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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的小瑶,这么美好,让他如此畅快。
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捣碎成一滩春泥,自己就这么溺死在里面。
苏小夭刚开始还能把控节奏,到后面已经只剩下一缕意识在海中起起伏伏,隐隐约约发出一声声叹息,她潜意识里无不感慨——
果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那20点生命值花得太实在了!
马车缓缓回到徐府,下人们见是二爷抱着大夫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纷纷垂首掩住内心惊诧。后来向跟着去的家丁打听也只说是大夫人烧香的时候身体不适突然晕倒。
至于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就算心有猜测也没有人敢多问,或者说没有人会傻得去多问。
苏小夭这一“病”就养了好几天。
将军府里毕竟人多口杂,即便徐子谦人不在,徐二郎除了偶尔遵循礼节去探望“嫂嫂”之外也不敢明面上做得太明显。
抓耳挠腮了两日之后他实在是忍不住,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施展起飞檐走壁的功夫来。
小夭屋里已经熄了灯火,她躺在床上不怎么睡得着,睁着眼睛看窗纸上投出的斑驳树影。这时外面突然黑影一晃,一个高大的人影投了出来。
她心头一惊,难道传说中的采花贼也被她这种穿越过客给撞上了!
幸好她心理素质过硬,楞是忍住没有立即叫出声,因为转念就能想到,将军府如果也能进来采花贼,那徐家两兄弟就可以直接告老还乡别干算了。
于是外面的“采花贼”到底是谁,答案已经很明显。
“笃笃笃”三声细响。
贼先生还知道要先敲窗。如果他直接闯进来肯定会惊动外间守夜的丫鬟。
小夭无奈,如果是重生穿越之前,她可能还会被这种罗密欧朱丽叶似的小动作给感动,现在嘛,心里只想着怎么把人打发走。
徐子谦就要回来了,再被他搞一身痕迹加上撕裂伤肯定要露馅儿。
她披了件中衣起来,施施然走过去给“情郎”开窗。
刚把木栓挪开,外面的人就等不及地拉开窗格窜了进来。
徐子廉黝黑的脸在月光下泛着喜悦的银光,脚一点地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拉到怀里搓揉,语气欢欣,急切的热气喷在小夭脖子带起一阵阵颤栗。
“小瑶知道是我?”
苏小夭抬手挡住他已经开始乱亲的嘴,把他推开半步,又嗔怪地捏起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除了你还有谁”
徐子廉笑得嘴都咧开了,捉住在胸前作乱的小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让我好好抱抱,好不好?”他还嫌话里暗示意味不够,身子贴紧左右搓了搓,让她直接感受到他的火热。
小夭心里嫌弃,果然是只知道那啥的牲口!
但表面上先是本能反应似的娇羞一缩,然后红唇微张,刚想说什么又闭了口,神色显出些凄惶。
“不好。”半晌憋出这么一句。
徐子廉一愣,借着月光看她撇开的侧脸,那姝丽的眉眼竟然写满忧愁。
“小瑶怎么了?”
他抬起因练武布满茧子的手指刮了刮女人细滑的脸蛋儿,有些心猿意马。
“生为夫的气了?”
小夭听他这调戏的言语心里冷笑一声,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这次更是直接退开,几步坐回床榻边,假意掩面欲哭,声音里都是悲凉。
“二郎是谁的夫,妾身的夫又是谁?”;精彩!=
第39章 嗜你成瘾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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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见徐二郎的时候她就重新精心打扮过;当时还惊喜地发现;不知道是她体质好恢复快,还是赵廷白天其实还是收敛着并没有在她身上真正留下太难消褪的痕迹;又或者是夙府的药膏起了作用。
反正当时初承云雨后那一身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青紫现在已经不那么明显,加上夜里烛火昏暗;她完全不怕被看出什么来。
下人很快准备好了大浴桶,又来来回回数次添水调温,最后在水面上撒上各色鲜花花瓣。
小夭没让她们把浴桶安置在净房,而是直接搬进了内间寝室放在了雕花镂空的木屏风后面。一应物什准备妥当之后又挥退所有的丫鬟婆子;不让人伺候。
她挽起头发解开衣带,站在脚蹬上先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才慢慢坐进去。
热气缓缓升腾,小夭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渐渐染上桃粉色。
她也不急着动;算算时间刚刚准备这些也折腾了好一会儿;徐子谦那边谈什么家国大事也该谈完了;所以此时只需要竖着耳朵分辨外面的动静即可。
这间寝室内外间都是铺了地毯的;不说轮椅滚过,就算是徐二郎那样高大的汉子走上来也可以做到悄无声息。
但一直留心外面响动的小夭还是在徐子谦的轮椅越过外间加了斜坡的门槛时立即就听了出来。
徐子谦送走幕僚之后第一时间就招来小厮询问夜里府上的动静。
小厮老老实实地把下面汇报上来的关于大夫人为二爷准备了宵夜,以及大夫人亲自来向丈夫汇报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等用余光瞄见大爷点头之后那小厮才把苏小夭的期期艾艾添油加醋地又转达了一遍。
前面也提过,这小厮是徐子谦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人;最是刚正不阿一心为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徐子谦立即就放在了心上。
他回味片刻晚膳前在净房里温柔小意的女人;自嘲般摇了摇头。
他一个废人;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小厮对自家主子的脾性还是很了解的,看他这反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珠子转了转。
“大爷,平日里咱们府上也没别的女眷可以跟夫人谈心,想来夫人也是寂寥”他低声说完心里就开始嘀咕,大夫人呐,小的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没想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戳到了点上。
徐子谦脑海里想起从夙府回来的马车上,女人柔柔说的那句“后宅就妾身一人”,现在想来也是难为她青春未艾就离开父母兄弟姐妹来到将军府孤零零地守着后宅。
“今夜不宿这里,送我过去吧。”
小厮眼睛一亮,立即推着人往夫人院子方向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丫鬟们都候在外面。
“夫人呢?”
“夫人在沐浴,让奴婢们在外守着,”大丫鬟知道主子不喜欢一惊一乍,压着声音回禀,“奴婢这就去通传。”
“不用。”徐子谦却把人叫住,同时挥退小厮,自己推开门转着木轮进去了。
双扇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夜里室外的松涛虫鸣都被隔绝出去,房里的声音渐渐明显。
“哗”
“哗”
是轻柔的拂水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嘀嗒”的水滴轻响。
徐子谦耳尖颤了颤,放在木轮上的手顿了片刻才将轮子滚动开去。
从堂屋穿到外间再到内间,随着水声更加明晰,空气里的温度和湿意也更胜。入目的先是那座漆红的木屏风,细密的镂空纹饰雕着龙凤呈祥,是为了大婚准备的,过了这几日就会被换下去。
他动作轻缓,却没有停顿,直到水声中突然夹杂着一丝嘤嘤啜泣声传来。
从木屏风的镂空处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模糊的侧面。
她此刻定然是未着寸|缕的。水面以上能大概看到半片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惑人的裸背,还有胸前被隐去了大半的沟壑起伏。
女人头发高高挽起,露出纤细白净的脖颈,侧脸显得下巴更加小巧精致。
但沐浴中的人却在独自垂泪。
那偶尔“嘀嗒”的水声,原来是眼泪溅落到浴桶里
徐子谦捻了捻指尖。
“夫君”
突然屏风那边传来极低的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叹,那如怨如诉愁肠百转的一声合着女人眼角垂下的莹光,真是叫人心尖发颤。
徐子谦猛地抓紧木轮,手指僵硬绷紧。
片刻后见里面没有别的动静才又放松下来,她并没有发现自己进来了,此刻的哀鸣就像是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但这个认知让他心中触动更大,一双剑眉拧成了两股麻绳。
女人又喃喃叫了什么,因为声音太低太细,被水声模糊了,但徐子谦依稀能分辨出大概就是一遍遍叫着夫君,或是大郎。
“噼啪!”
突兀的一声巨响把沐浴中“失魂落魄”的女人惊醒。
“谁在那里!”
接着又是“哗啦啦”一阵水响,小夭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刚刚是徐子谦心潮涌动,一不小心把木轮椅扶手上雕的一个把件给掰了下来。屏风后的女人蓦地站起,即便隔着镂空雕花,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曲线玲珑有致且白得晃眼的娇躯。
那挺|翘的的弧度和顶端的粉嫩很是打眼。
不知道是被哪里刺激到,徐子谦忽然撇开视线,手上用力就是一个转弯,直直朝门口逃走了。
“来人!”
苏小夭咬牙,变态的心思真难猜,偷都偷看了,现在不该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么!自己老婆又不是洪水猛兽,跑那么快干什么!
外间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徐子谦逃走了,临走前还低声吩咐不要告诉自己媳妇他来过。于是慌忙跑进来的丫鬟帮着主子撒谎。
“夫人,方才是奴婢进来看看夫人还是否需要添水。”
妈蛋!
小夭心里暗骂,古代人真当女人都是傻子么?
呼深深吐出一口气,立即平复心绪,开口时已经恢复寻常的腔调。;精彩!=
第40章 嗜你成瘾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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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边跑边拿余光去瞥,心想自家二爷对那新嫂嫂倒是挺上心。
二爷刚凯旋归来那会儿大爷不知道怎么就病情突然加重;眼看就要不行了;让徐子廉这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莽汉也慌得信上了下面关于冲喜一说的进言。
他还记得当时满城搜刮,最终不知从什么渠道得了如今大夫人的小像和八字。
当时二爷表情就有些莫测,还嘴里喃喃道,“怎么是她。”
至于冷面冷心眼里只有刀光剑影没有儿女情长的战将军怎么会认得未来的大嫂,管事心里也不清楚,只有这时在心头腹诽一下而已。
当奴才的在这边揣度家主;没留意主子原本一路风风火火;却突然猛地停下了脚步,他刹车不及,跟迎面过来的丫鬟撞个满怀。
“哎哟”
两声痛呼,是二房管事的和大房夫人房里的一个小丫鬟。
管事捂住鼻子斜眼,正要喝骂;将要吐出的污言秽语就一下子像个大鸡蛋似的被噎了回去;哽得他更加难受。
那捂着脑袋的小丫鬟旁边站着的,不是大爷的新媳妇夙瑶是谁!
然后他就听那一身奶白轻纱外裳里面鹅黄束胸抹裙的美艳女子声音带着关切柔柔开口;当然;不是对着他。
“二郎,怎喝了这么多酒?”
徐子廉刚刚远远看到有人迎着过来还没怎么在意;廊间大红灯笼光线昏暗;走近才发现那身姿绰约;衣带缥缈似仙款款而来的,正是自家大嫂。
他确实喝得有点多,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凯旋那日坐在高头大马上随意朝街边的惊鸿一瞥。
那时她没有梳着妇人的发髻,少女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