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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还觉得不符合身份,但看了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离儿说,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别人的人生,如果做不到浪迹天涯,那就多看些话本,多看些别人的人生,将自己代入其中,感受别人的伤,别人的痛,别人的喜。
秋陆斓看着看着便入了神,南涧迟来的时候,恰巧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凉亭内,女子手执着一本书,看得入迷,她美极了,不过是静坐了,就可以让人感受到她身上的安静,淡雅。
南涧迟爱极了秋陆斓身上的这股气质,如兰花般清澈,让人不敢忽视。
挥退了众人的通报,南涧迟就这样等着,看秋陆斓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果不其然,秋陆斓翻了好几页,都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直到她口渴了,叫了句。
“扶珠,给本宫倒杯茶。”南涧迟才上前,端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已经半冷的茶。
轻轻抿了一口,秋陆斓将杯子递给‘扶珠’,抬起头,就见到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南涧迟。
“皇上……”
秋陆斓赶紧站了起来,准备行李,可南涧迟速度更快,他扶住秋陆斓的身子,道了句。“斓儿,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南涧迟一直叫秋陆斓都是斓儿,爱妃这个词几乎没有出现过,秋陆斓不是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可是,她不敢将心交付给帝王,哪怕再爱!
南涧迟将秋陆斓搂在怀中,下巴搁在秋陆斓的头顶上,眼神温柔的看着前方,然后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合欢说道。“你说,那像不像我们?”
秋陆斓吓了一跳,立刻就回答。“臣妾不敢……”
合欢树多指代夫妻,她不过是一个妃子,哪里有资格。
南涧迟笑而不语,只在心里想,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成为母仪天下的后,站在自己身旁,他当着群臣的面,叫她的闺名。
“斓儿,你说在御花园也种些合欢树好不好?”南涧迟像是在和秋陆斓商量一般,突然问。
秋陆斓愣了愣,这才回答。“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
可她真的听从了吗?秋陆斓不知道,南涧迟也不知道。
“是啊,朕是皇上,朕想要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朕不想这样,朕征求斓儿的意见,不管是这件事也好,还是别的事情也罢!等将军夫人回来之后,我们让她给我们话一副画吧!就以夫妻的名义,你看如何?”
一句夫妻的名义,让秋陆斓的心乱了,眼前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在迁就自己,从踏入宫中那一刻开始,从来没有停歇过。
“皇上,可是臣妾并不值得您这样做……”(。)
第二百四十二章胜负(二)()
回来的时候,玄子戌和韩科的马,几乎是同时到达,所以,胜负终究是分不出来了,不过韩科倒是让了一步,秋莫离可以跟着玄子戌离开,不过必须尽快离开,且不能让外人知晓。
秋莫离自然也知道韩科的意思,抱拳说了句。
“韩公子大恩,小女子说不上谨记,但是韩公子有需要小女子的地方,记得飞鸽传书我,当然,一定要小女子可以办到的。”
这是秋莫离说的最客气的一句话,竟然引得穰竹侧目。
穰竹嚷嚷道。“行啊,小莫,看不出来,这才几年啊,都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啊,我记得你当年可不是这样的。”
别人拆穿,秋莫离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穰竹,嘴上也没有客气。“就你多嘴,就你话多,咱们能不能安安静静的,不要说话?”
穰竹自然是摇头,“不行,这么多年没见,损一下又不会怎样,再说了,下一次见面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气氛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秋莫离本就还有很多话还没有和穰竹说,但是因为玄子戌的关系,又不得不离开,所以竟然有些不舍起来。
穰竹也是,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可是他说的是事实啊!
再见不知是何年。
“要不,小莫,你别走了,在我的将军府过一辈子,我供你吃喝,陪你玩,然后……等你好了陪你骑马,带你赚钱。”穰竹突然惊喜的大叫,仿佛自己说了个多么好的主意一般。
只可惜他这话一出口,瞬间就黑了两个人的脸。
一个玄子戌,一个韩科。
玄子戌自然是想带秋莫离走的,韩科又是巴不得秋莫离走的。
也是,秋莫离留下,谁陪玄子戌回大周,谁给他生娃娃?秋莫离要是留下来,韩科自然是和穰竹相处的机会变少。
穰竹的直觉也是属于比较敏感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两人变成这样,但他还是咽了咽口水之后,笑着解释。
“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小莫,慢走……慢走……”
秋莫离见穰竹怂成这副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只说。
“如果有缘,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很快……”
说这话的时候,秋莫离的眼神有些游离,她还记得领重说的那句话,若是真的是师父算的话,应该是**不离十了。
不过时间对不上啊……
秋莫离一直想不通,不知道是领重说的话有问题,还是怎么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是少和穰竹和韩科接触些,别害了别人。
“走吧!阿离!”
一直没有说话的玄子戌突然对身边的秋莫离说道,而且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刻意看了看韩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科眼眸只扫了一眼玄子戌便不再说话。
两人走后,韩科突然就跪在了地上,毫无防备的,将身旁的穰竹吓了一跳。
血从韩科的嘴角流了出来!
“韩科……你怎么了?”穰竹一脸担忧的看着韩科,还没碰到韩科的人,就被他挥开。
此刻,韩科的脸上带着失败后的颓废和不甘。
他输了,彻底的输了!
穰竹看着那副失落样子的韩科,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比武了?”
在玄子戌带着伤的情况下,居然还失败了,而且这么惨,足以知道,玄子戌到底有多强。
穰竹知道韩科的痛,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亦如当年他失落时韩科对他一般。
穰竹抱住韩科,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别怕,输了我们再来,受伤了,养好伤继续,只要大周在,玄子戌在,你总有机会的,再说了,皇上总有一天是要入主中原的,到时候,大周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吗?”
韩科的身子因为背后抱着自己的人,和他的说的话一颤,许久,就当穰竹以为他不会回应自己的时候,韩科闷着声说了句。
“谢谢!”
穰竹悬着的心,终究是放了下来!
……
秋莫离和玄子戌出了马车,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了玄子戌目前待的客栈,将事情交代了一番,在离开前,秋莫离和玄子戌表达了一下,要去看浮沉骨灰一事。
玄子戌也没有拒绝。
领北本就是浮沉的家乡,所以领重在京城刻意给浮沉修了一座寺庙,号称南尘寺,只是浮沉从未在里面坐过一天禅,讲过一天经。
因为是皇上下旨修的,寺庙人很多,但是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祈祷,摆佛,然后离开。
秋莫离隔着房子,远远的看了一下,收录浮沉骨灰的那个地方,然后准备离开。
离开的时候,有个小沙弥,不小心撞了一下秋莫离。
然后从他身上掉下一个锦囊,那锦囊的颜色和做功都像极了浮沉给自己的那几个锦囊,秋莫离突然从衣服内掏出自己的锦囊,然后仔细的对比了一番,除了新旧程度不同之外,做功和外观完全一致。
“这……”
秋莫离拿着手中的锦囊,疑惑的看着小沙弥。
小沙弥朝秋莫离说了句阿弥陀佛之后,便开口。
“这是主持五年前交给我的,说是日后要是有个拿着同样锦囊的人过来,这个锦囊就给他,他还说,选择权在你,做了,就没有挽回的机会了,望你谨慎对待,切不可儿戏。”
说完,小沙弥没有一丝留念的离开,而秋莫离则蹲下身子捡起锦囊,眼神呆呆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阿离……怎么了?”玄子戌看着这样魂不守舍的秋莫离心情极其的不舒畅,甚至还有些闷闷的,胸口疼的有些厉害。
秋莫离抬起头就见玄子戌那张脸上写满了担忧,她只能推说无事。
“玄子戌,我们走吧!我没事的。”
玄子戌听到秋莫离的回答,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将手搭在秋莫离的手上。
他握紧秋莫离的手,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说。
“阿离,你可以无条件信任我的,永远都可以……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会有什么困难。”20xs ……》
第二百四十三章回朝()
回朝的日子定的比较仓促,秋莫离抽了个时间将领重那日对自己的事情和他说了,但是没有说一年之后的事情,也是怕玄子戌担心。
那天玄子戌说的话,秋莫离不是不感动,不是不心动。
可是她能怎么说?说她自己注定要死?
上次不是没有和玄子戌提过这件事情,可是他就像忘记了一般,一直都没有再提及,也没有说,到底可不可信。
秋莫离没有办法,只能当自己没有说过。
晚上的时候,趁着玄子戌睡下了,秋莫离点了盏灯,就着油灯,看了看锦囊中的东西。
一张纸条,上面寥寥数语。
想活下去,就不要回大周,错过这个时机,从此柳暗花明。
秋莫离突然就喜得跳了起来。
她不用死了,她不用死了。
提着油灯的秋莫离,转过身子,就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玄子戌,她想也没想,直接挂到了玄子戌的身上,也不顾自己会不会给玄子戌造成负担。
玄子戌被秋莫离的情绪感染,竟也笑了出来,虽然他并没有看秋莫离锦囊上的东西。
“玄子戌,我不用死啦,我不用死啦……”
说着,秋莫离竟然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十年了,她一直背负着这个心理负担,这一回,师父告诉她,她不用死了。
“我不用做悍妇了,我不用打骂任何人了,大家都可以喜欢我了……”
十分孩子气的话,却让玄子戌的心脏处痛到不行。
八岁就知道自己的生死,不能怪任何人,只能靠自己,一步步的走到今日。
他的阿离是该承受了多少痛,多少伤?
“是啊,大家都会喜欢你,将军府的人更是,你可以和他们做朋友,可以……只要你高兴。”玄子戌轻轻拍了拍秋莫离的肩膀,然后就这样,抱着秋莫离回了房间。
突然有一日,知道自己担忧了这么久的事情可以避免,秋莫离兴奋的睡不着,一个劲儿的在床上动来动去,原本想离开的玄子戌也被她留了下来。
“玄子戌,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秋莫离睁大自己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直不停的问着玄子戌,不能怪她,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玄子戌握着她那只尚好的右手,安慰道。“不是!”
“那会不会师父的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