多不懂的向母亲讨教。”
徐子谦这才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让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明显。
“徐府偌大家业,夫君和二郎在外操持,后宅就妾身一人,也该好好学学持家之道。”
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但又不失筋骨,话中提起徐子廉也不避忌,大大方方称其为二郎。
小夭看过剧情心里十分清楚,别看徐子谦是个半残废,但退居二线之后其实更加积极地参与朝中政事,这两兄弟一个是对外竖起的矛,一个就是坚守阵地的盾,徐家人丁不丰但两个男人都是顶事的。
男人城府再深也逃不过骨子里的好面子,她这句话把他捧到跟手握兵权的徐子廉一个级别,多多少少也是拍准了马屁。
徐子谦果然眯起了眼睛。
对这个二弟给自己讨来冲喜的媳妇,他可没忘记洞房花烛的那个晚上,二弟帮他掀开红盖头之后看到的那张难以置信悲愤得涕泪交加的脸。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非常不愿意的,没准之前她还以为是要嫁给二弟吧。
那晚当然不可能发生什么,他甚至都没跟她同榻,后来两天新媳妇也是闭门不出,更遑论操持家事,如果不是三朝回门是礼节上的大事,估计她还会继续耍小性子跟他抗争下去。
却没想到回一次娘家,她居然就想通了似的。
而且提起二弟也不见目光闪躲,还主动要担起当家主妇的责任
徐子谦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初见那次她穿着大红喜服,哭花了满脸浓妆,只看一眼他就满心嫌恶。
现在看来薄施脂粉巴掌大的小脸莹白瓷嫩,长眉入鬓杏眼含情,小巧的鼻头透着些少女的娇憨,红唇却饱满欲滴,有些初为人|妻的娇羞又有些莫名的成熟妩媚。
“你换过衣服了?”
第38章 嗜你成瘾18()
此为72小时防盗章;购买比例太低;剧情连贯么?赵廷也狂吼了一声;他今天为了掩人耳目没有穿王爷的蟒袍;徐家二郎这个莽夫怕是还没看清楚他是谁。
徐子廉一剑被那淫贼躲开,正要反手回刺,听见对方居然一下喊破他的名字;眉心收敛,目光顿时沉了又沉。他这才看清,这个意图对自家嫂嫂行不轨之事的男人竟然是九王赵廷!
看清对方之后徐子廉狠狠捏了捏剑柄,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手腕。
即便全京城都知道九王爷赵廷是个成日只知道花天酒地流连美色的闲散王爷;他既没有实权又没有虚衔;但对皇族动刀动剑都是可以被治死罪的。
堂堂战将军此时此刻却是拿赵廷没有丝毫办法。
不能手刃淫贼,也不能把九王爷拖去见官,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只会害了夙瑶。
“九王爷!”
这一声尊称几乎是从牙缝里咬着喊出来的,他第一次觉得一品武将见皇亲可不跪的规定如此可亲。此刻不说下跪,他能忍着不直接把人捅了都已经是近些年在战场加官场上修炼出来的城府和涵养。
赵廷见他剑尖垂地这才松了口气。
但随即就摆出平日里的放荡不羁来;嘴角带着丝痞笑,兀自整了整凌乱的外袍,还当着徐子廉的面意犹未尽地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女人,摇头晃脑的动作间那遗憾之情毫不掩饰。
徐子廉气息粗重;“不知王爷把我家大嫂单独引来此处意欲何为?”
这已经是无奈地在给对方台阶下了。
苏小夭一直装作受惊过度的羞愤样子抓着散乱的衣裙斜倚在罗汉塌边;听徐子廉这话心头忍不住冷笑;果然这个时代的男人;脑子里都是天地君亲师,女人永远排不上号。
眼见自家大嫂,更是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外男欺辱,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给对方递梯子!
赵廷面上故意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一副标准的纨绔脸孔,“原来是徐家大夫人,就说这和尚庙怎么出了个大美人呐啧啧啧”
他韬光养晦惯了,在人前做戏是信手拈来,徐子廉一介莽夫而已,怎么可能看得穿。等他潜龙在天的时候徐家两兄弟怕不是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说着还摇摇晃晃地转身,装模作样地朝罗汉塌上梨花带雨的美人抱拳鞠躬。
“徐夫人受惊了,本王爷喝了点小酒,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则个”
苏小夭看着他背对徐子廉朝自己眨眼睛,面上还更加惊恐的样子朝罗汉塌里面缩了缩身子,但垂下眼帘的动作已经是在跟赵廷道放心。
徐子廉鄙夷地哼了一声,“王爷请吧。”
这时外面才悉悉索索来了好些人,有寺里的和尚也有赵廷带来的手下,之前为了办好事都被赵廷遣走了,大概是徐子廉拔剑硬闯的动静太大才把人给招了回来。
“一群狗奴才,刚跑那儿去了!”
赵廷摆摆样子朝手下喝骂,边说边大摇大摆地跨门出去,一行人很快消失在院外。
有和尚进来,绕过被踹翻在地的木门,战战兢兢地垂首立在徐子廉旁边,当然不是之前来引苏小夭过来那个大和尚,徐子廉不能杀皇族,杀个把和尚还是不惧的。
“那内间借来用用。”徐子廉心疼夙瑶,还是要先把人安抚好再说,“让外面的丫鬟回马车里取备用的衣物来。”
大户人家女眷出行都会在马车里备上干净衣物以防万一。
那和尚立即点头应了朝外面跑去。
徐子廉这才走到罗汉塌边,身上想扶,却被小夭瑟瑟躲开,似乎因为方才赵廷的轻薄对与异性接触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小瑶”
那晚她说“唤我小瑶可好”,他终于当面喊出来了。
苏小夭立即配合着露出既惊又喜的动容表情,但那神色里似乎又碍于彼此身份和此情此景的不堪而带上忧伤与悲切。
她湿漉漉的杏眼朝他看来,一串似乎忍了很久的清泪垂下,“二郎”
徐子廉顿时心恸非常,什么身份顾忌都抛到了脑后,冲上去就将人紧紧抱住,手扣着她后脑勺压近,疼惜地吻她的眼角,将她的眼泪一滴滴吻去。
“小瑶,是我没用,别哭”
苏小夭顺势环住他结实的后腰,嘴里喃喃地低声含着他的名字。
“有我在,以后我会保护你,”徐子廉只觉得怀里的人怎么能这么娇小柔弱,真是恨不能把她直接揉进骨头里,“我疼你,别怕,我爱你”
他一遍遍说着好听的话,嘴唇顺着脸颊流连,一点点一寸寸吻到腮边又滑到唇角,然后浑身颤抖着擒住那两瓣香莲,舌尖抵开齿缝,捉到那丁香小舌的时候二人都是猛地一颤。
下一瞬又是更加疯狂的吸吮含咬,徐子廉像是要把人直接生吞活咽了似的生猛,抱着她的手不断游走揉捏。
“有人”
苏小夭趁着喘气的功夫含羞带怯地柔柔提醒,外间连门都没有,和尚随时都会进来,她可不想在攻略成功之前就坏了名声。
徐子廉还追着她的唇舌不放,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难以自制,但苏小夭清楚,这屋子里本来就被赵廷熏了特殊香料,刚刚徐二郎那么激动,吸进去的熏香效果也来得快一些。
而她自己也是够呛,先还被赵廷撩拨过,现在被徐二郎这个猛人搂住,浑身软得快化成一摊水了。
小夭再三推拒之下徐子廉也终于意识到现在这样有些不妥,泛红的眼底扫视一周,忽然猛地把人打横抱起,风驰电掣般就冲进了屋子里间。
此时徐子廉已经完全听由本能,下意识的还为自己开脱:他刚刚确定自己对“夙瑶”的感情,而他的小瑶明明一开始钟情的对象就是自己,郎情妾意,纵使中间隔着个大哥又怎样?
满帝都的人都知道徐家大郎跟大夫人有名无实,完全可以参比当下兄死妻其嫂的风俗!
只是当完全占有的那一刻,没有受到本该有的阻隔还是有些遗憾,癫狂间竟然对徐子谦生出埋怨的情绪,同时又无比纠结后悔,当初就不该把小瑶推开。
她应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的小瑶,这么美好,让他如此畅快。
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捣碎成一滩春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