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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木脚下无力,无赖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声呢喃:“唔,晓清呢?”
顾良泽有点难堪:“你松手。”
夜风微漾,吹得她手脚冰凉,她又朝他的西装里钻了钻,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乱蹭,腰上被扣得更紧,那晚那种柔软的感觉又传来了。
他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把她塞上车,窗外夜风呼啸,窗内的人却睡得安稳。
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住的小区,他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拎着她,很费力地把她弄进屋子,原来醉酒的人都不怎么配合,苏北是,戚木也是。他打开灯换鞋,灯光有些刺眼,她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用手去挡光。搂着他脖子的手愈发收紧,不肯松开。
“戚木”
“唔”炽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温软的唇抵在他的耳根,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顾良泽轻咳,把她放在了床上。她却不肯松手,窝在他怀里不愿挪动。她解开他的领口,把脸埋进去,手在衬衣里游走。顾良泽面色红润,扶着她的腰,“戚木,快放手。”
戚木恍若未闻,仰头亲他,把软嫩的舌尖喂在他嘴边,顾良泽不再克制,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微凉的指尖揉捏樱桃,他把衣服往上推,用力吮吸。
“郑浩,你睡过去点,压着我了。”她有些喘不过气,推了一下身上的人。顾良泽猛然清醒,脸色难看,他整理好戚木的衣服,独自在阳台上抽烟。月明星稀,三月的风凉凉地钻进他的颈子,又呼哧呼哧地从衣摆逃出来。
他站了许久才熄灭烟头,从衣柜找出一个枕头,铁青着脸睡在客厅沙发上,一夜无眠,他觉得有些愧对自己的职业。
第二天,天刚翻了点鱼肚白时,电话就响了,顾良泽不耐烦地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苏北,忍不住噎他:“你还能起来?”
苏北哈哈大笑:“顾检察官,昨晚我听人说你带了个醉酒的的女高中生回家,还挺漂亮的,怎么样,可还舒服?”
“她是我高中班主任的学生,那种地方本就不该学生去,带她出来也是看在我老师的份上。”顾良泽语气沉沉,顿了一会儿又补一句,“没你想得那样。”
“是吗?那你怎么不直接送人家回学校,顾检?”苏北语气暧昧,并不相信顾良泽说的话。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走进卧室看到床上的人睡得香甜就有些来火。他开了灯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戚木一下子惊醒,惊坐在床上。
顾良泽的话凉凉而落:“还不去学校吗?”
“怎么是你?我在哪儿?晓清呢?”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在我家。”他甩了一句话给她,在房间留下了一个挺拔的背影。戚木微囧,草草地把一身酒气的校服穿上,只觉唇齿和颈子有些微疼,她只当昨晚未睡好。她在客厅看了一圈,没发现人,最后在厨房里看到了正在煮面的他。
他把面端在她面前,板着脸说:“吃完了赶紧滚回学校。”戚木明眸闪动,俏皮的眨眼:“多谢你,顾检察官。”
“别废话,赶紧吃。”顾良泽瞪着她。
“你似乎今天心情不太好啊”戚木抬头,不怕死的问。
顾良泽放下筷子,语气森然:“要是你家来了不速之客,你会很开心?”
“唔,也对。”她想了想,认真地问,“我是怎么过来的?”顾良泽脸色更黑,呵呵了一声。她自觉无趣,低头扒面,不再说话。
吃完面后顾良泽像塞小鸡一样把她塞进车里,戚木抗议,顾良泽手扶在车窗外,薄唇微扬,语气中却是藏不住的愠怒:“要是不亲眼看见你进学校,我怎么知道你又要跑哪儿去?毕竟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无奈。
顾良泽坐在驾驶位上开车,一边开一边低声抱怨:“摊上你这么个学生还真是我祖上倒了八辈子霉。”
“又没让你管我。”戚木望着窗外,轻声说。
“你”顾良泽被呛住了,“狗咬吕洞宾!”
他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忍着怒火说:“给我下去。”她有些惊讶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是我的车。”顾良泽走下车,站在车窗外,几乎怒了,“既然某人觉得我多管闲事,那她就自己走吧,我可不想做冤大头。”
他没想到戚木很干脆利落的说了句“不干。”
他有些愣愣地问:“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回答他的是一个明媚的笑容。
“顾检察官,您老肯定听错了。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呢?为人民服务是件高尚的事,还有劳顾检好人做到底,送我一下呢。”戚木立马狡辩,一席话说得圆溜溜的。
顾良泽觉得自己脑仁疼,不想和她计较,黑着一张脸坐在驾驶位上。
车程行驶到一半时,他透过后视镜看见戚木在嘤嘤嗡嗡地念英语课文。他仔细听了听,发现她发音准确,语言流利,甚至能想读母语那样很顺畅的一篇英语文章读完,把这回轮到他惊讶了,他嘲笑:“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女生都是从不会对学习上心的呢。”
戚木白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戚木看完两篇文章后就把书合上了。顾良泽忍不住问:“看样子你也不想那种成绩很烂,一天到晚都不学习的坏学生嘛,为什么老想着逃课?
戚木坏笑,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反问:“所以好学生就不能逃课?”
顾良泽不屑:“说得你会是一个好学生一样。”
她歪头:”万一是呢。”
他把车停在学校大门外面,此时刚好赶上上学的高峰期,人潮如涌。顾良泽看到一张张青春朝气的脸庞,一件件白底蓝条纹的校服,感慨道,真是岁月不饶人呢,转眼他就已经老了。
戚木问他:“吃饭不?”
“走吧。”顾良泽难得赞同他的观点。
“这附近有家小店,专门卖粥的,味道很不错的哦!”
他想了想,问:“你是不是说吴记小米粥?”
“是啊,原来那家小店在你们读书时就已经在了啊?”她回头看他。她在路上遇见了几个同班女生,她们看见顾良泽时都些微微惊讶,甚是还有些羡慕,随即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脸了然。
她有些尴尬的上前打招呼:“嗨!”
那几个女生象征性的朝她招了招手就匆匆走了。
顾良泽倒是镇定自若的朝前走,不觉有什么不妥,戚木也赶紧跟上。
“戚木,你坏了我的清誉。”喝粥的时候,顾良泽坐在戚木对面,凉凉的说。
她抬头,眼神惶恐地看着他,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刚想说话,却呛了一口粥,不住地咳嗽,微卷的睫毛上还挂了两颗小小的泪珠子,他递了一杯水给她,帮她顺气,蹙眉:“有这么滑稽?”
她哈哈哈地笑,问他:“你有清誉?怕是鬼都不信啊!”
他放下水杯,鄙夷地看她,一语不发。
第5章 :谣言()
顾良泽送戚木进学校时,校门口的很多女生都在偷偷打量他,宽肩窄腰,星眸深邃,西装笔挺,走到哪都是焦点;当然,只有戚木知道顾良泽送她进学校只是看在老班的份上。
“到校了。”她眨了眨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你一会儿记得到奶茶店给晓清说说。”顾良泽单手插在裤兜,微微抿唇,隔着数人朝她示意。
戚木比往常早了几分进教室,破天荒的没有迟到,郑浩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她,目光无意扫过她的颈子,却忽然顿住,脸色青黑。
她拿了一瓶豆浆放在他桌上,打趣道:“大清早的这是什么脸色?看到我今天这么早来很意外?”
郑浩紧紧盯着她,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戚木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答非所问:“味道有这么大?”
“我问你昨天去哪儿了?”
“酒吧”
“你脖子上的是怎么回事儿?”他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分,耳根微红,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戚木,你、你是不是”
“我怎么了?”戚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感觉,她白了郑浩一眼。
郑浩刚想说完就被刚进来的班主任狠狠瞪了两眼,老班咳了两声:“赶紧背书,别讲话了。”
课间休息时戚木想去阳台透风,她从早上碰到过的那三四个女生旁边经过,她们原本在低声谈论的话题却戛然而止,而戚木走后又继续说,她瞟到有一个女生还在对她指指点点。
她上课时问郑浩,郑浩痛心地说:“戚木,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戚木不明所以,拧着他耳朵问;“你说不说?”郑浩痛呼。
他瞥了一眼在台上授课的老师,看他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这才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拿镜子看看你的脖子”
戚木恍然,隐约想起应该是昨晚的事,却记得并不清楚,心中暗暗叫苦,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两三天以后,流言越传越盛,班上的人看她的眼光也越来越奇怪,她总是能听到什么戚木、情人、有钱人、被包养这样的词汇。
有次她在操场上跑步,听到一旁的两个女生在议论,一个齐刘海的女生说:“你知道高三10班的戚木被有钱人包养的事吗?”
另一个少胖点的女生很惊讶:“啊?不会吧?被包养?我听说那个戚木成绩很优秀诶。”
“拜托,这是两回事儿好不好?成绩好有什么用?又没钱用,有人亲眼看见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而且我还听他们班上的人说,那天她进教室的时候那颈子上呐,才真是羞死人!”齐刘海女生越说越激动,还给旁边的人细细的描绘,就像是她自己看到的一样。
“她傍上的那个有钱人怎么样?是不是个又丑又老的糟老头啊?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多半也是吧,要不然谁会看得上她啊?这年头长得好看又有钱的人还真不多。”
稍胖点的女生捂嘴偷笑:“整容呗。”
戚木吊儿郎当地走到两个女生的跟前,一言不发地拦住她们的路。
两个女生见来者不善,退了一步,与戚木保持距离,警惕地看着她。
戚木嘴角挂了抹痞笑,朝她们走进,狠狠地扇了刚刚污蔑她的那个女生一耳光,齐刘海女生身子较弱,这一耳光竟扇得她后退了一步。另一个扶着女孩儿,怒斥:“你是谁啊?有病吗?”
戚木用很轻松地口吻对她说:“真是不巧啊,我就是戚木,刚刚一直在你们旁边跑步呢。”那语气就像是在说,真不巧啊,今天下雨了我没法出门一样。她歪了歪脑袋,轻笑:“你们倒是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啊?”
没被打的那个女生仗着自己的体积优势,想把戚木推在地上,戚木直直的看着她走过来,当距离只剩下30厘米时,她忽然脚下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绊倒在地上,一声惨叫顿时传满整个操场。戚木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回去告诉那些搬弄是非的人,给我小心点儿。”
第二天早上,她被老班叫进了办公室。
“说说你昨晚又干了些什么好事儿吧!”老班一边煮泡面,一边训她。
“我打了人。”戚木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有脸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