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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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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垚忽然停住脚步,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夜空中的一轮弯月,那形状像极了夏夏笑的时候的眼睛。

    他会原谅她的吧。

    他会的。

    脚步再次抬起,依旧迅疾地走到门外,扬身上马,双腿一加马肚,朝山腰上前往。

    “栾儿。”看见卫栾,聂垚也不下马便抬声道,“你随我来。”随即又抱拳向其他众位,“本王有事需要提前离开,望众位谅解。”

    卫栾看出兄长沉郁的神情,忙丢下撕了一半的肉,用袖子胡乱抹了两下嘴,就去牵自己的马骑上。半刻钟,聂垚和卫栾到别院门口。

    “去你院子。”聂垚翻身下马之后,径直朝卫栾的院子走去。卫栾还没来得及将马缰绳递到小厮手里,就见兄长已经走远了,她赶忙飞也似的赶过去。

    卫栾觉得形势不妙,就算嫂嫂瞧不上兄长的手艺,也不至于让兄长气成这样吧。“怎么了兄长?”一入院子,卫栾便急忙询问,一并想着少不得她要从中当和事佬了。

    “院门关上再说。”聂垚举步朝屋中走。

    卫栾又急忙将院门关上,跟着兄长身后到了屋中,再次将屋门窗户都紧闭了。“说罢,和我嫂嫂怎么了又?”卫栾问道。

    “你即刻动身去西北。”聂垚沉声,没有什么表情。

    卫栾没那么紧张了,“原来是边疆的事,我还以为是你和嫂嫂的事呢。”

    “是和范伊夏有关。”聂垚本负手而立,霎时回头看向卫栾,带着在军中才有的威慑力。

八十九() 
卫栾愣了半晌;呆呆地杵在那没有因兄长的命令而立刻动身离开。

    聂垚气势吓人;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称得上平静;他继续道:“这次你去西北是秘密行动;不要让任何人知晓;到军中之后你会收到一封我写的信;截住那封信不要让其他将领看见。”

    “那封信不是兄长你写的?”卫栾心下一思索就觉得此事蹊跷。兄长为什么要让她去截获一封他本人写的信?兄长向来在处理军务的时候甚为谨慎,写信之前一定再三斟酌,不可能刚写完一封信寄出去之后就后悔了。那原因之后一个;那封信不是兄长写的,且兄长还说,即刻去西北这件事还关乎到兄嫂。“还是嫂嫂写的?”这个猜测;让卫栾自己都害怕。

    夜色益发暗了;林中的月色被树荫遮盖着,只有破碎的光点投射在两人身上。

    静默了好一阵;聂垚缓缓点头。

    卫栾从兄长口中证实自己的猜测也不敢继续多问;但心里大抵对这件事明白了七八分。她方要转身离开;不想身后的聂垚叫住了她。

    “栾儿”聂垚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嗯?”卫栾有种错觉;从刚才兄长意气风发地给兄嫂送烤肉到现在;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可兄长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非常疲惫。

    “此去除了要截获那封信以外;还要调查军中是否有其他异动;若有快些回来复命。”

    “知道了,此事重大,我这几天一定快马加鞭不停歇。”

    “还有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便要更快地回来告诉我,这样”我好安心。聂垚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知道了兄长。”卫栾重重地点头,她一抱拳转身去拉上马缰绳,想了又想之后,终于还是没忍住,郁郁地说道,“兄长,你还是趁早就部署对策吧,此事事关我兄嫂大约是会发生。”

    “什么?”聂垚猛然发问,“你为什么如此笃定?”毕竟他只是看见夏夏书案上放的模仿他的字体写的书信,夏夏也许到最后关头转变想法没有将信寄出去。或者夏夏只是写着玩儿的,夏夏是她的妻子,不是吗。

    聂垚烦乱地想着范伊夏不会这么做的理由,他自己都想发笑。

    卫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兄长还记得我兄嫂在范府滑胎那次么?”

    “记得。”

    “当初我发现马贞对兄嫂余情未了,我心里挺介意,不想让马贞接近我兄嫂,混乱之下,我一直悄悄地跟着马贞,结果发现马贞失魂落魄地站在我兄嫂的窗下偷听你们谈话,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兄嫂对你的好那都是兄嫂装出来的。我对这句话没太在意,以为这就是一个痴心汉的妄想罢了,可谁知那段时间你因军中闹事不在,我时辰去范府看望兄嫂,刚好撞见,撞见范府的姨娘给兄嫂了一包避子丸”卫栾本说到此处并没打算停下来,还想继续讲——她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又担心怀疑并非是事实,也不敢同聂垚说明。于是等范伊夏从范府回王府之后,她暗中观察了很久。最终看出范伊夏真的是对聂垚掏心挖肺地付出,卫栾才按下自己心中的疑惑,也许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下面的话为何卫栾没说出来,因为她看见聂垚猛然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震得桌面声搁置的茶盏酒杯一齐响。

    “所以就趁早部署吧。”卫栾看了兄长一眼,只觉得兄长宛如一座冰雕,脸上覆着寒霜,呼出去的气息似乎都能凝结住四周的空气。

    还好,兄长还能及时发现,若他只是一味地陷溺在对兄嫂的痴迷中,只怕

    卫栾打了一个激灵没敢继续想下去,转身开门一路跑出屋,她即刻朝西北出发。

    ***

    聂垚回到别院的屋子里,外室留了一盏油灯,他走到窗下的长案旁,长案上的笔墨纸砚已经归置整齐,纸页下面没有那封书信。

    已经寄出去了么?

    聂垚朝内室望去,内室漆黑一片,范伊夏已经睡了。

    走入内室,聂垚站在床边看见范伊夏面朝里躺着,他和衣轻手轻脚地躺下,伸出手臂从后面抱着范伊夏,“夏夏”

    他在她耳边轻声叫她。

    范伊夏没有应答。

    聂垚抱着范伊夏的手臂逐渐收紧,又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他叹了叹气,翻身背对着范伊夏。

    与此同时,黑暗中,范伊夏睁开眼。

    两人都醒着,但各怀心思直至半夜才睡着,

    翌日,因为没歇息好,两人都是天大亮时才醒来。“阿垚,怎么睡下的时候还穿着外袍?”范伊夏坐起身,一边用手捋顺自己披散的头发,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话。

    “嗯。”聂垚只是淡淡应声,随即从床上起来也不在屋子里久呆就要往外面走。

    谁料刚走出内室,就看见一个陌生妇人装扮的女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他盈盈作礼,“妾给王爷请安。”

    聂垚准备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侧身看着这个行礼的人,从头到脚盯了片刻,聂垚道,“你是献王家的?”

    “妾的堂姑母正是献王妃。”声音轻软如柳絮拂过湖面,带着令人心痒的颤动。

    “你什么时候来的?昨晚吗?”聂垚问,昨晚他回来就直奔屋子,并不知道这个献王家的已经被安排进来了,没想到皇上口中的“不日”,就是“今日”,动作倒快。

    “正是。”

    “她叫苏华。”就在这时,已经梳洗完毕的范伊夏从内室走出来,走到聂垚跟前时,一只手拉住聂垚的衣袖,“昨天你第一次离开没多久,苏华就进门了,我安排她在西厢房住下。你第二次回来时走得太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理应昨晚你该”

    聂垚皱了下眉头,从范伊夏手指尖抽回衣袖。她想说什么?想说按理昨晚他应该睡在这个陌生女人的床上么?

    范伊夏被聂垚突然的举动惊住,她噤声不言。

    一旁的苏华眉目低顺,但那一双微翘的眼已经捕捉到了这个举动。

    “妾给王妃请安。”苏华又屈膝朝范伊夏盈盈一拜。

    昨晚光线不好,范伊夏没瞧仔细,今日这么一端详这个苏华当真是个尤物。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肤色白腻如雪,眼睛虽然不大但眼角很长,微微上挑,透着一股明艳的媚气,鼻子又挺又翘,涂着口脂的樱唇紧紧抿着,明明没什么情绪,但给人感觉就是笑着。双手交叠规矩地放在身前,手指细白匀称,身段更是有说不出的风流韵味,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

    范伊夏记得她娘在世时,不知道和谁家的贵妇嘀咕,要给自己男人屋中放人,千万千万不要放那种狐狸精长相的。

    范伊夏虽不知狐狸精该长什么样,但见到苏华这般貌美身娇,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她年少时读的有关狐妖的故事。

    “起来吧。”范伊夏虚扶苏华起身。“这里无事,你先回屋歇着。”

    “是。”

    苏华走后,聂垚昨日原本酝酿着“再是个天仙给我做妾,我也不想要”这样的话给夏夏说,但现在觉得没必要了

    范伊夏先命屋外的丫鬟为聂垚盥洗,自己拿出干净的衣服给聂垚换上,一边道:“阿垚,你先去还是我先去。”

    妾室过门的次日,夫主和正妻会亲自到妾室的屋中,以示重视。

    “随意。”

    范伊夏看出聂垚是一刻都不想在屋里呆,但她担心聂垚胡思乱想身子都不顾了,强拉着一起用了早饭,两人一同又再次入了苏华的屋子。

    范伊夏给苏华说了府中的规矩,又说明昨天聂垚没来的缘由。贵妾入府,是献王家的亲戚还是皇上赐下的,这头一晚作为给苏华的体面以及卖给献王和皇上的人情,聂垚合该去那住一晚。

    苏华一只垂手侍立在范伊夏身侧,很顺从也未有异议,规规矩矩地听着。范伊夏说完就回到自己屋子里,只留下聂垚和新纳的妾。

    聂垚琢磨着自己要说的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该解释的范伊夏这个好正妻已经帮他解释了,该给体面的第一晚他没露脸,以后不去更会有说辞。看着这个叫什么苏华低眉顺目的样子也好拿捏,不过也不一定,以前常听卫书岷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现在算是见识过了,所以苏华这性子到底怎样,还真不知。

    “给本王倒杯茶。”聂垚负手走到椅子前准备坐下。

    “是。”苏华福了福,拿起茶壶给茶盏中倒茶,眼神微微瞥向聂垚即将落在椅子上的屁股。

九十章() 
就在聂垚要落座的时候;苏华本就勾着椅子腿儿的脚一收力;椅子偏离原来的方位有好几寸;致使聂垚半个屁股没坐住;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好在他反应迅捷;一只手迅速抓住旁侧的桌子;而他似乎也发现始作俑者是谁;一双眼瞪着苏华。

    “啪”地一声苏华斟满的那杯茶倾倒,滚烫的茶水泼了聂垚一手背,聂垚还来不及质问就被烫得倒吸一口气。

    “啊呀;王爷,妾笨手拙脚将王爷烫了,妾这就给王爷擦。”不由分说苏华从袖间抽出一张帕子来给聂垚擦手背。苏华的声音堪称空谷黄莺;与粗暴的动作十分不搭调;也不知那帕子的质地是什么,让本就被烫疼的聂垚忍不住嚎了一声。

    接下来;一团乱。

    茶杯从桌子上滚到聂垚身上;苏华一呼气;不知有什么东西吹到他脸上眯了眼;他还兀自揉眼睛;那苏华又一边娇声告罪一边用那刺啦啦的帕子给他擦脸。待聂垚好不容易能视物;坐在椅子上时,一屁股坐的都是水。

    茶壶碎了,椅子翻了;被踩了几脚

    “够了!”手忙脚乱中;聂垚一把推开还要上前服侍苏华,狼狈地夺门而出。

    见聂垚走远,苏华刚还娇柔乖顺的神情立时变得凶神恶煞,她双手插着腰冲外面的方向“呸”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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