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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匪类,没一个好东西,就应该像子明那般,见一个杀一个,谁冤不了他们!”
完颜萍素手将玉杯往床头上重重一顿,红晕未褪的脸上满是愤恨,她与小凤俱是心软善良之人,最见不得杀人,听到灭门之举,心中自然愤慨。
萧月生大手自小玉身上拿开,抚了抚完颜萍柔弱中带着怒气的面庞,轻笑道:“这倒不假,不管什么人,只要入了盗匪一行,便是取死之道,不过子明前几年的杀戮有些过了,难保其中没有冤枉的。”
“公子爷放心,……子明做事还是挺稳重的,杀的那些人,都是些臭名昭著之人,实是大快人心!”小凤按住玉乳上那只大手,努力睁着迷离地双眸,头脑仍是明晰不减。
完颜萍与全身酥软的小玉俱都点头同意,孙子明虽然手段狠辣,但都是找上那些凶名卓著之人,那些小猫小狗,他却不屑出手。
“按我以前的脾气,这些做出灭门之事的人,我会让他们想死都难!”
萧月生双眼精芒一闪即逝,身体轻绷,下体伸缩自如的宝剑不由轻胀,刺得似睡非睡地小月轻哼了一声。
“只是这几年的安逸日子,倒把我的脾气抿去不少,最终还是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也算是他们祖上积德了!”
说罢,下身挺动了几下,惹得小月轻哼低吟。
“大哥,小月不行了,你还弄!”完颜萍怜惜的看了一眼微闭着双眸的小月,面脸嗔怒微生。
萧月生停止了耸动,轻轻将小月放到小凤身旁,滋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宝剑,一翻身,将娇小的完颜萍压在身下,呵呵笑道:“夫人越来越美了,这几天不见,想煞为夫也!”
说罢,揭开她身上的雪白轻纱,大嘴轻啃完颜萍的玉脸,她轻蹙的眉尖带着我见犹怜的娇弱,令萧月生亲了又亲。
完颜萍又羞又喜,在小;她们面前,她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涩,但越是这般,萧月生越喜欢逗她,将她弄得又羞又恼,最终只能丢脸的投降,放开矜持,尽情迎合。
“嘤……,大哥——!”完颜萍忙用小手盖住自己的嘴,不让丈夫亲到,神态娇媚的道:“你明天便去劝回谢妹妹,好不好?”
萧月生紧搂着她娇小冷钝的身体,摇头叹息:“你啊你,……好吧,我明天便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我做地饰物?”
他心下对夫人的宽广胸襟又敬又气,好像她对再招一人进萧家大门,毫不生气一般!
“有,我送了她一只玉镯,她应该一直戴在腕上!”完颜萍飞快的回答。放开了捂在檀口的玉手,一幅任君品尝的姿态。
然后又是一室皆春,胡天胡地。
晨曦微露之时,萧月生方才醒来,轩窗微白,窗外鸟雀清鸣。带着几分清气,锦衾被踢至床边。身旁只有小月静静蜷伏,秀发披散,圆脸微红,贴在他地腋下,呼吸细细。嘴角噙着几分笑意,一只雪藕般的胳膊搭在他的胸膛,睡得极为香甜。
其余诸人已经踪影不见,萧月生知道她们去忙着准备早膳,观澜山庄虽有仆人,但萧月生的一日三餐,却多由小凤亲手下厨,虽然古婶的厨艺得小凤亲传,已是颇有神髓。但萧月生对吃极为讲究,自然不甚满意,准备功夫相对容易,古婶已得小凤八九分,由她来准备。小凤只需最后烹制即可,倒也不甚费事。
萧月生搂着小月,躺在扣软的有}床上,本想以水月术查看一番谢晓兰地情形,但想到此时天色尚早,万一见到什么不宜之景,对她太过不尊重,便放弃施法。
水月术虽是偷窃之妙法,但萧月生却并不常做,偶尔为之,也无不可,他对一切标准与规则甚少理会,想做便做,随心所欲,心觉不宜,便不去做。
他大手轻抚着小月光洁细滑的玉背,心中思索如何才能将谢晓兰劝回嘉兴城。
谢晓兰地性子倔强刚烈,外表看上去柔和亲切,内心如紧闭的房门,戒备极严,甚少有人能够闯入,这些年对自己用情甚苦,就怕如今对自己已是因爱成恨,那劝她回来,怕是徒劳无功。
萧月生仰望着床上方的轻纱榷慢,紧抿着嘴唇,蹙着眉头细思,不时摇摇头,否定着各种方法,颇觉头疼。
“嘻嘻……”一声娇笑,将萧月生打断,小月正趴在他胸前,撑着玉臂,睁着晶亮如弯月般的大眼,笑嘻嘻的看着他。
“笑什么?!”萧月生摸了摸她披散着地秀发,以宠溺的语气问。
“没什么!”小月双眸更弯,变成月牙,却摇了摇头,小嘴乍开即闭,柔细的秀发随着她螓首的摇头而甩动,发梢轻滑过他的胳膊,有些发痒。
萧月生胳膊一用力,小且立刻被按倒在他的胸膛,挺俏的玉乳与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萧月生将刚才的烦恼抛于脑后,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另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腋下,故做威胁的语气:“不敢嘴硬!招,还是不招?小心大刑伺候!”
“招,我招!”小月惊叫一声,花容夫色,她极为怕痒,感到公子爷的大手传来的热气,浑甚发软,忙不迭地服软,带着腻音娇声嗔道:“民女愿招,大老爷饶命!”她香拳轻抡,恨恨的捶了萧月生两下。
萧月生得意的笑,大手仍蠢蠢欲动,颇为投入角色,这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小玉捧着木盆袅袅而入。
见到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嬉闹玩耍,小玉嫣然轻笑,轻掀珠帘,来至白玉床前,伸手收给床边的锦被,收起笑容,黛眉轻蹙:“公子爷,快些起来了,今天你不是去找谢姐姐吗!……,小月,还不快起来,真是只小懒猫!”
“唔,好吧!”萧月生见她麻利的叠着棉被,虽有些留恋温软的玉床,也无法再躺着,顽皮的轻弹一指小月玉乳上的嫣红,忽的抱着她坐了起来。
小月玉被微疼与酥麻的感觉击了一下,但见到小玉姐嗔怒的脸色,不敢再嬉闹,恨恨瞪了公子爷一眼,先迅速穿上内衫,再拿起床头的衣服,伺候萧月生穿戴起来。
小月的手法极为精熟,手脚麻利,在旁边收给床的小玉暗暗点头,小月这个丫头虽然活泼,认真做起事来,却也是一把好手。
“小玉,慕容家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萧月生任由小月帮自己穿戴,嗔着她身上的幽香,转脸问小玉。
“没发现什么异动,……公子放心,我已防备他们狗急跳墙。”小玉捋了捋俯身时鬓间滑落的几缕秀发,回头朝他嫣然一笑。
萧月生轻笑两声:“呵呵,应当小心,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子明的天雷掌火候不浅,应该够那老爷子受的!”
“公子,真的要杀了慕容老头么?”小月细心的将他浑身上下地褶皱理平,大睁圆眼,看着公子爷的脸。
“那就看他的造化了!……慕容世家传承百年。根基不浅,说不准能够解除天雷掌力呢,如果实在不成。慕容家如能上门求救,依小凤的性子,她又怎会见死不救?!”
萧月生伸着胳膊,任她整理,一副懒洋洋的表情。
小玉手脚麻利,已经将床铺弄得整整齐齐,她一拨垂下地一缕秀发,直起身微笑道:“小月不必担心,小星已经知道全部事情,依我看,她定会偷偷的帮忙,慕容业是死不了的!”
小且蹲身整理完萧月生地长衫下摆,站起身来,皱了皱小巧地鼻翼,“哼,我才不担心呢!那老头不停的追杀谢姐姐,若不是谢姐姐武功高,早就被他杀了。这次子明若真能杀了他,才是大快人心呢!”
萧月生听到谢晓兰,脑中又开始转动,懒得理会她们的莺声燕语,三两下洗完脸。摸了一把两人的脸蛋,轻笑一声,信步出了卧室。
既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便随机应变,随心而行吧!他经过婆娑的桃树旁,随手摘下一瓣桃花,嗔着淡淡地花香,放开了一切心思。
嘉兴至临安,有宽阔流畅的京杭运河为枢纽,自东向西,地势由高至低,多是顺流而下,比起陆地,要快上许多,宽阔的河面之上,常有数艘并进之景,百舸千帆,虽有不如,亦差之不远。
晨曦初露,河上薄雾笼罩,满是冷冽霜气,河上虽有数艘行船,缓缓行驶,并未破坏河面的宁静,船火盏盏,仍未熄灭,照出船身上的寒霜凝重。
其中一艘半大船舫夹杂其中,颇不显眼,周围多的是华丽的船舫,只是这半大船舫并不是两人划桨,唯有一撑杆艄公,便有些不平常。
这位艄公仅穿单薄青衫,蓑笠之下,面目英俊斯文,欣长的身材。恍如玉树临风,不像是常年驰于江上的艄公,倒似一读书斯文之人。
虽是温暖如表的江南,这个季节仍是难为寒冷,长衫里须要穿上新一代袄或棉衫,像他那般一袭薄衫,无异于自讨苦吃,而他站在薄雾之中,神情自如,毫无异状,稍有经验之人,便知此人身怀高深内力,不惧寒冷。
河面平坦,他临风而立,并不如别地艄公那般探身撑杆,长长的竹杆只是轻点,显得游刃有余,潇洒不凡。
这艘船舫玉不大,但却颇为精致,一人多高的船舱,两侧红木轩窗,透着贵气,舱帘厚绒布帘,亦非凡品,远非平常小船能比。
“李公子,进来歇息一阵吧。”一声柔和的女人声音自舱内传出,绒帘掀动,是出一人,却是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仅是动两步,已现柔美之态,正是谢晓兰地仆人孙大娘。
那撑船男子转悬相迎,微一曲身,带着感激的笑意:“谢大娘关心,在下并不觉累,不必歇息。”
“你都在外站了一夜,还说不累!”孙大娘带着几分慈祥,有些嗔怪,上前拉住他的袖子:“快别在大娘面前逞强,去舱内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不用不用!”那李姓男子有些无所适从,衣袖攥在别人的手中,也无法强行抽出,嘴里说着不用不用,步子却无奈的随孙大娘移动,外人看来,倒有些半推半就的味道。
孙大娘阅人多矣,对付这个有些青涩羞极的小伙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白皙秀气的玉手扯着他的袖角,将他拉了进去。
那李公子临进入船舱之时,未被拉住的那手轻轻一挥,本是船舱旁的船锚忽然腾空升起,平移出船外,带着两指粗的绳索钻入水中。
踏入船舱之时,船舫自然停了下来。
船舱中布置得简单素雅,八角灯笼当中悬挂,泛黄灯光之中,一张矮几之旁,端坐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正静静执卷而思,即使船舫猛然停下时的晃动,也无法令其收回投入书上的目光。
“小人李无风拜见谢姑娘!”那李姓男子甫一进舱,便躬身拜见端坐的女子,态度颇为恭敬。
此女自然是谢晓兰。
“晓兰不敢当。李公子请坐!”谢晓兰起身,手中手卷一伸,延其坐入矮几身前的锦墩。只是如花似玉脸却毫无表情。带着淡漠之态。
李无风并未推拒,虽然船舱中的淡淡幽香沁人心脾,扰得他心头微乱,但外表着来,却镇定自如,毫无一丝失据之态。
孙大娘自轩窗前的案几上拿起一只茶盏。递至李无风身前,见到他从容自若的神态,心下暗赞,果然不愧是观澜山庄出来之人,气度自然与常人不同。
李无风双手接过孙大娘递上的茶盏,略一点头,便见谢晓兰姑娘自绣墩上起身,对自己敛衽一礼,玉脸上未露一丝表情,淡然而道:“李公子一夜护卫。实在辛苦,晓兰谢过!”
李无风非是迟钝之人,自然能够听出其中地冷淡之意。
他身为观澜山庄之人,对庄主的风流韵事,自然是津津乐道。江南琴仙谢晓兰姑娘对的庄主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