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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微微一笑。心知达到了目的。泰山派毕竟是名门大派。若是不占住理。贸然下死手。会埋下无形地隐患。
这一傍晚。夕阳西下。他在后花园的一处花圃当中练功。
这里温暖如春。百花齐绽。
夕阳的余晖照亮了后花园。光线柔和而细腻。玫瑰红染遍了所有的花朵。如梦似幻。
夕阳地余晖中。他也被染成了玫瑰色。与周围混为一体。
只是静静站着。一动不动。如同一根柱子般站着。看情形。宛如站桩一般无二。看不出在练什么武功。
慢慢的。沉静下来时。再来观看。会发觉随着他的呼吸。他身上的玫瑰柔光一涨一缩。如同他嘴里的气息一般。一涨一落。奇妙无比。
忽然。他身子一动。瞬间消失于原地。再一闪时。出现在观云山庄大门外。
观云山庄大门外的直道上。十余人正围着两人。展开厮杀。刀光剑影。叮当不绝。
这条大道被郁郁地树木遮住。夕阳余晖照不到这里。略有几分昏暗。刀剑地光芒闪烁不止。
十余人穿着黄衫。圈中的两人。一个是葛衣麻布。须眉皆白地老者。头上白发萧疏。另一个面戴青纱。看不清脸庞。身形却曼妙无比。看上去是个年轻地女子。
那老者动作迟缓。长剑却得稳、准、狠三诀。虽然不快。却是招招致命。杀机凛然。
但这十余人。个个都非庸手。手上或是长刀。或是长剑。还有银枪。甚至还有一个使流星锤。兵器五花八门。无所不有。
他们十余人中。只有六个出手。刀剑齐挥。将那老者压制得喘不过气来。摇摇欲坠。随时会支撑不住。
那一身黑衣的曼妙女子手持长剑。拄在地上。一动不动。一阵清风吹来。垂于脸前的青纱飘动。
一个黄衫中年人手持长刀。朗声道:“绿竹翁。再打下去也是徒劳。何苦呢。教主只是想请圣姑回去!”
绿竹翁不闻不问。长剑犀利如故。剑剑拼命。使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虽然脚步迟缓。仍不容小觑。
“你若再不识趣。咱们可下狠手啦!”那中年男子冷哼道。
绿竹翁冷笑一声。并不接话。手上却是一招狠似一招。恨不得将身前地人都宰了。
“圣姑。请您发话罢。白白让他送命。徒劳无益!”中年男子转向玄衫曼妙女子。
她自然便是任盈盈。
任盈盈拄着长剑。淡淡道:“师侄。住手罢。”
“姑姑。你快走!”绿竹翁低喝一声。却兀自不退。长剑挥动。猛的一刺。刺中一人肩膀。
那人闷哼一声。右手疾点。将左肩上的血止住。冷冷盯着绿竹翁。眼中精芒闪动。脸上肌肉慢慢扭曲。神情变得狰狞起来。
“绿老儿。你要找死。怨不得我了!”说罢。他猛地冲上来。不顾绿竹翁刺来地剑。径直刺去。
绿竹翁的这一剑刺他左肩。他却刺绿竹翁胸口。二人若是同归于尽。他最多斩落一臂。绿竹翁必然身亡。
旁边一剑倏然钻出。格开绿竹翁的剑。那人的剑直接刺中绿竹翁胸口。随即一拔。鲜血喷涌。
“呃……”绿竹翁闷哼一声。只觉周身力气仿佛都随着胸口喷出的血一块儿喷走。
他长剑一落。脚下一个踉跄。缓缓倒了下去。
“绿师侄!”任盈盈忙上前扶住他。不让他跌倒。看着他胸口喷泉般的热血。忙疾点他的穴道。
绿竹翁艰难的伸出手。摆了摆。低声道:“没用了……。姑姑。拖……拖住他们。萧……萧先生……”
“别说话了。吸气!”任盈盈忙点头。手掌按在胸口。想不让热血喷出来。
绿竹翁摇头苦笑。心下明白。自己这条老命。终究是要交待这里了。只是圣姑仍未能脱险。他实在不甘。
“怎么了?”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萧月生蓦然出现在二人身后。
任盈盈猛的转头。转身望去。见到是他。顿时一松。身子软了一下。几乎摔倒。
萧月生踏前一步。将她托住。手已搭到她脉上。心中有数。一股内力传了过去。
任盈盈只觉一股温润地气息传入体内。顿时精神一振。仿佛醍醐灌顶。周身清爽。疲惫顿消。
萧月生放开她。来到绿竹翁身边。双手齐动。左掌朝上一提。绿竹翁像一具木偶般摊直身子。平平浮起。仰面朝天躺在虚空之中。仿佛那里有一张无形的矮榻。
他睁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只觉身不由己。脑袋指挥不了身体。完全任由萧月生摆布。
萧月生左手轻提。右手疾点诸大穴。或刚猛或阴柔。或飘逸。或凝重。或如狼毫捺笔。或如石凿猛钻。每一指各具气象。气势森严。
转眼之间。周身一百零八个穴道已经点完。萧月生轻吁一口气。看了看绿竹翁。
绿竹翁已经闭上双眼。昏迷过去。脸色不复灰败。变得红润。仿佛陷入美梦之中。周身松驰开来。
任盈盈凑上来。低声问:“先生。他不要紧吧?”
萧月生转头看她一眼。点头道:“亏得没来晚。没有大碍。调养一阵子便能恢复。”任盈盈臻首轻点。叹息一声:“若没有他。我已经死了。”
萧月生眉头轻皱。沉声道:“你的脸……?”
虽脸前挡着青纱。却阻不住他的目光。一眼望到她左脸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两寸来长。
任盈盈轻描淡写。淡淡的道:“被他们追杀。受了伤。”
萧月生眉头紧锁。沉声一哼。转过身来。望向十余个黄衫男子。
他们见萧月生虚虚一提。竟将绿竹翁虚空摄起。功力之深。骇人听闻。故忌惮异常。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萧月生淡淡道:“萧一寒。”
众人一怔。观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地惊异。
萧月生地名号。对魔教众人而言。远比正道武林要熟悉。因为圣姑的心上人。便是惊鸿一剑萧一寒。
前一些日子。还因为此故。很多受过任盈盈恩惠地魔教中人前来见萧月生。想看一看圣姑的心上人究竟如何。
“怪不得。怪不得圣姑往这里跑!”一个人嘿嘿笑道。心领神会。
萧月生面沉似水。淡淡瞥他们一眼。一摆手。道:“你们走罢。我今天不想杀人。”
“教主有令。请圣姑回去!”一个黄衫中年人沉声道。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笼罩着他。淡淡道:“回去跟你们教主说。盈盈在我这里。有胆子的。尽管来罢。”
他转头对任盈盈道:“咱们回庄罢!”
说罢。他迈步朝山庄方向。手上托着绿竹翁。步履从容悠缓。
任盈盈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往山庄走去。
“站住!”面前的黄衫人握紧长剑。沉声喝道。
萧月生眉头蹙起。淡淡道:“你们想要阻拦?!”
黄衫中年沉声哼道:“教主有命。你若带圣姑走。便是违抗教主之命。保你死无葬身之地!”
萧月生淡淡道:“我从一数到三。若不让开。取尔性命!”
右手握拳。小拇指翘起。淡淡道:“一!”
十余个人脸色微变。怒气涌动。恶狠狠的瞪着他。
第384章 少阳
萧月生瞥他们一眼。嘴角显出一抹料峭笑意。右手无名指伸出。淡淡道:“二!”
魔教诸人无不大怒。双手紧握刀剑。从来都是他们这般威胁别人。何时轮到别人这般威胁自己。看来。神教不发威。这些人不长记性!
他们个个目露杀机。死死盯着萧月生。
萧月生缓缓竖起中指。沉声喝道:“三!”
他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原的。出现一个黄衫男子身后。一掌拍上他背心。
黄衫男子身子飞起。在空中掠过一丈余远。砰的一声跌落的上。尘土不染。
这里的道路全都是青砖所铺。加之有他清微阵法为镇。将一切都镇住。尘土不扬。一直保持清净。
那男子跌落的上。寂然不动。
“堂主!”其余黄衫人惊呼。急忙围了过去。
一个中年人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起身摇头:“堂主……堂主已经死了!”
其余十余人转身朝向萧月生。目光冰冷。宛如一道道寒剑。
一人振臂喊道:“他杀了堂主。大伙儿一起上。将他剁成肉泥!杀…………!”
“杀…………!”其余人齐声怒喝。
他们内力深厚。齐声怒喝。声势震天。林中的鸟儿们一向宁静惯了的。乍一闻此声。顿时受惊。纷纷四散飞起。萧月生身形一晃。一手提着绿竹翁。另一手揽起任盈盈。瞬间出现在大门口。
此时。大门被拉开。仪琳与令狐冲林平之他们探头出来。听闻了外面的声响。来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月生将二人一放。对仪琳他们道:“妹子。先替为兄照顾一下他们。”
说罢。身形瞬间消失在原的。再一闪。出现在十余丈外。拦在魔教众人身前。
他们见他消失。本是迟疑。再见到他出现在大门口。心中狂怒刺激着。也不想想他的轻功。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直到萧月生再出现在他们跟前。他们大喜。刀剑齐施。一齐朝萧月生攻了过去。
萧月生侧身一闪。左手一捋。搭上一人的右臂。右掌轻轻一探。动作轻柔自如。潇洒飘逸。
那人被萧月生一捋。身不由己的向前冲。身形更快。恰迎上萧月生的右掌。
速度太快。避无可避。他不甘的闷哼一声。胸口中掌。顿时飞了起来。如被巨木所擂。飞上一丈来高。在空中滑行一段儿。砰的一声跌落在的上。仍旧是一尘不起。
其余人已经杀红了眼。见到有人被击了出去。仍毫不犹豫的前冲。悍不畏死。
仪琳他们在一旁看着。心中凛然“这些人竟一点儿也不怕死!”令狐冲喃喃说道。转头望向仪琳:“仪琳师妹。他们是什么人?!”
仪琳摇摇头。想了想。道:“他们都穿着黄衫。是不昌。嵩山派的人?”
林平之俊美的脸露出思索神色。沉吟片刻。摇摇头:“不像。嵩山派的人可没有这般悍勇!”
萧月生又一闪身。刀光划过他左侧。他身子一旋。出现在使刀之人右侧。一脚踢到他小腹。
这一脚无声无息。迅捷无伦。令人防不胜防。身子顿时飞起来。与先前之人一样。一丈来高。在空中划过三四丈。“砰”的一下跌在的上。一动不动。
令狐冲他们一咬牙。感同身受。这一脚委实太过阴险。便是换了自己也难躲过。
“呼”的一声。一道流星锤破空而至。直击萧月生额头。迅如流星。奇快绝伦。
萧月生一掌斫其锤后的绳索。锤头顿时转向。朝后面飞去。萧月生一步跨出。来到那人身后。一掌击中他背心。
那人飞身而起。一丈来高。在空中划出三四丈远。“砰”的一声跌在的上。寂然不动。
一招一人。转眼之间。三人已跌倒在那边。一动不动。虽然没有见血。他们却隐隐明白。这三个人已经没了性命。
令狐冲赞叹着摇头。自叹弗如。林平之紧按着剑柄。心中涌起勃勃战意。恨不的也冲上去。跟萧月生并肩杀敌。
仪琳双掌合什。低下头。红润的嘴唇翕动。念诵着往生咒。超度那此人的灵魂。进入西天极乐世界。
“任姐姐。他们是什么人?!”岳灵珊一身红衣。娇艳动人。拉着任盈盈的手问。
任盈盈脸前虽挂青纱。他们却一眼看出是她。平常她便以黑纱示人。加之她的曼妙身形。一看即知。
“神教弟子!”任盈盈轻声说道。声音略带沙哑。青纱上的明眸闪着复杂莫名的目光。
被这些人追杀。固然令她深恨之。恨不的杀了他们。但见他们这般毫无反抗之力。心中却闪出莫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