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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辰伸出还在淌血的手捏住情阎白皙的手腕,甩开,斥道:“我放肆,拿开你的脏手。”
情阎还想再扯住向辰的衣领,甚至想要给他一个巴掌,好心当作驴心肺,可是看见向辰那鲜血淋淋,紫红色的手掌,她再也做不出,她退后一步,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瓶金疮药。
这瓶金疮药事情眼特意让雪研制的,只是她放进抽屉里之后,向辰却跟没有看见一样,根本就没有去碰,也许向辰根本是害怕这个瓶子里不是好药,但是此刻她还是重新拿出来递到向辰眼前。
“敷在伤口上。”
向辰看着情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脸上痛恨之色很精巧的掩饰下了许多,但是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嗤笑着,“如果情阎大人愿意给我这个卑贱的人上药的话,我可以接受你的碰触。”
情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抬起眼看了看向辰,又将视线转移到向辰伸过来的手掌上,手掌上显然已经肿了许多,鲜血似乎比刚刚流的更多了。
“好。”
情阎淡淡突出这个字。
“什么?”
向辰有些震惊与他听到的,可是当他看去,她却果然拿着药瓶再给他上药,心里忽的升起一丝暖意,不过很快脑海闪过的一次次画面,他心冷了,眼神冷了,她不会这么好心,这药果然另有乾坤,害怕吗?
不,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既然这样那么趁她上要不注意的时候不是更好吗?
就让他将这个恶魔送进地狱。
情阎细心的用纸巾将向辰手臂上的血迹擦掉,然后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上,抽过脖颈上的纱巾将他的手包裹住,正在低头打着结的时候,向辰摸出了准备好的一把手枪,快速抵住情阎的胸口。
扣动扳机,按下,砰!
“去死!地狱等你。”
情阎根本只来得及看一眼那冒着烟的枪口,还没有绑住纱巾松散开来,随着她的身体也静静的躺在地上,染上了几点血痕。
“我回来接你去地狱。”
胸口的血流失的很快,她感到了疼痛,这不仅仅是**还有身心的,她不该再软弱,不该心疼他,他身体里包裹的灵魂是那个他,果然什么时候都无法改变,她好恨,她竟然大意了。
情阎她闭眼之前,那是慢慢的恨意,为何要相信他,要对他好,他还是恩将仇报,还是一如千年前一样想要将她送进地狱。
向辰看着躺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的情阎,还有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他竟没有半点开心,反而是他的胸口发疯一样的疼,尤其是看见她闭眼前那个眼神。
“啊!!!”
向辰抱着头大叫,眼睛好久不曾变得通红,这一次却是血红血红的,他突然眼睛一道流光闪过,他悲痛的哭着扑上去,“蓝儿,蓝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你醒醒啊,醒醒啊,你怎么会死,你不是让我驱逐出去了了吗?你为什么不好好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你不是说喜欢中原吗,为什么你现在躺在这?”
向辰突然意识到什么,四下看着,他懵了,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不是。
“这,这里是哪里,是哪里啊?”他抱头痛苦的挣扎,他突然脑海中浮现刚刚她给他包扎伤口,他拿着一个暗器将她杀死。
“怎么会,怎么会?啊哈哈啊。。。。。”
向辰疯癫一般的抱着头奔出去,最后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一道惊心的残笑。
在中国市场*****
一栋高楼大厦耸天而立,是一座豪华而气派的办公大楼,在第三十三层总裁办公室。
装修高雅而不奢华,办公桌上一个男人趴在文件上睡着了,这个男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消失了许久的卓斐然。
他看起来比以前更瘦了,脸色也不是很好,还有很重的黑眼圈,也难怪会累,试想一个人短短的时间内将这家即将破产的公司拯救起来,而后又铁腕手段的肃清了那些混饭吃的家伙。
张叔走过来看到卓斐然累的睡着了,眼里有着浓浓的心疼,推开门将椅子后的衣服披在卓斐然的肩膀上。
张叔小声嘀咕,“为什么就不能学会照顾自己你?”
张叔将地上散落的文件轻手轻脚的拾了起来,正要放回桌子,一边沉睡的卓斐然突然弹坐起身,额头汗珠密集,焦急大喊。
“倾蓝,小心!小心!”
“少爷你怎么了?”
卓斐然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担忧的张叔,急急的抓住张叔的手,“倾蓝是不是死了,我看见她中枪了。”
“少爷你没事,是不是刚刚做了噩梦了。”
卓斐然这才稳了稳神,看了看四周,想到他已经离开了渥太华,来到了中国内地,刚刚他只是做了个梦,随后拍了拍胸口,“还好,只是做梦而已。”
张叔听清楚了,少爷这是思念情阎了,好在不是病了。张叔这才放下心来,疑惑的问道:“少爷想必是最近太累了,不如休息几天,其他的事情交给底下人做就是了。”
卓斐然知道张叔是担心他,不过他不工作又能如何,只有工作才会让他没有时间去像她,去思念。
“张叔,别担心我没事,这些事情我不放心交给他们做,毕竟刚刚稳定。”
张叔叹了口气,“那少爷注意休息,”摇了摇头走出办公室。
卓斐然重新打开手下的文件看着,脑子里却反复出现刚刚梦境里的场景,他将文件一合,伸手在电话上按了一下,“陈秘书你上来一下。”
“叮叮。”
“进来。”
一个身姿窈窕的熟女走了进来,很有礼貌的对卓斐然躬了躬身,“总裁你叫我。”
“恩,你去给我准备一下签证,越快越好,我要赶去加拿大渥太华。”
陈秘书看着卓斐然一脸疲惫之色,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遵从,壮着胆子道:“总裁,出差的事情还是交给其他人,您的身体当紧。”
“这件事情我必须亲自去,没事的,去。”卓斐然说完,又将头埋在一堆文件里,看也不看陈秘书。
“我这就去办。”
陈秘书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想到她只是一个员工,不好去左右老板的想法,只得应声,推门走出。
卓斐然又看了一会文件,发觉实在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情阎,他总觉得刚刚那个梦很真实,他的心隐隐不安。
拿过办公桌上的照片,对着照片上的情阎,指腹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自言自语道:“倾蓝,我原本以为离开你,就可以不去想你,就可以死心,可是我办不到,本以为我不可能再回渥太华,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你不会有事的是?”
“倾蓝,等我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我也许就可以去见你了,我只想确定你是否安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的给自己找个去看你的借口也好。”
卓斐然总是喜欢对着情阎的照片说话,这也是他唯一从别墅里带出来的东西。
“滴滴滴滴”
电话响了,向辰按了一下,“陈秘书什么事?”
“总裁,签证需要两天,现在需要预定机票吗?”
“恩,预定。”
“好的,总裁。”
向辰讲电话挂掉,把照片重新放好,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这些都是眼下要处理的,又看向照片,对着照片里的情阎笑了笑,“拼了。”
集中精神,将手中刚刚看了一半的文件打开,细致看着,不时圈圈点点。
每每看完一个文件,他都有一种不想再看的冲动,可是一看到照片里的那张容颜,他又是精神满满的去看下一份。
这段时间他真是太累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一天睡够八个小时,如今他才算是领略到为何叫做一投罗门,自由难觅,感情就是被工作给压榨的。
不过工作对于卓斐然来说却是他所需要的,他每一天就是靠着大量的工作来麻痹他自己,每每一倒床就睡着了。
第00二章 辰;玉扇缘()
第00二章辰,玉扇缘
向辰抱着头一路飞奔,脸色惨白,可那对眼珠子却是通红无比。
他就那么奔跑着,一直跑了很久,很久,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站在一家古玩店前,视线被古玩店橱窗前排放的一把扇子吸去了视线。他松下一直抱着头不放的手,脸色比之前要好看一点点。
一步一步慢慢的移动,终于近了,十米,五米,一米。
那是一把做工很精细的玉扇,扇子是由十二根扇骨组成,扇骨皆是玉石所制,虽说不上上等,但是配合着雕纹,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好的玉石。
扇面打开,扇面中间雕刻的是两株罂粟花并蒂而生,枝叶交错。
向辰眼神变得痴迷,双手不由自主的在透明的玻璃上抚摸,那动作,那表情,就像是在爱抚掌上明珠。
店里的店长看见了出窗外的向辰,有些疑惑的走出来,看到了向辰对那扇子的痴迷,又看了看向辰的穿戴,破破烂烂的,全身衣服都出都是口子,活脱脱一个乞丐。
如果更贴切的说,那就是一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
倒也不是店长这么想,而是向辰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满了泥污,不过这样也倒是遮掩去了衣服上多处的血渍,不然店主就不只是惊诧可以形容的了。
但出于良好的素养,他没有看不起向辰,而是走过去很绅士的对着向辰说道,“这位先生你认识这个扇子?”
向辰好似没有看见店长也没有店长的话一般,似乎陷入了沉思。
店长微微有些尴尬,可是他却还是很有素养的维持着他的绅士状态。可是很快向辰的反应让他再也淡定不下去。
只听向辰凝视着扇子,喃喃低语念叨:
“你说的爱偶有魂牵。
你说的情偶有梦萦。”
扇子上写就的诗篇,看得古玩店店长长大了嘴巴,这个扇子反面有字,他研究了很久也没有完全辨认清楚那两行字的全意,可是他竟然说的竟跟他已经辨认出的大部分极为吻合,也不知道为何,他肯定向辰说的就是扇子后的那两行字。
“这位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扇子后面有着两行字,而且又是如何认得那两行已经有着上年历史的埃及文字的?”古玩店店长问的有些急切,同时却也巧妙的将扇子的年代,字的外形,他的疑惑全部说的滴水不漏。
向辰还是没有看古玩店长,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从扇子上移开,他虽然还没有弄清楚古玩店为何会说是千年前的文物,但是他只清楚一件事那就够了。
“因为它是我的,上面的字是我一笔一划刻上去。”
向辰这一语可倒是识破天惊,威慑力不下,这让刚刚还有些不敢小看他的古玩店店长萌生了一种被忽悠的想法,这个人竟然说东西是他的,上面的字是他刻的,他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个活了千年的怪物啊?
如果说这东西是赝品,拿他对一个就不赞同,因为这个东西可是经过数十位有地位的鉴定家鉴定过的,绝非赝品。
古玩店店长想向辰莫非就是随口一说,恰好说对了而已,可是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如果说他是早先见过,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这件藏品自从排在这里,就被一个机关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