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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入府上的帐吗?”
任思眠惊奇地问,她以为这和府中的帐应该是合在一起的,这也是为什么她叫了王妈妈过来的原因。
“……不用。”王氏一哂,仔细地解释给她听,“哪里有嫁妆还入公中帐的道理?王妃您自个儿带过来的嫁妆,是收在自己房中的,日后可以补贴些许,也是要留了给小世子和小郡主。”
任思眠:“……哦。”
原谅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些==
等等,卧。槽!她可能需要冷静一下,谁能来采访她一下突然暴富是什么感觉?!
王妈妈和一旁的杏儿则是一脸蒙地看着自家主子突然兴奋起来,不知在想什么的在傻笑。
“王妃……”杏儿小声叫她,小姐这是入魔了?
“啊,哦,咱们接着说正事。”任思眠惊,见杏儿和王妈妈都直勾勾地望着她,
不由老脸一红。
她咳嗽了两声,稍稍平复了心情,回到正题,“既然如此,那日后也接着由王妈妈你管着吧。”
“这可使不得。”王妈妈一听这话,忙不迭出声制止,“您的嫁妆怎可交给老奴,之前夫人是担心您刚进府无暇顾及,被底下人钻了空子。”
任思眠听了,好像也是,方才她想的是冯氏指定的人肯定信得过,而自己又想省事,看来不行。
收了钥匙和地契,再看看旁边的厚厚一摞账本,任思眠叹了口气,趴在了桌上。
想她之前还是个存款不到四位数的穷鬼,没想到来了这里倒还发达了,只是,附带了麻烦一大堆。
。
。
那天过后,任思眠就一直处于见这个铺子的掌柜见那家店的店主的循环之中,每日就是挺直着身子端着坐在那里,简直都快把她活活地坐成了半身瘫痪。而且那些老油条又难缠,表面上都对她恭恭敬敬,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辨真假。
原以为那日就已经结束了,哪里想到才是刚开始。
任思眠心中叫苦不迭,连带着对沈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谁让他才是导致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听闻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了?”沈珏一进门看见任思眠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不由蹙眉。
徐管家之前来问过他,所以他也知道这几日她都在学习管家,但看着情形,好似不顺利?
其实原本他也没想过让任思眠『操』心府里的事,府中的事务有徐管家已然够了,只是徐管家提了,他一想,身为主母不管事,徒增非议,其他人还不知会怎么想,也就随他去了。
看来他还是得找徐管家过来一趟。
“嗯,手都快抬不起来了。”任思眠抱怨。
说话的人不觉,看在沈珏眼里就是小姑娘嘟着嘴撒娇,波光粼粼的眸子望着他,让人不由心神一『荡』。
沈珏面『色』不变,心中却暗道自己居然会因为她的一个表情而动神,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收拾一下随我去个地方。”
boss发话,任思眠不敢怠慢,又不好让沈珏等久了,就简单收拾了下,就跟着沈珏出门了。
坐上马车才想起来问,“爷这是带我去哪儿?”
沈珏睁眼看她『迷』糊的样子,一脸正经地道,“将你带出去卖了。”
任思眠:“……”
“爷当唬三岁小孩儿呢!”
果不其然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沈珏轻哂,“放心,三岁小孩可比你聪明,都上了马车才问去哪里是不是晚了些?”
任思眠深吸口气,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他是大腿不能生气。
索『性』也就不问了,直接学他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夫人?”沈珏叫她。
“……”
“夫人不怕被卖掉了?”
“……”
……
马车颠颠簸簸地走了许久,直颠得本来装睡的任思眠都快真睡着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任思眠睁开眼,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和腿,沈珏已弯身先一步下了马车,她撩开帘子,也打算下车。
却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伸到她面前。
任思眠一愣,抬眼看过去,沈珏正浅笑而立着,男子身姿挺拔,就那样站在车前,浓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她。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挑了挑眉,将手又往前伸了伸,示意她下来。
任思眠盯了他的手掌片刻,还是伸了手过去,被他扶下了马车。
女子柔软的小手被男子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有些凉,她的手却是温热的,两种温度相触,微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哪?”任思眠好不容易止住有些加速的心跳,耳根子还有些泛红,他们现在现在一扇赤木门前,门板有些旧,好几处还是斑斑驳驳的。
她不解地问沈珏,这好像是处民居,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师傅的住所。”沈珏上前敲了敲门,敲两下停一下,又再敲了两下。
沈珏的师傅?那不就是神医谢疾吗?
第12章 造孽()
小安早上还听师傅念叨着说沈珏近日可能会过来一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过来了。
小安跟在谢疾身边的时间比沈珏拜师的时间还早,他原是孤儿,无家可归,是谢疾收留了他,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他忙不迭地将两人迎进门,边挠头解释,“师傅出去采『药』去了,要等中午才能回来呢。”
“不妨事,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就是。”
任思眠跟着沈珏往里走,她打量着周围,很平常的院子,面积也不大,屋前还晒了不少『药』材,一进门鼻间都弥漫着『药』材的味道,微苦,却又有股清新的味道。
有些像沈珏身上的味道,只是他的气息更淡一些,离得近才会有所察觉。
“王爷请用茶。”小安手脚麻利地给二人沏了茶,“呃…这位,妹妹你也喝茶。”
“噗嗤……”任思眠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面前的少年脸就腾地红了,更加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她忙收了笑意,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还可以被这么小的男孩子叫作妹妹呢,故而没忍住。
“她与你一般大小。”沈珏在一旁淡淡道。
“是吗?”看不出来哎,小安见任思眠小小的,以为她还小,才叫她妹妹的,没想到却闹了个笑话。
“对呀,我十月份就要满十五啦。”任思眠笑眯眯地补充,丝毫不心虚地装了一波嫩。
“呀,我明年才满十五呢。”小安不好意思地笑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居然比自己还大一点。
“来来来,叫姐姐。”任思眠不怀好意地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荼毒小朋友的怪阿姨。
听她这么说,小安还没恢复的脸『色』又一下子爆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嘴巴动了几下,硬是没叫出口。
“好了。”还是一旁的沈珏看不过去,暼了眼憋笑得辛苦憋得辛苦的任思眠,对小安介绍到,“这是我夫人。”
“啊……”小安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他万万没想到端王妃居然是这么个小姑娘!
。
花了许久才消化这个事实的小安心情复杂地去做饭去了,任思眠也想去帮忙,却被小安连连摆手拒绝了,严肃着脸说哪里能让客人做饭,甚至还将厨房的门关得紧紧的。
任思眠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爷当初为何会学医啊?”和沈珏坐在桌前实在无聊,她突然好奇心上来,沈珏是皇帝的儿子,堂堂端王爷,又怎么会拜师学医?
沈珏面『色』不变,连为她斟茶的动作都未停,语气淡然地开口,“有一段时间喜欢研究医书,又偶然遇见师傅,便拜了师。”
“这样啊……”任思眠托腮,她还以为这中间有什么『荡』气回肠的故事呢。
事情自然没有这么简单,一个皇子,不好好学着政事,反倒去学医,怎么说都是不务正业。
皇帝和姚贵妃自然不会同意,但沈珏坚持,最终姚贵妃抵不过他的决心,向皇帝求了情成全了他。
皇帝最后虽勉强算是默许了,但从此对沈珏的态度都不太好,更是早早的封了爵位出了宫,怕是只当没有了这个儿子。
许多朝臣深觉惋惜,三皇子自幼聪慧过人,对政事更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许多人都十分信服他。可从沈珏决定向谢疾学医的那一刻起,他便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嗯。”
“陛下居然就同意了?”任思眠惊奇,皇帝居然开明到了如此程度,竟让自己好好的皇子跑去学什么医?
“刚开始不同意,后来我去求了母妃。”
姚贵妃自有办法让皇帝松口。
任思眠啧道:“那你还真是想不开。”
放着皇子不当,非要去学什么医,她真的没法想象出一意孤行的中二期的沈珏是什么样子…
。
“咚咚”两人坐着听到两人敲门,相互对视了一眼,看这时间,难不成是谢疾提前回来了?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小安多半是听不到敲门声的。
“去开门。”沈珏踢了踢任思眠的椅子,催促她起身。
任思眠:“……”
那可是你师傅!又不是我的!!
她默默吐槽,但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门里门外的人却同时愣住了。
任思眠只觉得惊讶万分,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第一想法是:不是吧,谢疾是个女的?
站在门外的是一袭杏『色』长裙的女子,黛眉樱唇,如瀑的长发垂至腰间,衬得那盈盈细腰更是不堪一握。
楚楚地立在那里,眉目含情。
杜幼清也愣在原地,迟疑半晌开口,“姑娘是?”
任思眠对长得漂亮的妹子脾气一向很好,笑眯眯地回答她,“我是来拜访谢先生的。”
杜幼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面前穿着不凡的小姑娘,心下虽存着疑『惑』,面上仍挂上了客气的微笑,“原是师傅的客人。”
说着她侧身接过身旁婢女手里的食盒,独自提着裙摆进来了。
咦?她也是谢疾的徒弟?
这神医收徒的标准不会是看脸吧?
。
显然杜幼清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关上门后熟门熟路地往院子里走,还不忘招呼任思眠,“姑娘快进去罢,这小安怎么回事?怎可让客人来开门?”
“他在厨房呢,没听见敲门声。”
“哦,师傅该是还没回来吧。”她笑笑,语气是十分笃定的,像是早就料到一般。
“小安也是,怎么把客人独自……”二人行至门前,杜幼清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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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思眠讶然抬头,不知她为何突然不说话了,却见她目光直直地望着前面,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是在看,沈珏?
杜幼清先是怔住了,站在那里望了沈珏许久,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似乎升起了雾气,有泪光闪烁。
就在任思眠以为她要走上前去的时候,她却转身就走,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厨房帮小安。”
沈珏始终没有说话,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面『色』更加冷硬。
这两人,好像不太寻常啊?
任思眠看看跑去了厨房的姑娘,又看了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