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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的妈妈受不住这刺激,生下陈姗姗后郁郁症发作,从医院的顶楼跳了下去。。。
这之后陈姗姗因为是个女孩子,就被她的老爸放弃了,丢了一笔钱,将她放逐回她妈老家,让她二舅养着,她爸继续乱搞男女关系,直至生了一个儿子。
再后来,陈姗姗的二舅死的时候,让陈姗姗带着她妈的骨灰来a市认祖归宗,陈姗姗才极为不情愿地带着她妈骨灰,在她爸家门口跪了好几天,把她爷给感动了,验了dna,让她认了祖宗。
〇72你们这是在做不正当交易()
跟她爸的故事其实到此截然而止了,那时候陈姗姗才十五岁,没了监护人,她爸也不想养她,只想着用一笔钱打发了算;她爷爷便把她带回家里养着,这才开始了她跟苏茉莉口中那贱男的故事。
她爷爷住的那个院子是个老小区,来往的人家都熟悉得很,陈姗姗觉得她这辈子最好的时光就是那一段了。唯独在后来让她觉得不好的是,在她爷爷哪儿,她认识了那男的,不能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算是老相识了,时间一久,陈姗姗就跟那男的撞出了火花,早早地谈起了恋爱。
陈姗姗的恋情,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第一个禁果,第一次被出轨,甚至第一次绝望,统统是同一个人,他们在这爱情的道路上分分合合多次,陈姗姗都坚信他们一直走到最后,就算什么都会变,只要她坚持,他们就会是在一起。
结果,十年,她的隐忍坚持换来的是男方突然消失,分手都不提,又收到曾经宿友的喜帖上写着男友的名字,这活生生是一场情景狗血剧。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这十年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当我什么我也很清楚,可我就是放不下他啊!”陈姗姗说到最后,已经哽咽。
“你能放下的,你现在不是砸得他脑袋开花吗!”我安慰地拍了拍陈姗姗的肩膀,反而有些同情陌筱悠了,如果真按照陈姗姗的说法,那男的就是世纪贱男嘛!陌筱悠捡着这么一个货色,将来不得憋屈死啊!
“其实我也明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会想他。”陈姗姗对着空杯子喝了又喝,不知道她到底喝了什么惆怅,“十年啊,就算养只狗都养出感情了吧!”
“也是,我要养个小白脸养了十年,我也会忍不住动情的。”苏茉莉在一旁补充道,“但我真不明白你跟陌筱悠,到底看上那货什么?贪他长得好看?”
“他其实还挺有能力的。”陈姗姗闷闷地说。
“我当年也是觉得杜撰有才,才在阴沟里翻了船,事实证明,一个男人的外在跟他的内在是没什么关系的。”我说。
“你命好,你只翻了一次船。后面那条船还要是几乎绝无仅有的!”苏茉莉妒忌地说了句,“要是你肯拿慕遥学长来换,我立即减肥减到80斤!”
我望着苏茉莉颇为壮观的身材,摇摇头:“我肯换你都未必肯瘦。”
陈姗姗笑了笑,眼神却是忧郁的。
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竟然将一个原本冷静的女*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有些唏嘘,并有些惭愧。
“啊凝,你没有慕遥学长的七年,是怎么过来的呢?”陈姗姗突然问了句。“你一个人,怎么挨的七年?还挨回了他的身边?”
我其实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年落荒而逃的时候,我以为我能够像第一次被甩一样,很快就恢复过来,也假装我很好,忙着工作,忙着养孩子,忙得没有时间去管这等儿女私情,然后就真忙得一塌糊涂。
事业上算是没什么遗憾的,生活也不至于清贫到忧伤明天吃不起什么,逐渐的像是什么都不缺了。
只有心里,偶尔会像被掏空一样,觉得世界之大,无处容身。
也不是未曾想过要给五月找一个爸爸,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一个贞洁烈妇,自知模样也不差,还是颇能招花惹草的,只是那么巧,真的那么巧,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走入我的心里头。
“不知道,糊里糊涂过来的吧?”我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可说。
“学长回国之后,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说他已婚,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我一直觉得他傻,你们认识都不到三百日吧?他这么守着候着,有什么意思?你看着懵懂,但当初你放弃杜撰的时候,是这么决绝,怎么会走回头路呢?也觉得你傻,这么好的人,你竟然会放弃。没想到他不傻,你也不傻,到头来却是我最傻。”陈姗姗笑,笑得有些苦楚,“我认识他十二年,不说朝朝暮暮,但也算是有两千个日夜共对的,偏偏我们走不到最后。”
“慕遥不傻。”我想了想,认真地说,“他自认识我后,就时运差了些许”
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跟陈姗姗和苏茉莉吃吃喝喝了一阵子,我三分别,我想着就这么一段路,就不劳烦慕遥了。
怎知夜路多了终会遇到几个流氓,这不,我才走出餐厅没多远,刚转角到了一僻静处,就碰到几个小流氓,一脸的猥琐走过来调戏我。
“美女,一起耍耍?”其中一个小流氓边抽烟边说。
杨家住宅周边临近a市好几所有名的学校,从小学到大学一一不少,虽然人不少,但并没多少闲杂人等。所以这个碰上流氓的概率我也觉得有些蹊跷,概率太高了吧,一时间我有些傻了,望着几个流氓没有说话。
“美女不说话,就是答应的意思。。。”又一个小流氓熄灭了手中的烟头,走了过来,伸出魔爪就要拉的手臂。
我虽然多年不怎么打架,但平时工作压力大时,也会去“运动运动”,打打沙包劈劈腿的,身手还不至于退步到连个小流氓都解决不了。
所以我也没多招呼,在那小流氓快要碰到我手臂时,速度把他撂倒在地:“姐姐没心情跟你们玩耍。”
几个小流氓一时楞了下,回过神来相互示意,随即扑了过来,挥着拳头之余还要骂人:“婊子,给脸不要脸,爷让你陪咱们耍,是看得起你!你丫的装什么装!”
我向来不喜欢跟这种人客气讲什么道理,听他们口中没说什么好话,就更加手下不留情了,用劲也多了三分,只是以一敌好几个也有些吃力,难免手慢挨了几拳头。
没过多会儿,就听到了警鸣声,远处走来了几个警察。
我想大概是有人报了警,正松了口气,仍不忘往最近那个流氓狠狠踢了脚,对着远处走过来,看着有些年纪小的警察喊:“小兄弟,他们耍流氓!”
“都别打了,再打我们不客气了!说,都怎么回事呢?”几个警察走过来,大概是饭没吃好,心情看着有些不爽,对那几个流氓和我都有些不客气。
“警察,这是私人纠纷,私人纠纷!”这几个流氓一下子精神抖擞了,其中一个还从裤袋里抽了一盒烟,递给那几个警察。
“对对对,私人纠纷。”
“什么私人纠纷,你们在用烟收买人民公仆吗?”我直觉有些不妥,又说不出来什么不妥,想了想,这不妥当的,是警察未免来得太快。
“有人受伤了!谁打的人?”其中一个小警察问。
“她她她!”一群流氓理智捂脸的捂脸,捂胸口的捂胸口,一副副很受伤的模样,从中走出来一个伤得很严重的说了句,“我在某信上约的她,本来说好了一百块钱,结果她现在不认了,要价两百了!”
我一听,有些些明白,这分明是个局,要换做以往,我估计这会儿就又冲上去打一顿了,说不定当着警察面打出个半残废,有理追究起来都麻烦。
“你看,这是我们某信聊天记录!”那个流氓熟练地掏出手机,打开某聊天工具,我隔得远,自然看不到什么聊天内容。
但见那警察一脸的鄙视,随后望向我这边说了句:“你们这是不正当交易,都跟我回局里去做笔录!”
我冷冷笑了笑:“当下的警察都是这样是非不明的?”
他连问都不问我,就这样果断地认定我们在做不正当交易,显然背后有人指使。
我才回a市没多长日子,得罪的人也不多,谁这么费心机要整我?
“就是你,你跟我说一百块,我给了你一百块后你又反悔了,说要两百,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子,出来混要讲究诚信的!别看我只是一个*丝,我也是有节操的,你要一开始跟我说两百,我会给你,要是你技术好,两百三百我也给你,我是缺钱的人吗?我就图你那模样周正,你要肯好好跟了我,我每个月给你两千又怎样!可你那么敷衍了事,还要问我要两百,你让我怎么给你?你说,我是缺钱的人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那流氓像是背台词一样,说出了一大串词儿,顿时我这周边就围了不少人,并且指指点点的。
“我以前带的人要是有人这么不要脸,早红得一塌糊涂了!”我不仅要为这流氓的演技惊叹,变脸比脱裤子快了不知道多少!无中生有,讹人的功夫十分传神啊!“我某信名叫啥来着?”
“你的某信名字就叫我亲爱的小逼逼。”某流氓一脸的*,大声地读了出来。
所幸这年头我脸皮也练了出来,看了看蠢蠢欲动想要捉我回局里的警察,这会儿也没怎么变脸色,而是掏出了手机,打了110确认了下这些人是不是警察,没想到居然还真是的!
然后再给我的小秘书:“给向太打个电话,让她找个最好的律师过来,有人要讹我呢!”
〇73律师朋友真威风()
遇上这种事情,我不太想劳烦慕遥,想了想,又给慕遥打了个电话,扯了个谎,说我跟苏茉莉和陈姗姗出去玩玩,也许要夜一点才回去,也许今夜不回去。
听得出慕遥有些疑虑,却依然是没多说什么,只叮嘱我注意安全,早些回去。
随后我收起了手机,拍了拍手掌,对着那个正要押我去什么局里的小警察说了句:“走吧,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不大想在这大街上纠缠,终归要顾及顾及杨家的脸面,呆的久了怕是不好,而且人家要可以构陷我,一时半会肯定是说不清楚的。
之所以这么冷静,还妥协地随着这些警察去,是因为我明白,这会儿我要是发飙,当着警察面再干一架,拳脚无眼,伤了那个警察更不好,到时候我极有可能最后因阻差办公闹上官非,这更加不好。
所以,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等更能说的人来解决吧。
那些警察和流氓都砸了砸眼,一副不置信的模样,看着我半响,那个背台词的还一直说:“你把我们打的这么伤,警察大哥,得先给我们叫几辆救护车啊!”
“我能把你们打得那么伤,真应该给你一人一百块看看医生。”我嘲讽了下,“你的某信名字该不会是叫弱弱的小鸟吧!”
周围群众似乎明了,开始指着那流氓说,有几个还讨论起来:“我看着姑娘是冤枉的,那些人显然就是无赖流氓,我都没见过他们。”
“是啊是啊,警察大哥,这姑娘长得这模样,就算出来做,也不是一两百的价格能谈妥的吧!”其中一个小年轻还大声地说了句。
“这区治安怎么这么乱了,以前都没发生过这种讹人的事,警察兄弟,你们要彻查啊!”一个大叔语重心长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