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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被大丫按住了:“得,有完没完,紧张啥,难不成同房的时候半路你还要去茅房”
四喜的脸不可预见的红了。
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四喜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做的,小时候长辈给压岁钱的时候,爹娘会教她要推辞一下,不然显得自己一点也不懂礼貌,那么,被新郎官抱起来到底要不要推两把呢,她脑子有点蒙圈。
还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都被人抬起来了,小孩们拍着手儿叫:“新郎官儿,接媳妇儿,娶了媳妇生娃儿。”
这些都是当地的规矩,小孩出门的时候大人也交代了,只能说吉利话,若是新郎官不大方,也不能在喜庆的时候说不好听的,这里的小孩都喜欢四喜,自然不会给四喜姐招晦气,满嘴都是讨喜的话儿。
四喜啥也没听见,刚出门就被一阵短促的鞭炮声搅合的头疼,她光顾着紧张和想上茅房,脑子里面惦记着姐姐的那句话:“难不成同房的时候,半路还要去茅房。”她想着男人的那里,那他要想上茅房了怎么办,想想就害怕,一害怕抓住男人衣领子的手就松了。
严铁柱凑到她耳根说:“还真不担心我把你丢地上啊。”
说罢手一松,四喜只觉得自己陡然往下坠,忙伸手环住他脖子,连刚才那股子想上茅房的念头都挥之不见了,男人哈哈大笑:“抱紧了啊,走勒。”
大步往前,直接把四喜放上马车,自己也骑马前行。
***
马车往镇上走,刘宣之、大丫等人做送亲的一列跟着,因为严铁柱没有长辈在此,便把四喜的父母当男方父母,亦做女方父母,拜高堂便拜他们了,只是他们跟四喜并不同车,稍晚一些坐着刘家的马车去镇上。
车队在一处宅邸前停下,四喜仍是被严铁柱抱了进去,进门的时候就奇怪,不是说了在客栈处布置新房,看着宅子又仿佛不是。
直到拜完天地,被人拉着进了洞房,她在盖头底下才细细去看周围。
这根本不是她们家的客栈!
拜完堂,被人簇拥着送进了洞房,男人自然要出去应酬,于是只剩下四喜一个人在新房里,一头云里雾里的等了好久,直到听到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四喜才开始紧张起来。
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杆如意称,秤杆子一挑,盖头被挑了下来。
面前一个小美人儿端坐在那里,生的端方无比,像这种从未装扮过的小丫头,今儿一打扮,比上那些平时天天打扮的姑娘,要惊艳许多,虽说是年龄小,还没长开,却有一番还没长开的别样滋味。
严铁柱看了她半晌,没出声。
四喜巴巴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刚准备开口,就被人揽腰抱起来,手伸到她臀下,像见过抱小孩子一般,四喜腾空一起,心中暗道,哪有这样抱新娘子的?
刚准备开口问他这房子哪里来的,就被人封住了唇,亲了好久才舍得放下。
屋里的炭盆儿烧的火热火热,烤的整个房中都是火热火热的,小脸不知道是因为羞的,还是热的,通红。
刚才他已经在外面陪客人吃吃喝喝了一番,四喜也在屋里吃了些东西,但是一般不会这么早安寝,若是在村里,还要留点时间闹洞房,可这在镇上,就是刚才的酒席,也不过是稀稀拉拉才两桌而已,因此他喝的不算太醉。
“天还早呢。”
“嗯。”
“接下来干嘛?”
“有很多事情可以干啊,你想干嘛?”
“我爹我娘呢?”
“在后院住着呢。”
“这谁的房子啊?”
“四喜,有时间该干正事啊,对不对?”
第62章()
严铁柱喝的有点微醺;加上心里有些高兴;进来的时候步子都有些飘;难为四喜还那么多废话。
四喜坐在桌儿前;抬眸看他;两眼交接之时;被他打横抱起;直接丢到床上。
这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扑的,火红的缎面柔软的很,四喜生怕一不小心给蹭坏了;还在挣扎着:“这是谁家啊,可别把人床单给蹭坏了,我可赔不起。”
“不用你赔。”男人低头吻她额;唇都是烫的。
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的后背抬起,四喜躺在他两手之间;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想动也动不了;只是他嘴里那股子酒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她下意识的把头往里面偏了几次;他吻的偏了些,硬生生的扎到她的脸上;力气大了些,脸都给他蹭的红红的。
四喜往里面缩了缩;寒冬腊月天黑的早;这会儿已经点起来蜡烛了,他嘴里有酒味道,叫人闻着觉得不是很舒服。
“你洗洗,有味道呢。”
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上,应该是有味道的,只是自己没有闻到。
“有人吗,拿水来。”
门外是有人守着的,见里面有人叫人,有个婆子便端来冷水过来,屋内有个炉子,炉子上一直烧着热水,婆子把热水倒在盆里,掺了些冷水对好,再添了些冷水进壶里继续烧着,婆子把水放在地上,就出去了。
四喜这才从床上狼狈的爬了下来,把水分了分,一盆给自己擦了擦,把脸上红彤彤,白净净的东西擦拭干净,她平时不化妆的,这样装扮一下很不习惯,擦干净才觉得舒服了。
擦完才注意到他看着自己呢。
“还是不擦好看些?”
“你怎样都好看。”厚厚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摩挲着,是啊,怎么看她都是好看的:“四喜,怎么着你都不能走吧?”
四喜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的:“不会呀,你干嘛这么问。”说着给脸上抹了些膏子,刚洗完脸脸上紧绷的很,很奇怪这里什么都有,很方便,但是却不是自己家。
“就是好奇。”
他擦完脸,又漱了漱口,略带些烦躁的把帕子都扔去一旁,扛着四喜笔直来到床上。
不知怎地,头是晕的,或许是自己想晕。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勾勒四喜的身子,在漫无边际的黑夜和冷风之中,这是最有力的一道慰藉,正是因为有这些念想,才伴随着他熬过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而这一切,竟在眼前,从今天开始,都是他的。
屋内有点昏暗,她的脸上还挂着一些红晕儿,不知道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怯的,今天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奶湿的黑眼珠子上里面印出来一个人,这人目光灼灼,看着就是她,还未等她回过神来,那人又亲了过来。
四喜就是这样,一被他亲,就浑身上下全没力气,等她反应过来,上身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绸缎面的大红袄子,虽说一辈子只能穿一次,也不能这样糟蹋吧。
“衣服破了。”
“要的就是破了。”
“你压着我做什么,好重。”
“咱躲在被窝里面躺一会儿好不”
。
他尽力哄着,生怕她吓着,只能哄着她,咱先在一块躺一会儿,果然她上当了,看见他翻身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看的出来很不舒服。
“你不舒服么?”四喜在他耳边问道,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胰子香,与那些故意在身上弄的香喷喷的妇人不同,她的香味都独有一种味道。
男人的魂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去看了,渐渐适应了这种气氛以后,才敢睁开眼看上她一眼。
他闷哼一声,没说话,四喜身上的香味搅得他一度云里雾里,花了很大的气力才平复下来,她依然在问:“哪里不舒服?”
他翻身过来又把她压在身下:“再问,哪里都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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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稀里哗啦的被人扯了个干净。
没有想过变成女人的过程这么漫长,又这么煎熬,两人纠缠到了一起,他迟迟的不肯咬下最后一口,成心的要把人架在那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的脸烧的焦灼,被他吻得到处都是麻麻痒痒的,两条臂,环在他的脖子上,雾蒙蒙的眼睛迷瞪瞪的看着他。
这副模样是他见过最逗人的样子了。
他不觉得大丫和于氏真能拿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教给她,若说有人教,那必是自己教给她的,他会一点点引领着她,让她知道做自己的女人是见多幸福的事情。
因此要让她煎熬些,让她期待些,只有期待过后,才会体会到得到的快乐。
他愿意等。
四喜的心里,怕是煎熬比期待要多上很多,他的每一步动作都是那么熬人,一点点把她点着,一点点让她疑惑,却又没有到尽头的意思,尽头在哪里,她一无所知。
不知不觉的,脑中浮现起那天在田埂里面看见的画面,画面虽然不清晰,但是大概能懂的即将发生什么,她有些艰难的将头撇去一边,直到感觉到身体里有异物的侵略,有人在肆意撩动她最后的底线。
“说说,怎样?要我轻些还是慢些。”
“嗯。”她的喉间发出闷闷的哼声,莫名的,将人身体的火撩了起来,这一刻他不是等了很久吗,临了,却有些局促。
眼神里面都是茫然,迷雾蒙在眼睛里面,啥也看不见,她的脸上的细汗,将旁边的头发打湿,这副模样,有一种很特别的诱惑力。
男人的手指继续在她腰间滑过,每滑过去一丝,身体的疼痛便能缓解一些,终于,她有些耐不住的轻轻哼了起来。
只有一瞬,便只有那一瞬,就将人彻底点着了,他觉得实在难耐,再这样煎熬她,自己也受不住了,只是那一瞬他一个猛子扎到了底。
身体是诚实的,告诉自己,他很喜欢。
。
四喜把自己拢在被窝里面,天还不晚,外面还有昏暗的气息,总不能现在就安歇了吧。
男人从床上下来,从旁边的热水壶里面取出来水,打湿了帕子,拎干了递到她面前:“擦擦。”
刚才可算是把她折腾到了,从被子的尽头还能看到被人肆虐亲吻过后的红痕,和弱弱的肩,高耸的锁骨形成很鲜明的对比,男人喉头一紧。
四喜黑着脸,从他手里拿过来帕子,在身上胡乱一擦,还是他提醒了:“下面,多擦一下。”
她的脸顿时就现出一种似哭似笑的神情出来,也不知道刚才他怎么那么大力气,使劲往上顶,顶到她头顶都蹭到床沿上,又一把拖下来,继续顶,也就是这样一下下的,下身现在还生生发痛。
刚才他那股子劲头,全无了往日温柔听话的模样,她都哭着求他了,越求他越是狠,真像是自己养了一头狼,直到现在才露出真面目。
四喜把帕子一把丢给他,自己卷成卷饼似的,脸对着墙,背对着他。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只觉得好像,这会儿的她,就像个孩子一半任性,男人从后面袭来,也不知道是怎的,钻进了被窝。
“干啥,别抱我。”四喜的嗓子有点痛,不想跟他说话,说着把他往外面推了推。
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这时才发现他是没穿衣服的,自己也是,四喜又往里缩了缩。
想也想得到她这会儿心里的怨气还没消呢,小姑娘初长成人,还没体会到其中的美妙,心里自然是觉得受尽了你的欺骗,原来给了一把糖吃,是要吃一根棒子给自己吃的。
苦头都在后面。
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燥的,四喜只觉得自己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