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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子抬腿坐在银白色的金属栏杆上,纤细右手紧紧抓着栏杆上凸出的金属圆球,手指青白紧握,头一偏,刘海遮掩下的那半张脸上一块倒贴的猫型面具沿着眼角一直延伸到了脸颊,是那么的清冷而疏离,冰冷而又楚楚可怜。
“是她,那个舞池中冷艳的舞女。”
向辰终于想起了他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可是他却觉得好似她们理应更早就认识。抬手伸到眼角试了一眼睛,指腹上是一滴晶莹的泪珠,“我怎么会哭,为她,这。。。。。。哎。。。。。。许是风吹得,或者是同感生不如死吧,不然我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落泪。”他阿q的安慰着自己。
从对话中,他了解到她是因为男友生病去世,生无可恋而想要殉情,这让向辰不由的感叹,现如今还有这样的真情实在是难得,同时也为她感到难过。
记忆中,上次看见的她是那么的冷艳孤傲,如今她给他的感觉却是孤寂而令人心疼,对,就是心疼。
“呜呜,呜呜。。。。。。”情阎低声抽泣,这哭不是装的,是真的在哭。低垂的双眼余光一早就扫到了站在人群后的向辰身上,她心里暗暗呢喃了句,对不住了卓斐然。
“然,你说过要娶我的,说过就在这个我们第一次相识的河畔接受众人的祝福,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然,你说过你会坚持到我筹够钱做手术的,为何你竟然连最后的一天都坚持不了,呜呜,然,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不想一个人活着,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接受不了,呜呜……”梨花带雨哭的那叫一个哀婉,娇弱的身子坐在圆长金属栏杆上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掉下七楼香消玉殒,看得一帮人都是胆颤心惊的。
接到报案的警员还在赶来的路上,众人不敢靠太近,要是一个不慎,让情绪失控的她跳楼了,那可就晚了,于是周围的人都尽量有规划的劝慰着,诸如什么“人死不能复生”、“未来还很长”、“你男朋友也不希望你就此轻生”云云等。
向辰挤进人群,示意前面几个好心人停止喊话,抬起头朝着头顶上方的情阎说道:“楼。。。楼倾蓝小姐,爱一个人不是他生你也生,他死你就死,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要去完成他未完成的心愿,替他继续未来的生活。”
众人也是和颜悦色的符合,“是呀,是呀!”
“姑娘你还很年轻很漂亮。”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说了这么一句,很年轻很漂亮,本爱也没有什么,只是几乎所有人都看得见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她,突然好似被漂亮两个字刺激到了一般,情绪变得十分激动,身体开始朝着下方移动。
“我的脸,再也不可能回去,就像然再也不可能回来一样。”情阎眼眸泪花四溅,梨花带雨的柔美惹人心疼,右手松开金属圆球,娇躯颤巍巍的挪动着,圆翘小臀挪了挪,闭上眼睛。
柔弱如蒲公英的香躯顿时失去平衡,摇摆着往栏杆外掉下去。
下方的向辰眸子瞬间通红,出手如电一跃而起精准无误的接住了从空中坠落的倩影,在抓扯间他将情阎穿的那件红色连衣裙的下摆,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蕾丝底裤的一角……
众人一阵抽气,还在震惊当中,却不想刚刚还无事人一样的向辰突然身形晃动了几下,“倾蓝,好好活着诡夜惊魂。”最后两个字很小小到情阎根本没有听清,他就抱着情阎一起摔倒在地上,眸子通红之色褪去,合眼陷入昏迷。
围观的众人一窝蜂的冲过来,此刻急救车也恰好开来,车上下来的工作人员将二人抬进车子,随着一阵鸣笛声消失在众人眼前。
急救车箱里的情阎睁开双眼看着躺在身边担架上的向辰,伸手触摸向辰俊美的五官,最后指腹停顿在向辰眉心处的那道红痕之上,腹语道:“刚刚是你出来了吗?你刚刚是再说让我好好活着吗?不,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你一定是要我看着你如何颠覆我楼家的埃及,一定是要我看着我的国家覆灭在我的手里是不是?”
记忆没有界限,停搁在那一天她泣血诅咒之前:
“你真不要脸,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叛徒,狼心狗肺的禽兽!”
“啊!”
她另一只手也给大掌扣住,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抓得紧了一分,她感觉到手骨马上就要碎了一般,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望着她戏谑道:“多么好看的眼睛啊!”
挣扎着,抗拒着他的钳制,银牙紧咬,“闭嘴,我杀了你!”
“很有骨气吗?没想到三年不见,你变得越发有味道了,好,我等你来杀我!”说完,向辰一甩,甩开倾蓝的手臂,大步走出了祭祀神殿。
而她就像被清垃圾一样,被人架出了祭祀神殿,丢在荒芜的天河边上。
她回身想要跑回去找他理论,却被刚刚拖她的侍卫推趴下,其中一个侍卫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她的后背上,愤愤的冲她低咒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一人之下的圣女吗?哼,也不看看除了这张脸哪还有一点当初的样子,要不是祭祀特地交代要你好好活着亲眼看着国家的昌盛,我早他妈一脚剁死你。”
另外一个人更是一脸嗤笑的在她脸上抹了一把,“真他妈浪费了这**的容貌,真是下jian,这么好的身子还要下什么诅咒,要是识相点从了我们祭祀,你还不是一样高贵,奶奶的,我还真是想跟你风流一回。”
踩在她身上的侍卫移开脚,拍了一下正在她胸前揩油的侍卫道,“你找死啊,没听说她是个不祥之人吗,她的身子是被诅咒的。”
“哎,真他奶奶的扫兴,jian货!”
目送着两个侍卫骂骂咧咧的离开,她心搅成一团,她什么时候成了不祥之人了,什么时候身体被下了诅咒了?都是他为了攥夺祭祀神位匡下的谎言,可是有谁相信她,有谁?能相信她的人已经全被被祸害死了,她呵呵,还真就是一个不祥之人!
自嘲的放肆邪笑着,她爬起来,恨恨的看着神殿的尖顶,右手一把扯掉脖颈上的象牙罂粟花坠子,右手狠狠一划,娇美绝世右脸上被坠子的尖端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流满了右脸,惊心动魄,宛如是醉人舌尖的的葡萄酒,淌在白色貂裘上一般,惊世决绝的美。
“至高无上的巫神啊,我以美丽跟鲜血祈求巫神降下血咒,度我之身,复仇血恨。”她移开手指,抚摸上她右脸上的面具,双眸寒霜一片,冷的可以冻死所有活物。
“你醒啦!”
一个声音打断了情阎的回忆,情阎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护士正回头诺诺的看着她,她收敛下心底的愤恨,彻底嘴角微微道:“这是哪里?”
“这是急救车上,小姐你很美丽,轻生不是你该走的路,你要好好谢谢他,是他接住了你呢!”小护士指了指昏迷中的徐向辰说道,眸子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的善良让情阎不由得生出一丝好感。
第065章 它叫做屈辱()
第065章它叫做屈辱
星火点点,弯月一弦。
咖啡色长袖衬衫的向辰同情阎一起坐进一辆出租车内,两人自从医院出来便没有说一句话,向辰正在想着医生的话,医生告诉他没有任何事情,照理来说接住一个从七楼坠下的人,胳膊不会没有事情,最起码也应该疼一下,可是他可以很肯定说他完全没有事情,除了昏迷了一天的情况。
情阎则饰演者一个失落者,黑眸落寞,冷如月华。
“你们二位想好去哪了吗?”出租车司机有些讪讪的开口问道。
向辰回过神抬头看了看司机,又转过视线看着身旁的情阎说:“楼小姐,先送你回家吧,你家在什么地方?”
情阎抬起眸子摇了摇头,一双黑眸朝着车窗外看着,低低的说:“我不想回家,师傅就前面步行街路口下吧。”
“路口到了。”
情阎看着向辰一边推门,一边颔首道谢,“谢谢你,你走吧,我没事。”
向辰看着走下车的情阎背影,想也不想也跟着下了车,追上情阎,胡乱的说道:“时间会冲淡一切,也会沉淀一切的,那个他也希望你珍惜生命的恶魔界最新章节。”
情阎顿住脚步,定住一般的站立了十秒,慢慢回头没有直接去回答向辰的问话而是没有边际的看着向辰问:“到哪里喝酒好呢?”
四只眼睛对望,似乎想要看透对方,却均被一团雾气阻隔。
“她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熟悉,当看见那双眸子里投射着难过,他的心为何也会跟莫名难过,这是怎么了?”向辰思腹着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当是他自己胡思乱想了,下意识将手伸进黑色黑色长裤裤袋中,摸出他如今所以全部的家当九十八美元,微微囧了一下道:“只能去喝一点普通的了。”
他的表情让情阎忍不住笑了,“我请你,走吧,前面我记得有一家小酒吧。”
向辰也没有再说什么,快走几步跟上情阎,“你答应不在轻生,我就陪你喝酒如何?”
“这个时候再说条件是不是有点晚了,不过我答应你。”情阎此刻脸上的寒霜褪去,就像一个普普通需要人安慰的女孩子。
走在渥太华寸土寸金的步行街,凉风习习,他跟在她的身后,说不出的轻松,仿乎本就该如此。
闲散十来分钟,情阎拐进一条人流稀少的岔路,在路口,一块原木的牌匾看起来幽静闲适,情阎回头看着身后的向辰道:“就这里吧。”
“嗯,梦江酒坊,感觉倒也雅致。”
这家酒坊独门独院,五层楼高,橘红灯火朦胧,原木外墙,青色藤蔓缠绕,竟是活的。
二人并肩走进门,梦江酒坊的服务生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旗袍很是养眼,语气温柔,情阎跟其中一个聊了几句之后,被带上了二楼的一个包厢。
旗袍服务生软糯糯的柔音:“坊里有石冻春、女儿红、菊花酒、蔷薇露、流香酒等百余种华夏美酒,客人想要哪种。”
愣了下,向辰正要开口说随意,只听情阎轻轻翻阅着包厢座上那本古铜色的菜单,目录上写了茶水、美酒、茶点,粗粗一扫:“就来一坛女儿红。”
“有一斤的跟三斤的坛子,不知要哪一种?”绿色旗袍女生水眸微微笑,转而看着情阎等待她的回话。
“要。。。。。。”
“来一斤的吧。”向辰抢过话头对着服务生吩咐,继而看着情阎道:“酒入愁肠愁更愁,还是少喝些吧!”
情阎惊喜的看着向辰,“你是中国华人?”
向辰洒脱的微笑点头,“是的,莫非你也是华人。”语气透着肯定的自信,此刻他才是他吧。
“嗯。”
服务生看了看二人,有些尴尬的插话道:“二位除了要一斤的女儿红,还要什么吗?”
情阎放下原木的菜单,“再来一壶龙井茶。”
几分钟后,茶酒上齐。
情阎细嗅茶香,浅抿一口,轻放茶杯。
向辰却是抿了几口茶,呼吸之间心神平静的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的喝一杯茶了。”此刻情阎已经撕开了女儿红的酒封子,酒的香甜之气扑鼻而来,似有盖过茶香的架势。
“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我们也算是同病相连,来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