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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顾良泽抬起一直低垂着的眸子。
苏北以为他在关心苏南,脸色缓了缓,张了张唇准备说话。
“她就是死了,也与我顾良泽无半点关系。”顾良泽浅笑着,一字一句地说,字字锥心。
“顾良泽,你”苏北脸色铁青,又在他脸上狠狠地挥了一拳,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侧着脸,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安安静静的看着楼下的霓灯夜景。‘嘭’的一声巨响,客厅传来暴戾的关门声,震的他脚下的地板抖了抖。
正在客厅扫地的戚木,被苏北的关门声震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丢下扫帚,进顾良泽的房间找他,看见他恬静的站在朦胧夜色里。
她怕打扰他的沉思,一直站在他身后,直到雾起,她打了个喷嚏,顾良泽这才注意到她,声音沉沉的说,“过来。”
“嗯?”她迈了两步,走到他跟前,“干什”
顾良泽单手把她捞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唔”她有些喘不过气,手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脖子,身子柔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唔,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爱你。”他抱着戚木,手掐着她腰上的肉。
戚木无力的趴在他怀里,身上的力气已被抽走一半,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抱着顾良泽的手,委屈地说:“你别掐我了,疼。”
“嗯。”他果真住了手,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
“你的肩上又流血了?”她忽然瞥见顾良泽缠着绷带的右肩多了几缕新鲜的血丝,她急忙把手拿开,眼中泪光闪烁,“是不是我刚才碰着你的伤口了?疼不疼啊?这都过了那么久,怎么伤口又流血了?”她抱着男人的手臂仔细检查,又拉着他进卧室,把阳台上的门关了。
戚木把他按在床上坐着,顾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拿着药膏和纱布帮他处理伤口。一举一动都轻柔细致,生怕把他弄疼,顾良泽垂眸看见被他咬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和满身的吻痕,不禁蹙了蹙眉,心头浮了一层爱怜。
她以为是自己敷药的动作牵扯到了他的伤口,慌忙停下,语气柔柔的问:“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笨蛋,没有。”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目光灼灼,“饿了吗?”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的目光相触,“有点。”
处理好伤口后,他让戚木从厨房的蒸锅上端了一盘虾仁出来,自己又做了一个麻婆豆腐和辣子鸡。
他把菜推到戚木面前,温润的说:“快尝尝,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上次你说想吃小龙虾,我今天下午去菜市场转了一圈,没看到新鲜的,于是就买了一些虾仁,味道也不错。”
她瞄了一眼顾良泽,他吃不惯川菜,也不怎么爱吃海鲜,估计桌子上的菜都不怎么合口吧,却是专门给她做的好得有点过分,心底的那股暖流,流的愈发湍急。
她刚想问问为什么之前那个男人会甩门而出,只是话到嘴边了,却怎么也问不出,她觉得这个时候问有点扫兴,便先稳住了。
她去饮水机前接了一碗开水,夹了一块豆腐在碗里涮,又把它夹在顾良泽的碗里,“呐,我知道你不会吃辣椒,这样就不会辣了。”
顾良泽左手握勺,舀了半天也没舀起来,有些懊恼,戚木偷偷地笑他,那种想吃却又吃不到的表情真可爱,顾良泽瞪了她一眼。
她把椅子朝男人的那边挪了挪,拿起他碗里的勺子舀起豆腐喂在他的嘴边,顾良泽拧着好看的眉头瞪她,并不配合戚木的动作。戚木笑得有些得意,哄他:“顾良泽,你不吃的话会饿肚子的哦,来,吃一口嘛。”
顾良泽绷着一张脸,任凭她怎么哄,死活不肯张嘴,要面子的很,他板着脸说:“勺子给我,我自己来。”
戚木笑得肚子疼,不给他,反而把碗里的豆腐含到了嘴里,趁顾良泽不注意亲上了两片温软的唇,把豆腐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有些惊讶:“戚木,你”
女孩儿捧着脸看他,坏笑地说:“难道只许你调戏我,不准我调戏你?”
她又舀了一块涮过水的鸡丁就着一点白米饭喂他,威胁:“快吃,不吃的话”
顾良泽迫于淫威,很老实的把饭吃了,戚木觉得他瘦了,于是又添了半碗喂他。
晚上,戚木像往常一样趴在沙发上做作业,她从脖颈红到脸颊,愤愤咬牙:“顾良泽,你起来!”
某人不但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咬着她的耳朵问:“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没放火。”
“那我也想点灯。”
“”
这是什么歪理?!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报复啊!戚木曾一度想,如果不是他的肩和后背受伤了,她是不是真的要在这里交代了?
“戚木,”顾良泽从她香软的颈窝处抬头,“郑浩是你什么人?”
“呃,”她咬着笔头,大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迷迷糊糊地问,“啊哈?”
顾良泽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声音也清冷了几分,“我说,你们班叫郑浩的那个小子,是你什么人?”
“好朋友。”戚木吃疼,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唔,”他思索了一会儿,语气坚决,“不行,你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不许和其他男人有染。”
有染?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真强
“这算是表白吗?”女孩儿弱弱地问,目含秋波。
“表什么白?”顾良泽在她的头顶敲了一下,把她放在沙发上,顽劣地笑,一点也不给她面子,“还有几天就是百日誓师大会了吧?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赶紧看书。”戚木傻在了原地。
报复!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报复!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小脸委屈:“都被吃干抹净了,还不肯做我的男朋友”顾良泽忍着笑,“我考虑考虑。”
顾良泽的电话震动了一下,他打开手机接听,不一会儿便喜上眉梢,“好,我知道了。没有,辛苦你们了。再见。”
戚木见他开心,丢了之前的委屈,好奇的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之前的那伙人落马了。”他把戚木的大长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重新坐回沙发。
“这么快?你可以给我讲讲这件事吗?他们为什么会伤你?我之前问你你都老是避着不回答,”戚木毫无节操的爬到男人的怀里撒娇。“那伙人是什么人?”
顾良泽不客气的把她拎出去,放在一堆作业旁边,“我们还是先把作业做了,再来讨论吧。”
“”
“作业写完了赶紧来收拾一下你的衣服。”他进了书房,去整理她的东西。
顾良泽不说,她差点都忘了,明天她就该返校了。她都赖在顾良泽家里白吃白喝一个月了,是该走了,可她却开心不了,心烦意乱地写做英语阅读。
十一点钟时她揉了揉眼睛,怏怏地收了签字笔,把作业装进书包。推门进房间,屋子里已经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
“你要赶我走了啊?”她闷闷地坐在床上。
顾良泽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第15章 :落梅1()
顾良泽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戚木皱了皱鼻,钻进被窝里,装作要睡觉。顾良泽掀开她的被子,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薄地问:“嗯?”
她低头啃咬他的手指,仰头看他,眸子里尽是纤尘不染的纯净。看得顾良泽喉咙一紧,不由分说的撩开了她的裙摆,用手指在她的门外探索,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有些受惊。顾良泽又把手指往她的世界里按了一下,她失声哼了一声,又慌忙的捂住嘴,他坏笑着几进浅出,轻轻撩…拨,甚是轻浮:“唔,挺水润的。”
在她软成一滩水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抽出手,帮她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发丝,转身离去。
他没有打开卧室的灯,只在桌边点了一盏暖色的台灯,他半倚在床边,低头拿着一张的照片,反复摩挲,神情低落,最后渐渐变得冷凝,他赌气似地把照片扔在抽屉里,上了锁,一头闷在床上。
房间另一侧的女孩儿听到他渐走渐远地脚步声后,轻轻地睁开眼,爬了起来,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小猫一样毛茸茸的脑袋,面色潮红,眸色难辨,她理了理裙子,安安静静的睡了。
后来顾良泽大包小包的送戚木回学校的时候,她站在车子后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把东西拎下来,她套着宽大的校服,扎着清爽的马尾跟在他身后,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软软的问:“顾良泽你还要来看我吗”
他的身子顿了顿,眼睛闪动,“知道你想我的很,我怎么会不来?”
戚木踢着路边的碎石粒,心不在焉地说了句“喔。”
顾良泽忍不住嘲笑她,“啧,小妮子,刚来我家的时候,还百般不情愿,这才一个月就这么舍不得?”
“快点进去了,还这么磨磨蹭蹭的。”顾良泽笑着催她,考虑了一下,“不过,你要是再学校乖乖听话,不逃课,不翻墙的话,我下个周末就带你出去玩。”
“真的啊?”女孩儿原本下拉的嘴角悄悄地扬了起来,语气变得欢快了些。
“是的。”
“好,不许耍赖!”
“唔,不会。”他宠溺地捏了捏女孩儿的脸颊。
—
戚木回学校果真规矩了很多,上课也绝不开小差,作业都老老实实的完成。只是那些做不完的题,考不完的卷子压得她心里发慌,因为之前被蛇咬耽搁了好几天,以及这一个月顾良泽九十度大转弯的变化刺激得她无心学习的缘故,功课落下了很多,在学习上也松懈了不少。前两天公布月考成绩榜时,长期稳居年级前五的戚木这次居然跌出了前二十。班上很多人都在暗暗看她的笑话,明朝暗讽地说,像她那种吊儿郎当的学习态度,成绩下跌也不是太让人惊讶。
她找郑浩诉了一通苦水后,顶着满天星子回宿舍了。推开宿舍门的瞬间,原本有说有笑的场面突然静止,大家都看着她,她也有些怪异地回望她们,气氛有些凝固。
一个正在盆子里洗衣服的女生率先打破沉寂,不悦地看着她:“戚木,你怎么回来了?”
戚木费力的把行李弄进宿舍,摸了摸鼻子,“呃,我不该回来吗?”
“你不是搬出去住了吗?”另一个尖锐地声音响起,刺得她的耳膜疼,是蔡圆圆。
她扯着行李口袋往自己的里面挪,动作缓慢吃力,宿舍里的其他五个人都冷眼看着她,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
“你们”她走到自己的床前,看到堆积如山的杂物都搁在了她的铺位上,不悦地皱了皱眉。
一向都好强,处处与她较劲地室长刘梦这时赶紧走过去,假意的对她笑,试图缓解尴尬诡异的气氛,“戚木,原来你要回来住的啊我们都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所以才在你床上堆了点东西。”
明明她的被子和枕头都还在床上,她们却把一些旧书、箱子、甚至把穿过的鞋子往她的床上放在她的床上。
“你们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收拾了!”她冷冷地扫视着屋内神色各异的几人。
刘梦愣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