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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产也感激不尽。”
“侯爷,您以为您这样走了,沛王府就可以置身事外吗?更何况方才您已经进来了。。。。。。再出去,那也是说不清的。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在下有龙阳之好,是留宿茶华楼的常客。。。”
“怕是此时,已经有人传报了左丞相呢。。。。二位不知,张太后可是再三的跟在下示好,可是在下都没有答应。想来二位也无需太紧张,毕竟张太后也知道,在下患有不治之症,此次就是来求神医能出手救在下一命。。。侯爷怎么抬脚就走了呢?”
“侯爷一走岂不更加招人怀疑?”这男子文质彬彬,说话轻轻的,怕是在店里待长了,竟也有一股柔柔弱弱的韵味。。。
陆钏垂首,心底有些诧异,今世格外有意思。前世她到是不曾留意这个江绍清,只传闻后世他追随了淮南王苏程。当年淮南王战败在苏康的手下,他大概也是陨落了。
总之陆钏对这个人不甚了解,从今日他的种种举动看来,此人也甚是狡诈。怕是从头到尾,那个刘妈妈便没有说一句废话!想必这也是江大人一手谋划的,竟将她也骗了进来。
想当年,霍将军治军严格,手下的士兵有以一敌百的勇猛之态,再加上霍将军擅长用兵,拜在苏康门下,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现在想来,淮南王能够同苏康对抗三年之久,手下也必定是招揽了不少像他这样的能人志士。
“侯爷?怎么样?可有了决断?在下可是听闻陆神医神针在手,就指着她活命了。若是神医能治好在下的顽疾,张太后那里也好交待啊,不然可就真成了。。。。。。”江绍清笑嘻嘻的道。
苏钧跟陆钏无声的对视了一眼,陆钏也眨了眨眼睛,两人便缓缓的转过身来。
江绍清眼底盛满了笑意,抬手:“侯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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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左丞相府内,又一小厮飞快的向着廖英院内跑去。恰逢门卫立在两旁“老爷在吗?小的有要事相告。”
“左相进宫了。”侍卫道。
这可糟了!他有些着急,原地转了几圈便去大门外面候着,过了须臾,便有一乘官轿子走了过了,管家跟在轿子旁朝他挥挥手,那小厮便赶紧上前跟他耳语了几句,管家脸上顿时露出吃惊的表情,连忙对轿中的廖英道了几句:“。。。。。。还有一件事,据说沛王府的侯爷和夫人也进去了。”
廖英听罢脸色大骇!
廖英弄明白事情后气的直拍腿,江绍清啊江绍清,他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儿。张太后前脚让自个儿来当说客,他后脚就搞幺蛾子。不是说病的不行了么?不是说府中都备下棺木了么?前几日他去拜访,早上等到晚上,他都闭门不见。上朝也不去。。。。。。怎么这会听见沛王府的侯爷来了,这小子竟跑的比兔子都快。
廖英恨恨的咒骂了几句,只恨不得自己长了三头六臂,好窜进去将人逮住就地正法。可是冲动不能解决问题,太后娘娘的意思,先礼后兵。
廖英心里真真气急,觉得若是不能拉拢这个人,那自己就太失败了。他想了想,奥,对,江绍清不是病入膏肓嘛!或许是求侯爷夫人给他看病?嗯,有这个可能。廖英抚了抚胡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心底的郁气也一扫而光。不过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看明白了?他们究竟是谁请谁?”
谁请谁,管家也弄不清楚,那小厮只好跟着上前道“小的只看见那刘妈妈夸张的求了侯爷许久,侯爷才半推半就的进去了!而且,刘妈妈不让侯爷夫人进去,侯爷不高兴了,才让夫人进去的。”
廖英听罢脸色就大变了。
江绍清不是请人看病的么?怎么就不让神医进去?他掀开帘子对小厮们道:“快快快!走,去茶华楼!”几个小厮又忙抬着轿子向前走去,转过巷子,七拐八拐便到了长安大街上。
廖英下了轿子,茶华楼里面的刘妈妈就迎接了出来,“哎哟,哪阵风把廖丞相给吹过来了。今儿丞相大人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包在我身上。”刘妈妈一招手,茶楼里的俊男美女顿时围了过来。
廖英眯起眼睛,没好气的道“哼刘妈妈有心了!本相是来找江大人的。”
原来是找江大人啊,那好说。找人么,也不至于弄得杀气腾腾的呀,刘妈妈故作风情的一笑,略粗的腰肢款款一扭,硬是把生冷的氛围给扭出了几分喜感来。“丞相大人,请——”
楼上——江绍清自己熟门熟路的将一方丝帕搭在手腕上,示意陆钏诊脉。事到如今陆钏无法,只得净手切脉。苏钧无声的坐在一旁,视线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江绍清,这礼部侍郎看上去肤白唇润,不像是有病之人。他希望江大人最好是诚心诚意来求医的。
陆钏切完脉象,便观看江大人的面相,发现江大人的口唇呈现深红色,略并伴有微紫。到这里陆钏便确定了,江大人的确患有重病。至于究竟是什么病,这还要细细的诊来。
第114章,丞相患疾(四更求首定)()
陆钏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江绍清忙道:“神医,可还有救?”
“大人先不要着急,方才触及江大人腕部,发现大人皮肤微凉,且大人口唇呈现紫红色。。。这是病入已久深入五脏的表象。但是这种脉象该是沉大而滑腻。因《金匮要略》有云,寸脉陈大而滑者,滑大为气盛,沉大为血实。实气相博,则令人口唇青紫,重者身体厥冷,。。。。。。阳气衰竭,病深且重,深入五脏。
不过大人的脉象却虚弱,细而无力,这是多为气血不足的缘故。
大人也知道气血不足之人,口唇之色通常为淡粉色。。。。。。”
正待几人说话间,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刘妈妈那夸张的笑声渐渐的由远及近。木质的楼梯发出一阵咚咚的响声后,便听闻一阵脚步声快速的靠近。
江大人笑了:“看,人已经到了。多亏两位留了下来,若是一走了之,还不知要是生出多少祸端。”
苏钧面无表情,只是在门打开那一刻,眉头微微皱起。
刘妈妈挥舞着小扇子努努嘴“诺,丞相大人就是这里了,您慢慢聊,我回头叫小厮们给几位爷上菜。”说罢,刘妈妈扭着腰肢出去了。
屋子里面三个人齐齐望着左丞相,江邵清面带笑容,轻咳一声道:“唷,廖丞相来了,恕江某不能起身相迎了,神医方才说了,江某人得了不治之症,不宜起身劳心动神。”
这话说的苏钧的眉毛微微一挑。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张口就胡诌呢。阿钏什么时候说他的绝症不宜劳心动神了?即便是倒打一耙也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啊。鼻孔轻哼了一声,鄙视。
不过,这时候也不能计较什么,只能盼着廖大人别将火烧到他们身上。于是苏钧陆钏同时起身,本想规规矩矩的跟廖丞相寒暄几句,哪料丞相根本看都不看他们。鼻孔朝天的冷哼了一声,直接抬脚跨进屋子。陆钏和苏钧两人忍不住皱了眉。
廖丞相也不废话直接道:“江大人得了不治之症啊?这从前几年都开始嚷嚷,倒也不见你怎么发病!这一听侯爷来了,你就开始发病了?啧啧,还要备下宴席,要当沛王的座上宾呐?”
“侯爷、夫人,这哪有对着一桌子酒席诊病的人?您到底是真治病还是假治病啊?别忘了,这男女可授受不亲啊!”廖大人说完就嘿嘿一笑“沛王府若是想跟太后娘娘交好也就罢了,亲自去找太后娘娘就是了,何必搞这弯弯绕绕!”
男女授受不亲?苏钧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冷哼了一声道:“丞相大人,本侯的夫人为医者,身为医者必定常怀仁心,众生疾苦,人命关天的时刻又岂粉男女有别。若是大人一定要强求,那么,等到大人患了急症,夫人不为你诊治便是了!”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廖大人气急了。若是平日,他大概要一脚踹过去了,但这是侯爷,再如何他也是侯爷。“好!那你就治!”廖英脸色涨红,恨恨的瞪了一眼苏钧。
苏钧笑道:“不知丞相大人瞪小侯作何?莫非是大人也长了眼疾,娘子,丞相恐怕也是病入膏肓了,娘子还是快快拿神针给他扎上一扎罢。”
见苏钧跟自己说话,陆钏猛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不到他竟然会替自己开罪别人。医者仁心。。。她仁心吗?看着苏钧那盛气凌人的样子,陆钏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似乎自打闹了别扭以来,她跟他真得敞开了心扉一般。陆钏再不用将自己伪装成步步小心唯唯诺诺的模样。她心下了然,配合着围住丞相大人转了两圈,突然面色大惊道:“大人!您真得也患了疾症啊!”
左丞相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把疾症听成了绝症,顿时磕磕巴巴道:“你。。。你休得胡说!”
“我不胡说,我要是说错了,随便大人责罚我!”
“黄口小儿!你们一个个要翻天了!”廖英气的哆嗦着嘴唇说道,可是说到底心里还是害怕,万一自己真的患有不治之症怎么办?又拉不下面子,干脆一咬牙道:“你要是说对了,我就——”
“就陪我们用晚膳,如何?”
苏钧加了句:“嗯,不醉不归——”
廖英犹豫了一下,他可是太后娘娘的心腹,断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近。可是如今这个样子。。。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说客嘛。吃顿饭没问题。
“好!你要是说不对,本相就上报朝廷,治你个庸医之罪!”廖英瞪了瞪眼睛说道。
陆钏跟苏钧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陆钏勾了勾嘴角,爽快回答道“好!”
廖英抬头挺胸的站在屋子里,“那你说吧!”
陆钏拍了拍手,撩起袖子来,笑道:“敢问大人——可有腰酸的症状?”
廖英吹胡子:“废话!”这个年纪的人谁不腰疼。
“大人可是常觉胸闷?头昏?烦躁易怒?寐差多噩梦?”
“废话,这是个人都会如此,怎的叫病?”廖英昂着头,不屑的看向陆钏。“太医都瞧过,说无大碍。怎的到你嘴里就成了疾症?”
“咦,此言差异!本着医德严谨的态度,小医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丞相大人——这叫阳痿之症!人称——不、举!”陆钏一字一句的说罢。
什么?
“你。。。你你你你!”廖英脸色瞬间由铁青变为爆红,犹如一块烧红了的烙铁般,捏着双拳,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陆钏——“你怎么知道!”
“噗——”苏钧本想喝口茶压压惊来着,但到底是被廖英的最后一句话给破了功。他脸色微红,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窗外。不举啊?太可怕了,娘子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哈哈哈!”江绍清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笑了片刻觉得胸口疼,便就咧嘴只拍桌子!“廖大人,果然啊!”
廖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用手捂住嘴唇,死死地瞪住陆钏。陆钏笑了笑:“大人不必记恨在心,此病太常见了,大街上走着的人,随便抓至少都能抓出十个来!再说了,此症,能治!不过,您一定好奇为什么之前没有人跟您说,很简单,因为您是丞相,没人敢说而已。”
第115章,心脏病了(求订阅)()
“能治?”廖英快速的抓住了陆钏话语中的关键点。也不顾前一刻自己还嘲讽人家男女授受不亲的事,立刻道:“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