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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是你,怎么是你,你没有走,太好了,你你怎么受伤了?”阎罗少立时蹦起来,冲到霜跟前,一阵乱七八糟的问了一通,随后又看了看情阎,“霜是你的属下。”
“是的。”情阎也不隐瞒,她也没有打算隐瞒,能看见霜找到幸福她很高兴。
霜这时也从痴痴的状态回过神来,看了看情阎,又看了看阎罗少,“傻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什么叫我怎么找这里来的,我是来这里喝闷酒的。”阎罗少有些恼火的说着,还故意指了指地上他喝掉的几个空瓶子。
“你还敢喝酒了,是不是皮痒啊,还是说你非把我给气走了你就高兴了。”
“。。。。没有,没有,我还等着娶你呢,你们大人可是同意了的。”阎罗少再被霜打了几下之后,呵呵一笑,继续了他装酷的嗜好,自以为酷酷的放了一个重炮炸弹。
霜一听立即停止了跟他的打闹,转而看着情阎,“大人是真的吗?”
“你喜欢他吗?说真话。”
情阎严肃的看着霜,简单,精准的稳住了问题的关键,就连阎罗少的装酷也破功了,直直的盯着霜看。
“我。。。。”
“怎么样?”
“霜,你要说实话。”阎罗少有些害怕的叮嘱,他真的不能忍受失而复得后再失去,这打击他可没有信心可以承受。
霜看着阎罗少低下头,害羞的羞红了脸,这才挤出两个字“喜欢。”
情阎也跟着笑了,“阎罗少,我答应你了,不过你可得记住不能透露霜的身份,还有刚刚答应过我的事情。”
“一定。”
阎罗少此刻就是情阎提一百个条件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更何况只是两个。
立时见机不可失,下跪,掏出珍藏很久的钻戒,“霜,嫁给我,让我照顾你好吗?”
“你,快起来啦。”
“你先答应我。”
“。。。。。。”
“。。。。。。”
看到霜跟阎罗少两个打打闹闹,情阎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草长莺飞的季节:
那年春天,向辰带着她去了一个叫做长安的城市,哪里一片繁华,歌舞更是一流,在那一天正好举行跳舞比赛。
她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们,不由赞叹,“她们想得好好啊。”
辰就揽着她的腰站在人群里,听她这么一说,宠溺的在她耳边道:“倾蓝,你跳的一定比她们谁都好看。”
她那个时候一副女孩子家家的还沉溺在爱情的美好之中,幸福仰着小脸问道:“真的想看吗?”
辰说想,她当时说:“除非你给我买下她身上那件衣服。”我调皮的指着舞台上一个跳得最好的舞姬说道。
辰宠溺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你等着。”说罢他直接飞上高台将那名舞姬带离了比武场,不一会他拿着我说的那件衣服走过来,“现在可以了。”
她害羞的吐吐舌头,“你叫人家怎么穿吗,算啦,我就身上这件好了。”
辰点了点头,将手中衣服随手朝后一抛,“可惜了十两银子。”
“噗呲。。。。”她被逗得笑了,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辰,你瞧好了!”
当下一场比赛开始的号角响起,她被辰抱着从空而降,在落地的时候轻轻旋转,衣裙就像花瓣一样绽开。
她走到舞姬中间,翩然盈动而舞。
那矩形高台帘幔之后,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有人拨弦弹琵琶。
指尖起落优美的旋律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
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舞袖摇曳,舞姬踩着音乐鱼贯而上。
那时,她一身紫衣被围在中间,似一朵花中奇葩,别致的惊鹄髻,身姿影绰。
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似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表现龙宫中的仙女在波涛上飘来舞去,真可谓“曼妙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
见那群舞姬队形一收,朝着台下的辰微微一笑,微启朱唇唱到: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侬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她忽而双眉颦蹙哀愁,忽而笑颊粲然喜乐;忽而侧身垂睫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她只顾使出浑身解数,让她的辰不失望。
她得到了那场比赛的第一名,辰将她拦腰抱起,踏着轻功来到一片美丽的翠荷湖上,他取下他束发的丝带系在她手腕上,“倾蓝,让我娶你好吗?”
“大人,现在要回去吗?”风的声音打断了情阎的思绪。
情阎点了点头,“回去。”
情阎坐在车里看着路边的一个大榕树下,坐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怀里抱着的是一条小狗,而她的膝盖上正流着血。
她停下车,走过去温柔的道:“小妹妹受伤了怎么不回家。”
“姐姐,我妈妈去给我买创口贴了,叫我在这里等她。”说着小女孩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小药房。
她从包里掏出一条丝帕,弯腰用丝帕将小女孩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一下,看着朝这边跑来的小女孩妈妈,微微笑了笑,踏进车里吩咐开车。
记得在那年神殿门口的榕树下,她也是那么等待着妈妈,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最后她等来了法老爷爷。
法老爷爷亲切的将她摔伤的膝盖包扎好,然后宠爱的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走,爷爷给蓝儿做了好吃酥饼。”
“爷爷,以后蓝儿长大了,也给爷爷做,让爷爷天天可以吃这么好吃的酥饼。”
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给法老爷爷做酥饼吃,法老爷爷就因为她的事情死于非命,她心底燃起一丝火焰,几乎要将她烧化。
风见她站在车边不动,于是摇下窗户,“大人,大人,上车。”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坐进车里来的,她再度摸上脸颊上的疤痕,她在心里泣血竭斯的呐喊,“向辰,若不是因为你跟妹妹的背叛,法老爷爷也不会死,我恨你,恨你欺骗我,你负了我。”
第092章 你必须死()
第092章你必须死
这一天,情阎一袭粉色的晚礼服裙摆长长拖着让她身材更加高挑尽显妩媚迷人,清冷的眼神中散发着睿智。
“大人,你真的要去吗?”
“去给我准备车。”情阎的话不容置疑,风担心的看了一眼情阎,低头按着交代去准备。
昨日,击杀许佳斯竟然又让他给跑了,还为此霜还受伤了,这让情阎决定由他亲自解决。许佳斯自然不会再出来,那么要杀他就要混进去,她从阎罗少哪里得知今晚他会在风都皇家酒店。
一切本来很顺利,却没有想到在进门的时候遇上了楚天麟。
“你也是来参加假面舞会的,不如咱们就此结对舞伴如何?”楚天麟走上来,自以为是的就是一通说辞。
情阎皱了皱眉头,从门口的服务生那里接过一个蝴蝶假面,“不同意。”
“那就一起进去坐坐。”
楚天麟也挑了一个蝴蝶的假面不过不是白色的而是金色的,他讪讪的笑了笑,强忍住发火的样子让情阎觉的很畅快。
带上假面,随后由侍者将他们领进舞池大厅,此时舞池大厅已经有不少人在翩翩起舞。情阎找了一个空的位置走过去,而楚天麟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坐下。
在楚天麟的再三要求下,情阎同他喝了一杯红酒,又静坐了半个小时。
情阎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失陪一下。”说完走向洗手间。
她进来后带着化妆舞会发给每个人的面具,并没有让极个别认识她的天罗门属下发现,她想要杀死许佳斯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洗手间。许佳斯那种喜欢喝酒的人,自然少不了上厕所,她只需要守株待兔。
情阎站在镜子前,洗着手,身后的门被推开。
“你来这里有事要做是,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想要击杀那个背叛你的叛徒。”
情阎看着楚天麟心里却在快速旋转,“是又怎么样?”
楚天麟看了眼四周道:“情阎不是想让我一个大男人在女卫生间跟你谈事情。”
情阎将水龙头关掉,重新戴上假面推门走了出去,随后楚天麟也跟了出来,二人就站在走廊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楚总裁,也许应该叫你天罗什么?”
情阎冷冷的看着楚天麟,她不知道楚天麟这么接近他到底是何目的,而且她现在可以肯定楚天麟就是堂主之一,不然这种事情就是他想这么快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天罗门位高权重的人。
“你果然很有智慧,难怪你一个女子就可以建立一个足以跟天罗门抗衡的组织,我可以帮你抓住许佳斯。”
楚天麟看着情阎,他觉得他要得到哦就是这样的女人。
“说说你的条件。”
“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楚天麟想也不想的说着,看着情阎的眼神带着一股炙热。
这样的条件令情阎有些抓狂,眼神更冷了,“不需要。”
“等一下,我收回刚刚的话总行了,许佳斯就当我跟认识,我送你的礼物好了。”楚天麟觉得很憋屈,怎么一遇上这个女人,他就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就连她冷眼相对,他都觉得很美,令人心动。
“好,我收下。人呢?”
“你跟我来。”楚天麟带着情阎通过贵宾通道来到皇家酒店顶层中间的一个房间。
房间布置很奢华,很有皇室的风格,在屋子正厅,许佳斯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显然被虐打过一顿。
听到开门声,许佳斯费力扭头看去,看到情阎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随即瞬间煞白。
“你是来杀我的。”
情阎走到许佳斯面前蹲下,视线同他视线回合,“你该死。”
许佳斯颓败的闭上眼睛,想必自己也是知道没有机会活着出去,认命的等待生命的终结,不过他还有一句话想要问情阎。
“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吗?”
“看不出,不过你必须死。”
情阎淡漠的吐出三个字,拨腰间的枪对着许佳斯的脑门,就是嘣嘣两枪。
许佳斯身子一歪,带着不甘去了地狱。
楚天麟看得有些傻眼,再看情阎时发现她已经走出好远,“喂你就这么走了。”
情阎顿住脚步,头都没有回的说,“你会处理好的不是吗,改天若有需要我会换你这个人情的。”
“就这么走了。”只留下楚天麟在哪里漠然长叹。
此刻向辰跟蓝靛儿正在中都医院下的遮阳伞下面喝了咖啡。
蓝靛儿脸色依旧苍白,一件红色羽绒服裹在她瘦弱的身子上,她有些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