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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他叼了一支烟在嘴里,不紧不慢地抽。唐一知道,他们的顾总一旦遇到什么烦心事的时候,就会抽烟。
一群人出了机场,顾良泽上了家里的车,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了顾宅。
他下了车,在顾宅的花园里走了几分钟,刚到门口,一眼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顾老爷子。
他浅笑着开口,“爸,您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和我妈在巴黎玩儿的怎样?”
“哼,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在家里无法无天了?”顾正明站起来,劈头盖脸的训斥他,“顾良泽,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顾良泽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爸,怎么我一回来您就发这么大的火?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顾良泽,你少在这给我装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个星期都去了哪里,从明天开始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桔山市,把公司的事务处理妥当,然后找个好日子把苏南娶过门。”
顾良泽皱着眉头,语气坚决的说,“我不会娶苏南。”
顾正明会给了他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畜生,你有胆做得出那些事,怎么没胆来担这个责任?”
顾良泽的母亲听到客厅的动静,慌忙下楼。客厅的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让着谁,他母亲一看到这个场景就头疼,“你们两父子这是在干什么?”
“问问你的好儿子这两年都干了些什么吧。”
“良泽,你做了些什么惹得你爸这么生气?”
顾良泽站在客厅里,目光沉沉,不说一句话。
“你没脸说是不是?那好,我来替你说,”顾正明转头看向他母亲,“这个孽子两年前在公司喝醉酒把小南那姑娘糟蹋了,后来他在街上出了场车祸,昏迷了一年,小南一边照顾着他,一边打理公司,还要顾着安辰,没想到这个畜生醒了后翻脸不认人,不但不感谢小南,而且还把她气走了。”
“你说良泽出过车祸?还昏迷了一年?”顾良泽的母亲根本没注意到顾正明说的重点,她赶紧走到她儿子的身旁,左右瞧瞧,责怪的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
顾良泽把他母亲扶在沙发上坐着。“妈,我没事儿,现在不是已经好好了的吗?”
顾正明气咻咻的瞪着他们母子二人,大概心里还是心疼顾良泽出过车祸,睡了一年,说话的语气软了些,不过还是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哼,他能捡回这条命还不是全靠小南,若是小南没有半夜三更出去找他,他就是死在路边也没人知道!”
“爸,我知道我对不起小南,我也知道我这条命是她给的,但是我真的不能娶她。”
顾正明听了他的话火气又上来了,“混账,你做出了这等丑事,现在还有脸来给我说不娶?”
听懂事情原委的顾母渐渐也开始往顾正明那边倾斜,劝顾良泽说,“良泽,苏家也是名门望族,和你家世相当,而且你和小南又是青梅竹马,打小就玩得好,我和你爸也挺喜欢小南那丫头的,前几天在法国的时候我都还在和你父亲商量,你也到了而立之年,该考虑下婚事了,既然现在已经和小南生米煮成熟饭了,那索性就娶过门吧。”
第33章 :不爱我又如何,我爱她就够了()
顾良泽将西装脱下,拿在手里,疲倦地上楼,“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刚下飞机,有些累了。”
“你给我站住,站住!”顾正明气得在背后跺脚,想上楼打他,顾母慌忙拉着,不让顾老爷子上楼。
他走进卧室,“嘭”的一声关了门,静默地站在飘窗旁抽烟。
半晌才举起手机,艰难地问,“管家,找到她了吗?”
“先生,找到了,戚小姐在酒店附近晕倒了,我们已经把她送回来了。”
“她怎么晕倒了?”
“医生说说戚小姐,她身子骨弱,要您”
顾良泽心里烦躁的很,不耐烦的打断管家的话,“医生到底说什么了?”
管家握着电话,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老脸一横,“顾先生,医生说戚小姐身子骨弱,经不起您的折腾,要您以后克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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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木躺在床上动了动睫毛,缓缓睁眼看她,又迷惑地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是之前的酒店,“医生,这是哪,我怎么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看到她醒了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嘱咐她:“这两种药是调理你身子的,搭配着吃,一日三次。旁边的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外敷的药。”老医生看了她一眼,“要是自己不方便涂的话,就让你的男朋友帮忙,涂药的这一两周尽量不要有性…生…活。”
戚木听懂这药是涂哪儿的之后脸微微的红了红,不敢看医生。
老医生的脾气不怎么好,数落了她两句,“小姑娘,我看你岁数也不大,还在读书吧?年纪轻轻的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以后让你的男朋友节制些,要是再像你这样折腾自己的话,没几年你身体就会出毛病的。”
“好了,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医生关了房门后,管家立马迎上来询问情况,医生大概说了一下,又将药的用法用量告诉她,戚木在屋内羞得面红耳赤。
更让她羞愤的是,没想到管家一转头便在电话里将这些话告诉顾良泽了,医生没有告诉管家她已经醒了,管家就站在门口打电,她说的每一句话,戚木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良泽在那边听得很不是滋味,连呼一口气心脏都疼的厉害,他紧紧的绷着脸,手指忍不住哆嗦,“你好好照顾她,我明天回来。”
他又在阳台上站了很久,整整一夜都在看星辰,兜里的一盒烟被他抽的所剩无几。
他把手机打开,拨给艾伦,艾伦是他几年前出过谈生意时结交到的一位异国好友,两人很聊得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除了苏北,他大概就是顾良泽最亲近的好友了。
“顾良泽,三更半夜的,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他听见艾伦打了一个哈欠,很不高兴的说话,他的夫人也在身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他却不觉得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不妥,“艾伦,原来我真的移情了。”
“嗯?”
“可我对不起苏南。”他眼神在夜色里飘忽不定,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艾伦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认真的问,“良泽,你怎么了?”
他接着说,“我更对不起她。”
“是那个小了你十岁的女孩儿吗?你找到她了?”
“嗯。”
“那你弄清楚她为什么走了吗?良泽,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没有,我现在的头绪很乱。”
“顾良泽,你要想清楚,如果她真的是为了钱才接近你,又是为了钱而抛弃你,那你还爱她吗?”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问我要过什么”
艾伦一针见血地说,“但她确实因为区区三万块钱离开你了,不是吗?而且,她为了躲你,整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无踪,将你的一切联系方式都删掉,还换了新的电话号码,这些你都怎么解释?她在高中毕业资料上显示目前就读于桔山学院,可你在桔山学院找了整整一个星期,你找到她了吗?”
艾伦叹了一口气,问他,“良泽,那个女孩儿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外,有什么好的?”
顾良泽安静了很久才说了一句与之前毫无关系的话,“艾伦,我回桔山市之前,强…暴了她。”
“良泽,你、你怎么能这样?”
他的声音很低,很内疚,“我把她弄伤了。”
“艾伦,就算她真的真的骗我,我也,心甘情愿,她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一直都是我欠了她的。”
“我把她当做苏南的替身,当做泄yu的工具,我一直都对她不好,骗她,欺她,瞒她。”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也许我真的会将她丢弃,和苏南重归于好。可在我住院的那几个月里,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心心念念的姑娘,是她。”
“可我当在她的学校碰到她时,她那么若无其事地与我擦肩而过,对着她身旁的女生说不认识我时,我真的慌了,我怕苏北说的是真的,我怕她真的不爱我,于是我又在变本加厉的侮辱她,折磨她。”
“如果她真的不爱我,我也不没资格强求什么,”他忽然抬起眸子,狠厉的说,“但是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把她留在我身边,不爱我又如何,我爱她就够了。”
艾伦很无奈的吐了一个烟圈,把弄手里的打火机,“良泽,你很矛盾。”
艾伦玩手机的动作一顿,“伯父今天来公司找你和苏南了,你知道吧?”
顾良泽平静的看着夜色,“嗯。老爷子知道了当年的事,要我娶苏南。”
艾伦很惊讶的说,“oh,no!娶苏南?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中国人很奇怪,为什么你和她睡了一晚,就一定要娶她?那你和那个小姑娘睡过多少次?你是不是两个都要娶?”
顾良泽的脸色有些难看,“艾伦,你非得拿话噎我吗?”
艾伦在电话另一头无奈的耸肩,“这是我按照你们的逻辑推出来的。”
“艾伦,其实那一晚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把苏南当成她了,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然后醒来就看到苏南躺在我身旁。没过一会儿,苏北就进来了,我们打了一架,然后苏北约我”讲到这儿,顾良泽忽然停住,两年前脑海里的疑惑再次浮上来,“艾伦,有没有觉得这里面的事太过于巧合了?”
“你是说,你们刚起来,苏北就找上门来,来了个捉奸在床?”
顾良泽扯了扯嘴角,捉奸在床?“艾伦,这个成语在中文里是个贬义词。”
“嗯,我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学中国的四字成语,用错了地方了吗?”
“没有。”
艾伦把话转移到正题上来,“这件事是有点巧合,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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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放我出去!”戚木把屋里的东西能砸的砸,能丢的丢,闹得顾良泽家里的几个佣人不得安宁,“你们放我出去!”
管家在门外战战兢兢的回答,“戚小姐,不是我们不放,是顾先生不允许。戚小姐,您再忍忍吧,先生说了他今晚就会回来了。”
“顾良泽,又是顾良泽,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还嫌把我害的不够惨吗?”戚木顺着门坐下,双眼无神。
“你们信不信我告他绑架罪和强…奸罪?到时候你们是帮凶,也会跟着坐牢。”
管家在外面摇了摇头,下了楼。
她走到床边把老医生给她开得药扔出窗外,然后嘤嘤呜呜的哭了起来。
当年白纸黑字和自己断绝关系的是他,如今又要想方设法的囚禁她,还脚踏两只船。既然不爱,何必纠缠?
戚木现在还不知道郑浩找她是不是找疯了,她已经两晚没回家了,电话也打不通,他和晨晨肯定急死了。
还有顾良泽带她走的时候,黄以牧那么着急,肯定也会跟着去办公室找她的,但是他们根本没回学校,下次碰见黄以牧,她要怎么解释?
还有商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