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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冷君独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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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却含着一分谨慎。

    池宋随在连澈身旁多年,一直是个极懂分寸之人。他朝衣沐白躬身一揖,轻笑道:“衣大人一路辛苦,本该入府歇息,但此番皇上召见,还请太师移步上轿,随奴才进宫。”

    衣沐白面露为难之色,应道:“这般蓬头垢面去见皇上,怕是极为不敬。池总管可否容我入府换一身干净衣裳再随你入宫?”

    池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收了笑容,“太师多虑了。若是让皇上久等,岂不更为失敬?”

    衣沐白被他的话一堵,只得吩咐祝云处理相关事宜,而后随池宋一道入了皇宫,行至重华殿外,候在殿门处。池宋先行进去通报。

    衣沐白瞥了眼池宋离去的背影,看着身旁精雕细刻的厚重殿门,忆起自己初为状元时,第一次在殿外候着的情景。

    而那次,他恰巧遇上了前来重华殿替皇上送膳的皇后。低头自嘲一笑,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而后将目光转向了院中几株罕有的植物。

    虽然他刚一回朝便被皇帝召见,但是他知道,这男人打心底不喜他。

    尽管这男人钦封他为一品朝臣,但他其实只是一名教习太子的夫子而已。放眼朝中,不知有多少官员盯在他身后,只为寻得时机将他踏在脚下。

    片刻后,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池宋的示意下,衣沐白整了整衣裳,抬脚跨入了殿内。

    虽然只是一门之隔,但殿中那温暖的气息,瞬间就把严寒挡在了门外。

    衣沐白抬眼望去,眼前那清冷高贵的男人,正慵懒地倚在软榻之上,看着手中的奏折。而离皇上不远处的地方,静坐着皇后苏清浅。

    衣沐白即刻垂下头,快步越过暖炉,朝连澈跪下,“臣衣沐白叩见皇上。”

    许久,衣沐白头顶终于传来了连澈幽冷的嗓音,“原来是沐白来了,起身吧。”

    连澈示意宫人将他带至一旁的红木椅上入座。衣沐白恭敬地轻撩衣摆坐定,这才发现坐于自己对面的皇后,正神色专注地描画着那个权倾天下的尊贵男人。此时,这个生平第一次让他动了迎娶之念的女子,身着及地的锦缎长裙,美得宛如春日里怒放的海棠。

    衣沐白看着那张午夜梦回时经常忆起的容颜,一时之间竟恍了神。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收了目光,转眼看向软榻上的连澈。四目相对的刹那,心脏猛地一阵收缩,他迅速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皇上,此乃凌曜与红云两国贡品的清单,贡品不日即可到达帝都。”

    “臣在拜访两国之时,红云国王后在听闻皇后娘娘曾因难产而致身子虚损一事后,特在本国挑选了一位堪称神医的女子送至苍玄。此人将与贡品一同抵达我国。”

    连澈将手中的折子抛至一旁的方榻上,看了眼恭敬地捧着册子的衣沐白,见得他略显生硬的动作,浅笑着示意宫人将册子呈上。

    轻轻翻阅了几页册子,他淡淡道:“衣爱卿不必如此紧张。”

    若有似无地瞥了几眼沾在衣沐白袍角上的泥土,连澈合上手中册子,“爱卿一路辛苦,尚未休整便被朕召入宫中。朕想知道,你此番出使凌曜与红云两国,可有何见闻?”

    收了画中的最后一笔,清浅行至连澈身旁坐了下来。

    她打量了一番已回到座位的衣沐白,打趣道:“数月不见,沐白的书卷气息已沾染了不少风霜,如变了个人似的。”

    衣沐白眸光轻凝,视线所及之处,连澈修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纤细的腰身,而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般亲昵。

    衣沐白轻垂眉眼,不敢多看,“臣多谢皇后娘娘惦念。此番出使各国,途中虽偶有风餐露宿,但臣并不觉辛苦,亦感到这是一种磨练。”

    清浅看着他已显黝黑的面孔,微微颔首道:“沐白贵为太子太师,此番又作为使臣出使各国,本可以任意调用州府的驿馆与仪仗,但你却如此辛劳,若被无知的人乱嚼舌根,还以为我苍玄亏待了朝臣俊才呢。”

    衣沐白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应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是臣考虑欠妥,但臣以为,臣作为使臣出使各国,仍需时刻谨记皇上之言,多听多看。臣若身着官袍出行,定会有不少官员夹道相迎,这就失去了深入民间的机会。所以臣宁愿常服出街,融入百姓体察民情。”

    “臣幸得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器重,才得以任太子太师一职,但臣仍不能忘怀未入仕途之时,怀有的抱负与志向,那便是解民疾苦,为民请命。”

    听得他这番不卑不亢的话,清浅并无不悦之意,反而轻轻一笑。她看了眼窗外渐沉的天幕,轻叹道:“感觉并未言谈多久,天色却已至申时。既然沐白才回来,想必已经疲乏,不如让他先行回府歇息吧。”

    “如若再这般聊下去,怕是会误了他出宫的时辰,且有人要道瑞景帝不够体恤功臣。”清浅收起调笑之语,转眼望向连澈。

    连澈看着再度因清浅的笑容而失神的衣沐白,默不作声。尽管他眼中的爱慕之意只是瞬闪而过,但同为男人的连澈又怎会察觉不出?

    至于清浅的心思,他自是明了。历经多年的交心与恩爱,他们之间早已再无猜忌。

    而衣沐白在当年初入帝都赶考之时,便与微服出宫的她有过一面之缘。从那时起,这男人心中就存了念想,连澈早已了然于胸。

第188章 番外:情镌心扉惜年长(3)() 
暖热的大掌轻抚上她交握在膝上的手,连澈目光微敛了几分。当年衣沐白科场夺魁,他破格提拔衣沐白至一品太师之职。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不想驳了清浅的面子。

    尽管如此,他却从不否认衣沐白的才华与建树,可若这人不懂如何掩藏心中的痴妄与念想,便无异于自寻死路。

    眼下,衣沐白这么年轻就已身居高位,身后自然会有无数目光考量注视。如此,这男人时时刻刻都得谨言慎行,一旦犯了错,便会万劫不复。

    而且站得越高,摔得越重。且这颓败的代价,极有可能是灭族之灾。

    衣沐白承担不起。

    因此,根本无须他费心。

    思及此处,连澈转眼看向身旁的宫人,“既是如此,那便按皇后所说,给衣爱卿备上一乘舒适的轿子,送他回府。”

    稍稍顿了顿,他瞥向衣沐白轻叹了口气,“等明日早朝后,你再来重华殿禀告吧。”

    待衣沐白恭敬地施礼退出后,连澈亦遣退了一旁伺候的宫人。见此情景,清浅以极快的速度站到了画架旁。她刚执起木炭画笔,那从腰上传来的力道便将她猛地朝后一扯,清浅手中的画笔清脆落地,而她亦重重跌入了身后男人的怀中,动弹不得。

    清浅明白他是有话要说,识趣地放弃了挣扎,装出一副让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她好心提醒道:“你若再不放我去永宁宫接连心,这鬼丫头怕是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了。”

    自她诞下两个孩子后,已过去了五年。连祈自打出生起便注定要继承皇位。而这孩子从小便承袭了连澈的优点,喜好研读兵书史册,且过目不忘。

    相较于连祈的懂事沉稳,连心却是个十分讨喜的可人儿,但让清浅颇为头疼的是,她既不爱吟诗作赋,也不喜琴棋书画,只钟情于研读医经、摆弄花草。

    这一双宝贝儿女中,连祈虽为太子,但终究是个孩子。每当看这小小孩童因将来要担天下之命而有着超越年岁的稳重,清浅便希望他能在年少之时,尽情地享受属于自己的童真与玩乐。

    然而,连澈与她教育孩子的方式却不尽相同。比如说,在连祈蹒跚学步跌倒时,她总会心疼地想要上前搀扶,可连澈却只是冷冷地让他自己起来。

    每每她实在不忍心,伸手拉他一把时,连祈竟倔强地推开她的手,咬着牙站起来。

    虽然这孩子如儿时的连澈一般沉默寡言,但他对自己的妹妹却极好。每当连心惹下祸事时,他总会替她收拾残局。如连祈这般深沉的孩子,也唯有连心会让他时常惦记念叨着。

    思及此处,清浅的唇角轻轻凝出了一抹笑容。虽然方才她语气上除了不悦,还含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但她心中的幸福却是满满盈盈。

    半晌,见连澈似有意同自己耗着,清浅终于耐不住性子叹道:“好了好了,都被你看穿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我不过是想帮帮衣沐白而已。平心而论,他确实有才干。”

    大掌扳过她的身子,连澈凝视着眼前这张不曾被岁月洗礼的容颜,指尖缠上她的发丝,一边在掌心里把玩,一边挑眉轻笑,“这么多年了,你怎就半点长进也没有?你并不了解他,又怎会知道他心中所想?”

    连澈的神情带着些许调笑之意,惹得清浅一把将自己的发丝从他掌中拽回,愤愤道:“你未免太小瞧了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些年,我好歹也学到了皮毛,难道还辨不清善恶是非?”她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那年她微服出宫之时,曾巧遇进京赴考的衣沐白。当时只是一介书生的他,甘愿冒着被科考除名的风险帮助不相干的人,从而得罪了权贵。正因如此,她才会隐瞒身份出面相助。

    思及那日的情景,清浅原本明亮的眼眸竟黯淡了几分,落寞地说:“和静公主与孟悠双双离世一事,你知道吗?”

    连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吸着她发间的幽香,淡淡地应道:“嗯。”

    清浅朝他怀中探得更深了些。在他胸膛相依了许久,清浅才扯着他的衣袖低声说:“如今只剩绾苓与孩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来,她受的罪太多了。”

    她紧了紧拽着衣袖的手,继续道:“之前,我自作主张派人将绾苓从暮丘府接回了帝都。而且我还在永惜河畔买下了一间宅院,将她安置在了那里。”

    清浅一口气说出了隐藏很久的话。心里虽然畅快了,但她却担心连澈会因此事而生气,赶紧坦白交待道:“就是上次你与番邦使臣会面的那天,我出宫看望刚至帝都的绾苓。”

    待清浅将一切和盘托出之后,没想到连澈云淡风轻地说:“我早已知道。”

    清浅顿觉胸中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她脸色微沉,开口便道:“我与衣沐白在帝都的那次偶遇,你也早已知晓了吧?”

    待清浅从连澈眼中读出默认之意,她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说出来?”

    连澈毫不介意清浅的态度,极为认真地说:“你若是想说,自会选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我。我并不着急,只是需用自己的方式来确认你的平安喜乐。”

    听完他的话,清浅心中的闷堵顿时消散得全无踪影。此时,她只觉得鼻尖微酸,眸中凝着潮气,可她却倔强地不想被连澈看进眼里。于是,她一个满怀抱住他,下颌轻抵上他的肩头,喃喃道:“莫非女人在有了孩子后,就会变得如此感性?”

    清浅垂着眼眸沉入自己的思绪中。待她感受到连澈四处游走的大掌已撩起自己心中的炽火之时,清浅轻轻地缩了缩身子,咬牙推抵着他的肩头,“你莫要闹我,我这就去接连心回来。”

    此刻,尽管清浅脸色平静,声音却带着颤音。那怦怦作响的心跳,更是彻底泄露了她已动情的秘密。

    连澈早已将她这般欲拒还迎的小模样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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