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饶他一命吧,能饶人处且饶人,毕竟他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子明这次下手有些重了。”完颜萍娇柔楚楚的脸上泛着红晕,丈夫这般亲热,头上的热量传入腿中,身子有些发软,被郭襄看到,有些羞人。
众人只是点头,郭芙见大伙都望着自己,一幅等着自己说话的神情,不由有些着慌,忙开口:“那便饶了他吧,能少杀人最好。”
只是她娴静之风经过十多年,已是深入骨髓,外表看来,却是一幅从容自如的模样。
唯有郭襄着出大姐有些失措,不由有些担心。又有些高兴,她已看出,几人是按序出言,已显出了大姐地位置。
小玉微微拂袂。优雅地坐至绿草之上,微笑说道:“如果不饶他,小星回来定会生气,那慕容家的女儿可是厉害得紧,与小星极是相投,再说慕容家也不可小觑,真的狗急跳墙,毒翻几个商行的伙计。或在别她方找麻烦,真的是防不胜防!”
“不错不错,小玉姐说的对,还是莫杀他最好!”小凤与小月忙应合,两人本是不忍心害人性命,如今则是对小玉所说的狗急跳墙之举。有些害怕。
接着众女又讨论开来,如真遇到那般情况,如何是好。未雨绸缪,防患未然,她们与萧月生双修,身体早已脱胎换骨,灵智大开,远超常人,此番头脑一动,如剑出鞘,光芒眩目,令郭襄目瞪口呆。
原本她以为自己已得母亲三成聪慧,如今方知爹爹所说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实是金玉之言,小玉诸人你一句我一句,衔接反应之快,主意之刁钻周密,令她大是惭愧,仿佛坐在牛车上看到奔马驰过,实是望尘莫及。
萧月生沉浸在鼻间幽幽的香气中,眯着眼睛看天上的繁星闪烁,在夜空为景下,近在眼前的楚楚玉脸,被莹莹玉光涂上一层奶蜜,柔和静谧,令他心旷神怡,心静如水,耳边的莺莺呖呖,更是悦耳之极。
“嗯,那就这样,救他便是,明日……就明日吧,我见见这个慕容雨,着看她到底如何厉害。”萧月生开口,结束了这番议事。
这种行事方法,也是观澜山庄独特的方式,仿佛朝堂大殿议事一般,众女议论一番,分析一番,商量可行之法,再由萧月生决定,这也是他的偷懒之举,只是郭芙还不太适应罢了。
“襄儿,今晚你去小月那里睡,我跟你大姐有些事情商量。”萧月生说得冠冕堂皇,严肃正经。
“哦,……嗯。“郭襄点了点头,知道他们夫妇是要说些悄悄话,她虽情窦初开,却不知夫妇之事,自是有些懵懂。
郭芙大羞,着到众人捂嘴轻笑、玉靥微红的神情,更是不堪,心中羞涩难耐,唯有离身逃开。
小别胜新婚,本应干柴烈火,但丰满香软的郭芙保在他怀中,反应却有些冷淡,似心中有结,块垒积郁。
萧月生不想便知,她是不满自己的又将谢晓兰收入门下,也是难怪,她刚入门不久,丈夫便另寻新欢,岂能不难受幽怨,而他早有此料,故今晚睡在她这里,细心安抚。
在房内,萧月生便成了温柔体贴地好相公,对于郭芙的不满,并未一味强逼,而是软语温言的劝慰,用甜言蜜语去化解。
温言软语地劝慰了大半夜,然后又用实际行动去爱抚,快至天明,方才入睡,其中旖旎春光,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清晨,郭襄站在桃花树下敲窗户,轻声呼唤着大姐。
萧月生大是气恼,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香软的郭芙,不让她下床开门,非要继续睡下去。
“襄儿,什么事?”郭芙好笑的看着紧闭眼睛的丈夫,真像个赌气的孩子一般,他紧搂着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好羞涩地扬声问道。
“大姐,你们在里面呀!“郭襄有些气恼,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小玉姐姐她们说饭做好了!”
“噢,好,你先去吧,你姐夫待会儿再吃!”郭芙抓住在自己胸口抚摸揉捏的大手,浑身有些发软,声音亦有些颤抖。
“真懒!”站在轩窗外桃花树,郭襄嘟囔一声,看了看瑞气千条、光芒万丈的东方,桃枝上的露水似落未落,露珠晶莹,见之心清,她怏怏的心绪也消散一空,这个时候,还能有露水,真是奇妙,她盯着这几株桃树,看个不停。
只是轩窗里面忽然传来了几声奇怪地声音,先是几声闷闷哼声,再是大姐的声音:“不行了,饶了芙儿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三老
郭襄心中担心,难道是姐夫欺负大姐?只是大姐的声音太奇怪了,又软又腻,听着浑身发热,说不出的古怪。
“你个小妒妇,老爷要好好惩罚你!”恶狠狠的声音响起,随即是大姐的几声压抑的呻吟。
天啊,这是姐夫的声音么?
郭襄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混乱,这便是自己敬慕的姐夫么?这声音怎会这般邪恶?他是在欺负大姐么?
几声断断续续的嗯嗯呻吟声,接着是粗重的喘息声,郭襄先是担心,忽然想到来之前,小玉姐姐她们几人脸上的羞红,她们说大姐定然起不了床时的羞红,令当时的自己大是迷惑,此时,她忽然有些省悟。
顿时一股火烧遍了自己全身,浑身烫得厉害,羞死人了!她恨不得张口痛骂他们几声,里面强忍着的、微不可察的呻吟声,却让她不敢再片刻停留,慌不迭的跑开。
在床上大块朵颐的萧月生自然知道一切,只是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好人,虽有小姨子在外面,却影响不了自己的行动,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再说小孩子家家,什么也不懂,不必避嫌。
清晨嘉兴城飞云客栈
天字号客房其豪华程度,与其房钱同样惊人,平头百姓,甚难想象,住上一晚,便需付二两银子,当下世道,二两银子能买得下一千斤大米,寻常人等,望而生畏。
嘉兴城身为畿辅重地,龙兴之乡,繁荣程度日盛一日,像飞云客栈这般高档客栈,嘉兴城尚有几家。
天字号客房以客房称呼,不如说是院落更适合,一间庭院。几间屋舍,一片修竹,几堆山石,院落虽不大,却布置得极为雅致。有园林之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座满湘居的院内,五人执剑肃立,沉默如石,似是院内假山般雕像,晨光如霞,将五人染红。
两人年纪甚轻,玄衣缎衫,微闪黑光,立于院口两旁。身侧是竹林萧萧,另三人则已届中年,紫衣鹤氅。立于院子中央的一堆假山后,这连绵如缩小的山脉般假山,如同一座屏风,亘在院口与正厅之间,无法一目了然。
东屋之内,气氛凝重如山。
屋内炕上,三位雪白长眉、面容苍老之人阖目如老僧入定,皆身穿月白短衣,围一人而团坐。
被围之人上身裸露,面容与身体皆如涂丹。赤红更胜关二爷之脸,头上白气蒸腾,恍如馒头乍开锅的情景,赤红的面容虽是强装平静,陡峭的眉宇却难掩痛苦之色,正是慕容当代家主慕容业。
三位老者皆齐伸双手,双掌抵于慕容业身前身后诸大穴,长眉似雪,欲遮双眼,面容皱如松树之皮,却非但不觉难看,反而透着古朴详和气质,宛如那山巅屹立地苍松一般。
三人面色渐红,外人虽难发觉,在炕下不远处端坐的柔美女子却能一眼着出,三人头上白气渐浓,炕旁轩窗紧闭,白气袅袅不散,上空氤氲如仙境。
那白衣女子端坐之际,身姿挺拔秀气,挺直的琼鼻,杏圆双眸,目光温柔中透着一股喜意,令人观之可亲。
她一动不动地静观炕上四人,眼底的焦虑几乎尽被掩住,娴静端称稳,极具大家闺秀之风。
须臾之间,正运功的三位老者汗珠如雨般冒出、极是突兀,漱漱而下,沿着齐胸的银须滴至炕上,仿佛有人自他们头顶浇水一般,随即脸上已是如慕容业一般赤红如血,头上蒸腾的热气越发浓郁。
如老僧入定般的三人,宁静详和地面庞露出痛苦之色,反而慕容业眉宇间轻松许多。
“呵——!”三人齐齐收掌,双掌皆晶莹如玉,圆润如有玉雕,仿佛泛着寒气,与他们的年纪极是不符。
双掌叠至胸前,再降至脐下,微微吐气收功,轻呵之声,却如风雷鼓荡,震鸣隐隐。
那柔美女子坐于炕下两步远处的檀木桌旁,娴静如处子,她能感觉出,随着三人吐气,屋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仿佛烧了火炉一般。
她盈盈而起,桌上的三块棉质手巾被她拿起,坐到炕沿,帮三位老者拭额头上的汗,动作轻柔,极是温柔尽心。
三位老者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温柔拭汗的女手,眼神中透着慈爱之色,却也任由她服侍自己。
“雨儿,今天你爹无大碍,但能不能熬过明日,唉……!却也难说呀——!”那盘膝坐于慕容业右前的老者摇了摇头,温润的目光中露出几丝茫然,令帮他拭额头汗水地慕容雨心中一酸。
这眨眼的功夫,他脸上的汗渍已然消失,待她拭完自己额头,他接过慕容雨地手巾,拭了拭自己的银须,脸上赤红之色亦缓缓变淡。
“唉!这掌力委实太过霸道,前所未见,小业他能挨至今日,也算难得了!”慕容业左侧之前之人亦长叹,将手中手巾轻轻一甩,如一阵风轻托着手巾,落于炕旁的檀木桌上。
三位老者面容相似,加之年老成精,皱纹布满面庞,更是极难分辨清楚。
最后一老者亦睁开双眼,电光一闪,屋内乍然一亮,复缓缓消散,两手抬起,自额际沿任脉下落,十指在胸前微旋,仿佛两朵梨花绽放,缓缓飘落,煞是夺目眩然。
待十指在丹田处结下无畏印,他方定睛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慕容业,怜悯之色隐隐,亦是摇头叹息:“嗯,如没有祖上的寒玉佩,怕是也坚持不到今日!就着昨日所得之药能否见效吧!”
慕容业周身上下,皆是赤红如铁块被烧红,一块巴掌大小地雪白玉佩紧贴着丹田,两掌重叠,按在玉佩之上。
这块玉佩。是慕容世家祖上传下的寒玉佩,具有静心宁神之效,对修练内功极有助益。
慕容业身为当代家主。一直佩带在身,但并不知具体有何妙用,直至身受天雷掌,上堂三老指出此佩乃寒玉佩,有祛火降燥之效,又可镇压至阳之气。
惜乎玉佩太小。而天雷掌劲绵绵无穷,遍布周身,小小一块寒玉佩,却无力阻挡,便将其置于脐下丹田,化解气海中的阳气。
慕容世家有一秘法,可将周身气息皆摄入丹田,经脉之中,不留一丝气息。是潜踪匿息的至高心法。
于是周身气息,皆堑伏于丹田,利用寒玉佩来镇压。寒玉乃深埋冰川之下,吸天地至寒之气而成,玉佩受天雷至阳之气而激发,深处至阴至寒之气数冲出,镇压至阳之气。
但天雷掌力岂是这般容易破解。中掌之人,体内五行平衡已被破去,周身无一处不随之变化,纵然内功精深之人,也无能为力,中天雷掌者,绝非内力所能医治。
慕容雨一身白衫,纤细的柳腰令人担心欲折,修长地秀颈上双眸柔圆,沉静中蕴着秀美,此时她望着爹爹丹田上渐有几分红意地玉佩,目光沉静中再也难掩焦虑。
“唉,这出手之人,也实在太过歹毒,这般阴毒掌力,那是存着杀人之心呐!”
“老二说得不错,这家伙确实存着杀心,若非要压制小业地伤