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隐隐之间。她却是有了几分同情之念。
她虽下手狠辣,心肠却并不刚硬,只是性子一上来,便是一片冰寒,不管不顾,杀心大炽,仿佛换了一个人。
平常地时候,她却是个心肠颇软之人。最见不得的是小动物们受到伤害,对于小动物,如小猫小狗,她最喜欢不过,更甚过喜欢人,赛黑便是极讨她的喜欢,虽然赛黑算不得小了。
她脑海中思绪如电,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场中仍旧打斗不息。更加激烈几分。“宋师兄,你们反抗,只能速死,若中束手,说不定师父还能饶你们一命。为何执迷不悟呢?!”那个大汉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诚恳的神情,仿佛是在为对方着想。
那位面色枯黄的宋师兄冷笑。长剑绵绵如密雨,丝毫不停顿。嘴上说话:“放你娘的狗臭屁,咱们束手,还指不定受什么折磨,师父地性子,能饶得过咱们?!”
他说话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受伤之态,仿佛是装的一般。
江南云却知晓,他这是以某一种秘术,强行将伤势压制住,但若是耗力太久,旧伤复发,反而更甚。
其作用,便如往快溢出来的河堤上加筑泥土,虽然一时阻住,一旦河水再涨,势头比先前更猛,为祸更烈。
“宋师兄你是师父地得意弟子,师父对别人严苛,对你可不会如此,还是放下假罢,咱们同门师兄弟,何苦自相残杀?!”那大汉苦口婆心的劝道。
宋师兄破口大骂:“放嘴,休要再放屁,若是打不过咱们,赶紧滚你娘的去!”
那大汉也不生气,接着说道:“宋师兄,你何苦这般固执,自己取死,还要连累张师弟与赵师弟呢?!”
“姓姜的,你休要挑拨,这些鬼魅伎俩,还是老老实实地收起来罢!”宋师兄冷笑一声,长剑挥动,剑光暴涨。
他一边挥剑,一边接着说道:“我越是师父地得意弟子,师父越不可能饶过我,反而会让我死得惨不堪言,还不如自己抹脖子痛快,你们就死了这份心罢!”
“宋师兄,我可是仁至义尽,你若是一味地执迷不悟,咱们只能下杀手了!”那姓姜地大汉沉下脸来,冷冷喝道。
“甭说这狗屁好听地,有什么杀手,使出来便是,让我看看,你这些日子长了些什么本事!”宋师兄冷笑连连,一脸轻蔑神色,显然是看不起他们。
姓姜的大汉也冷笑一声,阴沉着脸,哼道:“临行之际,师父知晓咱们怕不济事,收拾不了你,特意亲传了三招剑法!”
说罢,一挥手,沉声道:“准备施剑!”
七人倏然退后,长剑横于身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场中三人,身形却一动不动。
听到姓姜的话,那宋师兄眼皮跳了跳,凭对自己师父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他太能做得出来,绝不会让自己跑掉的!
他吸了口气,沉声说道:“两位师弟,你们退后,让我来!”
“师兄,咱们三个一齐上。不信抵不住!”那两个中年男子摇头,沉声说道,语气中却殊不自信。
他们对师父已是根深蒂固地害怕。知晓他剑法高超,远非自己可以想象,若是真的传下三招剑法,怕是特意针对自己地破绽,定是杀手锏,怕是很难抵得住。
只是事情已到了如此地步,心存了死志,反而不甚害怕。只想多拉几个人垫背,让师父也心疼一回。“轮回第一式!”姓姜的大汉长声喝道。****
“着!”七个大汉同时沉喝,虽仅是七个人,却是声势震天,整个树林的鸟儿纷纷飞起来。
沉声怒喝中,剑光暴涨,仿佛一道怒潮席卷而至,朝三个扑天盖地般压下去。
三人在剑光之下,仿佛大海上的一只小舟。马上便要覆灭一般。
“回春式!”姓宋男子脸色大变,急忙叫道,迎身而上,剑光如雪,径直迎了上去。
后面两人一怔之下。马上明白。脚尖点动,冲上前去。剑光暴涨,与姓宋的师兄连成一片。
“叮叮叮叮”。长剑交鸣声不绝于耳,仿佛雨打芭蕉之声,连绵不绝,清脆动听。
三人的剑光虽然没有八人强烈,却是弱而不小,极为坚韧,勉强抵住了八人的进攻。
形势再次僵持下来,三人背对着对,勉强应对,即使八人施展地轮回式,仍屹立不倒。
“你怎么会?!”那姓姜的大汉脸露惊容,疑惑不解,本以为轮回剑诀一出,三人必然束手,没想到,却被他们接了下来。
宋师兄冷笑一声,脸色更加枯黄,刚才接住轮回式,却是已经耗尽了他周身的功力,如今只是勉强应对。
他冷笑一声:“嘿!好一个轮回式!”
“宋师兄,难不成你竟然懂得这一式?!”姓姜地大汉疑惑的道,手上却挥剑不停,一剑紧似一剑,他也是个精明地角色,已是看出宋师兄如今是强弩之末,马上便要完蛋,心中甚是振奋。
“不错,我当初偷偷看过师兄他老人家地秘笈,这一套轮回剑诀恰好记得!”宋师兄冷笑道。
“好,好!”那姓姜的大汉点头,赞叹道:“果然不愧是宋师兄,怪不得师父要擒下你,却是你不守规矩!”
“狗屁地规矩!”宋师兄破口大骂,怒气横生,骂道:“你们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庸才,何时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咱们没有宋师兄你的绝世天资,只好好地练好师父地剑法,也就满足了!”那姓姜的大汉嘿嘿笑道,摇摇头,闪过讽刺:“倒是宋师兄你,胡乱的改咱们的剑法,岂能不惹师父伤
“狗屁,狗屁!”那宋师兄仍旧大骂,冷笑道:“那是因为我身上的一本剑谱,师父是眼谗了,所以才追杀我!”
“宋师兄。这便是你的不是了!”姓姜的大汉摇头,一脸惋惜,道:“咱们是师父的弟子,全靠师父栽赔,你得到了剑谱,岂能不呈于师父?!……不孝,真是不孝!”
“嘿嘿。真是可笑!”宋师兄冷笑连连,摇头道:“那本剑谱是我宋家秘传,岂能送于外人。即使是师父,也不成!”
姓姜的大汉摇头道:“你看看,师父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即使是你宋家地剑谱,送给师父看看又何妨?!”
“我若说,师父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信也不信?!”姓宋的师兄哈哈一阵大笑。
两人说着话,手上长剑却丝毫不停。转眼之间,已是过了三十余招,剑剑狠辣,招人致命。那姓姜的男子一怔,剑上一滞,顿时被姓宋的师兄扳过劣势,再次僵持不下。
“你说,师父是你地杀父仇人?!”他难以置信地问。
“嘿嘿,当初他杀我一门。为何偏偏留下我地性命,便是为了我宋家地剑谱!”姓宋的师兄一阵冷笑,脸上悲怆与愤怒,目光冷冰冰地似是两道长剑。
“宋师兄,莫要胡说。师父怎么可能是你的仇人?!”姓姜的大汉摇头。难以置信。
“嘿嘿,他以为当年我年纪小。记不得事,却不知道我早慧得很。记得一清二楚,只是装作不知罢了!”姓宋的师兄摇头,冷笑连连,目光如寒冰。
姓姜的男子打了个寒颤,脑后一阵发凉,手下更加缓慢,怔怔看着宋师兄。
他一直以为,师父虽然待人严厉,却是心怀慈爱,乃是好人,只是对门下极严罢了,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从未想过,慈眉善目的师父,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在他单纯的人生中,从未想过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在发怔,其余七人却一个劲儿地挥剑,毫不手软,仿佛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若不是他们七人手紧,他已经中了宋师兄的剑。
“不可能,不可能!”姓姜的大汉摇头,豹眼露出迷茫神色。
他生长五大三粗,看似凶猛,行事也狡诈,但心思却并不驳杂,反而甚是单纯,所以对敌人更加凶恶。
他以宋师兄如此狠辣,却是因为宋师兄背叛了师父,师父在他眼中,可是高大得很。
“可不可能,你回去问问师父便知!”宋师兄见他喃喃自语,冷笑一声喝道。
“不可能!”姓姜的大汉怒声大喝,猛的一挥剑,剑光如电,流星般直击下去,使的是剑,用的却是刀法,一招力劈华山,直直劈下去,似乎能一剑劈成两瓣。
姓宋师兄已经是强弩之末,被他暴然一击,想要出招化解,已是不及,忙要抽身而出,身后却是两个师弟,挡住了他。
“叮”一声清鸣,一道寒光闪到半空,他的长剑已经脱手飞出,顿时赤手空拳。
“你背叛师父,去死罢………!”姓姜地大汉红着眼睛大喝,双眼布满血丝。
剑光如电,直袭而来。姓宋的师兄摇头叹息,却是一动不动,慢慢闭上了眼睛,叹息声悠悠,心中念泛起:终于解脱了!
“师兄!”他身后的两人惊呼,忙顾不得对面的长剑,反而长剑迎上去。替宋师兄挡开长剑。
“叮叮”剑鸣声响起,两道寒光再闪,两柄长剑飞到了半空中。
三人顿时赤手空拳。另外七人也皆住手,没有趁机下剑,只是紧盯着他们三个,虎视眈眈,随时要下杀手一般。
姓姜的大汉状似疯狂,双眼通红,狠狠瞪着宋师兄,呼哧呼哧粗着粗气:“你……你背叛师父。该死!该死!”
说罢,长剑再次举起,剑光一闪,划过一道银白匹练,横斩向三人地脖子,已是杀心大炽。“叮”一声清鸣,一柄长剑飞天而起,在空中翻滚不绝,半晌之后。落下地来,插到泥土里,深陷其中,仅露出一个剑柄。
人们纷纷望去,刚才他们看到了一抹白光划过。显然是有人使了暗器。
人们这才发觉。对面一株青松下,一个绝色白衣美人更倚松而立。风姿绝世,一时之间。竟感觉她放着光芒,眩目难以直视。
那姓姜地大汉双眼通红,心中的疯狂之意仍在熊熊燃烧,对于江南云地风姿似乎视而不见。
“尔是何人!?”他大声喝道,神色冰冷,恨恨的瞪着江南云,知道自己地长剑便是被此人所击飞,心中恨意大涌。
赛黑腾的站起来,呜呜出声,已然觉出了他的杀意,它近乎能灵,能够预知危险。
见到此人竟敢对自己地女主人无礼,它自然愤怒万分,呜呜声中,乃是警告。
“我嘛,只是一个过路的人!”江南云抿嘴一笑,伸了个懒腰,倚在松树上,有些不适。
她一个懒腰,姿态慵懒,却是风情万种,场中诸人,除了宋师兄与姓姜的大汉,个个都是目瞪口呆,色魂授与,难以自制。
“你既是过路地,便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走你的路罢,免得没有了小命!”姓姜的大汉冷冷说道,克制着自己熊熊的杀意。
他手掌现在仍旧发麻,虎口隐隐发疼,知道这是个厉害角色,所以不想多生枝叶,只要赶她走而已。
“可是,我这个过路的,看你们八个人欺负三个,可是看不过眼了,便想管一管!”江南云抿嘴嫣然微笑,风姿动人,其余九个人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你想多管闲事了?!”姓姜的大汉冷冷说道。
江南云轻轻点头:“是呀,我想多管闲事,又如何!她自恃武功,自是懒得多嘴,摆了摆小手,道:“你若是识趣,现在便走,我懒得多管。”
“我若是不走呢?!”姜姓大汉冷冷问道,脚下慢慢迈步,偷偷的靠近她。
没有了长剑,他还有拳法,这个小娘皮的暗器功夫高明,拳脚功夫说不定差一些。
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小娘皮管定了闲事,即使自己退让。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轻易罢手。
这些个漂亮女人,尤其是会武功地漂亮女人,个个是自以为是,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